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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深情表白 精,必看


  葉博山站在門口,望著一向冷峻嚴(yán)肅的兒子居然會有那般幼稚的行為,漆黑溫潤的眸子里閃過一抹驚愕,濃眉緊緊皺起,打量的目光落在坐在病床上的寧夏身上。

  這個女子他也是在昨天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見過那么一面,可那時他被翌寒摟在懷中,兩個人關(guān)系如膠似漆,他和翌寒的關(guān)系又一向嚴(yán)峻,所以話還沒說上兩句,這丫頭就被翌寒給帶出去了,晚上也沒回來,到了第二天,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原來折騰來了醫(yī)院。

  寧夏蒼白嬌俏的臉龐上紅嫣似能滴出血來,抬眸,看著門口站著的葉博閃,眼底難掩那一抹愕然,但驚詫過后,更多的卻是尷尬,也不知道他站門口多久了,這個男人剛剛拿她勺子吃飯的幼稚行為看見了沒?

  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葉翌寒轉(zhuǎn)眸,淡淡掃了一眼,剛剛還是嬉笑柔和的神情瞬間變得冷沉下來,微抿著薄唇,絲毫也不理會,只是拿著面紙溫柔幫寧夏擦拭著嘴唇。

  “嗯,只是輕微摔傷,沒事的!”寧夏臉上艷紅,輕聲回答,當(dāng)著葉博山的面也不好再任性的揮掉葉翌寒的手,只有咬著唇,怒瞪著葉翌寒,讓眼神示意他說話。

  昨個晚上,他拉著她出來去會所的時候,正好是葉博山下班回家,她還沒來得及叫聲爸就被他急急拉了出來,現(xiàn)在她還和他鬧著別扭,更加不知道要喊什么稱呼比較合適。

  葉翌寒直接選擇無視,自顧自的幫寧夏擦著唇角,然后還佛了佛她白凈額頭前的碎發(fā),一扯薄唇,輕柔問道:“還餓嘛?要不要再吃點(diǎn)什么?”

  面對葉翌寒的無視和寧夏的尷尬,葉博山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眼底劃過黯然,但到底是長輩,而且新進(jìn)門媳婦住院了,他怎么也不好不進(jìn)去問候,拿著助理準(zhǔn)備好的果籃,他順手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寧夏病床前,目光溫柔和藹看著她,笑著問道:“沒事就好,老陳也和我說了,下次洗澡的時候注意點(diǎn)!”

  不知道因?yàn)檫@人是葉翌寒父親的原因,寧夏在他面前總自然不起來,雖然他語調(diào)和風(fēng)細(xì)雨的,但她心里就是緊張,連忙輕笑:“謝謝關(guān)心,我知道了!”

  話落,寧夏還在扯著唇角笑,素雅臉頰上掛著無懈可擊淡笑,只是心底卻膽戰(zhàn)心驚的,面前這個中年男人,和她爸完全不一樣,她爸是典型的商人,別瞧著胖胖的身子,長的不起眼,可在做生意上精明的很。

  而葉翌寒他父親呢,完全就是葉翌寒溫潤時候的翻版,缺少了那份軍人的鐵血銳利,他看上去雖然溫和,可眼底的幽深的卻讓人不敢小看,而且從政多年,說話都透著股官腔,相比之下,寧夏還更愿意和葉翌寒相處。

  說實(shí)在的,寧夏有幾次看電視,在新聞聯(lián)播上還真有見過葉翌寒的父親,還真沒想到有一天這人會成為她公公,這人生啊,還真是曲折神秘。

  葉博山聞言,眸光閃了閃,薄唇微揚(yáng),溫潤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既然嫁給了翌寒,那就是我們?nèi)~家的媳婦,你受傷了,我這個做公公的來看看你那也是應(yīng)該的。”

  在翌寒婚事上,他死完全也插不上手,兒子大了,本事了,根本不聽他的管教,最后,他索性也不管了,可說不管,但這心里還是擔(dān)憂的,雖說翌寒每次回來對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冷漠無視,可到底是自己發(fā)妻的兒子,那關(guān)心擔(dān)心比對小江濃多了。

