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海頓皇室之墓(四)
海無念頓了頓看著站在眼前的少女還有她身后的梁曦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懷疑與不確定的詢問道:“莫非當初公主殿下您也隨著不語陣亡了?現(xiàn)在您跟我一樣也是一縷殘魂?這人莫非是您的后人?是您的轉(zhuǎn)世?又或是說現(xiàn)在的您只不過暫時附身在她身上?”
這名少女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滿臉復(fù)雜的神情,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其實,我也說不上是陣亡,當初有方士給我哥獻了一計,此計名曰劍鎮(zhèn)九洲,用特別的材料輔以特殊的打造手法打造九柄長劍,然后派人各自拿著一柄長劍去各洲尋找該洲內(nèi)的總龍脈,配以秘法以劍為陣法核心布陣鎖住該洲內(nèi)的總龍脈,斷絕該洲內(nèi)所有國家的氣運,從而輕易擊敗他們,但是此法有違天道,有利也有弊,若成功將九洲一統(tǒng)再在輔以秘法將被封印的總龍脈連成一條,那么我花氏帝國可以永世不滅,若是敗了額,若是敗了會怎么了?我怎么忘了想不起來了,莫非是我的某些記憶被封印了不成?”
海無念靜靜的聽著這名少女敘說著往事,心里不停的想著,若是真的有這種秘法,不語也肯使用的話,那么為什么當初還是敗了?還是說這秘法本來就是假的,那方士只不過是個騙子罷了。
這名少女仿佛看穿了海無念所想,再次長嘆了一口氣一邊回憶著一邊將當初的某些事緩緩的說了出來:
我哥的為人你也知道,他根本就不屑于使用這種秘法想要堂堂正正的通過正面交戰(zhàn)來征服整個九洲,整個劍鎮(zhèn)九洲龍脈是我在私下進行的我哥他根本就不知道,當初除了蒼藍洲外的其他八洲已經(jīng)將中龍脈鎖死,在鑄造第九把劍的時候,那負責(zé)鑄造的方士卻說材料不足,需要外出尋找,我沒多想就由他去了,誰知道他一去不歸,就這么過了幾年,我們花氏帝國在九洲聯(lián)軍的連年圍剿下節(jié)節(jié)敗退,不得已收縮所有的兵力退入了蒼藍洲內(nèi)。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我花氏帝國已無退路必敗無疑,無論再怎么反抗終究還是被九洲聯(lián)軍覆滅,而我又想起了那個劍鎮(zhèn)九洲的計劃,既然材料不足那就用相似的材料補充,故此在一次突破九洲聯(lián)軍包圍圈的時候,與我哥分開,我率領(lǐng)麾下殘部帶著材料去了蒼藍洲總龍脈的所在地,在那里我們花了七七四十九天來鑄造那把劍,當劍準備鑄成的時候,九洲聯(lián)軍突然殺到將我們圍了起來。
當初我同余下的人拼死抵抗,奈何兵力劣勢,未能撐到劍成的時候,我不愿被俘受辱只好運起秘法以身殉劍,劍成之時天雷落下,將所有的九洲聯(lián)軍統(tǒng)統(tǒng)劈死,跟隨我的那些人中僥幸活下來的那三人,抱著鑄好的劍入了蒼藍洲總龍脈之中,將劍插好啟動陣法之后匆匆離去。
海無念聽到這里的時候面帶疑惑不解的神色看著眼前的少女詢問道:“公主殿下,按您這么說的話,這個劍鎮(zhèn)九洲的計劃執(zhí)行到了最后,貌似也已經(jīng)成功了,九洲九條總龍脈都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了,那為什么花氏帝國最后還是被九洲聯(lián)軍覆滅了?”
這名少女不知是第幾次嘆氣,面帶后悔的神色來回渡步,想了想后看著海無念緩緩的說道:“其實,你、我、我哥、花氏帝國只不過是為他人做的嫁衣罷了,當初支持我哥引我哥走上爭霸道路的那賤人、那名提出劍鎮(zhèn)九洲的方士、最后鑄造最后一把劍出賣我們的位置的人,這些人他們都是九洲集團的人,我們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罷了,他們早就想統(tǒng)一九洲大陸,奈何自身實力不如九洲聯(lián)軍,便在暗中謀劃,借著我們的手讓我們?nèi)嵤┧麄冊缫岩?guī)劃好的一切,讓我們背上罵名讓我們?nèi)ジ胖蘼?lián)軍打個你死我活,最后坐收漁翁之利。”
在一旁靜靜站著聽著的梁曦玥似乎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能說話了,便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名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詢問道:“如果真的像是你這么說的,按道理來說九洲集團早已統(tǒng)一九洲,可是為什么這九洲大陸一直沒有被一統(tǒng),反而依舊是分裂著?各國之間征伐不斷?”
