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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李徵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  小千伸手扶了一下雯兒,雯兒伸手推開了她,  她力氣過大,一個(gè)踉蹌又倒了下去,一頭栽在了地上。

小千嚇得手腳冰涼,她跟在雯兒身邊多年,自然清楚她有多執(zhí)拗,這些年,雯兒待她不薄,得知她母親摔到腰,無法行走時(shí),  她甚至將自己的銀子拿了出來,讓她給母親看病。

都怪她被康明嚇破了膽,  才選擇了坦白從寬,是她對不起姨娘,為了爺,她都將自己折騰成了這副模樣。

小千滿是愧疚。

她哭著跪了下來,懇求道:“爺,  您可憐可憐姨娘吧,她真的不曾裝病,  剛剛定是被您的冷臉嚇到了,  才心寒退縮,真是奴婢胡亂攀咬的她,您就算要趕她走,  也該讓她養(yǎng)好身體不是?”

李徵回頭看了雯兒一眼,她了無生機(jī)地躺在地上,額前滿是血,  雪腮上也掛著淚珠,瞧著好不可憐。

她終究跟了他七年,為老太太試藥也是真的,李徵剛剛的話雖狠,實(shí)際上是為了試探她,真讓她去死,他多少有些狠不下心。

他薄唇微抿,對康明道:“先讓大夫?yàn)樗\治一下。”

他從梅苑出來后,就去了錦悅軒。

室內(nèi),鄭菲凌正在陪康兒釣魚,自打在行宮玩過釣魚后,康兒就對釣魚有些念念不忘,鄭菲凌給他做了一個(gè)小魚鉤,又讓丫鬟編了一些假小魚,讓他釣著玩。

她就坐在康兒身后,一頭烏發(fā)半綰,身上是雪青色夾襖和乳白色百褶裙,顏色素雅穩(wěn)重,卻掩不住她傾國之姿,出嫁幾年,她身上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成□□人的嫵媚,只是靜靜往那兒一坐,一顰一笑,都引人矚目。

李徵心口微微有些發(fā)熱,一時(shí)竟沒敢靠近。

恰好康明又走了過來,低聲道:“爺,老爺讓您過去一趟。”

李徵來到前院時(shí),他的父親李宏正在作畫,李宏如今在禮部當(dāng)值,較為清閑,他也不似老爺子一心撲在政務(wù)上,時(shí)常作畫逗鳥,好不悠閑,梅苑動靜這么大,自然驚動了他。

他將李徵喊來后,先簡單詢問了一下雯兒的情況,才道:“才剛發(fā)賣一個(gè)姨娘,難不成又要發(fā)賣一個(gè)?人都有犯糊涂的時(shí)候,就算她真生了挑撥離間的心思,好好懲治一番就行,真攆出府,她一個(gè)弱女子該怎么活?你祖母若知曉這事,也不會高興。”

李徵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會讓人給她一筆錢,等她養(yǎng)好病,再讓她離開。”

見他心意已決,李宏也沒再管,他雖是他的父親,也不好插手他房中的事,若非雯兒為老太太試過藥,他也不會過問這事。

他道:“罷了,她若不甘心,留下只會徒惹事端,與其鬧得家宅不寧,干脆給她另尋一個(gè)住處吧。”

從父親這兒出來時(shí),康明就匆匆走了過來,低聲道:“爺,姨娘醒后,不肯留下養(yǎng)病,她仍咬死她不曾挑撥您和太太,還說您對她既沒有半分舊情,她不會留下礙事,她只拿了賣身契,踉踉蹌蹌的,正要出府,大夫說她如今的情況,最好別亂動。”

李徵聞言,不由一怔,他沉默了一下,道:“她不是有個(gè)好姐妹?你讓她先去勸一下,若實(shí)在勸不住就讓她將她帶到明安街那處宅子里,讓她先在那兒養(yǎng)病。”

