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掌門下山、組織顯露
弟子散盡后,何洪亮長長地嘆息一聲。“唉!竟發(fā)生如此荒誕之事,如今雪山派與朝廷算是結(jié)為親家,太子又前來糾纏不休,后續(xù)之事恐難再推辭!
“何宗師既然不好拒絕,那就不拒絕好了!苯鹬褴幍穆曇魪暮竺婢従忢懫稹
何洪亮緩緩的轉(zhuǎn)過頭道:“你們的太子又派你來當(dāng)說客,我都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我們雪山派的名聲已經(jīng)夠大了,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撐不起來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何洪亮搖了搖頭,他又怎么能不知道這是一個天大的機(jī)會?蓹C(jī)會是留給有實(shí)力的人的,沒有實(shí)力的人把握不住只會成為禍患。
“天下有名望的人不多,但絕對也不少!
“可他們大多數(shù)都有自己的身份和歸屬,不到萬不得已,朝廷是不會跟他們合作的!
何洪亮又搖了搖頭,“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死纏爛打反倒是惹人厭煩。”
金竹軒看著他笑了笑道:“在下金竹軒,家父金蘭州,來自清河。其他人或許不會給我一個面子,我想何宗師一定會給!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何洪亮徹底愣在了原地,許久后他道:“原來你是道主家的后人,我此生欠道主頗多,這個面子自然是要給。只是你為何不早早的將身份告訴給我,反倒又要拖上這么長時間?”
“呵呵,自然是想讓你看到我家太子殿下的誠意,他是真心誠意想要邀請,而非是以勢利人情要挾!
“你見我意志堅定,覺得他成功的希望渺茫,所以才在暗中出手幫忙?”
“正是!苯鹬褴帥]有否認(rèn),繼續(xù)道,“還請何宗師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等過了幾天太子殿下重振旗鼓,再來求你的時候,你來一個三顧茅廬,順勢答應(yīng)下來就好。”說完,轉(zhuǎn)身便要走。
“可這又有什么意義呢!”
金竹軒背朝著他道,“太子殿下什么都好,就是缺乏了一點(diǎn)自信心。我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什么都做不好的廢物!
七日過后,長樂太子總算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多出了一個女兒的事實(shí)。
并且開始重振旗鼓,再次對何洪亮發(fā)出邀請,為了能夠成功他甚至還制作了詳細(xì)的計劃書,闡明擔(dān)任院長的利弊關(guān)系,并給予了一個保證,如果朝廷發(fā)生動,不得牽扯到雪山派。
做好了一切長樂太子信心滿滿,帶著金竹軒再次去見了何洪亮。
“何宗師,我的確是帶著誠意來的,雖然朝廷無法及你們太多的東西,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上面寫的我都可以做到。如果你要是覺得不夠,還可以往上填,只要不過分,我可以做下決定。”
何洪亮看著手中的幾頁紙,又看了看長樂太子。這東西有一點(diǎn)像契約合同,簽上名蓋上章,那就更像了。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成為了雇傭關(guān)系,不牽扯太多的人情利,遇到危險麻煩可以隨時抽身。
寫的很好可惜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真要遇到危險敵人不會因?yàn)槭枪蛡蜿P(guān)系就會對他手下留情。
“太子殿下,如此良苦用心,我要是再不同意那就未免太不識抬舉了。”
“何宗師,你是說你同意了!”
“嗯!焙魏榱咙c(diǎn)了點(diǎn)頭,“本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但你的誠意打動了我!
“那以后別勞煩何總師了。”長樂太子起身拱手,臉上難掩笑容。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金竹軒,那表情就像是在邀功,“竹軒,你看,我終于把這件事情辦成了!
“太子殿下,以誠待人,自然金石所至,金石為開。”
何洪亮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金竹軒在演戲,心里那叫一個尷尬。
他這輩子也算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卻從沒見過金竹軒這樣的人,他不理解對方是怎么做到這么自然,這么毫無破綻的。
“太子殿下請給我?guī)滋鞎r間,讓我好好安頓好雪山派,便和你們啟程前往淮陽城!