這名少女扭頭看了梁曦玥一眼,搖了搖頭回答道:“為什么九洲集團沒有統(tǒng)一九洲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依稀記得當初將那柄劍插入蒼藍洲總龍脈時,有個人好像說了一句:‘九洲龍脈已封,九洲帝王印已經(jīng)造好了,整個九洲不日就是我們九洲集團的了。’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了。”
直到后來那個人的人出現(xiàn),讓我從沉睡中醒來,雖然作為交換有些不情愿的答應(yīng)了替他去做一件事,唉,起初還以為自己沉睡不久,從那里出去后可以去找哥哥繼續(xù)跟哥哥征戰(zhàn)九洲大陸,沒想到一睡就是兩千多年,原本熟悉的一切都變得十分的陌生,物是人非了吧。
這名少女幽幽的看了梁曦玥一樣,微微搖了搖頭用著復(fù)雜的語氣緩緩的說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雖然你是一個半獨立的人格有著自己的想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輕易越過那條線,我可不想最后連輪回都入不了。”
梁曦玥剛想問她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把話講清楚的時候,突然又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仿佛一個人偶一樣靜靜的看著四周。
這名少女朝著海無念拱了拱手依舊是用著復(fù)雜的語氣緩緩的說道:“無念哥,時間有限,再聊下去我將無法維持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我們今日就此別過,若今后有緣再聚,到時候我們兩個一醉方休。”
海無念一副欲言又止想要挽留的樣子張著口好幾次想說些什么,最后無奈的說了一句:“好,今后若是有緣我們再聚,你可要記得你欠我一頓酒。”
這名少女微微點了點頭朝著梁曦玥走去,緩緩的融入了梁曦玥體內(nèi),周圍的幻境仿佛玻璃碎掉了一樣,砰的一聲脆響,化成了數(shù)塊大小不一的玻璃緩緩的散去,海無念滿臉不舍的朝著梁曦玥揮了揮手也漸漸的消散。
“曦玥?曦玥你沒事吧?”
梁曦玥回過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梁無意正抱著自己不停的搖著自己喃喃自語的說著什么,梁曦玥滿臉微笑的看著梁無意回答道:“沒事,就是有點累。”
在一旁看戲的沐挽秋突然插話道:“曦玥,你是不知道剛才你突然就倒在了地上,可把無意嚇壞了,無意差點就要把這塊石碑給砸了”
梁無意扭頭白了沐挽秋一眼示意沐挽秋閉嘴,隨后一把抱住梁曦玥滿臉緊張而又關(guān)心的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知不知道剛才可嚇死我了,我還以你也跟那些黑衣人一樣”
“安啦安啦,哥,你就放心好了,我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嗎?沐老師你在干什么呢?怎么掏出相機開始拍照了?”梁曦玥安慰了梁無意幾句突然看到沐挽秋正在拿著相機在拍些什么東西,立即改口說道。
梁無意攙扶著梁曦玥緩緩的起身轉(zhuǎn)身朝著沐挽秋看去,只見沐挽秋正拿著一部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箱子在四處拍攝著什么東西。
梁無意滿臉疑惑的看著沐挽秋詢問道:“沐老師,你在干嘛呢?這里又不是什么風(fēng)景區(qū),而你又不是什么歷史學(xué)家”
沒等梁無意問完,沐挽秋直接滿臉天真的微笑看著梁無意二人回答道:“當然是拍下來分享到傭兵公會了,正所謂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感覺獨吞是不對的。”
梁無意與梁曦玥對視一眼,飛快的朝著沐挽秋跑去,想將沐挽秋手中的相機奪下,可是沐挽秋已經(jīng)上傳分享成功,梁無意二人只能無奈的對沐挽秋進行了一番說教,沐挽秋一副不解的樣子看著梁無意二人,仿佛在說我這么做真的沒有錯啊,為什么你們要怪我呢?好東西不應(yīng)該要分享出去讓大家一起共享嗎?為什么非要藏著掖著生怕更多人知道?這么自私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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