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財迷的始祖哥哥8
容三清掐訣念咒為初戀抹去過往的記憶,初戀的記憶全部清空,對王首富的執(zhí)念頃刻消散,半空中的黑氣也逐漸退散。
初戀的記憶被抹去,隨即陷入昏迷,王首富出錢將其送至國外,死生不復相見。
世間所有事情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世人也有千奇百怪的心思,不能以一件小事全盤否定一個人,也不能因為一個人對一件事進行定性。
真真假假,好壞參半,才是生活的常態(tài)。
從王首富家離開后,安玉靈格外安靜的跟著容三清,容三清停下來,轉(zhuǎn)身面向安玉靈,抬手輕揉她的腦袋,“覺得王夫人的離開很遺憾?”
安玉靈輕輕點頭,“畢竟這一世的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容三清道:“小師妹說的沒錯,也許她并未離開,只是可能會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回到王先生身邊。”
安玉靈輕聲道:“真希望他們能再度重逢,哪怕不是以愛人的身份。”
容三清笑著道:“這些事情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好好想想,待會兒要吃什么吧。”
安玉靈輕輕一笑,“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吃紅燒牛肉面,不是泡面的那種,是餐館里面的那種。”
容三清道:“你還真不客氣,專挑貴的點。”
安玉靈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剛施展了通靈,你不請我吃點好吃的,怎么說得過去?”
容三清道:“好好好,我又沒說不給你買。”
六年后的某一天,王首富照例前往福利院看望孩子們,一個小姑娘不小心撞進他懷里,她立馬揚起頭笑著道歉,“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疼你了嗎?”
王首富盯著小姑娘的臉愣怔了許久,他好像看到了小時候的蘭靜,連笑容都一模一樣。
小姑娘的額頭明明已經(jīng)泛紅,卻還是先關(guān)心他,他的眼眶瞬間濕潤,蹲下身來輕揉小姑娘的額頭,放緩語氣說道:“我不疼,你愿意做我的女兒嗎?我給你買最漂亮的娃娃,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嗎?”
明媚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地面上的影子緊緊挨在一起,小姑娘點頭的那一刻,王首富感受到了久違的溫馨。
他輕聲道:“你以后就是我的親生女兒,叫王思靜,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小姑娘開心的點頭,“謝謝爸爸,小靜很喜歡這個名字。”
王首富牽著王思靜回家,他堅信王思靜是蘭靜的轉(zhuǎn)世,他愿意用余生守護她的幸福。
清晨,洛姳歲從夢中醒來,剛剛睜開眼睛,就撞進沐予年深情的眼眸當中,她雖未得知事情的全貌,卻也猜出不少。
她是罕見的極陰之體,靈體在夢中穿越時空,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別奇怪的事,她相信沐予年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她。
洛姳歲嫣然一笑,“年年,早上好。”
沐予年溫柔的笑著回道:“歲歲,早上好。”
洛姳歲伸手輕輕捏了捏沐予年的臉頰,“手感不錯,保養(yǎng)得挺好。”
沐予年一把握住洛姳歲搗亂的手,寵溺的說道:“別鬧,我該走了,待會兒他們找不到我會有麻煩。”
洛姳歲輕輕撓了撓沐予年的手心,“你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別被人看見。對了,他們是不是想要你收徒?”
沐予年眉眼溫柔,“歲歲真聰明,我選歲歲當徒弟好不好?”
洛姳歲果斷搖頭,“不好,師徒和夫妻只能二選一,你要是想當我的師父,那就不能娶我做你的妻子,你只能選擇一個身份,哪有兩個都要這種好事?”
沐予年摩挲著洛姳歲柔軟的小手,笑著回答,“那我還是更想要歲歲做我的愛人,我可以不要徒弟,但是不能沒有歲歲,所以還是委屈歲歲做我的妻子吧。”
洛姳歲心里甜滋滋的,傲嬌道:“看你的表現(xiàn)吧,我再好好考慮一下。”
沐予年突然抱住洛姳歲,湊在她耳邊低聲道:“歲歲放心,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里,沐予年松開洛姳歲,起身準備離開,洛姳歲拉住他的衣袖,柔聲道:“徒弟還是要收的,宋雨的資質(zhì)不錯,有你教他道術(shù)的話,他一定能成為最厲害的道長。”
沐予年俯身湊到洛姳歲面前,笑著說道:“歲歲,你如此關(guān)心他,就不怕我吃醋嗎?”
