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驗證
在魯大師的煉丹坊內(nèi),李玉杰聽到雷凌所說的,重振李家煉器坊的話語之后。李玉杰就變得一臉凝重。
“不湊,雷凌兄弟說的不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將我李家的煉器坊重新開張起來!要不這樣,兩天后,你隨我一起去城主方,去博一張煉器坊開業(yè)的資質(zhì)文書!”李玉杰清楚,想要將煉器坊重新開啟,首要的事情便是弄一張
煉器坊的資質(zhì)文書,想當初,他們煉器坊的資質(zhì)文書,乃是夢家人提供的,現(xiàn)在夢家將自己家族拋棄,當初的文書,自然被夢家收回,否則,以李家現(xiàn)在的財物,也不會落得現(xiàn)在這么凄慘。
“放心,只要李兄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雷凌沒有推辭,他想在水緣城立足,還需要李家的幫助,另外在夢溪舞的事情,沒有出現(xiàn)一個結(jié)果時,雷凌還是不會離開此城的。
“好,一言為定,等過了這兩天,咱們就去城中的官衙辦事!”李玉杰更是趁熱打鐵,在雷凌答應(yīng)之后,他立刻定下了行程。
“哼……不要將事情想得太過容易,你以為夢家解除跟你們李家的合作之后,會沒有防范?”聽到雷凌跟李玉杰的對話,那魯大師卻突然出口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什么意思?大師的意思難道是說,夢家會給我們制造麻煩,讓我們無法獲得資質(zhì)文書?”聽了魯大師的提醒,李玉杰也是吃了一驚,以自己對夢家的了解,連毀約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且是冠冕堂皇的為之。像在暗處給自己李家下點絆子的事情,以夢家的所作所為來看,大有可能。
“哼,我就不信夢家在水緣城能夠只手遮天,屆時我會多邀集一些水緣城煉器界的前輩,讓他們跟我一起去往城主官衙,我就不信,那城主一方在辦公的時候,會公然作弊!”李玉杰也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事情,萬一夢家早早遞上了銀子,后面對于李家來說,想要辦理煉器的資質(zhì)文書,確實是艱難了不少。
“我看可行!”雷凌也覺得李玉杰這個辦法說的過去,盡管實行起來有些麻煩,可是當著眾多煉器師的面,就算那個辦理文書的機構(gòu)跟夢家有所聯(lián)系,也不敢當著那么多的人公然違背官方的法紀。
“屆時也只好如此了,好在你們李家的口碑在水緣城中還算不錯。否則,那些煉器師絕對不會為了你們家族的事業(yè),而跑到官衙做見證人的!”魯大師看著雷凌跟李玉杰隨口說話。對于李家平日的所做,魯大師還是有所耳聞的,若是李家是個為富不仁的家族,那魯大師也不會令李玉杰留下,來學(xué)習(xí)自己的煉丹之道了。
“謝謝大師夸獎,我想以我們李家平日里的為人,還是能夠請到幾個有頭有臉的煉器師!”李玉杰也怕在辦理資質(zhì)文書的時候出問題,所以這事回去之后,他要在第一時間與自己的老爹商量。
李玉杰這邊商量如何將李家煉器坊重新開張的時候,夢見的金奎煉丹坊內(nèi),也逐漸熱鬧起來。
也就在夢江濤將所謂的厄運丹給夢溪舞喂下不久,那姚家的姚乾又出現(xiàn)在金奎煉丹坊的大院,不過這次并不是他一個人來的,此番姚乾是作為陪客,伴著其家族的長者來此的。
“四叔公,這里就是金奎煉丹坊了!”姚乾陪伴在一個紫衣大漢的周圍,在他將那大漢領(lǐng)進丹坊的大門之后,便開口對著紫衣大漢解說。
“嗯,我知道了,這里環(huán)境還算不錯,靈力也算充沛,對于煉制丹藥來講,這里的氛圍也值得與咱們姚家合作!”那紫衣大漢將金奎煉丹坊的情況,掃視了兩眼,心中便有了定論。
“哈哈……四叔公說的不錯,要不是有這么一處聚靈之地,咱們姚家怎么會跟一個小小的夢家合作!且是那種全方位的合作!”因為先前自己跟夢青海鬧矛盾的事情,現(xiàn)在自己家里的大人出現(xiàn),姚乾跟像是有了靠山一般,絲毫沒有將夢青海兄弟看在眼中。
“乾兒,不得亂說!”那紫衣大漢名叫姚文忠,是姚乾的本家四叔,所以對于自己的侄子,姚文忠還是很疼愛的,不過現(xiàn)在姚乾在人家夢家的地盤說出這樣的話來,姚文忠還是有些不喜的。盡管姚乾說的事實,可若是這話傳到上頭,那么對于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卻是大有阻礙的。
“是,叔父教訓(xùn)的是,剛才我一時情急,說的有些孟浪了!”看出了自己叔父的不喜,那姚乾立馬認錯,這也是他在眾多長輩面前,頻頻受到疼愛的好習(xí)慣之一,在遇到長輩生氣時,他會在第一時間認錯,而不像那些腦袋一根筋的家伙,明明自己做錯了,可還是死要面子,不管面對什么人,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樣的莽夫,在強大的家族中,只有用來當做炮灰來使用。
“嗯,無妨!我也只是這么一說!”看到自己的侄子認錯,姚文忠的話便不再責(zé)備姚乾。“好了,你的心意我能理解,不過有些事,不是你們這些小輩所知道的,所以我并沒有真正的怪你!”
