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糟糕!又發(fā)現(xiàn)一個系統(tǒng)漏洞!
趙櫻的脊背挺得更直了,她紅光滿面,眼中難掩自豪之情。
她怎么就生了個這么厲害的閨女!
她自豪!她驕傲!
賀里正也向顧青槐投去了贊許的目光,不住地頷首微笑。
有小槐這丫頭在,顧老四家應(yīng)該會好過一些了。
就連趕車的雷大爺都轉(zhuǎn)頭瞄了顧青槐一眼。
由于分心,差點把牛車趕到溝里去了。
陳鳳霞和胡玉婷則微微張著嘴,一臉呆滯地看著顧青槐,似乎根本想不到她的嘴巴這么能說。
在她們印象中,顧青槐根本不是這樣的。
很快,顧青槐寒冰一般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陳鳳霞,陳鳳霞驚得肩膀一抖。
“陳鳳霞!我真的很想揍得你屁滾尿流,但我是個文明人,即便遇到胡亂噴糞的狗,也會用人的態(tài)度可憐她是個畜生。
你說我和野男人廝混,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亡夫的種,請問,你有什么證據(jù)?”
陳鳳霞張了張嘴,囁嚅幾下,沒有說出來。
顧青槐的聲音厲害了幾分:“你沒有任何證據(jù)就敢信口胡謅,這是故意誹謗誣陷!根據(jù)大夏律法,誹謗誣陷罪,要判刑十年。
你若再敢往我和我肚里孩子身上潑臟水,我一定會去縣衙里告你,讓你把牢底坐穿!
我顧青槐可沒有得罪你,當(dāng)年阿銀不喜歡你,不愿意娶你,也和我沒有關(guān)系!
你自己長什么樣,品行如何,心里沒點數(shù)?你嫁不出去,不應(yīng)該怪我,應(yīng)該怪你親娘,怪她為什么把你生得這么丑!
雖說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是心丑就是你的罪過!
假若人丑心善,也是一種深刻美,但是你人丑心丑,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污染世界!”
“你——”馬有琴氣得渾身顫抖,看向顧青槐的眼神,像是淬了劇毒。
聽了顧青槐的話,車上的婦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陳鳳霞,眼里閃著八卦的光。
沒想到陳鳳霞還喜歡過顧青槐的丈夫啊,求而不得,所以才這么怨恨顧青槐?
陳鳳霞被罵得體無完膚,又羞憤欲死,不禁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胡玉婷看著顧青槐,語氣不善地道:“小槐姐,你說話也太惡毒了吧?有必要這樣敗壞鳳霞姐的名聲嗎?”
顧青槐立即將犀利的目光移向胡玉婷,眼神里帶著鄙夷的笑:“胡玉婷,你叫誰姐呢?我可沒有你這種上不了臺面,心術(shù)不正的妹妹。
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吧。你是瞎了一只眼,還是聾了一只耳?
為什么你只聽到、看到我在污蔑陳鳳霞,怎么看不見陳鳳霞首先污蔑和誹謗我?你是不是當(dāng)這牛車上的人全死光了,只有你一個是活人?
你還真是條虛偽的雙標(biāo)狗!
更何況,我并非無憑無據(jù)的污蔑,陳鳳霞寫給我家阿銀的信,我那里還有呢,要不要我拿出來給大家念念?”
陳鳳霞和馬有琴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吭一聲。
胡玉婷氣得臉白,她聽不懂“雙標(biāo)狗”,但知道顧青槐在罵她是條狗。
顧青槐白了胡玉婷一眼,伸了個懶腰,轉(zhuǎn)過身,挽著趙櫻的胳膊,繼續(xù)欣賞沿途美麗的風(fēng)景。
似乎剛才的罵戰(zhàn)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此刻,誰都不知道,顧青槐將李陶氏、馬有花、陳鳳霞和胡玉婷背簍里的東西全都收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
然后把路邊差不多重量的石頭放進(jìn)了她們的背簍,又塞了一些青草進(jìn)去,免得石頭晃蕩。
背簍上都有蓋子,不到集市上打開背簍,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被掉包了。
空間現(xiàn)在的收物距離是5米,顧青槐輕輕松松搞定這一切。
哼,系統(tǒng)不準(zhǔn)她打殺女人,又沒禁止她搜刮她們的東西。
原本,顧青槐還想把她們身上的銀錢也給薅了,但又想到,到城門時,她們要支付雷大爺車錢,就作罷了。
垃圾人!想欺負(fù)她,那就得付出金錢的代價。
【糟糕!又發(fā)現(xiàn)一個系統(tǒng)漏洞!】
顧青槐:哦豁!耶嘿!
接下來,沒有人再出一言,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xù)到牛車停在了縣城城門口。
顧青槐和趙櫻下了車,交給雷大爺三文錢。
賀里正見顧青槐把他那一文錢也交了,硬要把自己手里的一文錢還給顧青槐。
顧青槐瞄了一下眼神比入黨還堅定的賀里正,也懶得為了一文錢和他你推我搡地撕巴,就接了過來。
三人一起進(jìn)了城。
清河縣城
清河縣城比較繁華。
街上商鋪林立,酒旗招子迎風(fēng)飄展,販夫走卒叫賣聲不絕于耳,行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賀里正經(jīng)常來縣衙辦事,對眼前的一切都不再新鮮,直接帶了趙櫻和顧青槐去縣衙。
賀里正手里文書齊全,原以為會很快辦好,可負(fù)責(zé)此事的曹吏卻說,他的文書材料不齊,不予辦理。
賀里正懵了。
他準(zhǔn)備的文書非常齊全,甚至為了更加保險,還去了周家村,向周里正要了同意戶籍遷出的文書,為此,他還花了二兩銀子。
顧青槐和趙櫻就站在旁邊,聽說不能辦理,也都面露陰霾。
顧青槐塞了一塊碎銀子給曹吏,恭聲問:“敢問官爺,我們的文書還缺了什么?”
曹吏把碎銀子收起來,臉色倨傲,漫不經(jīng)心道:“還得經(jīng)過周族族長的同意,周六丫可是周族人。”
“可是,往年我辦過幾例類似的戶籍,只要原家簽了斷親書即可,都沒有要求族長也要如何”,賀里正好聲好氣道。
只是村子之間遷戶籍,又不是要遷出縣城,戶籍辦理一直都很簡單的。
反正不管遷入哪個村子,都還是縣令的管轄。
曹吏冷笑:“你也說了是往年,今日不同往昔。”
作為一村里正,縣里有什么政令變化,難道他不知道嗎?
這曹吏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他們!
賀里正氣得想拍桌子,顧青槐攔住了他,“走吧,賀叔,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大不了她晚上再去周族長家,用刀逼著周族長再寫一份同意文書。
或者,去清河書院找周多文,周多文最重視自己的前途,肯定不會讓周家人亂來。
三人沉著臉走出縣衙,顧青槐小聲道:“賀叔,肯定是周家人在背后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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