“那是自然,我們就不打擾何宗師。”二人鞠躬先行告退。
又過了幾日,何洪亮卸下掌門的擔(dān)子,但他并沒有傳給自己的兒子何正源,而是傳給了二弟子阿雅。
何正源很不理解,他一直都以為雪山派未來一定是他的,所以他對雪山派非常用心,無論是教導(dǎo)弟子還是處理門派的事務(wù)他都盡心盡力。
可沒想到最后的雪山派掌門竟然不是他,為此他還跟何洪亮鬧起了矛盾,在何洪亮臨走之前,都沒有出來相送。
雪山派門口,阿雅穿著新做的掌門服,將幾人送到山下。
“師父,我有些不理解,你為何將掌門位置傳給了我,而不是我的師兄?”
“師父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考慮,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至于那個小混蛋,腦袋愚笨,等他什么時候想清楚了或許還會反過來感謝我。行了,送到這里吧,趕緊回去吧!
一想到那個糟心的兒子,何洪亮就氣不打一處來。
也不想想,阿雅是一個女子,將來一定會選擇嫁人。
再加上她人長得漂亮,又是真人后期的修為,追求她的人一定會絡(luò)繹不絕。
現(xiàn)在不用掌門的位置,把她綁到雪山派上,自己那個愚蠢的兒子,可能會有機(jī)會。
現(xiàn)在反過來還要生他的氣。
再說他自己的兒子什么樣他還不清楚,處理雜事還可以,但真要當(dāng)掌門還不夠格。
阿雅實(shí)力強(qiáng),天資聰慧,除了不精通事物,樣樣都比他強(qiáng)。如果能有這樣一個兒媳婦兒他做夢都會笑醒。
“唉,希望那個笨蛋開開竅吧,想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何洪亮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就在這時,翁美卿帶著自己的女兒來到了何洪亮面前,“師父,我要跟你下山!
“唉!”
“我終究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雪山派留不住你,跟我一起走吧!
“謝謝師父!”翁美卿牽著自己女兒的手,笑著走到了隊伍里,“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可不是為了你!
正在觀望的長樂太子被懟了一句,馬上別過頭去不再看對方,“翁姑娘,我也沒說你是為了誰。覺得有些意外,多看了你幾眼罷了。你要是不想讓我看你,我便不看!
“口是心非!
翁美卿在嘴里念叨一句。
這半個月以來,她也思考了許多,如今她跟長樂太子連女兒都有了。
未來想要嫁給別人就困難了,再仔細(xì)想想長樂長的也蠻好看的,又有太子的身份,嫁給他也不吃虧。
這次她下山就是跟著一起回去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要是覺得還行就對付對付將就過吧。
反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想來她以后再也不會如此熱烈的喜歡一個人了。
長樂太子不是很懂,翁美卿為什么一定要跟過來,反正少女的心思真的很難猜,他也不想去猜。
因?yàn)橐灰姷竭@母女倆,他心里就有一絲別扭和尷尬。
金竹軒在一旁看著,憋住嘴角,忍不住發(fā)笑,但也沒有戳破兩個人的心事。只有春生看懂了他的表情,一挑眉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二人相互理解,用手指指了指對方,隨后呵呵的笑了起來。
尤姬瞥了他們二人一眼,嘴里吐出兩個字“無聊”,便一馬當(dāng)先駕馬離開。
……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雪山之上,何正源獨(dú)自一人待在角落里,一拳一拳的砸到梅樹上。
樹上的梅花被震落,樹皮也被打出了一個凹槽。何正元的雙手也因?yàn)闆]有真氣的加持,破了皮血液滲透出皮膚,進(jìn)入樹干里。
如果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依然一拳一拳地砸著樹,發(fā)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何公子啊,你這么發(fā)脾氣,不僅壞了樹,更是壞了自己的身子!
“誰?”何正源警惕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不起眼的雪山派弟子,名字好像姓洪,至于具體叫什么,因?yàn)樘伙@眼,他已經(jīng)忘了。
何正源收起警惕,冷冷的說道,“洪師弟這里是后山的禁地,你不知道普通弟子不能擅入嗎?”
“何師兄,這我自然知道。但我也并非什么普通弟子!
說罷,他放開了自己掩蓋的修為,赫然已是真人后期境界,實(shí)力比何正源還要高出一籌。
何正源拿起武器向后退了一步,“你為何要隱藏修為,你究竟是誰?”