  一開始他還擔(dān)心以為翌寒這次這么快結(jié)婚,是隨便找個女人回來糊弄家里的,可剛剛在門口瞧見的那一幕讓他深深信服,翌寒怕是真的喜歡這姑娘,不止喜歡,更是寵愛疼惜。

  “叔——”寧夏笑的嘴角抽了抽,給葉翌寒遞了半天眼神也不見他說話,她就知道這父子倆的關(guān)系還真是嚴(yán)峻,最后也不指望他能說上句話,直接笑著招呼葉博山:“爸,你別站著了,快坐吧!”

  這聲爸寧夏叫的格外別扭,明明今天早上還在氣憤葉翌寒這個無恥的混蛋,可到了下午還要叫人家父親為爸,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當(dāng)著長輩的面,她和葉翌寒鬧的事情也不好說出來。

  葉博山聞言,身子一顫,猛地抬眸,視線落在寧夏身上,眼底閃過一抹欣喜,這聲爸他等了這么多年了,自打殷桐去世之后,翌寒就沒有再叫過他一聲爸,雖然沒能等到翌寒那聲爸,但能聽見媳婦這聲爸,他心里也是欣慰的。

  葉翌寒本來就沒打算讓寧夏叫葉博山爸,這個男人太過自私,除了提供了顆精子,在他人生道路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懷,根本就沒有資格擔(dān)當(dāng)他那聲爸。

  可如今聽著寧夏溫軟的聲音,他心底劃過一抹驚喜,小媳婦這樣,是不是就代表不再和他鬧騰了?

  面對葉翌寒俊顏上露出的欣喜,寧夏抿起緋色唇瓣,將視線移開,濃密的睫毛垂在白嫩臉頰上,這個男人的心思太過高深莫測,她永遠(yuǎn)都玩不過他,就像他自信的說,我葉翌寒不要的女人誰敢要?

  都說女人矯情,她也只是個普通女人,被他壓在床上那般無恥對待自然也會惱怒,而且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心底會有種深深的無奈感,他寵你時,你就是他的唯一,但他發(fā)脾氣時呢?就像今早一樣,她不過就是在他身下泄欲的玩具罷了。

  葉翌寒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但腦海卻快速旋動起來,怎么媳婦還不理他?

  葉博山自然也有注意到倆人的小動作,幽深的眸子里濃郁光芒越發(fā)濃重,目光落到自始自終對對他無視的葉翌寒身上,低沉吐口:“翌寒你先出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葉翌寒本不想理會的,但在媳婦面前,也不好讓她胡亂猜測,所以邊難得的站起身來,銳利鷹眸冷漠掃了一眼葉博山,這才率先出來。

  ……

  直到倆人都出去了,寧夏這才深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掃了一眼病房內(nèi)的裝設(shè),微波爐、電水壺、茶幾、都應(yīng)有盡有,絲毫也不比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差,紅唇微揚(yáng),漾起一抹苦笑,看來,嫁進(jìn)高干家庭里,連住院住的房間都好。

  這樣的病房,在她們醫(yī)院至少是正團(tuán)級的軍官才能居住,可如今倒好,她這個只是在浴室里摔了一跤的小女子也能住進(jìn)來,看來,有特權(quán)就是不一樣啊!可轉(zhuǎn)眼一想到今早葉翌寒的暴行,寧夏突然覺得頭疼起來,靠在床背上,閉上眼睛,蹙著黛眉,用手揉了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應(yīng)該嫌棄那個浴缸,乖乖的躺進(jìn)浴缸里洗澡的,主要是當(dāng)時她渾身上下都在疼,看著那個浴缸就想起昨晚某人不要臉的在浴缸里折騰她,她當(dāng)時硬氣著,打死也不愿意躺進(jìn)去。

  可結(jié)果倒好,腿一軟,直接在浴室里跌了,現(xiàn)在還住進(jìn)了醫(yī)院。

  ……

  葉翌寒回來的時候,緊握拳頭,英俊的容顏上盡是陰寒氣息,但卻看見他媳婦正在蹙著,揉著腦袋,他一掃冷沉神色,心頓時提了起來,連忙上前關(guān)心問道:“媳婦,你怎么了?是不是頭又疼了?”

