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四象八卦、九鼎鎖靈
“你們咋把敵人引來紅茶山了?”嗤茱看著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幾日其他人還沒回來,就她一個在這兒主持,沒想到才這么一會兒就出大亂子了。
“嗤茱姑姑,我們也不想啊,實在是沒地兒逃命了。”斷臂男人一臉無奈,他自己舍生取義倒也罷了,可他身后還有一大家子人呢。他總得給自己的親人兒女謀個活路吧。
“拖家?guī)Э诘木蛣e學人家造反了,老老實實當普通人,假裝不知道,仙僵也未必會把你們咋樣。”嗤茱嘆了口氣,滿臉都是疲憊。
她也不明白柴少爺為啥這么做,以前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為啥非要喚醒他們的斗志和血性呢?
嗤茱其實不太懂!
可她偏偏修為高了起來,又是那幾個外來者的身邊人,大家自然而然就信任她,把她捧到高處。
天知道,她根本不想,也不愿管這些破事。
“嗤茱,幾日不見,你還有點領(lǐng)袖的樣子了呢?”忽然,天空中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眾人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個穿著華服的青年飄在空中,其他地方倒是沒啥特別的,唯有額頭那“二”字最為惹眼。
“你是……柴少爺?”嗤茱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小柴和二道爺長得不一樣,但眉毛和眼睛還是有幾分相似的。雖然氣質(zhì)不同,但女人心細,她終歸還是認出了一些。
二道人一笑,回道:“不是,我是二道人。”
“你把他們怎么啦?不會殺了吧?”嗤茱還沒答話,吱吱就從他身上跳了出來,仰頭問道。
“哎呀,你們咋都這么想我呢?他們好著呢。”
“我就說他們斗不過你,這下可好,我的靠山又沒了。”松鼠吱吱嘆了口氣,低下了頭。
作為一只膽小的松鼠,自己撐不起來的時候,還是靠別人更靠譜。
這下可好,這堆沒用的廢物里,自己最厲害了,那不就意味著自己成了靠山,還得帶著一群累贅?
轉(zhuǎn)眼間,吱吱腦子里就閃過了逃離這里、甩掉這些人的念頭。
“那他們現(xiàn)在咋樣了?咋沒和你一起回來呢?”嗤茱不了解情況,擔心地問道。
“狀態(tài)嘛,說好不好,說壞不壞!金剛師兄目前沒有生命危險。木淳就不好說了,他道心破裂,又受了重傷。加上突破的地方不對,真元泄了大半。剛才我把他送進了無定河,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飄到哪兒去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啊!”嗤茱心里一陣發(fā)慌,木淳可是她現(xiàn)在的男人,也是她的依靠。她本來已經(jīng)想好了要和這個老男人過一輩子。可現(xiàn)在難道又要回到從前的日子了?吃過了粗糧,誰還吃得下細糠啊!
“這還不明白?都是他的陰謀詭計!我早聽說過他的大名,不是啥好人!再看看他后面跟著那倆玩意兒,一看就是邪祟!”
被叫成邪祟的悔心、妄心一臉無辜。
他們才剛出生不久,還沒干過壞事呢,只是動了一點心思而已,怎么就成了邪祟了!
二者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紛紛動用自己的手段,可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神通對松鼠吱吱毫無作用。
“別招惹是非,神通道和血氣道不修道心的。”二道人回頭吩咐了一句。
松鼠吱吱立馬站起來,雙手叉腰道:“其實好多真氣道也不修,只有少數(shù)人腦抽,非去碰又難又危險的真意。”
“算了,隊伍都散了,咱各走各的吧。你看咱倆這么熟,能不能幫我破虛空,送我進無定河?不麻煩的話,送我回妖域也行!”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想回中土。”二道人搖頭,“至于破開虛空,我已經(jīng)把虛空金尺扔了,這能力……”
“唉,我懂我懂。”吱吱笑著點頭,心里卻暗罵,“找不到無定河我還信,第五鏡還破不開虛空,騙子!”
但人還得捧著,“既然你不方便,那我就先走了。嗤茱啊,你在這兒帶著人族好好發(fā)展啊,我先溜了!”
“聽我一句,別啥都信,沒譜的事別追。再找個好男人嫁了,世上男人多的是,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松鼠吱吱提醒完,又看了二道人一眼,笑嘻嘻地跑向遠處。
他聽說西北邊有個飛天白吼,也是獸族,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同類的份上收留自己。
畢竟回中土是沒戲了,要是能抱住飛天白吼的大腿,給人家當寵物,說不定也能混得不錯。
“柴少爺,木淳他真的沒救了嗎?”松鼠吱吱走后,嗤茱又擔心地問。
“說了目前還沒有生命危險,不過狀態(tài)不好。若是有人能出手,幫他一把,興許還有救?”
