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二十三 樹林中神秘人物 3
司馬扉汝大聲道:“在的,師父。”
玄靈師太道:“你進(jìn)來。”
司馬扉汝打開門,小心翼翼地把門關(guān)上,然后走到師傅榻前。
玄靈師太經(jīng)過幾個時辰的調(diào)息,以她內(nèi)力之深,所中之毒已被驅(qū)除的差不多了。
她見徒弟已站到了面前,便問道:“今日中午飯菜的事情,你可知情?”
司馬扉汝抬起頭,看見師父憔悴的面容,“我剛才聽師妹說過這事,弟子一定徹查此事。”
玄靈師太見她如此說,搖搖頭,“我希望你能說實話,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她眼中滿是期望的眼神。
司馬扉汝碰上師父的眼神,不由得尋思,這飯菜是二師妹親自做的,只怕是有人趁她不注意時將毒下進(jìn)飯菜中。但我不能說出此事,以免牽連到她。
想及此處,司馬扉汝道:“弟子不知,想來是派中混進(jìn)了奸細(xì),弟子一定仔細(xì)調(diào)查。”
玄靈師太眼中的期望慢慢消失,只剩下無限的失望。
她向后擺了擺身體,道:“好,你先回去休息吧!”
司馬扉汝急道:“不,弟子要守在師父榻前。”
玄靈師太道:“不用,你先回房休息吧!叫其她師妹也回去休息,有值班弟子在就行了。”
“那弟子告退。”司馬扉汝說完便朝門口走去。
“你叫依羨進(jìn)來吧!”師父又說道。
司馬扉汝走出房間,拍了拍手,“掌門一切安好,大家先回去休息吧!都散了。”
眾人聽大師姐如此說,都朝回走去。
司馬扉汝喊住二師妹:“依羨,師父喚你進(jìn)去。”
李依羨臉上出現(xiàn)微笑,她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次日上午,峨嵋山上響起了“隆隆”的鐘聲,是峨嵋派于主殿集會的信號。
司馬扉汝正在洗臉,聽到鐘聲后,迅速披上衣服出了房間。
走到峨眉派大殿時,玄靈師太已坐在正中的仙鶴玉椅上,她身體似乎已基本恢復(fù),朗聲說道:“都來齊了吧!”
李依羨朝身后看了看,道:“稟告師傅,除了值班守衛(wèi)弟子外,都已到了。”
玄靈師太道:“那好。昨天的事,大家也都知道,扉汝,有調(diào)查結(jié)果了嗎?”
司馬扉汝向右站出一步,道:“師父,昨日時間已晚,我今日便開始調(diào)查此事。”
玄靈師太說道:“的確,昨日是天色已晚。你這段時間苦心籌劃,的確是太累了。易夢,你那有什么結(jié)果沒?”
趙易夢是峨嵋派七弟子,她說道:“弟子昨晚連夜調(diào)查,這飯菜是廚房所做,所取食材經(jīng)驗證皆無恙,接近中午時分,大師姐才來將飯菜拿走。”
玄靈師太冷笑道:“扉汝,你還有什么話說?”
司馬扉汝有些奇怪,道:“難道師父您…您懷疑我?”
趙易夢繼續(xù)說道:“大師姐把飯菜提走后,到送到掌門那里,中間有很多時間。”
司馬扉汝轉(zhuǎn)過頭看著七師妹,道:“趙師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自問平日里不曾虧待于你。”
趙易夢忙道:“雖然大師姐平日對我很好,但我不能因此就忘卻大義。”
司馬扉汝怒道:“你…”
玄靈師太忽然道:“好了,扉汝,你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司馬扉汝道:“我…”
玄靈師太道:“扉汝,這是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司馬扉汝聽到后不禁怔住了,但她還是大聲說道:“此事絕不是我做的。”
玄靈師太嘆了口氣,道:“依羨,你說吧!”
李依羨點頭,朝左邁出一步,“昨日下午大師姐離開房間后,我和幾位師妹進(jìn)入大師姐的房間搜查,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李依羨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道:“雖然我不敢相信大師姐是這樣的人,但這是事實,不由得我不信。”
玄靈師太道:“你把信念出來給大家聽聽。”
“是。”李依羨把信紙從信封里拿出來,讀了起來。
“峨眉派不聽朝廷號令,理當(dāng)除之。你潛伏峨嵋派多年,深得峨嵋派掌門信任。錦衣衛(wèi)將于不久后圍剿峨嵋派,你當(dāng)為內(nèi)應(yīng),先除去峨嵋派掌門,不得有誤。
------錦衣衛(wèi)指揮使葛無扉”
李依羨將信紙的內(nèi)容念完后,大廳眾人皆嘩然。
半晌之后,玄靈師太重重嘆了口氣,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司馬扉汝急道:“這封信是從哪來的我不知道,怎么會在我房間里。應(yīng)該是真正的內(nèi)應(yīng)偽造的,想嫁禍給我。”
玄靈師太搖搖頭,道:“我也希望它是偽造的。本派之前抓到過錦衣衛(wèi)的信使,我見過那指揮使的筆跡,和這封信的筆跡乃一人所寫。”
司馬扉汝苦笑道:“這么說,師傅您認(rèn)為…認(rèn)為我是錦衣衛(wèi)的內(nèi)應(yīng)?”