  小媳婦就和朵小花似的,嬌柔明艷,是該被他放在掌心上疼愛的,今早他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那么氣怒的把他媳婦壓在床上好好教訓(xùn)了頓,他仔細(xì)想了想,估摸著也就這次不顧媳婦意愿把她給那個了啥了,所以才導(dǎo)致她到現(xiàn)在都不不愿理他。

  寧夏睫毛微顫,掀開眼皮,看了眼面前神情緊張關(guān)懷備至的男人,心底狠狠糾成一團(tuán),略顯蒼白的容顏上閃過一抹慌亂,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然潛入她的生活,讓她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的存在,更是讓她從心里依賴上了。

  這種感覺,是她二十六年人生中,從來也不曾有的,哪怕是當(dāng)年和徐巖交往時,他也不曾這般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如今她只是微微一個皺眉,他就以為她是不是頭又疼了。

  她直是個普通的小女人,雖然嘴上說什么自己帶著妮妮也可以很好的過一輩子,可有了男人的陪伴照顧之后,她才覺得以前的想法有多可笑,面前這個男人雖然不定時的抽風(fēng)發(fā)怒,但他平時卻真的很寵溺她。

  很美妙,很幸福,一瞬間,寧夏心底竟然出現(xiàn)這幾次詞,她有些驚恐的把他一把催開,故意冷著聲音沉聲道:“不要你管!”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不愛那個男人,但卻能安然習(xí)慣的接受他對她的好,當(dāng)年和徐巖在一起時,因?yàn)橹浪男宰永淝宓唬静粫衿胀腥艘粯拥睦寺运凉撘庾R里就從來也不提這些,對于他的冷漠,她也早就習(xí)慣了。

  可是如今想來,那時她和他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稱得上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間更像相互尊敬的朋友,而不像正在戀愛的男女。

  但她呢?

  她卻甘之如始的愿意,甚至于在心里為他找了無數(shù)次個理由,可現(xiàn)在面對有個真正對她好的男人,她卻懦弱的止步了。

  想到這,寧夏心里郁結(jié),膝蓋微彎,坐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tuán)。

  葉翌寒早就想好了,等媳婦醒來之后,就是抽他兩巴掌他也絕對沒有怨言,所以此刻面對寧夏的冷漠,他絲毫也不生氣,還以為她是因?yàn)轭^又疼了,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媳婦,我這就去叫醫(yī)生來幫你看看!”

  寧夏見他轉(zhuǎn)身真要去叫醫(yī)生,連忙拉住他的手,清涼如水的嗓音急聲道:“不是頭疼,不用叫醫(yī)生”。

  她自己也是醫(yī)生,自然知道現(xiàn)在這種反應(yīng)很正常,做醫(yī)生的又不是神仙,哪能當(dāng)天就能不疼了?

  “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了!”見他仍舊不放心,寧夏咬著唇瓣,輕聲解釋道:“短暫性昏迷、進(jìn)事遺忘、頭痛、惡心還有嘔吐這些都是腦震蕩的臨床表現(xiàn),我如今也沒有遺忘什么事情,只是頭痛,已經(jīng)是最輕的!”

  要是每個病人家屬都像他這樣大驚小怪,那醫(yī)生豈不是要忙死了?

  家屬?

  寧夏突然被心中冒出的這兩個字眼一嚇,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流光閃爍,看來習(xí)慣真的很恐怖啊,這才相處了多久?她就把他當(dāng)成家屬了,思及此,她無奈笑笑,笑容苦澀蒼涼。

  瞧著寧夏面露苦笑,葉翌寒心里也不好受,冷肅的鷹眸中劃過一抹心疼,但倏地,瞳孔一縮,目光落在她白凈纖細(xì)的指尖上,那上面光潔干凈,什么也沒有。

  葉翌寒心底猛地氣怒,眼底浮現(xiàn)出濃濃冷光,死死盯著寧夏,怒吼道:“手上的婚戒呢?”

