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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今晚你給我去客廳打地鋪


  本是冷靜下來的王宏又因為徐巖這句輕飄飄淡然的話而惹怒,他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雙目赤紅盯著站在樓梯上看不出神色的男人,扯了扯寒涼的唇,抑制不住的低吼:“徐巖,你真狠,我從來沒想過,我認識十多年的同窗好友,竟然會是這樣一副嘴臉,是,蔣怡她的確算是罪有應得,可真正讓我心寒的卻是你的態(tài)度!”

  大家都已經畢業(yè)這么多年了,誰也不再是當年在校園里勾肩搭背的好友了,當年蔣怡總是愛跟在他們身邊一起玩,不管是同學聚餐還是學校活動,總少不了她的身影。

  就算知道徐巖并不喜歡她,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這么狠,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徐巖啊徐巖,你現(xiàn)在當真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徐副局,而不再是當年我的同學了嘛?

  徐巖依舊抿著薄唇,對于不發(fā)表任何態(tài)度。

  能坐到他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他早就不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道理他不是不明白,而且依他的年紀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不知道被多少人眼紅,正因為這樣,他才不敢有一絲放松。

  做的好就是青云直上,做不好那就是調入萬丈懸崖,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為了一個蔣怡,他實在沒必要這么冒險!

  對于徐巖的冷淡無謂十分氣怒,王宏不禁冷笑起來,笑容中滿滿都是諷刺:“我真是看錯人了,徐巖你讓我很失望,原來我們這么多年的同學情分都抵不上讓你幫個小忙,狠,你真狠,你怎么不想想,當年你和寧夏的婚禮,還是蔣怡幫著你忙前忙后呢!”

  此話一出,徐巖臉上變了變,冷颼颼的目光落在王宏身上,瞇著冷銳黑眸,居高臨下望著他,揚唇不悅道:“王宏你喝多了”。

  寧夏是他的死穴,不管是誰在他面前提及這個名字,他都會翻臉,而今個先是吳靖和他說那樣的話,現(xiàn)在王宏更是三番兩次的提。

  徐巖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哪怕這是他多年的至交好友,但他觸及了他的底線,他也同樣會翻臉不認人。

  果然,果然又是這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樣。

  王宏勾了勾薄唇,對他這般的森涼目光絲毫也不畏懼,他連連冷笑:“怎么?徐副局怎么這么快就翻臉了?我還以為你一向就神色不外露呢!還是說,我說到你心坎子里了?你心虛愧疚了?”

  蔣怡對他的好那是同學都有目共睹的,當年也就那莫寧夏傻才看不出來。

  他最是看不慣徐巖那副利用人的嘴臉,這既然不喜歡人家蔣怡,為什么不早早的說清楚?面對她熱情的照顧,他也沒有一點崔拖,就連后來他和寧夏的婚禮,都是蔣怡在一旁出力布置的。

  “我有什么好心虛的?”徐巖從臺階上向下走了兩步,但卻突然頓住,僵硬著的身軀,沉聲吐口:“不管你怎么說,蔣怡的事我都不會插手的!”

  王宏俊顏上掛著陰沉,狠狠瞪著徐巖,拳頭緊握:“我以為我說了這么多,你至少能松松口,可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巖冷聲打斷,他皺著英挺眉梢,眉宇間掛著不耐神色:“王宏,你別在我這廢話了,你要真想幫蔣怡,怎么不去找你父親?他官職可比我高多了,在這件事上,只要去和紀委的人打個招呼就成了”。

  說到這個,王宏神情稍稍僵硬,本是氣怒的氣勢瞬間降了下來。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徐巖心中冷笑一聲,冷沉的嗓音越發(fā)寒冰:“王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蔣怡那點心思,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到現(xiàn)在心里還惦記著她!”

  他們這些人雖然享受著父輩帶來的光輝,可在很多事上也身不由己,就比如這婚姻,就算現(xiàn)在在說什么人人平等,可哪里能真的平等?

  王家不管怎樣,也不會接受一個不清不白的蔣怡,而且隨著王宏父親最近幾年來的得志,王家挑選的媳婦必定是要門當戶對。

  像是被徐巖刺中了心事,王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胸膛劇烈欺負著,可卻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

  是,他的確鐘情于蔣怡,打從那會上大學時他就喜歡蔣怡那干練的性子,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蔣怡對徐巖的心意,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他這小小的心思就成了暗戀。

  他不是沒想找父親幫忙,可理由呢?他要用什么理由?

