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深夜談話
“吧嗒——吧嗒——”
突如其來的聲音,毛利小五郎三人立刻躲在了門后。
夜恩沒躲,卻也被柯南拉到身邊。
“樓梯上有腳步聲,好像有人上來了。”服部平次壓低聲音說。
“那么猜,上來的會是誰。”毛利小五郎說。
“誰知道啊,但只要等見到本人之后,那就可以問個清楚了!”服部平次猛的躥出去。
來人被服部平次嚇了一跳。
“原來是保姆鹽谷小姐,你來干什么?”服部平次問。
鹽谷深雪平復了下心情,解釋道:“我來這,是想著你們可能餓了,所以帶來了飯團和茶水。”
“說起來,我也的確是有點餓了。”毛利小五郎摸了摸肚子,晚飯一直在喝酒,飯菜倒是很少吃。
坐在樓梯上,鹽谷深雪打開了話匣子。
“其實,我和三年前去世的美沙小姐是朋友,我們以前是一家醫院的護士,不過我覺得做的太累就不做護士了,多虧了美沙介紹我才能在這做保姆的工作。”
夜恩邊啃著飯團,邊聽鹽谷深雪說。
“美沙是一個非常好是女孩,不但善解人意還很溫柔。也許是因為那件事吧,美沙的父親信一先生不知道為了什么事,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就氣沖沖的抓住他的太太絹代,用非常大的聲音吼她,說什么你欺騙了我整整二十年。”鹽谷深雪說道。
“那他太太欺騙了他什么?”毛利小五郎追問。
“這個我也不太知道內情,但美沙也因此受了很重的傷,因為當時美沙想要跑去勸架,卻被信一先生一把推了出去,頭正好撞到柱子,額頭還去醫院縫了七針,之后美沙就像變了個人,甚至還要到醫院靜養,直到她遇見了羅伯特先生。”
“這話怎么說?”
“三年前,一次沙石崩落,美沙碰巧在路上遇見了他。他在攝影的時候不巧碰到沙石崩塌,因此受了重傷,而那天醫院但病房正好又住滿了,最后美沙只讓他在醫院接受治療,之后再把她待會這治療。一開始,真的很傷腦筋,沙石跑進嘴里,弄得羅伯特沒法說話,他的國語雖然說得很流利,可他根本不會讀也不會寫,所以他們的對話都是通過羅馬字在紙上寫出來的。后來,羅伯特能說話了之后,的確有意思多了,他很喜歡跟我們開玩笑,在他傷好的差不多要跟我們告別的時候,和回家省親龍二先生一家處的也不錯,美沙更因為他開朗起來。”
服部平次揉了揉頭,“抱歉,你這么說,反而讓我更迷糊了,在羅伯特離開后的兩三天,美沙小姐她不是自殺了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羅伯特離開之后,美沙又恢復的原樣,就在我好奇怎么沒看見她甚至懷疑她離家出走的時候,勇三先生發現她吊死在了二樓倉庫。”鹽谷深雪說。
“原來是這樣,后來,沒幾天她的母親絹代就像是追隨她一樣,也在倉庫二樓上吊了。”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喝了一口熱茶。
服部平次看著手中的熱茶,抬頭問:“這件事之后,你有發現誰的表現比較不一樣嗎?”
“信一先生當時沒流半滴眼淚,參加葬禮時也非常平靜,反倒是龍二先生的反應非常激烈,他的哭聲大到附近鄰居都可以聽見。再來就是沙繪和繪末了,那對雙胞胎,之前和羅伯特還玩的非常開心,可她們兩個在兩年前回家省親的時候卻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就是‘這么說就是羅伯特咯?就是羅伯特殺了美沙姐姐的’這樣的話。”
“可是,這兩個孩子為什么要這樣說?”毛利小五郎問。
鹽谷深雪搖搖頭,“當時來這里拿木偶的根岸先生也嚇了一跳,她們跟根岸先生說了幾句話之后,就突然做出了這樣的結論。我問過根岸先生,他說她們只是問他了幾個名詞而已。”
“可是,這個根岸先生也在幾天前上吊死了。”
“是陽子小姐發現的,那時我和信一先生在超市后買晚飯的材料,因為自從太太去世之后,這個家的經濟都是由信一先生掌握的。”
“對了,用來吊信一先生的繩子,還有纏繞的那種細線,這個倉庫里面找得到嗎?”毛利小五郎問出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鹽谷深雪點頭:“那種細線,就是平常用來控制木偶使用的釣線,繩子在停車的車庫可以找到,要去看嗎?”
“呦西,我們去看看吧!”
下樓撐開傘,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感慨一句這雨下的真大。
“我說你們兩個,知道兇手和密室的手法了嗎?”服部平次趁著前面兩人走遠了問。
“沒有,都沒什么頭緒。夜恩,你呢?”
“我?嗯……沒有。”
“少來,快說!”柯南一把摟過夜恩道肩膀。
傘上的雨水因為兩把傘的碰撞,不免掉落了些在夜恩頭上。
雨水劃過臉頰,沒入胸口,夜恩看了眼柯南的手,說:“從線和你之前找到的那顆圖釘來入手不好嗎?”
“是哦,我好像還找到了一顆圖釘來著。”柯南撓了撓臉,他怎么把這個忘記了呢?