洛姳歲伸手捧著沐予年的臉頰,笑靨如花,“偶爾吃一點醋對身體好。”
沐予年輕輕側(cè)頭親吻洛姳歲的手心,笑意溫柔,“夫人的話,我自然要聽,一定遵從。”
洛姳歲的臉頰泛起紅暈,她立馬松開沐予年,垂著眼眸慌亂道:“你,你記住了就行,那個,那什么,你趕緊走,別撞見其他人。”
沐予年被洛姳歲可愛的模樣逗笑,同時心里涌出大量蜜糖,這么可愛的姑娘,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子。
“歲歲,等我收完徒弟,我就帶你下山去玩,乖乖等著我來接你。到時候我掙的錢都交給你,再為你種一片紫玫瑰,好不好?”沐予年眉眼含笑,溫柔的說道。
洛姳歲輕輕應聲,“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收徒。”
沐予年離開時使用了布虛術(shù),速度極快,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只會感受到一陣微風拂過。
不過短短三分鐘,沐予年就悄悄回到了主臥,守在屋外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他昨夜離開過。
等沐予年一離開,洛姳歲的房間里瞬間多出四個靈體,將軍、紅衣、光頭和學生妹。
洛姳歲淡定的看著他們四個,“都天亮了還出來,看樣子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說吧,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四個靈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是不太好意思開口。
洛姳歲笑著道:“你們現(xiàn)在不說,等我離開以后,可就再也沒有機會開口了。”
最后還是光頭挺身而出,他直言道:“洛洛,我們想請你帶我們離開這里,我們都還有未了結(jié)的執(zhí)念,若是一直被困在這里,只怕再無機會進入輪回。”
其余三個靈體飄在光頭身后點頭,齊刷刷的看著洛姳歲。
洛姳歲道:“你們被困在這里,說明這里布置著陣法,知道陣法的具體位置嗎?”
將軍連忙舉手,“我知道,我知道陣法在哪里,我之前在天臺吹風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天臺上有一個陣法,不過我不知道困住我們的是不是那個陣法。”
洛姳歲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將軍小聲詢問,“現(xiàn)在嗎?”此時此刻的太陽正好照在天臺上,將軍還不想被烤成焦炭。
洛姳歲道:“你們就不用去了,把具體位置告訴我,我上去看看。”
將軍立馬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要他帶路呢,差點把他的魂嚇沒,“那個陣法就在天臺的東南方向,附近有一盆繁縷。”
洛姳歲輕輕點頭,“行,我知道了。”
四個靈體目送洛姳歲離開房間前往天臺,他們的眼神似乎在說: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洛姳歲按照將軍的描述,很快就在天臺上找到陣法,她看不太懂,便開口詢問滄滄,“滄滄,這是什么陣法?”
滄滄道:“小殿下,這是傳說中的四煞陣,布陣者需要在四個方位布陣,每個陣法需要上萬靈體獻祭,這只是其中一個方位的陣法。四煞陣成功啟動之日,布陣者能通過陣法獲得源源不斷的力量,有極大可能改變這個小世界的未來,我們必須將其破壞掉。”
洛姳歲仔細觀察所謂的四煞陣,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這么厲害?有沒有破解之法?”
滄滄笑著道:“若是別人想破陣,那肯定相當困難,但是小殿下不一樣,你的極陰之體正是四煞陣的克星。”
洛姳歲道:“需要我怎么做?”
“小殿下只需找到陣眼,再往陣眼中滴入你的血液,陣法自會停止運轉(zhuǎn),若想徹底破壞陣法,則需要小殿下用精血畫下四象符,這是四象符的畫法,小殿下可以先學習一下。”滄滄從一本失傳已久的道術(shù)書上翻到破解之法,立馬拿給洛姳歲看。
洛姳歲認真研究滄滄給她看的資料,撿起一根小木棍蹲在地上畫四象符,決定等學會了再用精血畫符。
沐家廣場上,沐家所有弟子排列整齊,家族中有聲望或籍籍無名的長輩都在現(xiàn)場,就連常年在外驅(qū)除惡靈的沐二伯也趕了回來。
沐大伯笑著關(guān)心沐二伯,“你常年在外奔波,也不說回來看看父親,他老人家一直都記掛著你。”
沐二伯面無表情,語氣平淡的說道:“習慣了在外面,回來反而添麻煩。”
沐大伯抬手輕拍沐二伯的肩膀,“都是一家人,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沐二伯淡淡的看了一眼沐大伯,眼神無波無瀾,平靜得可怕,沐大伯尷尬的笑了笑,不再打擾沐二伯。
等所有人都站好,沐玄策才親自前去請老祖。
沐予年早就穿戴整齊,沐玄策趕到的時候,他正坐在小院里看書,等沐玄策說明來意,他也沒有推脫,爽快起身隨沐玄策前往廣場。
沐予年剛到廣場,還沒在主位上落座,所有沐家弟子齊齊下跪,高聲道:“拜見老祖。”
沐予年行走時聽到這句高呼,微微一愣,隨即快步走到主位上落座,輕聲道:“都起來吧,我雖是老骨頭,但從不講究這些虛禮。”
之后便是沐玄策的長篇大論,催眠效果極佳,沐予年都差點睡著了。
沐玄策說完后對著沐予年行禮,態(tài)度恭敬,“請老祖收徒。”
沐予年輕輕點頭,然后看向站在廣場上的那群孩子,他在腦海里回憶洛姳歲對宋雨的描述,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
他當即明白,在場所有人都姓沐,根本就沒有外姓人。
沐予年直接開口道:“我昨日算了一卦,我與一個叫宋雨的孩子有緣,不知家里可有叫宋雨的孩子?”
沐予年的語氣過于真切,完全沒有人懷疑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管家走到沐玄策身邊,小聲嘀咕道:“家主,那棟樓里似乎養(yǎng)著一個叫宋雨的孩子。”
沐玄策立馬笑著回道:“老祖,家里倒是有一個叫宋雨的孩子,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他了……這里還有很多有天賦的孩子,老祖要不要再看看?”
沐予年輕輕擺手,冷聲拒絕道:“我只收宋雨這一個徒弟,等他行完拜師禮,我就帶他下山歷練。”
沐玄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雙手卻在暗中緊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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