  父親比誰都睿智狡詐,他的那點小心思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到時候不但幫不了蔣怡,反而還會把她陷入另外一個旋窩中。

  “我們誰也不比誰好太多,你要真有心,就去和你父親坦白,你喜歡蔣怡,想要幫他!”好久不見的摯友弄成現(xiàn)如今這樣,徐巖心中并不好受,可在王宏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下,他的聲音也漸漸變得不耐煩起來:“你回去吧!以后這樣的事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雖說是多年的同窗好友,可不代表,我就會無原則的去幫蔣怡!”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宏哪還有不懂的地方?

  他緊握的拳頭緊了緊又松了松,面對鐵面無私的徐巖,他忽然覺得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無理取鬧。

  都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彼此間的性格太清楚了,而且他對蔣怡只是一種年少時的愛慕,現(xiàn)在多的不過是同情。

  想到這,王宏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渾身力氣像是被抽干一樣的黯然,唇角蠕動半天,最終還是道了一句:“對不起……”。

  “剛剛是我太急躁了,對不起,徐巖,我不應該這樣說你的!”很快收斂起臉上完全神色,王宏緩緩抬眸,對著站在臺階上的徐巖抱歉一笑:“我的那些心思,哪里敢對我爸那里去說?他們一直希望我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可感情這事又不是買賣,許多事情都是不能用理智來衡量的!”

  畢業(yè)之后,他也談過兩場平平淡淡的戀愛,但最后都無疾而終,倒不是他挑,而是這緣分還沒到!

  這話,徐巖不置可否,見好友理智漸漸拉攏回來,他眼中染過一絲笑意,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溫聲笑道:“你能這么想是最好的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這世上好女人比比皆是,實在沒必要太過強求!”

  此話一出,徐巖怔了怔,隨即輕彎薄唇,心中好笑,這話還是之前王宏安慰他的,現(xiàn)在倒讓他拿出來說了。

  王宏明顯的情緒低落,看著眼前滿臉疲憊的徐巖,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有多無聊發(fā)瘋,眼中沁著道歉,他無奈笑了笑:“是,這些我都知道,可真讓我看著蔣怡就這么曝光,我也是于心不忍的!”

  徐巖扯了扯薄唇,選擇了沉默,他這個兄弟最是心慈,打小就被家里照顧的好,一點社會陰暗都不知道,蔣怡能是良善之輩?

  那個女人打從畢業(yè)之后,布入社會,就早就不在是當年那個皎潔風華,聰明睿智的蔣怡了,明白上混的風生水起,可暗地里卻不知道做了多少齷蹉勾搭。

  有時候面對蔣怡的胡攪蠻纏,他除了冷笑,就是厭惡,每個人都有**,而她卻把自己的自甘墮落歸結在他身上,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其實對于靠潛規(guī)則上位的女人,他并沒有太多的看法,更加沒有看不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只要能成功,潛規(guī)則并不算什么,可壞就壞在蔣怡的貪婪無知,以前倒是個聰明女人,但現(xiàn)在卻越來越蠢笨如豬了。

  看著眼前高深莫測的徐巖,王宏唇角微微蠕動,眼底幽光漸漸濃郁起來,直到現(xiàn)在,他才覺得,他和徐巖之間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他一畢業(yè),就有很好的工作,雖說到底是因為能力出眾,可和優(yōu)越的家世還是脫不了關系。

  所以面對現(xiàn)在的事業(yè)有成,他并沒有什么感覺,說到底,在外人眼中,他不過就是因為有個權勢滔天的老爸,所以才能步步皆贏。

  可眼前這個男人卻和他大不相同,相當于他的好命,徐巖卻家近平凡,更加沒有出色的父母能帶給他好處,現(xiàn)在所擁有的這一切,也不過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所以相當于他來說,他的成功更加讓人矚目。

  “阿姨還好嘛?”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因為尷尬,王宏不得不找個話題出來:“好久沒去療養(yǎng)院看望阿姨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體怎樣?”

