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這還真是斯巴達
當(dāng)我們趕到網(wǎng)球場后,比賽剛剛結(jié)束。
從網(wǎng)球場圍著智代歡呼的人群就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
而宇佐美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沖進人群加入為智代歡呼的隊伍里,朝她撲了過去。
想到手的情況,還是算了吧。
雖然很想跟著沖進去,但要是被擠到了可是非常的疼呢。
好不容易才騙過大家,要是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才劃不算呢。
這么想著,我決定就這樣安靜呆在網(wǎng)球場的一角。
“泉,回來了啊。”
注意到我回來的岡崎走了過來。
“啊,不過好像晚了一步。”
苦笑的聳聳肩表示遺憾。
“是啊,剛剛慢了一步,”看著被圍在人群中心的智代,岡崎深表同感的點點頭,“智代最后的那球可真是魄力十足,你沒看到真是遺憾了。”
“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比賽是智代贏了吧。”
“哈哈哈沒錯,這下可以說是基本全校的學(xué)生都看到了智代的表現(xiàn),感覺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
“你都這么說了,想必是贏的非常漂亮。”
放心的舒了口氣。
“對了,杏沒和你一起嗎?”
“杏的話等下她會過來。”
對了說起來…
看著岡崎的臉,想起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
“怎么了嗎?”
注意到我的目光,岡崎疑惑的歪著頭問道。
“岡崎你想過談戀愛嗎?”
“怎么突然這么問,喲~我們的小癡君終于開竅了。”
“小癡君是個什么,有種滿滿的變態(tài)感啊!”
“就是味癡和路癡的統(tǒng)稱。”
“我才是不是味癡呢!”
路癡我認(rèn)了,但只有味癡絕對不會承認(rèn)。
要知道味癡可是分不清酸甜苦辣才得到的稱呼吧,而我只是和其他人的喜好不同而已,這只是不和大眾保持一個意見所得到的偏見。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有想過談戀愛嗎?”
“感情這事不能勉強的吧,順其自然就好了。”
“你這么說倒也是個道理,不過不擔(dān)心身邊就有喜歡你的女生嗎?”攤開手,我做出這樣的假設(shè),“要是一直打算順其自然,說不定就這樣錯過了,不覺得可惜嗎?”
“你覺得有的話我還會是單身嗎?”岡崎向我投以「你在說什么廢話」的眼神,“那樣的話我早就過上春原天天妄想中的校園生活了。”
“誰知道呢,”聳聳肩,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可以確定一件事。”
“什么?”
“你這家伙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是單身一輩子的節(jié)奏。”
身邊就有兩個喜歡你的女生,居然還發(fā)現(xiàn)不了,遲鈍成這樣也是沒救了。
“突然冒出這句充滿現(xiàn)實意義的詛咒是怎么回事?!”
“只是覺得,你如果某天被插死了也不奇怪。”
現(xiàn)實還真是可怕的東西,居然能造出這么巨大的差距。
光是知道的就已經(jīng)有兩位喜歡這小子了,說不定小琴美也對岡崎…
哇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沒想到身邊就有個現(xiàn)充混蛋啊!
“干嘛突然變得這么具有攻擊性了?!”
“我說岡崎,人與人直接為何要互相傷害呢?”
靠著鐵絲網(wǎng),我捂著嘴巴為自己發(fā)現(xiàn)的可怕真相感到震驚。
說起來春原一直想找女朋友卻一直沒找到,芽衣來的時候還找人扮演女朋友都沒人愿意,最后還是讓我女裝來幫忙,而岡崎這混蛋什么都沒做居然還有女生暗戀他,這可真是世間最大的惡意了。
“最先傷害了我的人居然好意思問我?”
“你這家伙…嘖。”
咂了咂舌,我無比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遲鈍成這樣,難怪沒有女朋友,真是活該。
“泉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欠扁?”
“我知道了!”沒有理會岡崎的不滿,我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因為孤僻的冰山臉能夠激發(fā)母性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所以不僅椋,連杏也會這么簡單的就被攻略下來,這都和她們喜歡操心的性格有關(guān)啊。
所以我們不受歡迎都是因為太陽光了,如果這么想的話倒是能夠釋然。
“岡崎你也不容易啊。”
“雖然不知道你一臉正氣的說著什么混蛋話,但能先解釋下這副憐憫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總之,你可要珍惜人生的桃花期,”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爽朗的對他笑道,“小心晚上走夜路被綁起來扔到東京灣。”
“一臉陽光的說出這么惡毒的詛咒?!泉你是不是真的撞到腦袋了?”
