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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霍格莫德周末,哈迪斯在文人居羽毛筆店門口叫住赫爾嘉。

        這小子臉上紅撲撲的,講話的聲音也有點飄。

        一看就是偷喝了幾口。

        哈迪斯摘下帽子,精神抖擻地提議道:“聽說沒人邀請你參加舞會,念著咱們的舊情,我可以當你的男伴,你覺得如何?”

        赫爾嘉輕哂:“你落單了就直說,別加這么多借口。”

        “你不也落單嗎?給我點面子會死啊!”哈迪斯忽然哥倆好地攔住她的肩膀,一股刺鼻的酒味兒在兩人之間徘徊。

        他豪爽地叫著:“赫爾嘉!我的好兄弟,干脆點!給哥一句話,這盟咱結還是不結?”

        路人紛紛把視線移到他們倆身上,然后咯咯輕笑。

        真是喝高了,不知道的以為明天他倆去帶兵打大不列顛呢。

        赫爾嘉著實有些尷尬。

        被膀子壓得透不過氣的她連忙妥協:“結結結,你再這樣我明天就用高跟鞋在你腳上踩幾個大窟窿!給我起開!”

        赫爾嘉用吃奶地力氣一頂,哈迪斯才肯站好,畢恭畢敬地對她行了個軍禮:“好兄弟,有義氣!明天見!”

        話剛講完他轉身就跑進一群人高馬大的德姆斯特朗學生里,他們用德語調侃哈迪斯,吹吹口哨表示慶祝。

        赫爾嘉嘆了口氣,之前在賽場上她欠哈迪斯一個人情,給他舞伴還還債也好。

        入冬的霍格莫德冷颼颼,再美的雪景也不能讓人提起興致欣賞,好友們都在糖果屋給舞伴挑禮物,凱瑟琳和一個她不認識的赫奇帕奇小白臉搭上了,叫什么特利,家里好像是做珠寶生意的。

        至于潘西么,她打死也不肯開口告訴別人舞伴是誰。

        赫爾嘉把手揣進毛茸茸的上衣口袋里取暖,才在橋上沒走幾步,后面傳來哈利的聲音。

        “赫爾嘉!”

        她駐足回頭,哈利波特急匆匆追了上來,喘著氣問:“你有舞伴了嗎?”

        “啊?”她歪歪頭,遲疑地指著遠處的一堆德姆斯特朗壯漢們,道:“剛有。”

        哈利忽然不喘了,他的表情有點僵硬,“哈迪斯嗎?”

        赫爾嘉點點頭表示默認,她看哈利的臉色不太好,嘴唇干澀得起了死皮,喉結上下動了好幾個來回,神色迷茫。

        這是焦慮的癥狀。

        難道秋·張沒答應?

        于是赫爾嘉細聲探問,盡量不打擊他的自尊心:“哈利,是不是你的小目標沒答應?”

        哈利微怔,長長嘆了口氣,靠在橋欄上,眺望遠方的小河,失落地搖搖頭說:“她已經被人邀請走了……”

        “哦,我很抱歉哈利,你慢了一步,我已經答應哈迪斯了。”赫爾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沒事,我再找找,羅恩也沒找到呢。”哈利聳了聳肩,接著把手伸進褲袋里,“哦對了,我有重要的東西要給你。”

        他拿出一封信遞給赫爾嘉:“這是小天狼星讓我轉交的。”

        赫爾嘉聽到這個名字后躊躇再三,最終接過它,眉間緊蹙,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

        小天狼西·布萊克,自從魁地奇球場一別,就從她的生活里消失了。當時這位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抱著別的孩子質疑她謀殺時,深深刺痛了赫爾嘉的心,兩人之間的情意已經沖淡。

        出獄后,他甚至也沒有來見過她。

        赫爾嘉掰開紅色的火漆,里面是一份上好的牛皮紙,一般魔法部用于重要文件的公示,或者通知書。

        【監護人變更書】

        【茲證明:赫爾嘉·斯內普(未成年巫師)為雷古勒斯·阿克圖勒斯·布萊克的親生女兒,監護權將由現監護人:西弗勒斯·斯內普轉交于布萊克現任家主:小天狼星·布萊克,成為法定監護人。

        赫爾嘉·斯內普更名赫爾嘉·布萊克。

        此致

        魔法部】

        赫爾嘉面無表情地將上面的字看完,指骨泛白。

        一整寒風吹亂她的黑發,發絲遮住眼睛,令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哈利感到赫爾嘉四周的氣壓很低,不禁哆嗦了一下。

        就像是一塊石頭,砸碎了湖面上的冰,裂痕迅速擴大。

        這算什么東西,她是物品嗎?問過她的意見嗎?這么久不肯現身,連信都是別人轉交的——這像話嗎?