  徐巖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對他曾經是所遭遇的一切,他除了遺憾就是揪心,所以在明知道他抱著報復的心疼和寧夏交往,他也只是選擇沉默。

  但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偶爾想到寧夏在婚禮上表現(xiàn)出來的沉痛絕望神色時,他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

  好在她現(xiàn)在也終于得到幸福了,不然他怕他以后真會沒臉再見寧夏。

  徐巖眉宇間漾著淡淡疲憊,面對王宏的詢問,他微微闔首,冷峻的面容上隱過一絲柔軟:“謝謝你的關心,我媽一直都那樣,沒什么變化!”

  王宏挫敗的抿了抿薄唇,稍稍抬眸,注視徐巖,眼底泛著幽光,脫口而出:“徐巖,你是不是還在想著寧夏,所以面對肖雪的見異思遷,你并沒有多少感覺?”

  這話一問出來,王宏就后悔了,那莫寧夏是什么人?可是徐巖的殺父仇人,倆人當年鬧的那么不愉快,就連之前在北京會所相遇的時候,徐巖也表現(xiàn)的那般寒霜,怎么可能還對她有感覺?

  理智的想法的確是這樣的,可不知為何,他竟然覺得那都是徐巖偽裝的,瞧瞧他現(xiàn)在這樣,誰能面對相戀多年的女友劈腿而這么平靜?平靜的就好像和他沒關系一般。

  在王宏緊緊打量的目光下,徐巖怔了怔,這已經不是第一個人這樣說了,之前在車中,吳靖也曾苦口婆心的和他這樣說。

  可他當時心中是不屑冷笑的,但面對知道真相的王宏,他卻怎么也反駁不了。

  彼此間的沉默,讓王宏尷尬一笑,他揚唇溫和笑了笑:“算了,你就當我沒問過這話,不管怎樣,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我看寧夏也不像是個壞女人,徐巖,你也得適得放下才好!”

  話落,也不等徐巖說什么,他轉身就走,急促的步伐帶著對他的無奈。

  沒人比他清楚,徐巖當年面對家破人亡時的沉痛和哀傷,他一直生活的富裕,根本沒法理解貧苦人家的艱難,可當年看著徐巖連學費都交不上,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可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人死不能復生,徐巖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傷的不過是自己,莫寧夏現(xiàn)在嫁的是葉翌寒,人家夫妻間好的很,哪里能容得下別人的欺辱?

  他很能理解徐巖的心里,可并不贊同他這樣的做法。

  眸光高深莫測盯著王宏的背影從眼前消逝,徐巖波瀾不驚的面容漸漸龜裂,他拳頭緊緊握起,暗暗咬牙,眼底隱過絲絲陰暗。

  是,這些天那個女人的笑靨一直出現(xiàn)在他夢中,陰魂不散的打擾了他的正常生活,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自打那天從南京回來,他就這般恍惚,現(xiàn)在不僅吳靖看出來了,就連王宏都這般說?

  難道他真表現(xiàn)的這樣明顯?

  赤腳站在這偌大的別墅內,徐巖惱羞成怒過后是深深無力,懷視了一眼四周金碧輝煌的客廳,心里那股子蒼涼越發(fā)濃重。

  他努力了這么久,權勢,財富已經應有盡有了,可每當午夜夢回,看著枕邊空空的孤冷,他心里抑制不住的疼痛。

  每當這個時候,他腦海中就抑制不住的想,那個女人現(xiàn)在應該是在做什么?

  和葉翌寒顛鸞倒鳳,還是也同他這般孤枕難眠?

  這樣的念頭一起,就如同瘋魔一般瘋狂在心里生長亂闖。

  “呵呵……呵呵……!”滿是譏諷的笑聲從薄唇中溢出,徐巖重新坐回到沙發(fā)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拿著高腳杯,眸光高深打量著。

  良久之后,他才動了動,然后揚脖一口喝了下去。

  冰涼的液體如同他的心臟般冷漠嗜血,他喝的很急,一不小心就嗆到了,有些憤怒將手中酒杯砸了出去,客廳中瞬間傳來劇烈聲響,抬眸看去,本來完好無缺的高腳杯已經七零八落摔在地面上了。

  那是他的殺父仇人,他怎么能心里惦記著她?總是在想,她嫁給葉翌寒之后過的好不好?

