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不勞者不得食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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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毅他們從穆里扎克港返航后不久,又有一支艦娘的遠征隊尾隨其后抵達了位于太平洋上的孤島無名鎮守府。
這一支船隊來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上一次袁毅打電話借資源的時候,從西京鎮守府佛萊迪那兒派遣過來的艦娘,送來的是一個月份額的資源,同時還有兩名前來實習的艦娘。
重巡洋艦最上和戰列艦前衛。
初來乍到的她們表示自己的壓力很大,畢竟接下來要見的可是那位有著英雄之名的袁毅中尉,能夠讓她們崇拜的佛萊迪大校自愧不如,又讓大鳳這么強力的艦娘芳心暗許的男人,這么想來,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
最上和前衛幾乎能夠聯想到對方剛毅不折偉岸的身軀,和堅毅不拔的目光下那一抹緊抿的嘴唇,或許應該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吧,還是說那種一言就能夠窺覷人心的妖孽美男子。
心中懷著這樣期待的兩位艦娘登入了無名鎮守府的港口,奇怪的是鎮守府的門前空空蕩蕩的,并沒有看到人影的樣子。最上和前衛的同伴們幫忙在海港的空地上卸了貨物,本來想要和這座鎮守府的主人打一聲招呼再走的,不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影的樣子。
“那么我們∵,w◇ww.就先走了,回頭幫我們跟袁毅中尉打一聲招呼,你們兩位也要好好保重啊。”
“嗯,下次再見了。”
艦娘們像是這樣轉調部門的情況雖不算多,但也并不少見,而且對于她們來說,只要不是生離死別,那就一定會有在飛揚的旌旗下重逢的一天。
相互揮了揮手,這樣亦算就此別過了,最上和前衛目送著同伴的船影駛遠之后,才開始回頭正視自己現在的情況。老實說,沒有人來迎接的話還真是有一點打擊呢,不過仔細想想的話,大校和大鳳都說袁毅中尉現在的情況蠻艱難的,手下也缺人手,所以應該是鎮守府里的艦娘們都出擊了吧,畢竟自己這趟來,雖然預報了行程,但是海上的事還是沒有那么一個準確抵達的時間呢。
收起心中小小的遺憾,最上和前衛對視了一眼,像是互為鼓勁地說道:“走吧。”
最上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那里面,還有一份大鳳委托她帶給提督的東西,正好交給對方。
“可是這些資源……”前衛還有些擔心。
“這些東西可不是你和我兩個人就能搬得動的,而且沒有人指引的話,我們也不知道該搬到哪兒去才對!弊钌蠗l理清晰地給出了眼下行動的最優解,“我們還是趕緊先到鎮守府報到,和提督見過面之后再說吧!
一向沒什么主見的前衛一聽對方這么說,立即點了點頭。
于是最上和前衛分別拿著各自的行李,朝著鎮守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們聽到了歌聲。
“厚黑厚黑,厚黑厚黑!
“咱不想種地呀,那群艦娘都沒人性呀。”
。ê俸,嘿嘿,沒人性呀)
。▔赫ヌ岫礁赊r活呀)
“不干的話沒飯吃呀,胳膊肘全向外拐呀,喪心病狂地弄送哥呀!
(嘿,呀,衣阿華,發火,生氣不理越。)
“老子明明帶回資源,都被換成書怪我咯,為何不去審那北宅呀。”
(誒,呀,我擦呀,老子,比那竇娥冤呀。)
……
最上和前衛忍不住地朝歌聲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光著膀子,打著赤腳,下半身穿著一條花短褲的男人扶著鋤頭,嘴里叼著草葉站在泥地里,毫無干勁地在那消磨著時間,他邊上該開墾的地連十米都沒有開出來,也不知道是干了多久。
“那個人是誰呀,這里還有雇傭人種地的農民嗎?”
“喂,別看!弊钌侠死靶l的衣角,比起看一個農民種地(或者是唱歌),她們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等等!”這個時候那個農民已經聽到聲音轉過了頭來,看向了她們:“看上去好像挺面生的,你們是誰,打哪來的?”
“我是西京鎮守府的最上。”
“前衛!
“攜運送的資源和實習任務特來拜訪鎮守府的提督袁毅中尉的,請問中尉閣下在鎮守府里嗎?”最上問道。
袁毅挑了挑了眉,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模樣,然后對最上和前衛招了招手。
最上其實是不太想理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有3個月的時間要待在這里,對方看上去好像也是鎮守府里的人,這才一來就不給面子似乎說不太過去,于是只能和前衛走近了。
等到最上和前衛走到身邊,袁毅瞇著眼睛打量了她們一眼(因為陽光刺眼),說:“我就是袁毅!