他所說的好姐妹,名喚汐兒,也是老太太跟前的丫鬟,老太太去世后,被調(diào)到了李翡房中。

康明應(yīng)了一聲,退了下去。

*

鄭菲凌人緣好,在府里也有眾多眼線,梅苑的動靜自然也沒逃過她的眼睛。

婇瑕哼道:“聽說她還撞墻了,如今堅(jiān)持要帶病離開,肯定是想讓爺心疼,爺也是糊涂,竟讓人將她安排在了明安街上,不用猜都知道這是爺?shù)乃秸!?br />
鄭菲凌權(quán)當(dāng)故事在聽,聞言只淡淡道:“他對她總歸有幾分憐惜。”

都說男子對第一個(gè)女人感情非同一般,這話自然不假。就算李徵只將她當(dāng)成了暖床的工具,一起睡過,親密過,感情自然不一樣。

鄭菲凌懶得管他們的事,只道:“隨他們折騰去,咱們管好自己就行。”

康兒原本在睡覺,不知何時(shí)醒了過來,小家伙也不知聽了多少,坐起來時(shí),皺著小眉頭,道:“爹爹糊涂!”

鄭菲凌和婇瑕皆愣了愣,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醒了,鄭菲凌連忙道:“說的不是你爹爹。”

康兒皺了皺鼻子,自然知道婇瑕稱為“爺”的只有爹爹,小孩最是敏感,他之前一直排斥李徵,也是因?yàn)椋懿煊X出娘親不喜歡他,前段時(shí)間,康兒之所以跟他親近了些,不僅是因?yàn)槔钺缗闼臅r(shí)間多了些,也是因?yàn)猷嵎屏铇O力撮合的緣故。

小家伙沒說話,扎到了母親懷里,小臉還在她胸口上蹭了幾下,將鄭菲凌心中蹭得軟成了一團(tuán)。

他打小就聰慧,鄭菲凌還真怕因?yàn)樗绊懙剿麄兊母缸忧椋嗣祪旱男∧X袋,道:“真不是在說你父親,婇瑕,你不是給康兒買了燈盞,別等晚上了,現(xiàn)在就拿出來,讓他玩玩吧。”

婇瑕應(yīng)了一聲,將雙虎戲蝶燈盞拿了出來,還給他點(diǎn)上了蠟燭,為了營造氛圍,婇瑕特意關(guān)閉了窗戶和門,室內(nèi)暗下來后,美輪美奐的燈盞亮了起來,黑暗中顯得異常耀眼,康兒瞬間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

天黑下來時(shí),李徵才又來了錦悅軒,想帶他們母子去街上賞燈,鄭菲凌陪康兒玩了許久,已沒了精力,道:“下午康兒一直拿著燈盞跑來跑去的,已經(jīng)累了,外面也有些冷,明年等他再大些,再帶他去吧。”

她聲音婉轉(zhuǎn),宛如春風(fēng)拂面,饒是在拒絕,語調(diào)也溫溫柔柔的。

李徵有些失望,勉強(qiáng)笑了笑,“成吧。”

上元節(jié)過后,時(shí)間過得好似格外快,轉(zhuǎn)眼就到了月底,雯兒也養(yǎng)好了病,她身子骨恢復(fù)得差不多時(shí),就離開了小院,走前只留下一封信,信是寫給李徵的。

汐兒將信交給了康明,康明打開看了一眼,瞬間冷汗涔涔,他糾結(jié)了一下,終究還是將信遞給了李徵。

信的開頭,雯兒依舊在否認(rèn)不曾挑撥他們,她字字誅心,說侍候他的這七年,沒有一日不盼著他的恩寵,卻自知身份低賤,從不敢打擾他,本以為,能以另一種方式陪他一輩子,誰料卻落個(gè)被攆的下場。