  這人吶,總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以前寧夏在他面前溫軟含笑的時候,他總覺得真惡心,總以為這都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可現(xiàn)在看著她朝著另外一個男人笑靨如花般的燦爛,名為嫉妒的情緒又在心里不斷徘徊。

  本來今天不必去療養(yǎng)院看母親,可卻因為知道這是寧夏的生日,他不想一個人過早的回家,對著就冰冷冷的別墅發(fā)呆,但沒想到,等他已經累的滿身疲憊回來了,他還在想那個女人。

  這樣的認知,讓徐巖深深痛恨起自己來了。

  ……

  但很快他就克制自己收斂起這種復雜的心思,微微抬首,他一眼就看見掛在墻壁上的一副字畫,上面寫著:心靜則寧。

  他頓時揚唇笑了起來,笑聲中透著淡淡嘲諷。

  市政府把房子配給他的時候,他根本就時間來打理,這里的一切裝飾年都是由肖雪的想法。

  他當時自然是同意的,他和肖雪年紀都不小了,本想等工作穩(wěn)定了,他就和她準備結婚的事情,誰想會發(fā)生這種事?

  一想到齊高,他就忍不住的想到葉翌寒,更是恨的牙癢癢的,那個男人對他的敵意,他打從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隨即他倒是勾唇笑了起來,只是黑眸中沁著幽深,隱隱帶著一絲銳利。

  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快速發(fā)了一條信息出去,徐巖靠在沙發(fā)上,得意一笑,這個號碼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存在手機里沒用過,今個倒是用上了。

  莫寧夏啊莫寧夏,你擾的我心神不安,我是不是也應該讓你寢食難安?

  這個時候,怕是葉翌寒正睡在你身旁吧?

  呵呵,就是不知道,他看見這條信息會是怎樣的想法?

  ……

  從海邊回家的這一路上,葉翌寒臉色都黑沉的厲害,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憤怒。

  寧夏靠在車窗上,顯得有些無力疲憊,她本想向他坦白從前的事,但被子謙學長突然間闖出來而打亂了,以后還不知道要找什么樣的機會說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剛剛有和他談到溫婉這個女人,她現(xiàn)在真是心煩意亂,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軍用悍馬在車庫里停好之后,葉翌寒側頭,看了眼打從上車就一直沉默的小媳婦,看著她神情恍惚,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他額頭上青筋就忍不住跳了跳。

  這個時候,應該他生氣,然后小媳婦在旁邊說盡好話,可現(xiàn)在倒好,她這樣子,倒讓他打心眼里心疼了。

  有時候葉翌寒就在想,上輩子他一定是做盡了壞事,所以老天爺才這么懲罰他的,派了這么個擰巴的小媳婦來對付他。

  得勒,在她面前,別說氣勢了,就連該有的男人面子,他都早就沒了。

  雖然心中這樣想著,可他漆黑鷹眸中蕩漾著淡淡瀲滟笑意,腦袋湊了上去,在小媳婦雪白頸脖間嗅了嗅,然后悶聲道:“都到家了,你還沒反應,在想什么呢?”

  這個男人平時威武霸氣,在他那群手下面前更是說一不二,可寧夏不知道為什么,他在她面前總是表現(xiàn)的極為幼稚,就像現(xiàn)在,他湊在頸脖間,低沉的嗓音悶悶的,可聽在耳中,卻覺得酥麻的心都軟了。

  氤氳清眸中蕩漾淡淡霧靄,寧夏低眸看著他剛毅的側臉,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沒想什么,就是困了”。

  “困了咱們就回家睡覺”。葉翌寒抬首,英俊面容上掛著深深笑意,在小媳婦白嫩面頰上偷親了一口,深邃眼底劃過一絲狡詐,他嘴角上笑意越發(fā)歡愉:“媳婦,我想你想的渾身都在疼!”

  他這種混蛋話一說出來,寧夏素雅小臉便抑制不住的紅暈瀲滟,如水清眸中蕩漾著濃濃艷光,她咬著紅唇,惱羞成怒將他給一把推開,沒好氣道:“滾!”

  葉翌寒就知道這個時候小媳婦肯定是要把他推開的,所以他早有準備,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靠近一分,他笑容明媚張揚,繼續(xù)沉聲道:“媳婦,你怎么能這么狠心?真想把你老公給憋死?”