“師兄不要緊張我雖然是你的師弟,只不過,在我成為你師弟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另外一個身份,你可以叫我18號,又或者洪十八!
何正源冷笑一聲,警惕性十足道,“呵,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實(shí)力。說你潛伏在雪山派有什么目的?”
洪十八哈哈一笑道,“哈哈,何師兄別緊張,我在雪山派也生活了十幾年,又怎么會對自己的門派不利呢。
無非就是看著師兄你這么多年,盡心盡力,什么也沒撈到,為你叫屈,為你鳴不平,想為你出一把力。何師兄,你想不想重新拿回雪山派掌門的位置?”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不會做出危害雪山派利益的事情!
“我都說了我沒有惡意。那阿雅,只不過是一個每天只知道嬉皮笑臉的女子。雪山派只有在何師兄手里,才有發(fā)揚(yáng)光大的機(jī)會……”
“所以你打算讓我干什么?”
“自然是種一些靈米,建造一個福地,提高自身實(shí)力!
見何正源有幾分動意,洪十八從衣兜里掏出一枚紅色靈藥,“這是我們組織煉制的寶藥,相當(dāng)?shù)恼滟F。只要吃上一顆,就足以讓你提升一個境界。這藥里面沒有毒,你要是不放心你,我一人一半!
說著他便將藥丸捏成兩段,將其中一段扔到嘴里,沒一會兒真氣鼓動境界有所提升,洪十八則是露出一本滿足的表情。
何正源接過剩下的一半丹藥,在對方的注視下,一口扔到嘴中。
丹藥一進(jìn),肚子果然一股真氣在體內(nèi)彌漫,查了許久的境界,竟然在這股真氣的作用下突破了。
何正源嘴角上揚(yáng),難掩激動,他道,“接下來的事情具體要怎么做?”
“呵呵,這個嘛簡單……”
——
通州府,溪林派的少主被抓進(jìn)了刑部大牢,渾身釘滿了鋼釘。但是面對金梅軒的詢問,死活不肯多說一句話。
“你父親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并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了,你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我還可以為你爭取到量刑,從輕處罰!苯鹈奋幨帜弥摫,一臉嚴(yán)肅的勸告道。
“我父親什么都說了,那他跟沒跟你說過他是幾號?我是幾號?”
“什么?”金梅軒蹙眉詢問。
“哈哈哈哈,看來他什么都沒有交代。他沒有背叛任何人,你打死我好了。”年輕男子哈哈哈大笑。
“難搞!苯鹈奋幦酉落摫拚f了一句,“黃金牌還沒有找到破解他腦海封印的方法嗎?”
身旁的一個護(hù)衛(wèi)回答,“回金大人,黃金牌已經(jīng)交自己鎖在屋子里好幾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
金梅軒心里正緊張,感覺有不妙的事情發(fā)生。“怎么回事?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怎么不告訴我!
護(hù)衛(wèi)低頭道,“回金大人,黃大人他一直都這樣我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而且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敢去打擾!
“帶路,去他的宅子里看看。”金梅軒說完這句話,不經(jīng)意間回頭看一下那個傷痕累累的青年,見他正在滿臉嘲諷地笑著看著自己。
黃家的宅子,雖然豪華,但地處偏遠(yuǎn)。
金梅軒到達(dá)門口時,只感覺這周圍的情況異常的寂靜,院子里面一點(diǎn)小動都沒有。
啪啪啪!
金梅軒用手掌用力敲了敲門,“有人在嗎,我是金梅軒,來找黃金牌!
