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詭異的儀式
草草的吃了午飯,我們五人繼續工作,不知道是不是被嚇的,我總覺得這個村子很邪性,令我很不舒服,相機我是不敢再用了,侯斌膽子比我大,他負責拍照,我拿過本,負責記錄數據。
一個下午渾渾噩噩的晃了過去,簡單的吃了晚飯,躺在床上,我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今晚的夜格外的寧靜,整個世界仿佛一幅靜止的畫面,窗外的知了不知道怎么了,也沒有平日里的聲嘶力竭,恍恍惚惚中,我感覺有什么東西碰到了我的臉。
眼皮很重,怎么睜也睜不開,身體仿佛沒有了靈魂,一動不能動,詭異的是,我感覺我的手抬了起來,但實際上,我的手好好地放在我的胸前,隨著我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抓到了一只腳,這是我的潛意識告訴的我,迷迷蒙蒙中,我仿佛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血紅,模模糊糊中,我仿佛看到了頭頂上方吊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腳尖,從我的臉上輕輕滑過。
三個吊著的“人”吐著長長的舌頭,房梁上的繩子一晃一晃的,嘎吱嘎吱作響,那種磨牙的詭異聲音,仿佛立體聲般在我耳邊不斷地繚繞。
我想動,卻動不了,我想大吼一聲,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一個字符都發不出來,但那種感覺很真切,我的大腦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可靈魂似乎已經出竅。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失去了知覺。
再次清醒是我不情愿的,說得更具體一點,是被疼醒的,屁股很疼,仿佛針扎了一般,迷迷糊糊中,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打了退燒針,應該沒什么問題了,你們中一個人留下來看著他,如果燒還是退不了,就需要掛點滴。”
之后是關門的聲音,我的眼皮依舊很重,沒法睜開,耳邊卻聽到了宋清風三人的爭執,這三個家伙似乎都不愿意留在醫院照看我,但又不能都跑了,只能石頭剪子布決勝負,之后我聽到了周傳雄的唉聲嘆氣,這個家伙似乎是輸了,之后我又失去了知覺。
這一睡又睡得昏天暗地,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暗了,我拍了拍仿佛要炸開的頭,仔細的打量起周圍來。
入眼的都是白色,我估摸著我應該在醫院,小周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試圖坐起來,卻感到天旋地轉的,想吐,我又躺回了床上,過了很久,眩暈感才漸漸的退了去,我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卻發現,已經是2014年7月10日。
我靠,手機是不是壞了,我這一睡,居然睡了三天三夜?
屏幕上顯示著十好幾條未讀短信和未接來電,我點開了看了看,全是蘭蘭給我發的,這三天,似乎把她給急壞了,我打了過去,結果還沒說兩句話,手機居然沒電了!
破安卓手機,真不抗電,遙想當年的諾基亞,待機能五六天。
就在我大罵手機開發商時,小周拎著快餐走了進來。
“醒了,好點兒了沒?”
“嗯,好多了,就是有些暈,想吐。”
“我告訴你,你這次玩大了。”小周捏著我的下巴,一本正經的道。
“怎么了?”我滿臉的疑惑。
小周嚴肅的道:“你懷孕了!”
“啊?”我的大腦一陣短路,我懷孕了?靠,不是吧!
小周搖了搖頭,唉聲嘆氣了起來,“你看你是不是想吐,這就是懷孕的征兆。”
剛要悲從心來,瞬間我就醒過味來了,我一個大男人會懷孕?
“你他么的才懷孕了呢!你全家都懷孕了,我就是想懷,也得有那個功能啊!”我罵了出來,靠,這兩天真是睡糊涂了,居然差點兒被這小子給匡了。
小周哈哈的笑了起來,仿佛要笑斷氣般,過了很久,他才直起腰,將手中的快餐放到我的面前,“暈就對了,你小子可真能睡,睡了三天了,這三天沒進一顆米粒,光靠輸液,血糖不低才怪,喏,這是給你買的吃的,趁熱吃。”
我拿過快餐,卻沒有一丁點兒的食欲,但還是勉強的喝了幾口粥,“我怎么了?”
“熱感冒發燒,我靠,老嚇人了,接近四十度了,把你送來時你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我將小周的手機要了過來,給蘭蘭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中我百般安慰,撂了電話,我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轉過天我就出院了,不知道是不是血糖低的緣故,我總是感覺暈,想吐。
回到住處后我百無聊賴的望著頭頂發呆,回憶起那個夢,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那個夢是那么的真實,我的大腦仿佛清醒了般,但身體又不聽使喚,再說,我住的宿舍是平頂的啊,根本就沒有房梁。
說實話,我厭倦了這個地方,這個村子太邪行了,到處詭異,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里呆著了,但想到天津那套房子還差的五萬塊錢,我嘆了一口氣,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有一個網絡作家北天曾說過,為了喜歡的事情,往往我們要做很多我們不喜歡的事情,很多很多。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爬了起來,來這里快一個星期了,基本沒工作過,雖然同樣是混日子,但也不能太過分了,我們五人頂著烈日,繼續賣力工作。
臨近中午的時候,小周抱來一個西瓜,我們開始抽煙、休息啃西瓜,但沒吃兩口,我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一頭扎在了地上。
……
耳朵里嗡嗡的響著,頭也疼得仿佛要裂開般,我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已經是夜里了。
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燒聲,怪異的呢喃,我四周望了望,眼前的場景,驚得我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被活埋了,****我居然被活埋了,我的整個身子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像極了我老家那里的小墳包,不同的是,我外露了腦袋。
我的周圍燃燒著六個大火堆,一群身著黑衣或白衣的人隨著鼓點兒在我的身邊不停地跳著,口中還念念有詞的,仿佛在進行著什么儀式。
我想掙脫出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我倒吸一口冷氣,尋找宋清風他們的身影。
沒有,我靠,居然沒有,這三個孫子死哪去了?把我丟在這里是什么意思?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難不成要拿我祭天?
這群黑衣人和白衣人還在跳著,身上的鈴鐺隨著他們的跳動而叮當的響著,我吞了口唾沫,逐條分析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忽然間,我想起了宋清風曾經和我說過的話,每個月月圓之際,這里的村民都會身著長袍,成年人穿黑袍,未成年人穿白白袍,身上掛著鈴鐺……
果然,個高的都穿黑袍,而個矮的,估計是小孩子,穿白袍,我去,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點兒倒是很好聽,我順著聲音望去,發現了鼓點兒的聲源,羌鼓。
羌鼓這東西據說最早是羌人發明的,在cctv音樂頻道那個什么專家還著重介紹過,可惜我沒有注意聽,只是覺得這羌鼓很好看,卻沒想到在現實生活中居然還能親眼看到。
鼓點兒的節奏愈加的快了起來,跳舞的眾人節奏也隨之快了起來,宛如千軍萬馬咆哮而過的鼓點兒加上急促的叮叮當當鈴鐺聲,令我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這些家伙,不會真拿我祭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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