  嘖嘖,還別說,小媳婦現(xiàn)在是越來越傲嬌了,瞧瞧,連滾這個字都說出來了。

  要是擱在以往,哪個敢這樣和他說話,早就被他報復的不知道到哪個山溝子里去了。

  可現(xiàn)在不同,這是他小媳婦,他疼都疼不及呢!怎么能和她動氣?

  寧夏輕碎了一口,惱怒瞪著他,面頰上傳來的一陣陣燒紅讓她越發(fā)嬌羞,她咬著紅唇,直接將目光移開不看他。

  哼,臭男人,竟然還好意思說這種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知道昨晚是誰把她折騰的都起不了床了。

  見小媳婦傲嬌的移開目光,葉翌寒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聲性感磁性,因為靠的近,他口中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她耳邊,寧夏紅暈的臉色越發(fā)燒的厲害,她快速轉眸,惡狠狠瞪著他:“你笑什么笑?不理你了!”

  話落,她就打開車門,快速下車,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葉翌寒微微一怔,瞧著小媳婦如同鴕鳥般逃跑的姿勢,更是笑的開懷,熄火,拔出鑰匙,隨便把媳婦的包包拿著,他下車之后沒兩步就把小媳婦給抓住了。

  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寧夏稍一掙扎就感受到身后滾燙的身軀,頓時嚇的不敢動了。

  就在這時,葉翌寒性感的薄唇貼在她圓潤耳垂邊,細細啃咬著:“怎么?媳婦你還生氣呢?我和溫婉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可你和那個小白臉的事才讓我生氣呢!那個男人可真是厚臉皮,竟然都追到家門口來了”。

  這漂洋過海的從美國跑來追求他媳婦,他真不知道是他媳婦魅力太大,還是他太沒威嚴,被這種小白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居然還能這么淡定?

  被他這么一鬧,寧夏現(xiàn)在滿臉通紅,哪里還有空去想什么溫婉的事?

  只是聽著他口中說著的小白臉,她微微一僵,微微歪著腦袋,疑惑問道:“什么小白臉?”

  葉翌寒不高興的哼了哼,把懷中香軟的小媳婦抱的更緊,他冷聲吐口:“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薛子謙嘛!他還真是陰魂不散,連你生日都惦記著!”

  一想到,在之前他還沒遇見小媳婦的時候,那個男人每年都會大獻殷勤,他就如鯁在喉般的難受。

  是,他的確是個不懂情趣的大老粗,也沒那么多顧忌,要不是看在小媳婦的面子上,早就把薛子謙打的認不識北了。

  他語氣中的醋味,寧夏不是沒有聽見,她掙扎了半天也掙扎不開,索性直接停下動作,但聽他這么形容子謙學長,她嘴角還是抽了抽,然后忍不住反駁:“你不覺得像子謙學長那樣的男人才算的上溫潤如玉嘛?”

  她這一口一個子謙學長,葉翌寒最不愛聽了,他站到小媳婦面前,勾著她精致下顎,甚為霸道道:“什么子謙學長不子謙學長的?在你老公面前,你這樣說,也不怕我生氣?嗯?”

  他最后一個字拉長了尾音,那股子酥麻感越發(fā)濃重,寧夏咬著嬌艷紅唇,只覺得兩腿發(fā)軟快要站不住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他還一本正經看著她,那雙火熱鷹眸中透著濃濃邪惡。

  寧夏不止臉上紅暈,一顆心更是沒出息跳的飛快,她微微皺起黛眉,紅著臉,嬌羞道:“別鬧了,咱們回家吧!”

  葉翌寒最愛看小媳婦滿臉嬌羞的模樣了,這個時候她是最具蠱惑風情的。

  他嘴角上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了,摟著媳婦吻了吻,直到懷中的小媳婦快要沒了呼吸,他才停住,曖昧笑道:“走吧,咱們回家吧!”

