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前往放逐之地
回到東院,端木狂一一前去拜訪了一些關(guān)系要好的師兄,跟他們道別了一番。畢竟這次被流放到放逐之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宗門沒有給他規(guī)定流放的時間,而是規(guī)定要累積一定的貢獻(xiàn)點才能返回宗門。至于怎么累積貢獻(xiàn)點,卻是要去到放逐之地五岳宗的駐扎地才知道。
等拜訪完諸位師兄,回到居所的時候月已上梢,已是夜晚。端木狂稍微收拾了一下行當(dāng),為這次出遠(yuǎn)門做準(zhǔn)備,不過也沒什么好收拾的,其他的東西不是放在嗜血天珠就是放在空間戒指里。簡單的收拾了幾套換洗的宗門服飾,他便到床上盤膝坐了下來,卻一直無法入定。
今晚,將是他留在五岳宗的最后一個晚上了,或許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要在外面為生死奔波。望著房間里熟悉的一切,端木狂不由有些傷神,心中不舍。
但不久,他的眼神又亮了起來,充滿了凜冽“放逐之地,我端木狂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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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
一頭紫鱗雕出現(xiàn)在鎮(zhèn)南封地邊境處的高空,仿如流星般一閃而過,迅速的朝著前方的荒原而去。那片荒原氣息森然,隔得老遠(yuǎn)也能聽到一陣陣玄獸的嘶吼咆哮聲,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片恐怖之地,常人莫敢靠近。
并且,它還有著一個讓無數(shù)武者心悸而又向往的名字——放逐之地!
放逐之地,原名南荒兇原,相傳這里是一片古戰(zhàn)場,為遠(yuǎn)古時期流放重大犯人的地方,放逐之地也因此而得名。它位于鎮(zhèn)南封地偏東的邊境,東西縱橫三千八百里,為鎮(zhèn)南封地的幾大兇地之一。
這里生存著無數(shù)的玄獸,可謂是獸威滔天,兇險重重,但又盛產(chǎn)各種珍稀的天材地寶,密布各種元石礦,資源多得驚人,就連一些上古功法武技也經(jīng)常被人在廢墟中發(fā)現(xiàn)。所以說,這片兇原是集兇險與機(jī)遇的地方,是所有探寶者與歷練者的樂園。
每年都會有無數(shù)的武者被南荒兇原的名頭吸引而來,人人都想來碰一碰機(jī)遇,但南荒兇原能夠被稱之為鎮(zhèn)南封地的幾大兇地之一,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尋找到那所謂的機(jī)遇的?
這里玄獸橫行,還有許多上古時期殘留下來的殺陣等,武者一落入其中就必死無疑。每年前來的人不少,但能全身而退的卻是寥寥無幾,這片兇原就像是一頭張開嘴巴的兇獸般,等著武者們不斷的進(jìn)入它的口中,來的人越多,死的人就越多,這也更加壯大了南荒兇原的赫赫兇名。
而端木狂就是被流放到了這么個地方,此刻他正盤坐在紫鱗雕的背上,隨著紫鱗雕的極速飛行,離這片兇地越來越近。
他怔怔的望著前方,眼神中有著迷離,一股灼熱的念頭在心底里由然滋生“師姐,我想你了!
短短幾天時間,自那天在梅林與鐘靈燕分別后,佳人的影子總是時不時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就像是出現(xiàn)在了眼前般,她的一顰一笑,如夢如幻。
“端木小子,在想什么呢?還在為宗門把你流放到這里生氣嗎?”這次陪著端木狂同行的是七長老,看到端木狂盯著前方發(fā)楞,他忍不住問道。
這樣的情景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這一路來端木狂總是精神恍惚,經(jīng)常會失神發(fā)楞,讓他很是憂心。原本解押端木狂不用他這個長老親自前行的,但他卻是把這個任務(wù)攬了下來,只為自己在主殿時沒能為端木狂說上話,心里愧疚,不親自把端木狂送到駐扎地,他不放心。
“呃……”
端木狂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剛剛自己想著師姐竟然又失神了,不過這可不能讓七長老看了笑話,當(dāng)即說道“沒有呢,是我犯了過錯在先,宗門才會把我流放到這里的,我又豈會怪罪于宗門,只是這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返回宗門,心里掛念那些師兄師姐了。”
“呵呵……你不氣惱宗門就好,這南荒兇原雖說有些兇險,但對你來說也未必不是一次很好的磨練,幾位太上長老之所以把你流放到這里來,也是這個意思。畢竟,天才是需要磨練才能成長的。”聽到端木狂的回答,七長老笑道。
接著他話音一轉(zhuǎn),道“吳岳你知道吧,當(dāng)年他也像你這樣被流放到這南荒兇原來,你猜后來怎么樣?”