“你敢再不靠譜點嗎,這個發現你不和我說?”服部平次沒好氣的道。
“忘了。對了,夜恩,你的手帕還你。”
“不用了,你留著吧。”夜恩不需要那種東西,本來換出來了就是應急的。
柯南也沒再說什么。
“小蘭,你不是在睡覺嗎,怎么在車庫?”
“小蘭?”
三人跑到車庫前,毛利蘭雙眼噙著淚。
“和葉不見了,本來,她是陪我一起去衛生間的,可是我只是回去拿手電的時間,她就不見了,我怎么著也沒找到她。”毛利蘭哽咽著說。
“什么?”服部平次有些慌,他強行壓制住心慌,“如今之計,還是分散開找她吧,越快越好!”
“倉庫,倉庫的門和燈開著。”夜恩指著身后說。
服部平次連忙轉過身,發現倉庫剛才被關上的門被打開,里面應該漆黑一片卻開著燈!
他沒有絲毫猶豫,沖到倉庫門前,推開就看見遠山和葉滿身纏繞著釣線。
“和葉,你醒醒,和葉!”
夜恩來到遠山和葉身邊,手把著脈,實則轉換妖力輸入她的體內:“她沒事,脈搏還很有力。”
話音剛落,遠山和葉睜開眼,“平次……”
柯南看見夜恩小臉似乎有些發白,他疑惑的靠近過去。
“我記得,我在屋外等著小蘭,看見地上有顆小珠子,正要撿起來,然后…就不記得了……”
“你先保存體力,我先給你把這些釣線解開再說。”服部平次低頭說道。
“嗯……”
“你怎么了?”柯南問。
夜恩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力量有些透支。”
“你用自己的能力救和葉了?”柯南有些詫異,極力壓低聲音。
“嗯…總不可能…看著她就這么躺著吧……”
“量力而行,知道了嗎?”柯南擔心的說,他知道夜恩皮膚白,可剛才分明是慘白,看不出一點好氣色。
“知道了。”夜恩瞇眼一笑。
柯南愣了下,目光回到遠山和葉身上。
“和葉!”毛利蘭跑進倉庫里,“抱歉,都是我,都是我要拉著你去衛生間。”
“笨蛋,如果是我去衛生間,這么黑的天想當然也會害怕了。”遠山和葉抬手給毛利蘭擦眼淚。
毛利蘭咬著下唇,抹著不斷滑落的眼淚。
“兇手,肯定還在二樓!”服部平次跑上樓。
柯南拿著手電跟上去,兩人跑入二樓倉庫,可里面除了武田信一的尸體和那些釣線,并沒有其他人的人影。
……
“什么?這次是那個大板女孩遭到攻擊?兇手到底是誰?”
“誰知道呢,和葉已經回房間休息了,說不定她很快就會想起是你們當中的誰動手!”服部平次語氣不善的說。
毛利小五郎重重的咳嗽一聲,捂住他的嘴,帶著歉意說:“總之,把你們找到這來,一方面是不希望再有人被害,同時也是為了確認各位的不在場證明,懂吧。”
“要什么不在場證明啊,剛才我們夫妻倆一直陪著沙繪和繪末在房里睡覺啊。”武田陽子說。
“我也是一樣。”羅伯特說道。
“我也一直待在房間里,不過沒睡著就是了。”老婆婆武田智慧說。
“奇怪,勇三叔叔呢?”柯南問。
“勇三啊,他好像在工作室。”武田龍二說的。
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和柯南立馬順著他的指引前往工作室,打開門,武田勇三正擺弄一個牽線木偶。
“請問,你剛才在哪兒?”
“我?我剛才一直在這,大哥說要在明天之前坐好這個木偶,所以我正在做修飾工作啊。”武田勇三回答道。
“這么說,你也會制作木偶咯?”
武田勇三點頭,“三年前我的公司倒閉,回老家來住之后,大哥就叫了我許多制作的技巧,只要是簡單的組裝工作我一個人也能完成。”
“三年前?就是那場意外的時候?”
“是啊,我和羅伯特正好是一前一后到老家這。不過,后面的零件制作和修理技巧,大哥還沒教我,我大哥做的木偶,一個就要一百萬,光是修理費就要收高達七十萬呢。”
服部平次瞪大了眼,“光是一百萬的木偶修理就要七十萬?”
毛利小五郎也不得不感嘆,這真是貴出了天際。
“我聽說,曾經有人就十幾次拜托我大哥修理用釣線操作的木偶,收的錢比這還多呢,賺來的錢就讓大哥和根岸先生到國外去玩了好幾趟呢,而我大哥之所以把木偶根岸先生買是因為他能賣個好價錢。”
“那那個大木偶是干什么的?”柯南指著一旁一個有一米六以上的木偶。
“那個就是蜘蛛仙的木偶,之前我爸還活著的時候,就經常拿它在慶典上表演,不過,現在會操作這么大木偶的木偶師越來越少,已經沒法演了。”武田勇三解釋道。
“那旁邊那些箱子是做什么的啊?”服部平次問。
“是根岸先生前幾天本來應該帶走的木偶,根岸先生死的時候,大哥才注意少了一個木偶,而且客人的電話已經打來催了,所以他才趕緊又做了一個。”
毛利小五郎點頭,隨即帶著武田勇三去大家聚集是餐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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