  說著,就伸手拉起小媳婦玉手,然后十指相握,帶著淡淡繾倦意味。寧夏咬了咬牙,忍不住暗暗腹誹起來:真是混蛋,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都敢這么胡來。

  幸好他剛剛只是吻吻,沒再動手了,不然她真沒辦法。

  這個男人有驚人的體力,看著是個正人君子,可只有她知道,這丫的其實就是個禽獸,還是只三觀不正的禽獸。

  她在心中暗暗想著,誰知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她沒注意,直接撞到他背上,鼻子頓時被撞疼了。

  葉翌寒這個時候快速轉身,看見的就是小媳婦揉著鼻子,雙眼淚汪汪的模樣,頓時心疼,連忙上前安慰:“都這么大了,怎么走路還不知道看路?”

  瞧瞧,就媳婦這副丟三落四的可憐模樣,他回部隊的時候,哪里能安心?

  這好好在走路也能撞上,真不知道這丫頭整天把心思都放在哪了。

  寧夏皺著黛眉,嬌氣的瞥了瞥唇,烏黑眼眶中噙著淚水,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突然停下來的?”

  她剛剛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腦袋都沒還清楚過來,哪里知道他會突然停下來?

  被小媳婦給伸手推開,葉翌寒有些無奈扒了扒精短黑發(fā),心里卻哭笑不得,這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錯了?

  心中散這樣無奈想著,可瞧著小媳婦淚眼汪汪的可憐樣,他輕嘆一聲,真是冤家,然后指了指前面,他好脾氣解釋:“媳婦,你抬頭看看,這真不怪我!”

  其實也沒多疼,只是這些日子被他嬌生慣養(yǎng)著,寧夏習慣性的向他撒嬌,此刻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面沒兩步就是上樓的電梯,她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可稍稍轉眸,注意到身旁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又不高興的嘟起小嘴。

  “我身上不舒服,今晚你給我去客廳打地鋪”。

  撂下這句話之后,她高興的揚起唇角,然后上前兩步,按了電梯按鈕,

  葉翌寒頓時傻眼,沒想到小媳婦竟然拿這個懲罰他。

  這好不容易回家,沒讓他睡客廳,這不是逼著他去死嘛?

  他還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小媳婦已經進了電梯,他長腿一邁,也連忙跟了過去。

  看著電梯在一點點上升,葉翌寒極為不要臉的湊了過去,在小媳婦白凈臉頰上親了好幾天,放柔聲音誘哄:“媳婦,你天都冷了,你讓我一個去睡客廳,這不是要凍死我嘛!”

  聽著他這個爛借口,寧夏眼角抽了抽,這才八月底,南京正是高溫的時候,他竟然說天冷?

  冷睥了一眼拿著她包,放低姿態(tài)的男人,她心中好笑,但卻不咸不淡道:“沒關系,客廳有空調,你要是覺得冷,就開空調好了!”最好開個三十度,熱死他才好。

  相當于南京市區(qū)動不動就兩市萬一平的房子,這個小區(qū)在橋的北面,所以房價便宜,連一萬都不到,所以買的人很多,平時電梯里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倆個,可現(xiàn)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老人孩子都睡了,倒是一個人都沒。

  沒人時候,葉翌寒自然沒那么多講究,沒知道這是小媳婦故意的,他還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開空調,哪有咱倆抱在一起睡暖和?媳婦,你就讓我去給你去暖床行不?”

  瞧著他又沒個正經了,寧夏恨鐵不成鋼瞪了他一眼,可嬌俏面容上還是忍不住透著紅云,她哼了哼,滿是正經吐口:“不需要!”

  葉翌寒暗暗咬牙,心想,小媳婦可真是夠本事的,這傲嬌樣可不會死一天兩天形成的,可要怪怪誰?只能怪他一直的寵溺縱容。

  就在這時,電梯門打開了,寧夏腳上踩著高跟鞋,直接邁了出去。

  而身后的男人自然跟著,站在家門口,寧夏想要開門進去,但卻發(fā)現(xiàn)鑰匙還在包里,她挑了挑黛眉,微微側身,看著身后站著的男人,直接伸手:“把我包給我!”

  葉翌寒手上還拿著還拿著寧夏的黑色包包,那秀氣的包包和他粗狂的氣質紀委不符,要是以往,葉翌寒是打死也不會為女人拿包的,可現(xiàn)在手上拿著小媳婦的包,他卻覺得由衷的幸福。

  有時候他就在想,他這作的可真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為自己媳婦拿包?