你可以想象最上和前衛兩個人的反應,前衛手中的箱子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去拾,結果又撞上了邊上呆若木雞的最上。
“怎么,難道你們不相信?”袁毅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們,露出了結實的胸大肌。不得不說,袁毅雖然懶散,但是這身材保持的還是不錯的,而且他的臉雖然沒有達到最上前衛心中想象的那般妖孽,但走近看的話,比起粗野風的佛萊迪,他袁毅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了。
“呀,不,”前衛這種場合是指望不上的,好在最上很快的反應過來:“西京鎮守府第二艦隊重巡洋艦最上,向提督報告!
最上立正向袁毅行了個軍禮,邊上的前衛也放棄撿地上散落的箱子了,趕緊站起來向袁毅致禮。
袁毅也回了個禮,不過以他現在這個扶著鋤頭的造型,實在是太有損軍人形象就是了。
不過最上沒敢把話說出來,她偷偷的抬眼打量著袁毅,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的英雄,大鳳桑喜歡的袁毅閣下?
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邊把鋤頭當成指揮劍的袁毅,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現在一定在想,為何身為堂堂海軍將校的提督大人,竟然要干種地這么粗鄙的活對不對?”
“不……”最上剛開始是打算否認的,但她實在是難掩心中的好奇心:“這難道是提督的興趣嗎?”
“錯!痹闵斐鲆桓种笓u了搖,糾正了最上:“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了后勤,小看了提督的工作,你們以為提督每天就只是坐在辦公室里,有事的時候寫寫文書,沒事的時候躺在秘書艦柔軟的大腿上讓對方給自己掏耳朵,一日三餐有酒有肉,還能享受安逸的假日和艦娘的體貼和溫暖嗎,錯,大錯特錯。”
“提督,您的眼淚……”
“我這是痛心啊,沒想到佛萊迪教訓出來艦娘的認知竟是這么的膚淺。”
他這么一說,最上立馬就不愿意了,在大校那里聽說袁毅事跡的時候都是夸獎他智勇雙全,但到了袁毅這里,怎么才一開口就數落她們敬愛的大校不是,不過要頂嘴的話,最上還是不敢的,她只能用視線作無聲的抗議。
“呵,看來你還挺不服氣的,那么最上,前衛,我給你們一次證明我剛才說錯的機會,向我證明你們的骨氣,還有佛萊迪對你們指導方針是正確的!
“要怎么做?”
“很簡單,把鞋子脫了,外套和裙子也脫掉,只要保留內衣就行了,什么,害羞?你在戰斗當中衣服破損了你也去遮遮掩掩?那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僅如此,你還會害了你的隊友。脫!”袁毅言簡意賅地說。
最上和前衛都是滿臉羞紅,她們想過了各種和袁毅見面的情況,但是萬萬沒有想過,會在一見面之后就被對方下令脫衣服的,說起來,這家伙真的是中尉嗎,該不會被騙了吧?
不過這事關佛萊迪大校的臉面,最上和前衛最后也只能照做了。
兩個人扭扭捏捏地脫下了衣服,捂著胸和腿艱難地站在袁毅的面前。
袁毅冷笑:“脫個衣服要這么久,現在連個軍姿都站不直了,佛萊迪就是這么教你們的?立正!”
最上和前衛只能眼泛淚光地照做了。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人任務,你(他指了指最上),負責開墾松土,而你(他又指向了前衛),負責播種澆灌,你們不是輕視勞作嗎,只有實踐才能讓你們明白戰斗和后勤工作是缺一不可的。”
“我們并沒有輕視……”
“還打算頂嘴嗎,佛萊迪麾下的艦娘就只知道找借口嗎?不把這塊地開墾完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兩個誰都不許吃飯!”
最上真的要被氣哭了,但是她又是個性格很倔的女孩,別人說她不行,她偏偏要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而前衛的話,因為性格實在太軟,加上又沒什么主見,現在看到最上一把抓過袁毅遞來的鋤頭,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某個臉上露出計劃通奸笑的提督走到邊上陰涼的大樹下,雙手抱頭往那里一靠,回頭吆喝一聲:“記住了啊,傍晚吃飯吃前,沒干完的話可要餓肚子了啊!卑涯橙烁f的話照單無誤的復述了一遍,袁毅悠閑地閉上了眼睛。
佛萊迪啊佛萊迪,不要怪兄弟心狠,是你先算計我的,既然是操練,那就不要怪我坑你送來的艦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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