就在岡崎不停追問我原因的時候,智代離開人群朝我們跑來。
“泉!”
“啊!智代辛苦你了。”
“你這小子是打算無視嗎?!”
就像岡崎說的那樣,我無視他的抗議轉(zhuǎn)身面向智代,高興的向她祝賀道:
“比賽贏了真是恭喜你了。”
“恩,謝謝。”
智代就像是小孩子得到表揚一般高興的點點頭,但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的手怎么樣了?!”
“沒事的啦,你看,”舉起手給智代看,我露出一點問題也沒有的笑容,“已經(jīng)包扎好啦。”
“太好了。”
摸著胸口,智代似乎終于放下心來輕輕的舒了口氣,臉上綻開了笑容。
唔!
“是、是啊。”
臉上不禁溫度上升,為了掩飾害羞我低著頭抓了抓頭發(fā)。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犯規(guī)了,沒有準(zhǔn)備好就挨下的話傷害力真的太高了。
“學(xué)長不是一會兒要去醫(yī)院看看嗎?”
從智代后面冒出的宇佐美突然說道。
“誒?那、那個…”
喂喂,宇佐美小姐這和我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而且我也一點不打算去醫(yī)院。
“要去醫(yī)院?”愣了愣,智代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眉頭擔(dān)心的皺在了一起,“果然很嚴(yán)重嗎?”
“不、不是的,只是以防萬一去看一下罷了。”
急忙的擺擺手,我感覺到額頭上有一滴冷汗流了下來。
“反正比賽也完了,小智你就陪學(xué)長一起去醫(yī)院吧。”
仿佛就看不到我不斷向她投去「閉嘴」的眼神,宇佐美笑著建議道。
這只混蛋兔子!
“不用這么麻…”
“我要去!”
但是不同于平時,智代態(tài)度非常堅決的答應(yīng)下來。
“但是智代你剛比賽完一定很累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才是。”
“才不會覺得累,”智代雙手握拳,用著很有精神的語氣回答道,“我還有多余的體力呢!”
“啊…這、這樣啊。”
“還是說,”用著不安的眼神看著我,智代聲音降了下來,“我陪泉去醫(yī)院給你添麻煩了嗎?”
“怎么可能!”
我想都沒想就駁回,但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又跳坑了。
嗚啊!看到智代那像是垂著耳朵的小狗一般失落的樣子,沒辦法狠心的拒絕啊!
“那稍等一下,我換完衣服馬上過來。”
“誒!智、智代…”
當(dāng)我攔住智代的手才伸出一半,智代就已經(jīng)噠噠噠的朝網(wǎng)球部的更衣室跑去。
智代啊,我是真的不想去醫(yī)院啊。
“真好呢,學(xué)長。”
轉(zhuǎn)過頭看向我,罪魁禍?zhǔn)滋鹛鸬男Φ馈?br />
“你這家伙說話一點也不算話呢。”
“啊啦,我不是替學(xué)長保密了嗎?”
手指點在嘴唇上,宇佐美意有所指的瞄向我的左手臂。
“唔…”
還真的不好反駁,這家伙真會鉆漏子。
“不過能和小智約會,學(xué)長你還真是個Lucky。”
用著手肘輕輕戳了戳我的手臂,宇佐美捂著嘴巴發(fā)出嚯嚯嚯的笑聲。
你是哪里來的多管閑事的大媽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去醫(yī)院看病算是約會呢,”側(cè)過身避開她不斷對手臂的戳戳攻擊,我納悶的嘆了口氣,“而且我很擔(dān)心這算不算是給智代添麻煩了。”
“唔~學(xué)長你情商果然很低啊。”
“我說你最近還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了。”
“承你吉言。”
我才不是表揚你!你倒是給我反省下啊!
“總的來說,”從剛才就保持沉默的岡崎插話進來,“這算是泉的不對吧。”
“沒錯沒錯,學(xué)長是個笨蛋。”
“我說宇佐美啊,”岡崎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
哦哦~岡崎就是這個節(jié)奏,幫我好好說說那個黑兔子,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
“泉是笨蛋的事還有必要說出來嗎?”