  寧夏見他眸光幽深盯著她,那無辜模樣真是夠白癡的,她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心中暗暗想著,這男人現(xiàn)在可真是越來越傻了,要是以后他還這么傻,她還真想一把把他給踢了。

  但這樣的想法也就是隨便想著玩的,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說,不然非得被他給一口吃了。

  “媳婦,今晚就讓我給你去暖床好嘛?”不但沒有把包給小媳婦,葉翌寒還得寸進尺拉著媳婦白玉小手放在唇邊親吻,滿臉諂媚笑意:“沙發(fā)太小了!”

  他曖昧目光緊緊盯著她,縱然寧夏已經習慣他這樣露骨的話,可還是抑制不住臉紅,小臉上掛著如花晚霞,她一把將手伸了回來,故作兇狠:“你想的美,要是不睡沙發(fā),那你就去睡地板好了,地板大,夠你翻好幾個身了!”

  這個臭男人,整天也不知道想什么,尤其是家里那張床,更是讓她窘迫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上哪買到那么大的床?她平時去逛家具市場的時候,怎么就沒見過這么大的床?

  未此,她曾經還很驚訝的問過他,誰知這個男人卻大言不慚的說,我那是去專門訂做的。

  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他那時得意模樣,她就想拿著包砸他的腦袋。

  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直接伸手從他手中奪過自己包包,然后從包里找出鑰匙。

  懶得去理身后男人是怎樣的神情,她直接把鑰匙插進門鎖中,剛一擰開,把門打開一點點,就被身后男人粗魯抱了起來。

  顧不得小媳婦的驚呼,葉翌寒黑著臉把媳婦給抱了進去,來不及回房間,他直接把她放在鞋柜上,然后低頭,咬了一口她的白嫩鎖骨。

  “媽的,小媳婦,你可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還想讓我睡地板?好啊,今晚咱們就一起睡地板!”

  嗯,睡地板也不錯,雖然沒有床來的柔軟,但盛在他夠寬敞,想怎么來就怎么來,而且在這個地方他還沒來過,既然小媳婦這么喜歡,他怎么也得讓媳婦高興不是嘛?

  寧夏驚余未定,就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鞋柜上,然后這個臭男人還埋頭在她胸前作祟,她揚著下顎,氣的滿臉紅艷光芒,強裝氣勢惡狠狠道:“葉翌寒,你混蛋,快點放我下來,我頭暈!”

  “呵,媳婦,你這可不好了,我這還沒怎么著你呢!你就開始喊頭暈了?”從小媳婦性感白嫩鎖骨上抬起頭來,滿意看著那上面一個個小草莓,他眼中透著得意,然后微微站直了身子,戲謔的眸光打量著媳婦艷麗四射的小臉。

  “放心吧媳婦!等下,我一定動作輕點,不會讓你頭暈的!”

  他滿臉曖昧神色,那雙邪惡雙眼正緊盯著她,就像獵豹遇上自己食物般的銳利。

  家里燈還來不及開,只能借著窗外淡淡月光,她才能看清楚他的輪廓和那滿臉的狡詐揶揄。

  在這模糊的黑夜中,包中的手機信息鈴聲響了起來,顯得是那般突兀。

  聽見這個聲音,寧夏就像是看見什么救星似的,剛剛因為驚嚇,拿在手中的包包早就落地了。

  坐在鞋柜上,她渾身都像生刺般的難受,推了推擋在她面前密不透風的男人,她緊皺的黛眉漸漸舒展開來,最后沒辦法,只能悶聲求饒:“真是小心眼,不就是讓你睡地板嘛,剛剛是和你鬧著玩的,你先放我下來,我手機都響了,你讓我去接電話!”

  這明明是短信的鈴聲,可小媳婦卻說要去接電話?當真他葉翌寒是傻子不成?

  葉翌寒濃黑劍眉微微挑起,透過淡淡光暈,他似笑非笑盯著小媳婦局促的小臉,然后盎然笑了起來:“沒關系,反正不是重要的電話,爸一向知趣,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打電話來打擾我們休息!”

  他故意咬重了休息兩個字,眼底邪惡幽光是那么濃重。

  寧夏和他好說歹說,這個臭男人就是不放她下來,她頓時氣怒,壓根也忘了她現(xiàn)在是羊入虎口的地步,對著他剛毅的面頰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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