  明明今早在床上,他還見著她手上戴著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她取下來了?那是婚戒,怎么可以隨便拿下來?這丫頭難道現(xiàn)在還在想著和他散伙的事?

  想到這,他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拳頭緊握,臉色冷沉似墨,狠狠瞪著寧夏,那模樣就像她不能給出個正確的答案就要撲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這樣陰寒冷銳的葉翌寒,讓寧夏想起早上在會所時,他發(fā)怒的模樣,咬著唇瓣,嬌柔身軀一顫,這連忙將手收進(jìn)被子里。

  心里有濃濃化不開的的苦澀,瞧,話還沒說上兩句,他就又開始動怒了。

  她只想過簡單平靜的生活,哪能禁受得住他如此反復(fù)無常的折騰?

  見寧夏驚嚇?biāo)频囊活潱~翌寒心底瞬間柔了下來,冷沉寒冰的面容也快速溶解,連忙上前握住她的雙手,低沉的嗓音溫潤如玉:“媳婦,你別怕,我不是故意兇你的,只是瞧見婚戒沒了,心里著急!”

  她的雙手被他牢牢窩在手里,寧夏掙脫不開,索性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淡涼的鳳眸里漾著瀲滟眸光,冷聲道:“戒指在會所房間里的浴室里!”今早她正氣憤著,洗澡的時候看著手上的戒指就摘了下來,隨手放在臺子上。

  葉翌寒聞言,冷銳的面容頓時一掃,薄唇微揚(yáng),清潤笑道:“那沒事,回頭讓方子給我們拿過來就好了”。他還以為是媳婦生氣把戒指給扔了。

  瞧瞧,小媳婦又生了氣了,那擰巴的小摸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葉翌寒坐在病床前,緊緊握著寧夏白嫩雙手,目光灼灼望著寧夏:“媳婦,你就別生氣了,你瞧,本來今天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天,應(yīng)該甜甜蜜蜜的窩在一起,可早上咱倆都沒能控制住脾氣,還大吵了一架,你現(xiàn)在更是住進(jìn)了醫(yī)院,這多不好啊!”

  他語調(diào)輕柔,目光溫柔注視著寧夏,寧夏知道,這個男人在服軟認(rèn)錯,她微怔,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在她怔愣時,葉翌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又溫柔道:“其實(shí)都是我的錯,我一個大老爺們的也要點(diǎn)面子,你那么不甘示弱的對著我吼,我也生氣啊,這一生氣,就做出了一些混蛋事,媳婦,你就大人有大量不和我生氣了好吧?”

  見寧夏眨著眼睛,精致小臉上神情氤氳不明,半天也不說話,他心頓時糾了起來,緊皺眉梢,聲音更加溫和:“要不這樣吧,你打我兩下,給你消消氣行吧?”

  何時有男人會在她面前溫柔低語,伏低做小?而且還是葉翌寒,寧夏很是震驚,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高深莫測,威武霸氣,說一不二的,可是她現(xiàn)在又覺得,他只是個簡單的男人,是個在妻子生氣的時候,會上前輕聲安慰的男人。

  突然,她很傻的問了句:“葉翌寒,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他們的婚姻只是假的啊,他當(dāng)初不是說家里逼迫的緊嘛?

  現(xiàn)在,她倆的關(guān)系,早就不是她當(dāng)初想的那樣了,也許他那時說的那番話,被她刻意的誤解了,刻意的認(rèn)為他性取向不正常,所以她才能為自己找理由心安理得的和他領(lǐng)證結(jié)婚。

  小媳婦正瞪著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瞅著他,眼底的驚愕是那么明顯,葉翌寒怔了怔,隨即一彎薄唇,笑容溫柔如水,淡淡注視著寧夏,理所當(dāng)然道:“因?yàn)槟闶俏蚁眿D呀,我不對媳婦好,對誰好去?”