可任憑他怎么拍打叫喊里面依然寂靜無人回答,金梅軒已經(jīng)知道竟然出了問題,一腳踹開大門。
果不其然,院子里的老早已經(jīng)被人割開了喉嚨,鮮血流了一地早已經(jīng)干涸成為了黑色,上面還被人中和了特殊的藥粉,防止氣味彌漫。
這也是打更人和巡邏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異常的原因。
先在后面的侍衛(wèi)驚恐,立馬四散開來,挨個查詢房間。
不久后又有三具尸體被找到,隨然蓋上白布從房間里面抬了出來,正是金牌和他的妻兒。
房間里面沒有打斗的痕跡,但金美璇卻在那個5歲大的孩子身上發(fā)現(xiàn)了被挾持的痕跡,脖子上有許多細(xì)小的傷口,像是被刀刃反復(fù)拉過一樣。
而黃金牌和他妻子身上的傷勢也證明了這一點(diǎn),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被擊殺了。
“可惡,這群人真是可惡。黃金牌夫妻二人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可他們還是將這個孩子殘忍的殺害了!币幻o(hù)衛(wèi)不忍直視,對著那群兇手痛恨的罵道。
金梅軒在一旁,淡定的說道,“這有什么好意外的,要我我也會這么做,以絕后患!
倒不是因?yàn)樗麤]有人性,而是這種事情他見的實(shí)在太多了,早已經(jīng)練出了一副鋼鐵心腸。
“將他們幾人的尸體收拾一下下葬吧。”檢查完尸體后,金梅軒將白布重新蓋上,對著幾名護(hù)衛(wèi)一揮手。
現(xiàn)在是太嚴(yán)重了,那個神秘的組織已經(jīng)開始報復(fù),并且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殺死一名初月修士,哪怕是挾持了人質(zhì),的足以證明他本身就是個初月。
“這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在為誰辦事?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金梅軒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大人,不好了!”一名獄卒慌里慌張的跑過來,一口一口喘的大氣說道,“大人,牢里面的那兩個犯人…犯人…”
“犯人怎么了!”金梅軒皺起眉頭,急忙上前問。
“自然是死了!你也跟著一起去死吧。”那獄卒突然暴起,沖過來剛想抱住金梅軒,卻被一腳踢開。
“快,趴下!”
和這話剛剛喊出口,那名獄卒的身體便轟的一下炸開,臨近的幾個士兵沒有反過來,直接被炸的人仰馬翻。
渾身濕血,金梅軒從地上爬了起來,抖了抖,頭發(fā)上的土,又向外吐了一口。
他沒有受傷,身上的那些血污全是那名獄卒的。
金梅軒將一截碎裂的大腸從肩膀上扔下,憤怒的表情無以言表!熬瓦B官府的人也被滲透了嗎,所以究竟有誰是可信的有誰是不可信的!
他看向周圍,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憐憫,因?yàn)樗恢肋@里面究竟有多少人是在演戲。
幾天后,少卿府的人接管了這里。金梅軒接過這幾篇調(diào)查的信息,難以掩飾臉上的疲憊。
“五年前入職…十五年前入職,看來這個組織至少成立了十五年以上。這么長的時間,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藏的好深呢。”
“老大,我看你這兩天氣色不好,要不去休息休息,我在身邊幫你看點(diǎn),放心,沒有任何人能近得了你的身!
金梅軒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通州府的事情處理完了。時間緊迫,我得抓緊返回,將事情告訴給皇上!
“現(xiàn)在這里幫我盯著,記住小心一點(diǎn),平時睡覺的時候兩個兄弟一組!
“知道了大人!
……
三界河的游船上,鄭紅英正乖巧的坐在一個苗家男子身邊,滿眼柔情滴盯著他釣魚,時不時往河里撒更多的魚兒吸引更多魚兒過來。
“苗狼,你認(rèn)真的樣子真好看!
“既然你宣,我就天天讓你看。阿英,我宣你。前幾天我已經(jīng)跟寨子里的神明起誓,這輩子非你不娶!”
“阿郎我喜歡你,但我并非一定要嫁給你。我比你大好多還有一個跟你年紀(jì)相仿的兒子,我真的不想耽擱你啊!
鄭紅英收起愛慕的表情,再次拿出了身為太后的強(qiáng)大氣場,“這些錢財拿回去,好好改善一下寨子里的環(huán)境。聽話噢!”
“阿英,我真的宣你,我不介意!”苗家男子不要錢一陣死纏爛打道。
“我介意,你好煩!”鄭紅英一揮手,直接將苗家男子送回了岸邊。
“我的華兒啊,這次的男子怎么這么不識抬舉啊,我只是想跟他玩一玩,最后又不是不給錢,他怎么還死纏爛打的!
