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玫瑰花香, 馥郁的讓人沉醉。
肖燈渠把卡片讀了幾遍,她曲著手指拂過臉頰, 熱熱燙燙的, 瞳孔微微亮。
老師清冷的面容之下卻是一顆炙熱的心,短短幾個字將她的內心燒得極度滾燙。
“唯一的真愛”
老師……怎么會突然愛上我了呢,還是唯一, 原來肖燈渠是老師的唯一呀。
老師這樣也過于主動了呀?
肖燈渠扭頭看看屋內的身影, 再看著卡片上的“至死不渝”,她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把卡片放進花里, 又慢吞吞拿出來繼續看……
肖燈渠只想活著在一起, 施明月不愧是老師, 比她更貪心, 很有遠瞻性, 居然想到了死也要在一起,真的是,很……很直白呢。
有很多一點點被感動到了。
肖燈渠再認真讀了一遍, 心情變得有一丟丟的開心, 臉頰燙的沒法用手去觸碰了。
“老師……真壞, 害得我一直害羞。”
施明月正在疊早上肖燈渠搜亂的衣服, 她沒聽著肖燈渠出聲兒,往客廳里看。肖燈渠坐在沙發上,雙手搭在坐墊上, 一會一會兒低頭的嗅玫瑰花, 抬起頭時臉頰處浮出粉色, 手指撫摸花時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難得這么乖。
不對, 似乎不止有乖, 施明月再定睛看過去,還瞧出了一些嬌羞。莫名讓施明月想到一個詞兒。
人比花嬌。
“?”
好奇怪。
施明月繼續認真疊衣服,忍不住用余光再偷偷瞥她,施明月問她,“你收到花了?”
肖燈渠抬起頭,兩個人視線對上,肖燈渠眸子閃爍著柔和且神秘的光,聲音輕輕,“嗯,小機器人送來的。”
她視線落在施明月身上就沒有移開,與之相同的是,外面陽光齊齊落她身上,似把她平日里時不時多出來的幾分陰沉曬干了。
施明月沒想到一捧花魔力這么大,肖燈渠出奇的很好哄,施明月眼眸里是笑,她把衣服放進行李箱并推進柜子里。
“喜歡嗎?”施明月問。
肖燈渠抬頭看她,那一刻眼眸明亮,甚至有幾分緊張,施明月捕捉到了這點變化,覺得很有意思,說:“喜歡就喜歡呀,不喜歡就不喜歡。”
肖燈渠驚愕的看著她,施明月疑惑她這個表情,也納悶她怎么這個反應。
心里免不得打鼓,肖燈渠見多識廣,家里到處都是罕見稀有的玫瑰,也許她只是簡單的開心,目前達不到喜歡那一步。
這么想的話,施明月有些失落,但……她也能接受。
一捧花帶不來什么特殊效應,肖燈渠開心就行了啊,她也算認真送了肖燈渠禮物。
“真的是送給我的嗎?”肖燈渠蹭到她身邊,“老師,你真浪漫呀。”
施明月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嗯。”
肖燈渠又問:“那你有沒有給別人送過花,程今表姐有嗎?”
肖燈渠問的可真深入啊,施明月也是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這是我第一次送。”
肖燈渠唇瓣勾了勾,明顯開心起來了,她是第一次收到花,連續嗯嗯好幾聲,說:“可是,我不能直接答應你。”
網上說了,直接答應過于廉價,要猶豫,要有過程,這樣對方才會好好珍惜。
“你別胡思亂想,我沒有別的想法。”施明月就是單純想送花,也沒有什么事兒求她,可能之前別人都是求她辦事才送,施明月說:“無條件送給你,你開心就好。”
肖燈渠說:“你還是有點條件吧!不要自暴自棄,我也不是不答應你。”
施明月:“……噢。”
她又說:“我目前沒那么需要,那你也不用急著答應。”
肖燈渠:“你需要!”
她聲音提的很大,給施明月嚇一跳。
這個怪小孩兒……施明月輕輕嘆氣。
反正每次肖燈渠說她聽不懂的話,大部分也不是什么好事,施明月也懶得深入去想,由著肖燈渠去想吧。
肖燈渠繼續說:“你必須需要。”
施明月:“……行,我需要。”
她現場提了個要求,“你去把你比基尼洗了,好嗎?”
“好,我喜歡的……”肖燈渠去浴室前小聲嘀咕,再補充一句,“非常喜歡你送的花。”
那語氣施明月聽出一種暗示,肖燈渠就是希望施明月下次繼續送。施明月之前想過獎勵給她東西,只是手頭拮據,加上她認為自己送的太廉價拿不出手,現在相處熟悉了,她對肖燈渠很了解,她知道肖燈渠很簡單很單純,不管送她什么她都很開心。當然,如果不是獎勵是贈與,能更開心。比如現在。
“喜歡就好。”施明月第一次送人花,就怕她不喜歡,現在被她的興奮弄得……也很開心。
“老師送我的,我最最喜歡了。”肖燈渠語氣很甜的說。
施明月聽出來她的激動,“那我點個餐?”