她話鋒一轉(zhuǎn),滿是嘲諷,說既然爺不信妾身,妾身不挑撥一下,當(dāng)真是冤枉至極,后面就揭露了一個(gè)驚天秘密,說他時(shí)常宿在太太房中,太太為何遲遲沒有身孕,不若讓他仔細(xì)查查,太太身邊的香囊以及是否喝了避子湯。

她篤定,鄭菲凌是不想為他生孩子,才遲遲沒有懷上,當(dāng)初他們剛成親沒多久,鄭菲凌就有了身孕,說明她身體沒問題,如今已隔三年,她卻遲遲沒有身孕。

雯兒是女人,自然了解女人,她還特意觀察過鄭菲凌,自然清楚,她骨子里有多驕傲,這種人一旦與夫君離了心,又哪里肯為他冒險(xiǎn)。

李徵看完信,眸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出自名門,祖父官至閣老,外祖一家同樣出身顯赫,他不僅生了一張俊朗清雋的面容,打小接受的教誨也是最好的,早就練就了不顯山不漏水的性子,此刻,一張臉卻蒙上一層晦色,神情也有些冷。

“一派胡言。”

他伸手將信揉成了一團(tuán),丟到了廢紙簍里,他沐浴完,才去錦悅軒,鄭菲凌已然歇下,他在她身側(cè)躺下時(shí),鄭菲凌才醒來,“爺?”

聽到這聲“爺”,李徵眸色微暗,剛成親時(shí),她都是喚他夫君,不知何時(shí),對他的稱呼也變了,他直直望著她的眼睛道:“怎么不喊夫君了?”

鄭菲凌神色不變,笑道:“喊什么不都一樣?”

她生得好,恍若出水的芙蓉,清麗脫俗,一雙眼睛也沉靜美好,笑起來很是溫婉動人,李徵輕易就被她蠱惑了神志,忍不住低頭去吻她的唇,鄭菲凌卻再次避開了他的吻,低聲道:“夜已深,爺早些歇息吧。”

由于她的躲避,他的吻落在了她臉頰上,他沉靜的眉眼蕩起一絲波瀾,手指不由攥緊了床單,“菲凌,你之前是介意姨娘的存在嗎?”

這個(gè)問題問得實(shí)在太突然,鄭菲凌眨了下眼,才回過神,“男子不都三妻四妾嗎?您身邊才兩個(gè)姨娘,我若還介意豈不成了妒婦?婇真本是我的人,雯姨娘又陪伴您多年,我自然不介意,夫君可是聽到了什么?”

她如今確實(shí)不介意,早在他將雯兒抬為姨娘時(shí),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幻想就已經(jīng)破滅了,納一個(gè)跟納幾個(gè),對她來說,都沒分別。就算他如今瞧上旁人,她也能幫他張羅。

他搖了搖頭,才低聲道:“婇真和雯兒皆已被我打發(fā)走,以后咱們好好過成嗎?”

鄭菲凌心中不由一動,“爺是因?yàn)槲遥艑⑺齻兇虬l(fā)走的?”

李徵怕她有心理負(fù)擔(dān),道:“是她們做錯(cuò)了事,與你無關(guān)。”

鄭菲凌只輕輕笑了笑,很慶幸自己沒自作多情。她實(shí)在有些困倦,也懶得大晚上應(yīng)付他,扯了扯被子道:“爺明日還要當(dāng)值,早些睡吧。”

他應(yīng)了一聲,卻遲遲沒能睡著,身邊很快就傳來了她平穩(wěn)的呼吸,李徵小心翼翼將她往懷里攬了攬,他眼尖地掃到了她身上的香囊。

這香囊她好像一直戴在身上,饒是行房事時(shí),也離她很近,雯兒寫的那些字,再次竄入他腦海中,他心中不由打了個(gè)突,修長白皙的手指不自覺蜷縮了一下。

他又等了許久,待她睡熟時(shí),才伸手解開她腰間的香囊,里面放的竟真是藥草,他腦袋一時(shí)有些懵,有那么一刻只覺如墜冰窖,等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他已經(jīng)伸手揪走一些,放到了自己荷包中。