鄭紅英心思煩悶,回到自己兒子的身前,喋喋不休的吐槽著。在他的印象以前出現(xiàn)過的男人從沒發(fā)生過這樣不愉快的事情。
鄭華為母親倒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端到她的面前,“大概是母親的魅力太大了讓那男孩徹底迷了心智。不過他的確沒有什么自知之明,只好沒有看清楚他和母親之間的差距。”
鄭紅英接過茶水,摸著自己的臉開心一笑,“唉,都是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惹的禍?上也粫䦟儆谌魏稳,除了華兒!
喝完這杯茶后,鄭紅英沉沉的睡去。這杯茶里面用的是安神養(yǎng)魂的草藥,彌足珍貴,更有讓人忘記煩惱的作用。
鄭華看著母親面露凝重,這一次他的確沒有安排,的確是偶遇,本以為想給母親一些不一樣的驚喜?上В敲缂夷凶咏K究不是他千挑萬選認(rèn)真培養(yǎng)出來的,最后惹得他母親不開心了。
“主上,一百零八號,九十七號,四十九號,八十八號他們幾個在前些日子也沒了!币惶柊凑諔T例出現(xiàn)單膝跪在地上匯報道。
鄭華面無表情,波瀾不驚,隨意立擺弄著桌子上的壺具,“還是那個金梅軒?”
“是的他挺有兩下子的,組織埋藏在通州的人手,全都被他拔除了。”
“那消息是誰傳回來的?”鄭華轉(zhuǎn)頭問道。
“三十六號和三十五號,只有他們兩個活著回來,神魂還受到了重創(chuàng),境界也下跌到了人魂!
“這么嚴(yán)重,看來金梅軒手下有高手。”
1號搖頭否定道,“不是,他們在回來的路上,他們遇到了戚寶蓮,所以才受傷的!
聽到這個名字,鄭華頓了頓,“原來是那個瘋姑娘。好些日子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聽到的到了這種程度!
“主上,你說我們要不要提前將她除了?”
“不用了,他已經(jīng)眾叛親離了。就讓她在外面瘋吧,或許有她這一鬧死的人更多。”
“母親就要醒了,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1號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出一件不好的事情,“還有一件事,雪山派已經(jīng)歸順。有大部分弟子已經(jīng)臣服,現(xiàn)在正在改良福地!
“只不過他們的二代門主好像察覺到了端倪,偷偷逃跑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追殺了,”
鄭華微微皺眉,“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紕漏。你們可曾暴露過組織上的消息?”
“并沒有。”
“那就好,通知下去讓追殺的人回來吧,隱藏在暗處的勢力不能出現(xiàn)在明面上,要不然就沒有威懾力了。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少一點(diǎn)行動吧。”
“是主上!1號說完閃身離去。
鄭紅英也在這時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捂著自己的額頭輕輕揉著,“華兒,我這是怎么了,最近這幾天怎么老是犯困,剛才我又打盹了,是不是我老了!
鄭華笑著回道,“母親怎么會老,大概是這幾天游山玩水有些乏了,偶爾打一下盹也是正常的。接下來你還想去哪里玩兒?”
“去哪兒?沙漠如何?”鄭紅英思考了半天,想到了一個地方,“聽說那里面有一片能夠讓人迷失方向的食人沙漠,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好想去見識一番!
“好。母親想去哪兒,我就帶您去哪兒!编嵢A滿口的答應(yīng)下來,不過為了母親的安全,他要提前派人去將沙漠里的危險鏟除。
淮陽城東門,金梅軒騎著云踏日夜兼程,正巧和返回京城的金竹軒、長樂太子等人撞了個正著。
金竹軒滿臉的驚訝,他動了動眼睛笑的問道,“哥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讓你如此的匆忙?”
這是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如此穩(wěn)重的哥哥,也有慌忙急迫的時候,覺得十分的新奇。
“我慌張讓你很開心啊?”金梅軒反問了一句,十分嚴(yán)肅道,“你應(yīng)該好好考慮考慮,我慌亂背后到底發(fā)生了多大的事情!
聽到聲音,長樂太子馬上從馬車?yán)锫冻鲱^道,“金大人,我替竹軒他向你道歉,你也知道他一直都是如此整天笑嘻嘻的!