“結(jié)果你說的是這個啊!”
“抱歉了,學(xué)長。”
“不要道歉!”
我才不需要這種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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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智代換回制服后,我終于甩開岡崎和宇佐美。
現(xiàn)在我們剛剛離開校門,正走在那長長的坂道上。
“泉你的手還很疼嗎?”
“啊、不啊,和剛開始比起來已經(jīng)好很多了。”
要說不疼那是騙人的,就算是我也不會撒那么明顯的謊話。
“但是我看你臉色很差的樣子。”
“這個嘛…只能說是我的抗打擊能力還不夠強。”
畢竟剛剛逃離那兩個魔王的魔爪,精神上受到的傷害遠遠超出身體所受到的傷害。
“是嗎?雖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你說沒事的話那就應(yīng)該是沒事了。”
嗚啊~智代你不要這么相信我啊,也不要用這么菩提般的微笑看著我啊,這會讓我充滿罪惡感的心隱隱作痛。
“那么泉,我們?nèi)ツ募裔t(yī)院?”
走到坡道下的十字路口,智代停下腳步,歪著頭看著我問道。
“誒…”
對哦!我把這忘記了!
“要說哪里最好的話,”摸著下巴,智代認(rèn)真的在考慮著,“果然還是那家醫(yī)院吧。”
“那家是指…?”
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就是前些日子泉你碰到鷹文的那家。”
“不不不!那、那里的話實在是太遠了。”
只有那家是絕~對~絕~對不行!
“也不算很遠啊,坐公交車就能到達。”
“沒、沒必要那么麻煩吧?”
智代說的太在理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反對了。
“對了!上次陪鷹文去復(fù)診的時候,看到有個醫(yī)生和泉你的哥哥很像呢!”
那個就是本尊吧。
不過這也是為什么不想去的真正原因。
“其實智代,”吸了口氣,我擺出一副無比嚴(yán)肅的表情,“我有大醫(yī)院過敏癥。”
“…”
聽到我的話后,智代愣了幾秒,但馬上噗的笑出聲了。
額…難道這個借口用的太爛了嗎?
“對了泉,你知道嗎?”輕輕咳了下,智代帶著笑意看向我,“鷹文前幾天也鬧著說腳好了,不想在安石膏了。”
“鷹文的腳已經(jīng)好了嗎?”
“怎么說呢?因為他一直嚷著腳好了。”
自己嚷著說好了啊,能想象這話里面的水分有多少了。
“所以我就讓他扔掉拐杖在院子里跑一圈。”
這么斯巴達嗎?!智代你是幼鷹推下懸崖讓塔學(xué)會飛翔的鷹嗎?!
“跑了幾步,他老實的拿起地上的拐杖沒有再說了。”
鷹文啊,這算是自己作死了吧。
“智代你是知道鷹文沒有康復(fù)才這樣讓他去跑的嗎?”
在心里為那位少年默哀,我好奇的問道。
“其實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既然鷹文這么說,就讓他證明給我看下,”智代臉上浮現(xiàn)一絲苦笑,“畢竟事實勝于雄辯不是嗎?”
“你這么說倒也是,不過,”心里有絲不好的預(yù)感,我小心翼翼的問道,“跟我說鷹文的故事是…?”
“泉你如果也覺得自己沒事的話,就用行動向我證明吧。”
“怎么個證明法?”
“我想想…”
摸著下巴,智代認(rèn)真的微微皺起眉頭,但沒一會兒,她的眉頭舒展開來。
“吊單杠吧!”
“我們?nèi)メt(yī)院吧!”
沒有停頓,我爽快的下定決心。
雖然很對不起智代,但要我現(xiàn)在這樣子去吊一下的,估計能收走半條命了。
“泉。”
“我錯了,撒謊是不對的。”
雙手合十的低下頭,我喪氣的認(rèn)錯道。
“恩,知道錯了就原諒你,不過下次不能在這樣了。”
對于我承認(rèn)錯誤,智代倒是很有她的風(fēng)格那般爽快的原諒了我。
“是。”
感覺能夠體會到鷹文當(dāng)時的心情了。
像是做錯事般小孩子一樣。
某種意義上,智代不做風(fēng)紀(jì)委員其實蠻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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