“對了,我來的消息,你告訴此處的負責(zé)人了嗎?”此番是有姚乾帶路,可是到了金奎煉丹坊的大院,卻不見夢家的人出來迎接,倒是叫姚文忠有些不爽,自己什么身份,能夠親自出現(xiàn)在此地,已經(jīng)是給足了對方面子,可是現(xiàn)在還不見夢家的負責(zé)之人,他瞅著姚乾,若是姚乾沒有將消息告知夢家,那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早就告訴夢家之人了,這幫家伙,也太目中無人了!四叔來此,他們的負責(zé)人不出來迎接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連個仆人的影子都不見,難不成他們不待見咱們!”姚乾這話說的毫無避諱,且聲音極大,看他的意思,是想讓丹坊內(nèi)的人聽見。
興許是姚乾的心意被夢家的人感知到,他這話剛剛落地,就聽到內(nèi)院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姚乾兄弟說那里的話來,我怎么敢怠慢姚家的長輩!”
隨著那一聲爽朗的笑聲,內(nèi)院的大門嘩啦一聲大開,十幾號身著節(jié)日盛裝的夢家人出現(xiàn)在姚乾跟姚文忠的面前。
“晚輩夢青海,夢江濤拜見姚四叔!”見到姚乾身旁的姚文忠,夢家兄弟躬身施禮。“先前準備迎接前輩的事宜,著實怠慢了前輩,還請前輩見諒!”
看到出來迎接自己的夢青海,姚文忠微微頷首:“嗯,不愧是夢家的杰出才俊,年紀不大,卻已經(jīng)有了這般的底蘊!”那姚文忠一打眼,便看出了夢青海的真實修為。夢青海修為靈力五重,這在他們這樣的家族中,也算得上是排的上號的青年一代了。
“前輩謬贊了,前輩快請里面用茶!”面對姚家的長輩,夢青海自然表現(xiàn)的無比尊重。
“嗯,也好,我正有話要問你!咱們就邊走邊聊!”姚文忠說話,也沒有因為對方是夢家的晚輩,就低看夢青海一眼,恰恰相反,姚文忠表現(xiàn)的很是隨和。
“前輩里面請!”夢青海一面在前面帶路,一面跟姚文忠緩緩攀談起來。
“夢家賢侄,我此番來此的目的,你應(yīng)該清楚!”行路間,姚文忠直奔主體,至于喝茶吃酒之類的,在他的眼中那都是些身外之事。
“前輩放心,舍妹就住在此丹坊內(nèi),只不過從當初尋她來此,他便一直昏睡不起!”對于姚家的目的,夢青海焉有不知的道理,只是叫他沒有想到的是,姚文忠剛剛走進煉丹坊,連一口茶水都沒喝,便直接詢問起夢溪舞的情況來。
“一直昏睡嗎?”聽到夢青海的回話,那姚文忠的表情并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對于夢溪舞的情況,事先已經(jīng)了然于胸一般。
“是的,除了喝點水之外,夢溪舞到現(xiàn)在都不曾進食!”
