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離開全府
半晌功夫后,魏容施施然來到全家后院,跟看大門的全琮打了招呼,便在高挑婢女的帶領下,一路穿堂入室,最終來到孫魯班的閨房。
孫魯班早就躺在床上等候了,
魏容當即上前,一番推拿按摩,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孫魯班只覺得渾身暢快無比,臉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只見她眼珠轉了轉,便狡黠地一笑,“小書生,你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恐怕就是華佗親自前來,也不過如此,
只不過,本宮哪里感覺都好,就是腳還有些麻木,沒有知覺。”
“小書生,本宮的病,你沒有完全治好,船隊可不能給你。”
魏容聽了,頓時睜大雙眼,急了起來,“怎么可能?我明明把你身上關鍵的穴位,都按摩了一遍,怎么可能腳還沒有知覺?”
“不信你看。”孫魯班微微一笑,隨即便將潔白的玉足,從薄紗中,緩緩探出,只見她的腳潔白如玉,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十分的好看。
看著這么漂亮的玉足,魏容一時不禁,也有些看呆住了。
兩人就這么一動不動地,過了片刻功夫,
孫魯班嘻嘻一笑,“小書生,你只盯著本宮的腳看什么,你倒是上手啊。”
魏容聽了,差點沒把鼻血給噴出來,
心想全琮就在大門外守著,要是知道孫魯班這么挑逗自己,還不得馬上抽刀,把自己砍了?
他強行壓抑下激動的心情,深吸一口氣后,便上前抬起孫魯班的玉足,孫魯班被他觸碰,嬌軀仿佛過電般,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
魏容垂眉低目,仿佛老僧入定般,仔細在孫魯班的玉足上面,按摩起來,眼看捉弄魏容成功,孫魯班不禁暗自竊喜。
片刻之后,魏容松開手,對著孫魯班微微彎腰,“公主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孫魯班裝模作樣地想了想,這才勉強點了點頭,“好多了,嗯,你繼續這樣,給本宮按摩個半年,估計也就能全好了。”
魏容這時也聽出了,孫魯班純粹是在逗自己,頓時便有些生氣,
“草民誠心誠意給公主治病,公主您可千萬不要再開玩笑了。”
眼看魏容生氣,孫魯班一時也不敢再鬧下去了,當即縮回玉足,端坐起來,又命人收起薄紗,露出自己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來,
“剛才本宮確實是在跟你開玩笑,還請小神醫不要介意,卻不知本宮這病情,到底什么時候能好?”
魏容裝模作樣地沉吟了一下,
其實經過第一天的鬼門十三針診治后,孫魯班的病情,便已經開始迅速好轉,至于按摩推拿,那都是錦上添花之舉,并不影響大局。
便是魏容不給孫魯班按摩,孫魯班最終也會痊愈,只不過恢復速度,會稍微慢些。
沉吟過后,魏容開始忽悠孫魯班,
“公主這病情,基本已經沒什么大礙,但公主體內,還有一絲寒毒,沒有被拔出來,雖然如今已經被草民的鬼門十三針壓制,不能再作惡,
但草民想來想去,這一絲寒毒,最好還是以藥物,把它從公主體內拔出來,比較好,否則時間長了,早晚會有災禍。”
雖然聽不懂什么叫寒毒,但孫魯班還是頻頻點頭,十分的配合,
“小神醫說的是,還是盡快將其拔除吧,卻不知小神醫需要什么藥材,盡管開口。”
魏容皺了皺眉,“說起來有好幾味藥材,都能拔除公主體內寒毒,但這些藥,要么長在深山老林中,要么長在茫茫大海里,極為罕見,甚至普通藥農和醫者,也不知它們的功效。”
孫魯班聽了,不禁也是娥眉微蹙,“難道本宮府中庫房里,也沒有神醫要找的藥材么?”
原來為了方便魏容治病,孫魯班大開方便之門,全府的庫房,可以隨便魏容進進出出,只為方便他找藥。
正所謂脾氣再不好的人,在醫生面前,也得乖乖聽話,就連強勢如孫魯班,對魏容也得言聽計從。
魏容搖了搖頭,“其實公主的身體,已無大礙(我得趕緊去救柳檀兒和我老婆張媛去了),這寒毒數年之內,也不會發作,
草民準備這幾日就出發,去民間,為公主尋找藥材。”
聽魏容這么一說,孫魯班頓時就是十分感動,心想多好的大夫啊。
為了自己,甚至要去深山老林,和茫茫大海去采藥!
那里多危險啊。
孫魯班正沉吟間,突然便想到個辦法來,只是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妥,一時間竟然猶豫了起來。
魏容倒也不急,只是端坐在旁邊的錦凳上,等孫魯班開口。
良久,孫魯班方才詢問,“聽神醫的意思,那些藥材,便是很多醫者也辨認不出來?”
魏容點了點頭,“正是如此,不過他們雖然不認得,但草民卻認得。”
孫魯班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父皇的內庫,里面有無數天材地寶,那里,可有你想要的東西?”
魏容聽了,正中下懷,當即點頭,“陛下乃天下之主,那些藥材雖然罕見,但陛下的內庫中,應該多半是有的。”
孫魯班沉吟著點了點頭,“那好,待本宮謀劃一番,過幾日,我偷偷帶你入宮,去父皇內庫中,尋找藥材。”
魏容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偷偷入宮?公主莫非是想害死草民?這可是事關生死的大事,此事萬萬不能從命!”
涉及到自己的病情,孫魯班哪里肯依,當即又是威逼,又是利誘,最終又給魏容加了五萬兩銀子,魏容方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想起柳檀兒可能身處危險之中,魏容便是心急如焚,便跟孫魯班告辭,
“公主的病,已無大礙,草民先行告辭了,這兩日草民就會出發,去尋找藥材,若是能找到,公主豈不是也省了麻煩?”
孫魯班點了點頭,她雖然是孫權愛女,但也知道,偷偷帶人進宮,一旦被發現,肯定會引起孫權的憤怒,
這種事雖然說可以做,但能不做,還是最好。
看著魏容那俊秀的面孔,孫魯班一時竟有些戀戀不舍,但卻又想不出挽留他的理由,只能目送魏容拱手告辭,飄然遠去。
后院大門口,魏容再次遇到了全琮。
全琮滿面堆笑,“多謝神醫出手診治,卻不知拙荊的病情,如何了?”
看著對方臉上虛偽的笑容,魏容心中升起一陣反感,但還是很有禮貌地回復,“公主的病情,已無大礙,只需再靜養數日,便會痊愈。”
全琮聽了,頓時松了一口氣,原本微微彎著的腰,也挺直了,“哦,那可真是太好了,閣下的診金,本將稍后會命人送到張府……”
“那船隊的事……”
全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此事由公主決定,本將無權做主,神醫若無他事,便速速請回吧。”
看到對方一副過河拆橋的嘴臉,魏容卻也不惱,跟他拱了拱手后,便施施然離開,在全府大門口,與早就等候在此地的冉虎和花蕊匯合。
看到魏容平安出來,冉虎喜出望外,正要上前噓寒問暖,突然身后卻竄出個人來,一把拉住魏容衣衫,聲音顫抖地喊了一聲,
“姑爺,總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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