施明月拿著手機弄,又問她吃不吃冰,肖燈渠點著頭進了浴室。
“你洗你自己的衣服。”施明月說。
肖燈渠蹲在浴室里放比基尼,老師也真好,居然只是讓她洗衣服就可以需要她。那她洗一輩子也挺好的。
肖燈渠都想著洗一輩子衣服了,施明月進了浴室,她皺起了眉,果然,肖燈渠把倆人的比基尼放一個盆里了。
施明月閉了閉眼睛,頭痛的說:“好了,我來的,不用你洗。”
肖燈渠撇撇嘴,“那……”
“做數的,你先出去吧。”
倆人的內衣都混到一起了,甚至施明月的白襯衫也在里面,施明月無奈地說:“大小姐,你出去吧……幫忙拿個餐。”
肖燈渠眼睛微微亮,小跑著去等餐。
大小姐到底是矜貴,沒受過人間疾苦,興趣愛好都比較小眾,居然愛洗衣服,而且對洗她的內衣還不同尋常的熱衷。
施明月把和比基尼攪在一起的襯衫勾了出來,先洗了襯衫,再把兩個人的比基尼分開洗,拿出去晾曬,正好肖燈渠在門口取餐。
施明月能聽到肖燈渠和小機器的對話,肖燈渠很有禮貌的說“謝謝你哦,下次再來”,小機器沒那么只能扭頭就走了。
施明月把手清洗后擦干,她口渴,去吧臺那里倒水喝,剛要入口,肖燈渠把餐放下,突然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施明月微愣,手指不穩,手中的杯子弄濕了領口,她遲鈍了兩秒,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側過頭繼續拿杯子喝水,她差不多也習慣現在肖燈渠這些出其不意的親呢動作。
而且,從一開始呵斥到現在只要肖燈渠不越界,施明月就可以睜只眼閉只眼。
施明月還有一個星期多天就結束家教工作,她對肖燈渠的行為格外放縱。
肖燈渠抽紙巾出來給她擦擦脖子。
“不用了,待會就能干。”施明月制止她的行為,肖燈渠搖頭,拿開她擋住胸口的手繼續給她擦,擦到她的鎖骨,又貼在她的鎖骨上親,說:“好的,我答應。”
“嗯?”施明月沒明白什么意思,但肖燈渠也經常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她選擇性無視了。
明明是肖燈渠自己想親,她怎么還好意思說出“答應”這兩個字?
嘴唇觸碰的觸感很柔軟,施明月偏過頭,本來被擦干的部位,現在變得更加濕潤了。舌尖掃視著,癢意席卷了全身。
親著親著,肖燈渠身體不停的往前逼近,施明月后背貼著吧臺,手背青筋跳動,她不舒服的扭頭,但只是讓鎖骨變得更凸出,更方便親吻。
肖燈渠的舌兒掃出了一片癢意,施明月下巴被她的頭發蹭癢,鎖骨上仿佛生出了脈搏,此刻比她的心臟還要猛烈的跳動著。
“肖……嗯。”
肖燈渠抬頭看她,施明月不敢與之對視,她別開視線,自己這是怎么了……好奇怪。
施明月猛抬的手不小心碰到水杯,裝滿的水潑灑出來打濕她的手指,施明月手指抖了兩下,水杯一路往下滾砸進池子里發出聲響。
“別弄了。”施明月說。
肖燈渠的小牙尖在上面磨了磨,主動松開了手,施明月大口喘氣,手搭在她的肩上準備推,肖燈渠握著她的手指輕輕咬,她清澈的眼眸看著施明月,施明月難忍的躲開。
“別弄。”她再提醒肖燈渠。
肖燈渠卻覺得著聲音格外的可愛。
舔舔她的指腹,施明月的指紋和她的唇紋相貼,成為最親密的情侶,廝磨纏綿。
施明月不想被弄手指,努力抽出來。
“別鬧!”