“大師兄也被流放過?”端木狂愕然,沒有想到號稱鎮(zhèn)南封地青年第一人的吳岳,竟然會有被流放這樣的灰暗歷史,饒有興趣的問道“那后來怎么樣了?”
“怎么樣?”看到端木狂來了興趣,七長老昂起了頭,驕傲得仿如開屏的孔雀,道“吳岳在南荒兇原待了兩年后返回宗門,當(dāng)即掃平了鎮(zhèn)南青年一代無敵手,為我五岳宗立下了赫赫威名,現(xiàn)在誰說到吳岳,不提起我五岳宗,哼”
他望向端木狂,笑*的道“現(xiàn)在,你總該知道太上長老們的一番苦心了吧,你這次被流放到這南荒兇原,這并不是一件壞事,相反還是一件好事!
端木狂翻了個白眼,原本看七長老一副神秘的樣子,還以為有吳岳的什么內(nèi)幕消息,結(jié)果這老頭卻是對著吳岳大吹特吹了一番,說的盡是一些人盡皆知的事,吳岳的威名誰不知道,就連他也是仰慕不已,當(dāng)下問道“七長老,大師兄他是因何事才被流放的?”
他眨了眨眼望向七長老,臉上有著濃濃的好奇,要知道在五岳宗,只有犯了大錯才會遭到流放,他雖然只見過吳岳兩次,但怎么看吳岳也不像是會犯大錯的人,這讓他很是不解。
“這……”
他的話一出,七長老卻是被嗆住了,仿佛吳岳被流放的原因有多么難堪般,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憋得老臉微紅。
這一幕讓端木狂看得嘖嘖驚奇,八卦之心大起,再次問道“七長老,難道大師兄以前也跟我一樣,是因為打傷了人才被流放的”
“吳岳才不像你小子這般爭強(qiáng)好勝,不過……他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哎”七長老白了端木狂一眼,嘆了口氣,把吳岳流放的原因說出,震得端木狂一楞一楞的。
據(jù)七長老所講,吳岳居然是一個登徒子,這個家伙膽大包天,在他還是核心弟子的時候,竟然就敢去偷看萬花閣的一名真?zhèn)髋茏酉丛瑁Y(jié)果被抓了個正形,惹起了極大的風(fēng)波。
萬花閣同為鎮(zhèn)南封地的五大宗門之一,勢力不比五岳宗小,并且全部都是女人的關(guān)系,對這種竊玉偷香之事更是痛惡欲絕,當(dāng)即舉全閣之力上五岳宗討要說法,五岳宗迫于無奈這才把吳岳流放。自此事后萬花閣的弟子們便把五岳宗的人當(dāng)狼來看待,可以說是全無好感,許多人遇到了五岳宗落單的弟子甚至還會痛揍一番。
七長老說到最后,顯然對端木狂不放心,又囑咐了一句“端木小子,你要記住了,在南荒兇原除了火焰門的人外,這萬花閣的弟子們你也不可輕惹,畢竟因為吳岳的事,她們對我宗的弟子并不待見!
“哦……”
端木狂茫然的點了點頭,依舊被七長老的話深深的震撼著,他實在無法想象得到,他仰慕的偶像吳岳,看起來那么溫文儒雅的一個人,竟然藏有一顆那么燥熱的禽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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