  因?yàn)樗撬眿D?

  寧夏聞言,心底劃過一抹莫名的甜蜜,如蝶翼般濃密的睫毛眨了眨,強(qiáng)忍住眼底的酸意,她瞪著雙清澈如水的眸子,鄭重看著葉翌寒,不解問道:“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娶我?就算家里逼迫的緊,也不一定非得是我呀!”

  她算不上多了解他,但她能肯定一點(diǎn),就是,在娶媳婦的事情上,他真的不是非她不可,不說他的身份,就他的相貌,也絕對有女人愿意上前呀!

  葉翌寒不曾想,寧夏還在糾結(jié)這些問題,不就沒正兒八經(jīng)的告訴她,他喜歡她嘛?怎么還較齊真來了?

  還是女人都是這樣的?

  葉翌寒很是不解,緊皺眉梢,臉色又恢復(fù)到一向的沉默中去了,他發(fā)覺,這倆天,在這丫頭面前,他真是一點(diǎn)威望也沒,就拿剛剛來說,他好話說了一鑼鼓,可是媳婦還是不買賬,現(xiàn)在竟然還問他這么幼稚的問題。

  寧夏見他沉默著不說話,那隱晦不明的神色著實(shí)攝人,但抵不住心底的疑惑,被他緊握在手里的指尖動了動,撓了撓他的掌心,再次驚異問道:“葉翌寒你說話呀!”

  也只有這丫頭會這么連名帶姓的叫他名字,但他卻一點(diǎn)也不惱,甚至覺得她柔糯清冽的嗓音叫他名字的時候,會讓他的心跳加速,帶著一絲酥麻感。

  葉翌寒薄唇微微勾起,漆黑如墨的鷹眸中染上一抹笑意,捏了捏她光滑的臉頰,嬉笑道:“你這么傻,要是沒我在身邊怎么辦?被惡毒的女人欺負(fù)了怎么辦?好啦,媳婦,你就和我好好過日子吧,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想了,有我在呢,我都給你解決了!”

  寧夏咬唇,任由他捏她的臉頰,并沒有冷漠的揮開他的手,只是倔強(qiáng)看著他,眼底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就是想聽他親口說為什么。

  葉翌寒甚至無奈,怎么女人都倔著男人非得說愛她才能善罷甘休,他只把寧夏的疑惑當(dāng)成了女人的撒嬌,從椅子上直接坐對床邊,然后親密將媳婦摟進(jìn)懷中,一扯薄唇,笑容清潤耀眼:“世上女子千千萬,但我直喜歡媳婦一個,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朝著我,毫不留情的教訓(xùn),那時起,我就開始注意你了,怒氣之后卻是玩味,還沒女人膽子敢這么大向我說話呢!”

  寧夏被他親密摟在懷中,剛想掙扎,聽見他如此深情告白,身軀狠狠一怔,靠在他胸膛前的腦袋微揚(yáng),滿臉的不可置信。

  葉翌寒喜歡她?

  這樣的認(rèn)知讓寧夏徹底的懵了,眼底閃爍著濃郁驚愕流光。

  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神情驚詫,葉翌寒低低一笑,難得小媳婦溫順一回,他更加把她摟緊,輕聲述說著心里的回憶:“第一次在機(jī)場見你,你容顏嬌俏,穿著打扮和九零后似的,你當(dāng)時說你是醫(yī)生,我都不相信,果然,在車上,你心思老是不集中,后來幾次見面中,你也老是迷迷糊糊的,我就覺得可愛,心想要是能養(yǎng)個這樣的閨女多好呀!”

  閨女?

  寧夏聞言,嘴角直抽,烏黑清眸狠狠瞪向面前的男人,氣惱道:“我都二十六了,當(dāng)不了你閨女!”

  這個男人是有戀童癖吧?還閨女?想想,她就滿頭黑線。

  見懷中的小女兒有不安分的豎起小爪子,葉翌寒薄唇微揚(yáng),笑容更加歡愉:“不是閨女,是媳婦,這不,我把你娶回來了,把你當(dāng)閨女一樣疼愛多好啊!”

