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危險,靠近高木的危機!
三小只本來還在那議論怎么解開謎題,這時,步美的目光被四個拿著花走過來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也是來祭拜佐藤警官父親的人嗎?”步美指著四人說。
佐藤警官扭過頭看去,驚喜的上前說:“我們好久沒見了!”
“啊嘞,你不是美和子嗎?”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驚訝但說。
“沒想到你出落得怎么漂亮啊,真是歲月不饒人。”一位男性說道。
“他們是你朋友嗎?”高木好奇的問。
“嗯,他們都是我父親高中時代棒球隊的隊友。這個是那個時候跟我父親搭檔的王牌投手猿渡秀朗先生。”
“初次見面,你好。”
猿渡秀明穿著褐色西裝,帶著一副眼鏡,笑容十分和藹可親。
“這位是以健臂快腿聞名的鹿野修二先生。”
鹿野修二身穿淺藍色襯衫,有著長長的鷹鉤鼻。
“而這位,則是棒球隊最可靠的主力,豬保滿雄先生。”
豬保滿雄濃眉大鼻,生得十分壯碩,哈哈笑起來顯得有些憨厚。
“這位是貌美的球隊經(jīng)理,神鳥蝶子小姐。”佐藤警官說道。
“海什么小姐呀,都已經(jīng)是五十歲的老阿姨了。”神鳥蝶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過,你們大家怎么會聚在一起?”佐藤疑惑的問。
“大家好久沒見,我們就想聚在一起喝一杯。”猿渡秀朗回答道。
鹿野修二放下手中那捧花,“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覺得應(yīng)該先來跟佐藤隊長說說話,打聲招呼。”
“原來是這樣。”
“要是沒來找他啊,他一定會翻臉不認人的。”豬保滿雄笑道。
說完,四人轉(zhuǎn)身走向聚餐的店面。
“滴滴滴滴滴滴~”
白鳥放在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他接起電話。
“我是白鳥,目暮警官,有事嗎?”
“對,你們?nèi)齻現(xiàn)在和那些孩子在哪?”目暮警官問。
“杯戶市第四區(qū)。”
“有人目擊疑似縱火的嫌犯,地點在品川市的第六區(qū),那個家伙碰到巡邏警官執(zhí)行例行勤務(wù)的時候逃逸了,目前正在追緝當中。那個家伙的特征是披肩長發(fā)戴頂帽子,穿了件灰色外套,他應(yīng)該就在你們附近,現(xiàn)在就把孩子們交給佐藤警官,你和高木立刻前往現(xiàn)場支援。”目暮警官說道。
“好的,我們立刻就去。”
白鳥掛掉了電話,將手機收回兜里,跟高木和佐藤說明了情況。
他坐到車上,發(fā)現(xiàn)高木竟然還在身上摸索什么。
“你在搞什么?動作快一點!”
“唉,我找不到手銬了,可能是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面了。”高木十分苦惱的說。
“但現(xiàn)在沒時間回去拿了啊。”白鳥沒好氣的說。
“高木,你沒事吧。”佐藤問。
“沒關(guān)系的啦,緊要關(guān)頭可以用白鳥警官的,而且,占卜雜志上說,我今天鴻運當頭,運氣好得不得了,沒有手銬也能抓到縱火犯的啦!”
高木說著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佐藤警官眸光劇烈晃動,他伸手在佐藤眼前晃了晃,發(fā)現(xiàn)她沒一點反應(yīng)。
“佐藤?佐藤警官?你沒事吧?”
“誒?沒,沒事。”
“沒事就好,那我和白鳥警官就走了,這幾個孩子就拜托你了。”
高木坐上副駕駛,剛扣上安全帶,手里就被佐藤塞了一個手銬。
這副手套銹跡斑斑,拿起來還能聽見與他那副手銬不一樣的摩擦聲,一看就是用過很久的手銬。
“你沒有手銬就把它帶著吧,這是我父親的遺物。上次在東田辦案的時候,我把手銬弄壞了,所以我就暫時用這副手銬代替著用,現(xiàn)在正好給你做護身符。”佐藤警官說道。
高木干笑幾聲,“這哪是護身符啊,你父親不是殉職了……”
“暫時用一下,就別這么多話了啦,你們要小心哦。”佐藤警官笑道。
駕駛位上的白鳥十分不爽,不等高木再說什么,直接駕車去往目的地。
“有點不對勁吧,抓個縱火犯,有必要出動搜查一課嗎?”灰原哀說道。
“那是因為,有人遭遇了刺殺,就被陳尸在第四起縱火現(xiàn)場的附近,雖然目前沒有明確的證據(jù),但他極可能是目擊到歹徒縱火企圖上前阻止的時候,才會遭遇歹徒刺殺,因此我們才會嚴陣以待,所以等會你們千萬別離開我身邊哦!”