“好了,我知道了!我此番來此,便是依照了家族的意思,給夢溪舞帶了些許的丹藥過來,放心只要這丹藥入口,夢溪舞的身體馬上會有好轉(zhuǎn)的!”姚文忠作為姚家的代表來此,自然在面子問題上做足了功課,他身上攜帶著的珍貴丹藥,單單是數(shù)量便是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
“如此多謝前輩美意!”夢青海急忙答謝,就算這些丹藥是給夢溪舞準備的,跟自己與夢江濤都毫無關(guān)系,可是發(fā)現(xiàn)夢溪舞的大功勞,已經(jīng)跑不了了,只要將夢溪舞送到姚家,那他跟夢江濤的賞賜,絕對豐厚的超出想象。
“行了,救人要緊,你先帶我去看望一下夢溪舞!至于這些閑雜人等,就不必跟隨了!”仿佛這姚文忠喜歡清靜,他比希望這么多的人跟隨在左右,于是對著夢青海說了一句。
“你們都退下吧,順便在內(nèi)府中準備下,給姚家前輩擺好酒席,我要給前輩接風(fēng)洗塵!”隨著夢青海的手一揮,那些身著節(jié)日盛裝的夢家人,便一個個的退了出去。須臾之間,場中只剩下夢青海兄弟跟姚家叔侄。
“前輩隨我來!”夢青海知道,現(xiàn)在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看樣子這姚文忠要施展手段,監(jiān)測夢溪舞的體質(zhì)了,對于此情況,他早就預(yù)想過多次,甚至于,連對方發(fā)現(xiàn)夢溪舞體質(zhì)一般,要對自己大發(fā)雷霆的場景,夢青海跟夢江濤兄弟都模擬了數(shù)次,可以說只要兩人稍稍施展,絕對會令整個事情滴水不漏。至于厄運丹的事情,更是沒有人察覺出絲毫的蛛絲馬跡。
四人速度不慢,不消片刻,他們便出現(xiàn)在夢溪舞居住的小院。初到小院,那姚文忠的雙眼,便很是自然的在院落中掃了兩眼。干凈整潔,不過在院落靠近窗臺的地下,卻詭異的有三五株茂盛的青草出現(xiàn)。
看到那茂盛的青草,姚文忠的臉上漸漸露出一抹喜色。“嗯,院內(nèi)空氣不錯,夢溪舞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休養(yǎng),對于其病癥是大有裨益的!你看,連青草都生的這般旺盛,果真是一副好兆頭!”看似隨意的說話,姚文忠卻另一目的。他是在試探夢家兄弟兩人,他要看看,夢青海跟夢江濤是否清楚夢溪舞的特殊之處。
“哈哈……前輩真是好雅興,不就是幾株雜草嗎,到了前輩口中,竟然成為了畫龍點睛的妙筆!”夢青海隨聲應(yīng)答,而后四人便邁進了夢溪舞的房間。
進到屋內(nèi),姚文忠直接到了夢溪舞的近前,他站在床榻之前,首先在夢溪舞的臉上看了片刻。
“嗯,夢溪舞似乎是中了一種毒素,幸好,我身上有家族帶來的上好的療毒丹藥!只要將此丹服下,我想不出兩日,夢溪舞便會蘇醒的!”
“有勞前輩!”夢青海對著姚文忠施了一禮,不過口中在客氣說話的時候,其心里卻不是這么認為。
“什么毒素?分明是你們姚家為了不讓旁人知曉夢溪舞的木靈體質(zhì),暗中布下的迷局罷了!到現(xiàn)在說出來,搞得你們好像是救世主一般!”腹誹歸腹誹,夢青海卻不能表現(xiàn)出絲毫的不悅。
“江濤兄弟,還不趕快將前輩的丹藥接過來!”夢青海知道,姚文忠拿出丹藥來,指定是要為夢溪舞服下。于是他便督促自己的兄弟,將姚文忠所謂的療毒丹藥給接了過來。
“哎,我這就給溪舞妹子服下!”夢江濤也是猴精之輩,尤其是在姚家前輩面前,自己更應(yīng)該做足了戲碼,當下接過一枚丹藥,便前力親為,隨后在一個茶盞中倒?jié)M了水,而后再將那所謂的療毒丹藥給化解在溫水之中,夢江濤做這事顯得是輕車熟路,因為不久前,他剛剛以同樣的方式,給夢溪舞喂下了一枚,破壞其木靈體質(zhì)的厄運丹。
姚文忠更姚乾站在一旁,看著夢家兄弟的行動。
夢江濤端在茶盞到了夢溪舞身邊,隨后他將夢溪舞的身子緩緩?fù)衅穑硪恢皇直銓⒉璞K放到了夢溪舞的嘴唇之上。夢江濤在給夢溪舞喂藥,而這時,趁著眾人不在意,姚文忠看似無意的,在自己手上帶著的一枚戒指上按了一下。本來那戒指是金黃的顏色,可是隨著姚文忠按過之后,些許的綠芒竟然在戒指表面浮現(xiàn)出來。“綠色,那木靈之體仍在!”看到自己手中的戒指在不斷綠化的時候,姚文忠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按捺不住地激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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