他又將她的荷包放了回去,這一晚,他都沒有休息好,早上醒來時(shí),他就將自己的荷包遞給了康明,“找個(gè)靠譜點(diǎn)的大夫,讓他驗(yàn)一下這些藥草。”

康明并不知道,他出入藥鋪時(shí),身后尾隨著一個(gè)人,這人是雯兒的表兄,如今正在幫雯兒辦事。

待康明離開后,他才進(jìn)藥鋪套了套大夫的話。

中午時(shí),康明就膽戰(zhàn)心驚來到了他跟前,低聲道:“爺,奴才特意問了三個(gè)大夫,皆說這藥草有避孕之效。”

他原本正在核對賬冊,聞言,手一抖,直接打翻了一側(cè)的茶盞,人也徹底愣住了。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她竟當(dāng)真為了另一個(gè)男人,連孩子都不愿為他生。

李徵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一張俊臉也冷若冰霜。

康明大氣都不敢出,趕忙伸手將地上的碎瓷片一一撿了起來,李徵沒理他,徑直站了起來,他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戶部,還是康明趕忙以他身體不適,為他告的假。

馬車疾馳而過,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李府,他下馬車時(shí),陽光正大,曬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他緩了緩,才一步步朝錦悅軒走去。

剛走進(jìn)錦悅軒內(nèi),他就聽到了她的輕笑。

室內(nèi),康兒才剛背完一首詩,他說話已十分清晰,一首詩,鄭菲凌只教了三遍,他竟完全背了下來,見小家伙這么厲害,她自然驕傲,看著康兒的神色,也溫柔極了,“誰的兒子這么厲害?”

“娘親的!”

鄭菲凌笑彎了唇,親了一下他的小臉蛋,她眸中滿是笑,笑容異常甜美,在他面前,她從未這般笑過。

李徵一時(shí)有些失神,一顆心也像被人捏了一下,疼得莫名喘不過氣。

“爺,您怎么回來了?”

婇瑕端著一碟兒松子走了進(jìn)來,松子具有滑腸通便的功效,這是為康兒準(zhǔn)備的,小家伙喝水有些少,吃飯也有些挑食,吃點(diǎn)松子,有助于健康。

鄭菲凌聽到動靜后,唇邊的笑就斂了起來,對上她平靜的神情時(shí),他一顆心再次揪了起來,最初的憤怒和不甘也散了大半,胸腔中只余悲哀。

她拉著康兒往窗前走了走,讓康兒喊了聲父親,隨即才道:“爺怎么這個(gè)點(diǎn)回來了?今日沒什么事嗎?”

他的目光滑過荷包,落在了她臉上,這一刻,竟覺得她有些陌生,他后退了一步,啞聲道:“有點(diǎn)事回府,干脆過來看康兒一眼,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錦悅軒,頭一次不想面對她。

他行尸走肉一般一步步出了府,出府后,卻在石獅子旁瞧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女子上身是海棠色紋牡丹夾襖,下身是雪白色長裙,她五官明艷,眉眼間含著心疼,額頭的傷,尚未徹底恢復(fù),瞧著觸目驚心的。

正是雯兒。

“爺。”她心疼地喚了一聲,隨即就走到了他跟前,哭道,“你已經(jīng)看了那封信對不對?我錯(cuò)了,我不該什么都告訴您,我都是胡謅的,您莫要難受。”

她哭得那般心疼,好似在為他難過。

李徵抿唇不語,他沒有看她,徑直往前走去,眼神也空洞洞的,眸中好似一下沒了光。

雯兒跟在他身后,默默走了一截兒。

他一時(shí)只覺悲哀,天下之大,竟好似沒了他的容身之處,有家竟都回不去。

天公不作美,竟是下起了太陽雨,淅淅瀝瀝的雨,像是在為他哭泣一般。雨水順著發(fā)絲,砸在了他眼前,模糊了他的視線。

雯兒上前一步扯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拉到了自己租賃的小院中,他像個(gè)提線木偶,被她扯走了。