玄靈師太喝道:“你是我峨嵋派的大弟子,我當(dāng)然不希望這是事實,但實情擺在眼前。”
司馬扉汝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望向二師妹,“我知道了,那毒定是依羨所下。”
玄靈師太望了二弟子一眼,眼中露出疑惑之意,道:“你有證據(jù)嗎?”
司馬扉汝道:“昨日中午的飯菜便是她做的,她還特地告訴我不要說。”
炎靈師太又望向二弟子。
李伊羨平靜地說道:“弟子昨天根本就沒去過廚房。”
炎靈師太喊道:“明瀾。”
楊明瀾是九師妹,廚房之事是她在負(fù)責(zé),昨日正午李伊羨進(jìn)入廚房之時她也在。
她應(yīng)了一聲,“弟子在。”
炎靈師太道:“昨日中午的飯菜是伊羨做的嗎?”
楊明瀾看了二師姐一眼,道:“不是,二師姐昨天壓根沒來過廚房。”
炎靈師太瞪向大弟子,憤怒之意更甚。
楊明瀾接著說道:“倒是大師姐,我親眼看見她在廚房里屋往飯菜里倒什么東西,當(dāng)時我還道是什么調(diào)味品,現(xiàn)在看來…”
炎靈師太怒道:“什么?扉汝,為師自問這些年來待你不薄,你居然如此對我。”
司馬扉汝急道:“師父,這中間大有蹊蹺。”
玄靈師太喝道:“執(zhí)法弟子何在,把這孽徒關(guān)進(jìn)地牢。”
掌門身后走出兩名女弟子,走到大師姐跟前,“得罪了,大師姐。”
她倆抓住她的手臂。
司馬扉汝掙脫了她們的手,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說罷,很失望地看了師父一眼,便朝殿外走去,那兩名執(zhí)法弟子緊隨其后。
玄靈師太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我峨嵋派出了如此不孝之徒。”
李伊羨勸道:“師父不必費神,或許大師姐她也有苦衷。”
玄靈師太看向二弟子,正色道:“她不再是你大師姐,從此以后也不是我峨眉弟子。”
李伊羨道:“是。”
她心頭卻一陣竊喜。
成都城中寒風(fēng)蕭瑟,吹拂著這座千年古城,想將人心都吹地如雪花般冰涼。
城西邊的一處大道上,陳連申騎著馬慢悠悠地行著,馬之前已疾行了兩百里路,他想讓它好好休息一下。
忽聽到熟悉的女子聲音傳來:“左使。”
陳連申抬頭一看,只見瑜白騎著一匹白馬迎面奔來。
黃昏夜色下。
一匹白馬。
一襲白衣。
白馬和白衣都是他所贈。
他拉住韁繩,等她到了跟前,便問道:“白,你不在山莊里,來這里做什么?”
瑜白道:“屬下是來找您,當(dāng)然是有急事。”
陳連申道:“是不是教主已經(jīng)離開山莊了?”
瑜白點頭道:“對。”
陳連申有些不悅,道:“這么說,教主和葛無扉已經(jīng)談妥了。”
瑜白繼續(xù)說道:“是的,但教主不是回靈木峰,而是朝峨眉山的方向而去。我覺得似有不妥,但教主他也不會聽我的勸告,便向教主告了假,來找左使。”
陳連申驚道:“峨眉山…教主去峨眉山方向做什么?”
瑜白道:“錦衣衛(wèi)指揮使說他要給教主什么禮物,我沒聽大懂。”
陳連申思潮涌動。
什么禮物?
教主絕對不是去峨眉山做客。
但若要滅掉峨嵋派,靠這次帶出教的三百人也絕不可能,就算加上山莊附近的錦衣衛(wèi),要攻上峨眉也沒多少勝算。
再說教主若真要攻打峨眉,也定是提前周密部署。
要夜襲峨眉,也是難上加難,峨眉山上機(jī)關(guān)重重,就算有內(nèi)應(yīng),也是易守難攻,難以上山。
即使有幾位武功高強(qiáng)的人上了山,也不過是身陷峨眉派的重圍而已。
陳連申愁眉緊鎖,突然腦中一閃,難道…
他立刻道:“我們速去峨眉。”
陳連申掉轉(zhuǎn)馬頭,朝峨眉山方向奔去,瑜白也策馬跟了上去。
當(dāng)晚峨眉山下,皓月當(dāng)空。
連欣遠(yuǎn)穿著一身黑衣,臉上蒙著黑布,迎著月色走著。
我日趕夜趕終于到了峨眉山,不過天色已晚,正好趁夜色上峨眉山。
那老尼不喜看到我,我就晚上去見李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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