盡管她這次提高聲音警告,肖燈渠一如既往的沒當回事兒,也沒有如往常乖戾的道歉,肖燈渠伸手抱住她的腰,親密的貼著她,宛如撒嬌,又去親她的嘴唇。
好不容易抽出手指,施明月迅速背過去,打開水龍頭,她不停地沖洗自己的手指。
肖燈渠在她身后說:“好了,我們可以試試的。”
“……”施明月用力搓手。
她噢了一聲兒。
“但是——”
肖燈渠拖了個長音。
“但是,你能不能去把飯吃了。”施明月打斷她。
肖燈渠抿了一下唇,好吧,她后面再說。
“我先聽老師的話,待會老師,你得好好聽我的話。”
“行。”施明月應下了。
施明月轉過身,重新接了一杯水喝,以至于點的椰奶凍一口也沒有吃下。
海邊正午,紫外線達到新高。
施明月昨夜沒睡好,吃完飯就犯困,看了一會兒體育頻道的節目,去漱口就躺床上瞇著,聞到了花香,肖燈渠把花抱過來放在了床頭,肖燈渠不怎么困趴床上玩手機,也不知道在搜什么時不時表情凝重。
施明月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側過身睡了過去。肖燈渠一思考,整個地球都得發個抖,她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較好。
肖燈渠沒有像昨天那樣玩娃娃,看完手機奇怪的安靜,看完手指一直摸床頭放的花瓣,指頭往花瓣里塞,指腹上沾了不少的花粉,然后她盯著花認真的看。
好不容易她不玩了,施明月感覺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后背,就有種說不出的危險,施明月把眼睛閉緊,肖燈渠又摟住了她的腰。
?
“老師。”
施明月當做沒聽到,肖燈渠又喊了兩聲,就當施明月以為她不會放過自己、且不會停的時候,肖燈渠仿佛自言自語的說:“白天不好干活,我再學一下,晚上來。”
午覺睡了一個半小時,施明月起來的時候肖燈渠已經醒了,應該是又玩了會兒花,這會正撐著手臂盯著她看,唇間帶笑,弄得施明月茫然很不好意思。
兩個人不是很愛太曬的時候出門,施明月去洗了個臉清醒清醒,繼續給肖燈渠上課補習。
期間管家給她發了信息,說是要給她們買機票,讓她們確定回來的時間。施明月滿意的勾唇,管家總算做了點事兒,她還以為管家會強硬的讓她們倆先去一趟醫院看老太太呢。
施明月也不清楚肖燈渠什么時候回去,尋思晚上回她信息,繼續給肖燈渠上課。
上著上著,她發現肖燈渠變成最初的那種狀態,當然并不是神游在外看云朵,而是盯著施明月看,看她的眼睛、鼻子、嘴唇。
下午怕她熱,施明月特地點了刨冰,肖燈渠捏著牙簽把雪球送施明月嘴里,施明月本欲說不吃,楊梅雪球壓在她的唇瓣上描摹。
薄唇快被凍壞了,施明月無奈的張口把雪球吃了。
過了下午三點太陽不是明晃晃的曬,施明月被肖燈渠捉弄的夠嗆,逃似的去了陽臺,這會兒沒那么熱了,外面的游客也多了。施明月準備領著肖燈渠出去玩兒。
施明月開門,程今站在門口,施明月愣住,她還以為程今已經回去了。
程今剛要按門鈴,她收回手指看著她,輕聲說:“你最近幾天很漂亮,今天也是。”
施明月下午換了一件白色裙子,細腰被勾勒得恰到好處,顯得清清冷冷,婉約動人,與往昔的清貧形象大相徑庭,此刻的她既美麗又遙不可及,是手指難夠到的明月。
可施明月是個敏感的人,縱使穿的再好看,她也清楚這些是肖燈渠給她的。她聽著道了謝,但,禮貌的笑意變得更有距離。
程今似乎很想給她安全感,會說她她如何優秀。對施明月來說,程今說的越多,她回想起壽宴上穿著華麗的人,再回憶起程今母親今天的視線。她們距離近不了,只會更遙遠,她融不進去,這里有階級差距,出生差距注定兩個人在世界兩頭。
施明月性格清冷有個重要的原因,她不喜歡距離差,她自小帶著被鞭打的傷痕,總是隱于人群藏匿自己,她不喜歡在旁人審視評判下生活。
她自認為和程今是真不合適,程今是天之驕女,她驕傲,也漂亮,是天鵝湖里最耀眼的中心,施明月連湖里的倒影都算不上,這樣的差距,她們怎么相愛,施明月無法去嘗試這種奢侈的心動。
施明月欲說著什么讓程今放棄,發現程今在看自己的鎖骨,施明月低頭看不到自己的鎖骨,“怎么了?”