“他是我同胞兄弟,不用你提醒,長樂太子殿下還是找些成熟一點(diǎn)的!
金蘭英說完便告別幾人直奔皇城,不過在臨走之前,他倒是看了幾眼在馬背上的母女,總覺得很受喜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不過他倒沒深想,畢竟他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洪亮在一旁詢問,“這人就是你哥哥你們明明都長得一樣,為什么性格天差地別?”
“何宗師,我哥哥的性格有點(diǎn)偏向母親,而我則是比較像我父親!
“是嗎,可我依稀的記得你父母也不是這樣的性格呀。”
金竹軒尷尬一笑道:“可能人都是會變的吧。”
因?yàn)橛型ㄐ辛钆,金梅軒很快就到了御書房,黃帝燕九九正坐在前方,國師張卿子則是側(cè)坐在一旁。二人看著金梅軒盛上來的證據(jù),面色凝重。
“這天下竟然有一個神秘的組織隱藏了十幾年,背后之人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能耐!
張卿子自認(rèn)為是聰明人,同時他也不否認(rèn)天底下有比他還聰明的人。但既聰明又有實(shí)力的人,他認(rèn)為天下沒有比得上他的。
現(xiàn)在竟然有人不聲不響的成立一個組織,侵入到了各行各業(yè)甚至是門派、朝廷。他猜不出也看不透。
燕九九亦一臉肅然道,“我本以為只是朝廷內(nèi)部的問題,沒想到這個隱秘的組織你已經(jīng)遍布于天下!
“梅軒,通州府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因此是喪生的人,如果有家人一定要全部安撫好。”
“放心,皇上這一點(diǎn)我知道。”金梅軒繼續(xù)道,“皇上,這次我快馬加給你趕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我想向您借幾名神魂道的高手,初月起步越做越好。”
“當(dāng)然可以!毖嗑啪乓豢诖饝(yīng)下來,如今神秘組織的事情比較重要,其他的事情倒是可以放一放。
“不知道,梅軒你看中了哪幾個人選?”
“今早回來剛好撞見太子回城,把身邊的那幾個高手,看起來就不錯。而且我們從小相識也知根知底,也能減少一些猜忌!
“長樂身邊的那幾個護(hù)衛(wèi)嗎?這倒是可以,反正都是你們老家的人,應(yīng)該不會是神秘組織的探子。”
皇上大手一揮直接擬定了一張圣旨,“拿著它一會兒太子回宮,你直接朝他要人就行了!
金梅軒剛接過圣旨,書房門口的太監(jiān),尖著嗓子提醒皇上,太子回宮了想要進(jìn)諫。
幾人收好桌上的東西,跟著皇上一同出去迎接。
直到走到大殿之上,看到那兩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燕九九和張卿子雙雙愣住了。
何雪,她不是去世了嗎!
她身旁的那個難道就是的女兒?
其實(shí)也不由得二人不驚訝,因?yàn)楹窝┚褪侵喇?dāng)初內(nèi)情的人,現(xiàn)在他又出現(xiàn)在了太子的身旁,若是讓長樂知道了過去的事…那還真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父親,國師。這位是雪山派的翁美卿,而他后面跟著那位姑娘則是…則是我和翁姑娘的孩子?”
“什么!”
長樂太子一臉窘迫,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許久之后,燕九九和張青子長舒了一口氣。
還好。
只要不是何雪在世,一切都不是問題。
“長樂,既然你們已經(jīng)有了子嗣,那有沒有想過以后該怎么辦?”
“父皇,這個…我沒想好。”長樂太子低下了頭,其實(shí)他還真沒想好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以前他也一直在回避這個問題。
燕九九倒是笑了笑,“要不我給你們賜婚吧,翁姑娘你意下如何?”
“我…沒意見,反正都這樣了!
這一路上她也沒挑出長樂的錯處,性格也很好,還是太子,嫁給他也不吃虧。
“既然你們沒意見,那就擇日完婚吧!
“啊!父皇,你還沒問我啊?”
“你,你還用問嗎?事情就這么定下吧。何宗師,翁姑娘也沒個長輩,不妨你就當(dāng)朕的親家如何?”
何洪亮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千算萬算,終究還是沒能逃得了。
最終他也不得不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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