三小只點點頭。
……
趁著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佐藤警官帶著夜恩幾人來到步美目擊疑似縱火犯的現(xiàn)場。
“就是這里了,那天我就是在這個扭蛋機買假面超人玩具的時候,那個打扮怪異的叔叔正好從旁邊道小巷里走出來。”
佐藤警官正在手冊上記錄證詞,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佐藤警官疑惑的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是高木打過來的。
“高木,怎么樣,抓到嫌犯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高木氣喘吁吁的聲音,似乎是在跑步。
“佐藤警官,我知道十八年前的搶匪是誰了!”
“什么?你知道搶匪是誰?”佐藤警官驚愕的問。
“對,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你聽到不要嚇一跳。除了‘愁思郎’真正的含義,還有‘kano’的謎團,另外你父親當年到底是用什么辦法鎖定搶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其實這個人就在我們今天見到的這幾個人之中。”
“你快說,他是誰?到底誰是搶匪?”佐藤警官急不可耐的追問。
“這個搶匪就是…”
話還沒說完,手機那邊就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以及手機摔地上發(fā)出的雜音。
“說話啊高木,高木!高木!!你怎么了?快回答我啊!高木!”
沒有得到回應(yīng),電話反而被掛斷,手機里面一陣忙音。
佐藤警官的手不停的顫抖,她連忙撥通白鳥的電話,一撥通,她就直白的問:“白鳥警官,你知道高木去哪了嗎?”
“你說高木?在四五分鐘之前,他的確跟我在一起沒錯,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跑去了哪兒。”白鳥說道。
“那你快把最后見到他的地點和時間立刻向總局的集中指令室匯報,我可以確定,高木他已經(jīng)遭到襲擊了,就在剛才他跟我通話的時候,我想對方非常可能就是那名縱火犯,你也要小心!”佐藤警官語速極快的說。
“那個……高木刑事剛才,在電話里不是說,是想告訴你十八年前那個搶匪是誰的時候才被人攻擊的嘛,這樣說,犯人應(yīng)該是‘愁思郎’吧。”光彥忍不住出聲說道。
佐藤警官掛掉電話,說:“這是不可能的,那件案子的追訴期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而且我能目前也不確定高木他的推理到底正不正確啊。”
許久未開口的夜恩,開口說:“佐藤警官,今天傍晚我們見到的那四個人,他們是要去哪里聚餐?看他們樣子,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去。”
“那個酒館的店名,叫做七曲酒館,位置在品川車站前面的…”佐藤警官說著愣在了那,在品川?
“如果高木刑事在電話里,他所指的十八年前的搶匪就在那四個人當中的話,而這名搶匪剛好和高木刑事同時出現(xiàn)在品川車站,又恰巧聽到了電話里的內(nèi)容,殺人滅口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吧。”夜恩繼續(xù)說道。
“不…不管怎么樣,我要先敢去品川車站看看,你們幾個搭電車先回家,我們明天總局再見。”佐藤警官現(xiàn)在完全沒了留在這繼續(xù)調(diào)查的意思,她現(xiàn)在最關(guān)系的還是高木的下落。
“可是,攻擊高木刑事的,也可能是那名縱火犯,那步美既然是唯一看到縱火犯的目擊證人,也可能隨時被縱火犯抓住滅口,我們不去的話,也會很危險。”灰原哀說。
“傷腦筋……好吧,我?guī)銈內(nèi)ァ!弊籼倬贌o奈的說,“但你們只能在車里,知道了嗎?”
三小只癟著嘴沒回答。
“你和她有仇?咋喜歡跟你對著干?”柯南拉著夜恩問。
“誰知道呢。”
……
七曲酒館外
佐藤警官趴在方向盤上,額頭上不停冒著冷汗。
“佐藤警官,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汗?”步美問。
“我們要去的酒館,就是這一家了吧。”
“好,我們就快點進去吧!”元太說道。
佐藤警官一把攔住元太,嚴肅的說:“不可以,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馬上就會回來,你們要在車上乖乖等我。”
“討厭!”元太不甘心的雙手抱胸。
灰原哀沒有干坐在后面,而是拿出了放在雜物袋里的一份道路分布圖,以及一支筆。
“你在干什么呀,灰原同學(xué)?”步美好奇的問。
“反正等她回來的這段時間沒事,我想不如把過去的縱火點重新整理一下,你們有誰記得縱火點嗎?”灰原哀說。
“我還清楚的記得!”光彥說:“五次縱火點都在車站附近,第一次是在池袋車站附近,第二次是在淺草車站附近,第三次在田端車站附近,第四次在下北澤車站附近,至于第五次,就是步美那次看到縱火犯的四之谷了。”
灰原哀拿著筆沉思,“如果是把它們連接起來,也只是一個梯形,似乎沒有什么特定的規(guī)律。”
“但是從我這看,有點像個水瓢。”坐在副駕駛的元太伸過頭來說。
“在我看來有點像勺子。”光彥說道。
“勺子?兇手難不成是想要畫出一個北斗七星的形狀吧?”步美突發(fā)奇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絕對不可能,北斗七星,勺子的柄應(yīng)該朝左邊延伸才對啦。”光彥笑道。
“喂柯南、夜恩,你們也來幫忙想一想…誒?”元太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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