她并沒有想到這里會留下什么,直到程今說:“有個牙……就是,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施明月一愣,拿出手機對著自己的鎖骨看,果不其然,上面有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這要是說什么蟲子咬的怕是根本沒有人信,程今也不是傻子。
施明月也想不通怎么弄得,在吧臺那也沒有這么深,牙印還能停留這么久的嗎,她瞥向洗手間,默默往后走了前了幾步把門關上了,她和程今單獨說:“……額,不清楚,可能被抓了吧。”
倘若說是欺負她,這個位置又實在敏感,程今盯著看了會兒,說:“什么抓的,這么明顯。”
施明月不大會撒謊,一時也編不出什么理由,說:“就教書拌了兩句嘴,也不重要。”
程今不管怎么看都覺得很不順眼。
察覺到施明月的沉默,程今找話題問施明月,“聽說……肖燈渠養貓了,她把貓帶過來了嗎?”
施明月也是這會兒才想起來,她來之前管家特地問過她養不養寵物,后面在肖燈渠家里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貓。
她回答:“養,只是好像沒跟她住一塊。”
程今好奇,“什么貓?”她總覺得肖燈渠不像養貓的樣子,更像是會虐貓。也覺得施明月不是被貓抓的……更像是被肖燈渠咬的。
“不大清楚,有時間我問問她。”施明月在肖家相當敬業,大多數時間去給肖燈渠上課,累了頂多去花房轉一轉。
施明月問:“對了,肖燈渠之前在肖家是從來不出門嗎?”
程今手里捏了個糖果,她正在拆包裝,沒聽到這句,疑惑地問:“她能養好貓嗎?”
施明月聽出來程今的擔心,她說:“她既然養了應該能養好吧,她挺有耐心的,脾氣也不錯。”
而且肖燈渠還是個討好型人格,并不是有暴力傾向的人。
程今把糖果遞給她,施明月沒接,暫時不想吃。程今握著糖,心里一陣難受,這明明是施明月最喜歡吃的糖果,在學校她第一次給施明月吃,施明月笑著說味道很不錯,她那是看著施明月唇角的笑,確定了,自己很喜歡她。施明月把距離拉的太大了,縱使說著話,那種清冷拒人千里。
施明月說:“放心吧,她長大了,能把小貓養得很好。”
“明月……”程今喊她名字,后面的詞兒卡殼,“一起吃飯,我請你,還有肖燈渠一起。”
施明月沒直接答應準備去問肖燈渠,肖燈渠施施然從里面出來,沒想到肖燈渠同意了。
仨人一起去了餐廳,程今請客,但是桌上并沒有什么話題,仨人出去玩也是沉默,能兩個人單獨相處,施明月的眼睛也是放在肖燈渠身上。
晚上回酒店,程今問她們什么時候回去,施明月也說不知道,沒確定好。
程今也不太確定,因為她不確定施明月是不是不愿意告訴自己。
在酒店分別,肖燈渠回到房間,先去浴室洗澡,之后施明月進去,她回了兩條信息,開了音樂去洗澡。
肖燈渠聽著嘩嘩的水聲,唇只往上勾。
之前施明月不說陪她玩的原因了,因為喜歡她,想和她談戀愛,不是和她玩玩。
想著肖燈渠抿唇,沒有之前那么得意,她沒有談過戀愛。
但是從小學起她就見識過“戀愛”,她們班上有很多小學就早戀的,那時候就很大膽的拉手,到初中就親親,高中就很過分了,會摸來摸去,在教室的各個角落做邊緣行為。
肖燈渠長得好看,人看著呆呆的,不說話大多數很安靜,而且她是個蠢貨,很多男生追過肖燈渠,肖燈渠對他們也很好奇,比如有人說愛她,她問怎么沒有情書,這樣不符合游戲規則,那些人不真誠要接受懲罰。
別人說她想太多,除了自己沒人對她感興趣,那些人毫不避諱的說想睡她,而她腦子有病是個神經,應該趕緊躺下來,好好跟他玩玩。后面男生追別人,出軌了,肖燈渠生氣的打斷了他的腿。而且對方談一個,換一個,只要讓她知道她就會去找麻煩,因為不遵守游戲規則就是要付出代價。
游戲還沒有開始,她還沒有玩就出軌,真討厭。
老師不一樣,直接送她花花,還說不要她做什么,開心就好。今天程今來找她,拿糖果勾引她,她也沒有出軌,還趁機二次表白自己,說自己把她養得很好。
肖燈渠深吸口氣。
老師果然喜歡自己很久。
床頭的玫瑰吹了一天空調此時變得松軟,花瓣也變得干枯,輕輕一揉捏花就要散,不過沒事她還是很喜歡這捧花花,同樣也沒事她現在已經練習的很會了。
施明月洗完澡順便洗了個頭發,她從浴室里出來,側垂著頭擰著發尾的水,燈光開的暗,肖燈渠躺坐在床上,她扯了浴巾,大大咧咧的敞著,底下不著一縷,她把自己都脫光了,說:“老師……我已經答應你了,所以……我們可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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