  寧夏不知道為何,這一刻會這么貪戀他溫暖的懷抱,根本就不想退出去,也許是因?yàn)樽蛲韨z人已經(jīng)有了親密的接觸?她不知道,她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此刻耀眼的令她移不開目光。

  仔細(xì)想想,還真是的,他對她的管教,就像他爸似的,平時說話的語氣也是老沉教訓(xùn)。

  乘著小媳婦心情正好,不擰巴的時候,葉翌寒忙誘拐道:“媳婦,咱們以后就像現(xiàn)在這樣和平相處好不?我葉翌寒發(fā)誓,肯定一輩子都對你一個好,你就不要再和我生氣了!”

  他神態(tài)溫暖親和,絲毫也沒有在上的暴戾之氣,寧夏驚詫掩下,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暖遲鈍了。

  她相信他說的話,但她呢?她喜歡他嘛?

  此刻,寧夏心底很疑惑,抬眸,望著面前俊美如雕像的男人,他幽深的鷹眸中浮現(xiàn)出濃濃神情,正目光溫柔似水看著她,她看著看著竟然有些驚艷,情不自禁想要撫上他完美的側(cè)臉,但卻突然止住,快速垂下眸子,睫毛微顫,遮掩住眸中復(fù)雜光芒。

  這般俊美耀眼的向一個女人說著他喜歡她,寧夏不動心是假的,而且經(jīng)過這陣子的相處,她能體會到他對他的那份寵溺,可是她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她并不喜歡他,充其量只是有淡淡的好感。

  見寧夏半天也不說話,葉翌寒急了,這份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他媳婦還不同意,這日子還能不能繼續(xù)過日子真是玄了。

  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葉翌寒定了定心神,連忙握起寧夏的雙手,堅(jiān)定的眸光一瞬不瞬注視著寧夏,一彎薄唇,鄭重吐口:“媳婦,你不能不相信我,我知道我上午確實(shí)混蛋了,可那不是氣急了嘛,聽你一說要回去,我就著急,生怕你不要我了,我都這么喜歡你了,你再不要我,我這心里得有多疼啊!”

  在寧夏眼里,他一向都是堅(jiān)強(qiáng)勇猛的,像現(xiàn)在這般溫柔脆弱的告訴她,他心里的痛,她還真是沒有見過,可正是因?yàn)榈谝淮我姡呐K不受控制的狠狠顫動一下,眼底流露出心疼。

  掙開他的雙手,寧夏鼻子一酸,突然緊緊回抱住他精壯的腰身,強(qiáng)忍住哭意,顫抖清亮的嗓音有些啞:“不是不相信你的保證,只是我不相信我自己,你對我這么好,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回報你”。

  感受到懷中嬌柔身軀的輕顫,葉翌寒健碩的身子也是一怔,低眸,望著靠在他懷中的小媳婦,他漆黑幽暗的鷹眸中似能滴出墨來,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先是傻傻一笑,然后他想也不想便揚(yáng)聲道:“什么回報不回報的,你是我媳婦,我對自己媳婦好那是應(yīng)該的,只要你以后不再和我鬧脾氣,我就得高興死了!”

  這丫頭傻起來還真是可愛,只要她不和他再鬧騰了,她想怎樣,他都隨著她。

  寧夏聞言,抬眸,濃密的睫毛上沾染上晶瑩水珠,說不感動,不動心那都是假的,可她還有再次去相愛的勇氣嘛?她不知道。

  她只覺得,她被面前這個男人眼中閃爍的灼灼溫柔眸光吸引了,他漆黑深邃的鷹眸中只有她一人身影倒影在其中。

  這種被人捧著心窩子上的感覺真好,真好……!

  看著他好半響,寧夏扯了扯唇瓣,精致的面容上劃過一抹嬌羞,這才悶聲問道:“喜歡一個人不是要有很多理由嘛?那你給我說說,你喜歡我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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