        赫爾嘉沖冠一怒,將信件撕了個粉碎。

        “你——”哈利顫抖著聲音問道,“發生了什么?”

        “告訴那條大狗,有什么事請直接找我面談。”

        “不然我就當他也死了。”

        赫爾嘉甩著巫師袍,刮亂飛雪,頭也不回地向霍格沃茨走去。

        城堡外的冬風格外凜冽,她冷。

        ----------

        次日。

        眾人期待的圣誕夜終于來臨。

        傍晚的女生宿舍如火如荼。許多姑娘們一天沒進食,就為能讓穿禮服的自己顯得苗條優雅。

        除了赫爾嘉。

        她漫不經心地走進休息室,左手一片芝士披薩,右手一杯熱可可,用觀賞喜劇的眼神盯著室友化妝打扮。

        凱瑟琳掰過潘西的身子,認真地說:“潘西,你的腮紅過猛了,像掛了倆蘋果。”

        潘西不可置信地照著鏡子,念叨著:“是嗎?我用的可是化妝魔咒可是最新的,是不是燈光的問題?”

        赫爾嘉放下手上的熱可可,慢悠悠地說:“一咒上妝不是人人都適合,我建議你還是別偷懶,讓經驗豐富,走在麻瓜時尚潮流的凱瑟琳小姐親自操刀為妙。”

        潘西覷她:“你是怎么回事?準備素顏赴宴羞辱我們?”

        赫爾嘉的臉上干干凈凈,也不長痘,再加上膚色白皙,淚痣點綴,本身就是一副清純美人的長相,要真挑出點毛病,那就是唇色過淺了。

        “隨便抹個粉,涂個口紅吧。”赫爾嘉敷衍地說,“總之去露個臉的功夫。”

        凱瑟琳不爽地哼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化妝刷子,準備給潘西重畫。

        “潘西,咱不理她,她就是來炫耀自己天生麗質的。”

        “就算你天生麗質,把你這分叉的頭發打理打理總行吧。”潘西用余光看著赫爾嘉說道,“別忘了,你前男友可是會帶著位仙女入場的,你甘心嗎你快活嗎?”

        這么多年的相處,潘西還是能識別赫爾嘉對德拉科的有沒有余情未了的。

        聽了她的話,赫爾嘉明顯寫著不耐煩,咽下最后一口披薩后,默默脫下校服。

        潘西和凱瑟琳相視一笑。

        女人的勝負欲可不容小視。

        ------

        德拉科是萬萬沒有想到赫爾嘉會出現在舞會,他以為她會趁教授和學生都不在教學樓的空檔跑去盥洗室做研究。

        “快看!”

        “哇哦——”

        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德拉科也轉身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

        赫爾嘉站在階梯最高處,妝容精致,穿著一席黑色露背魚尾長裙,款式簡潔大方,精簡的設計剛好凸顯出她漂亮的背部線條和優越的天鵝頸。她提著裙擺,步履輕輕地降臨宴會大廳,吸晴無數。

        德拉科盯著赫爾嘉挽上了別的男人的手臂,眸中銀光冷冷閃動。

        “等一下等一下,領結歪了,你這個小笨蛋。”

        兩人路過德拉科面前,突然停下,赫爾嘉轉過身幫哈迪斯整理起了領結。

        人是面朝他的。

        他能清楚地看到赫爾嘉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男伴身上擺弄,笑容燦爛,語氣里帶著點刻意的寵溺。

        心臟熱得發憷,感覺一顆朝天椒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這時,僅僅一秒,德拉科捕捉到了姑娘投過來的視線:囂張得意。

        隨即握緊的拳頭又松開了。

        這家伙,她是故意的。

        德拉科裝作不在意地轉過身,理智告訴他必須冷靜。

        身邊的伊娜瑞亞揪著他的衣角晃了晃:“德拉科,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看。”

        德拉科穩著性子,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說:“不,你今天也很漂亮。”

        “德拉科,你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布雷斯穿著黑色燕尾服,端著南瓜汁走過來調侃他,曖昧地朝赫爾嘉瞄了一眼,暗示道:“是不是覺得碗里的不如鍋里的香?”