這個(gè)院子離李府不算遠(yuǎn),僅隔著兩條街,饒是如此,等雯兒將他拉到院中時(shí),兩人的衣服也皆淋濕了。

她五官明媚,二十出頭的她,似熟透的水蜜桃,眼波流轉(zhuǎn)間,皆是成熟女子獨(dú)有的嫵媚。

她望著他的眼眸中滿是心疼,伸手幫他解開了衣衫,又拿布巾擦了擦他身上的雨水,李徵始終沒有反應(yīng),任她給他擦了擦身體。

她幫他擦到一半,就哭著抱住了他,“爺,您別難過,您還有雯兒,雯兒陪您好不好?”

李徵眼眸動了動,這才恍恍惚惚看向她,她哭得那般難過,他早已將她趕走,她卻又回到了他身邊,他自然察覺到了她的情意,這一刻,竟覺得她與自己同命相連。

雯兒吻向他時(shí),他沒有拒絕,心中甚至報(bào)復(fù)性的在想,你不愿與我生孩子,多的是人愿意與我生。

他發(fā)瘋似的咬住了雯兒的肩膀,盡管疼,雯兒卻沒有拒絕,她主動勾住了他的脖頸,眸中滿是愛慕。

他直接將她推到了書案上,雯兒的后背撞在了書案上,疼得她哆嗦了一下,外面雨水逐漸變大,靠近她時(shí),她嬌媚地呻/吟了一下。

這一聲呻/吟,令他回過了神,他瞳孔不由一縮,身下的女子,正情意綿綿的望著他。

根本不是他所愛之人。

他神情恍惚,眸中滿是茫然。

“爺?”她再次攀住了他的脖頸。

李徵心中一陣膩味,猛地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雯兒險(xiǎn)些摔倒,剎那間,臉上血色盡退。

*

錦悅軒,他離開后,鄭菲凌心中有些不安,她總覺得李徵剛剛有些不對勁,康兒喊她時(shí),她也沒能平靜下來,無端想起了他昨晚的話。

“婇真和雯兒皆已被我打發(fā)走,以后咱們好好過成嗎?”

她揉了揉眉心,一時(shí)拿不定主意,她又想起了他剛剛的神情,寂寥又悲傷,讓人無端有些難過。

鄭菲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沖動,想去尋他,將一切都說開,他若當(dāng)真愿意只守著她一人,那就好好過。

外面不知何時(shí)落起了雨,她讓婇瑕拿了把油傘,撐著傘去了他的住處,他并不在,室內(nèi)空無一人,小廝說他根本沒回來。

路過亭子時(shí),雨越下越大,里面有兩個(gè)避雨的丫鬟,鄭菲凌帶著婇瑕、婇娜往亭子的方向走了去,打算避避雨,誰料,才剛靠近,就聽到其中一個(gè)道:“剛剛在府外,將爺扯走的是雯姨娘吧?”

“可不就是她,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整日裝可憐,也不嫌害臊,爺也是,都將她攆出了府,竟又被勾走了,難怪眾人都說她有心機(jī),當(dāng)真是個(gè)不簡單的。”

鄭菲凌不由一怔,嬌艷欲滴的唇,失了血色。

婇瑕臉色有些難看,忍不住開口道:“你們兩個(gè)是哪里伺候的?何時(shí)瞧見的爺?”

兩個(gè)丫鬟聞言,猛地轉(zhuǎn)過了身,瞧見鄭菲凌時(shí),兩人的臉猛地一白,趕忙跪了下來。

不等她們回答,鄭菲凌就扯了扯婇瑕的手臂,低聲道:“回去吧。”

雨幕中,她的神色令人瞧不太真切,唯獨(dú)唇角翹起的弧度帶著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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