        德拉科冷臉瞥他,拿出魔杖,陰森森地吐出一個字:

        “滾。”

        緊接著布雷斯捂住屁|股哆哆嗦嗦地去找女伴求安慰了。

        誰也不知道德拉科對他做了什么。

        晚上七點,宴會廳門廊燈光通明,有人操縱著水晶頂燈倏忽白光與舞池中禮服首飾的璀璨交織在一起,絢麗熱鬧。

        赫爾嘉和哈迪斯跳了一只舞后,對方的腳部收到了重大的傷害,于是邀請別的姑娘玩去了。

        此時,赫爾嘉也不覺得抱歉,還有點愧疚,因為她下意識把哈迪斯當出氣筒,在發現踩他一腳心理特舒服之后,就開始不停地踩,直到把他惹毛。

        她拒絕了幾個陌生同學的邀請,走出宴會廳,漫無目的地在城堡飄蕩。

        就在快到二樓盥洗室時,猛地有人從身后擁上來,禁錮住她的上半身,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抱進盥洗室旁邊的浴室里了。

        這間浴池雖然平常沒什么人來,但是一直處于蓄水狀態,熱水從五顏六色的水管里流出來,匯聚到池子里,水霧繚繞,溫暖濕潤。

        粗重的氣體噴在她的后頸上,酥酥麻麻。

        “真美。”

        赫爾嘉側過頭,看清了德拉科的臉,隨他抱著不動,神色鎮定地說:“馬爾福少爺你這是在干嘛?和前女友偷情?”

        德拉科的鼻尖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輕輕摩挲,用沙啞的聲音調笑道:“你要是想明著,我也可以。”

        語畢,他伸長脖子吻住了赫爾嘉,毫不客氣地奪取她的呼吸,熱烈又細致,一寸又一寸的反復舔舐。

        德拉科覺得她就像是塊柔軟香濃的水果布丁,一口能吃下一個。

        手逐漸不安分起來,強硬得轉過她的身體,沿著纖細的腰際,抓緊背后一處礙事的貼身裙擺轉眼就要撕開。

        曖昧之時,赫爾嘉及時止損,擒住他的手岔開話題,聲音帶出點歡愛才有的嚶嚀:“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德拉科似乎不想放手,放在赫爾嘉腰上的手又收緊了些,在她耳畔埋怨道:“你老這么招我,我怎么辦事。”

        “說正事呢。”赫爾嘉抬著頭不悅地說,“不說我就走了啊。”

        “嘖。”德拉科掃興地放開了她,將領帶扯松了些,側眼回道,“她還沒露出馬腳。”

        赫爾嘉表情凝重地陷入了沉思。

        事情還得從幾日前的舞蹈練習課說起,德拉科趁著交換舞伴,跟她攤了牌,他確實有意接近伊娜瑞亞·達西,在三強爭霸第一場比賽時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清醒的時候人躺在禁林。

        “我不記得我怎么進去的,也不記得看到了什么。”當天,德拉科邊拉著她跳舞邊說,“但是根據你說的,迪戈里比賽的時候我和她都不在場,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我跟著她去了禁林,看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這次暑假我一直覺得她很奇怪,但說不清是哪有問題。每次想要回憶小時候與她的發生的事情時,卻只知道我們認識,關系還不錯,又找不到具體的記憶。包括布雷斯,他也記不清我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只知道我們是青梅竹馬。就像是被灌輸了這個意識。”

        失憶的過程與她在魁地奇場上經歷的十分相像,

        很邪門。

        因此,赫爾嘉懷疑他們集體中了什么高超的記憶咒,為了不讓伊娜瑞亞·達西察覺,他讓德拉科繼續與她保持距離,監視下去。

        思緒又回到現在,赫爾嘉不由地咬著指甲。

        德拉科緩步上前,耐心地將那只指甲蓋快要要到肉里的手拿了下來,放到嘴邊溫柔地吻了吻,低聲說:“你別急,一切有我。”

        赫爾嘉有點感動,不安的情緒消退了些。

        溫情時間持續片刻,門口傳來稀稀疏疏的打鬧聲。

        屋內的人默契地放開了對方,知道差不多得離開這里了。

        德拉科的手觸碰到門把手時,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德拉科。”赫爾嘉拉住他的領帶,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上輕啄,叮囑道:

        “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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