“那…”
“別指望我。”二道人晃著一根手指,笑嘻嘻地搖頭,“你也曉得我和他修的不是一路,能幫到他的只有真氣道咯。”
說完,他嘆了口氣:“好好修煉哈,我之前給你的功法其實不太正,是個青樓女子創(chuàng)的,后來這女子墮落了……就走了邪道。你啊…可千萬要守住本心哦!”
二道人這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他也沒動用任何擾亂心神的神通。最后變成一團煙霧,帶著自己的兩個手下,朝另一個方向飛去。
“南僵大陸真是沒啥意思,不是僵尸就是練真氣道的,而且很少有人能觸及真意,想產(chǎn)生心魔都難啊!”
“西邊那片大陸不錯哦,聽說專門修煉神魂祖靈,封閉又古老,制度還落后,是片沒開發(fā)過的寶地……美味!”一想到這,二道人眼睛放了放光,還舔了舔嘴唇。
——
羅剎城,一個頭戴斗笠的青袍道人,飛著一個竹背簍,輕輕地敲開了羅剎石壁。
光滑的石碑,蕩漾開一圈血紅色的波紋,邀請青袍道人進入其中。
“你來了!”羅剎地域的入口,長樂早已經(jīng)帶著其他羅剎等候多時。
黑色斗篷下傳出一笑,道人摘下斗篷,露出了他的真實面目。
那是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帶著一點玩世不恭,赫然便是國師張卿子。
“長樂殿下好久不見!”張卿子彎下腰,深深鞠了一躬。
“張叔叔客氣了。不知能否將我的手下放了?”長樂笑著回應(yīng),抬手一指張卿子背后的背簍。
“你看看,我倒是忘了!”張卿子一拍腦袋,笑著說道。
隨后他將背后的背簍放下來,從里面拿出一顆血淋淋的蜥蜴腦袋。
這顆腦袋一出現(xiàn),立馬張口告狀道,“大王,這老道不講武德不真偷襲我,還拿我的身體做了肥料啊!快拿下他幫我報仇啊!”
“閉嘴!”長樂狠狠的瞪了吸一頭一眼罵了一句。
這一聲立馬讓蜥蜴頭閉上了嘴巴,真氣到的人再多,最多也只是將他磨的只剩下一顆頭。但是要是惹怒了長樂那可是真會殺他的。
“張叔,能否幫我解開他身上的封印?”長樂開口道。
“這個恐怕就難了!他身上可不只有我一個人的真意,還有莫凡的。也就是我呀,好說歹說才放他一命啊!你是不知道他這一段時間在人間到底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殃及到普通人了?”長樂皺著眉詢問道。他倒不是真心關(guān)乎普通人的生命,畢竟他早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長樂了。
現(xiàn)在所思考的是王黑虎下達的命令,修士不染凡塵,若這只蜥蜴真的吃了普通人那也就沒必要讓他再活下去了,反正到了是義父那里也是一個死!
“這他倒是沒吃,不過逃跑的時候,無意間打死了不少人啊!”
“正當如此!”長樂又將目光看向蜥蜴頭,瞬間讓他滿頭大汗,混合著血水在他腦袋上的靈片流下來。
“大大大王…我這也是為了幫助慶胡學士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你可別瞎說,咱們兩個交易早就結(jié)束了。”慶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一臉玩味的搖頭道,“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哎,可惜你非是不聽的。”
“慶學士你怎么能過河拆橋啊!”
“用不上這個詞,交易結(jié)束,你我本就兩情,何來過河拆橋之說?”
“你…我日你姥姥!”木守宮氣急敗壞地大罵了一聲,而迎來他的卻是被長樂直接一掌碾成粉末。這若不是在洞天之中,就連虛空恐怕都有一些震蕩了。
四境和五境天差地別,若說三境或許還能和第四階段上幾招。但如果到了第五境,那就是幾百倍甚至上千倍的差距。若是沒有特殊手段,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殺完了羅剎,長樂臉色一變陰沉道,“張卿子,這次過來恐怕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哎呀呀,這有事相求的時候叫張叔叔,這翻臉無情就叫張卿子。”張卿子臉上瞬間多了一點小委屈,好像是被自己的侄兒傷心。
他卻忘了自己之前,使用計謀除掉了長樂的心中喜愛之人。當然,這事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原因。
“侄兒最近,倒是變得聰明了許多。我的確有事相求,不過找的不是你,而是你旁邊的慶胡學士。”張卿子轉(zhuǎn)過頭,看向白褂青年微微一笑。
慶胡也一笑回之,“哦,找我。”
“有意思,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隨即他放聲一笑,招了招手道,“我知道你來死可以了。張國師跟我來吧,實驗室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二人互相打了一個啞謎,但卻又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長樂在一旁皺了皺眉,最后搖了搖頭,帶著眾多羅剎轉(zhuǎn)身離開。
今天的修煉時間結(jié)束,他們也該離開這里了,要不然恐怕會出現(xiàn)問題。
慶胡帶著張卿子穿過羅剎幽潭,順著吳定河進入無盡虛空。
在一處特定的交叉河流口,一座由晶石搭建的實驗室屹立在那里。
“這…好大一個一個手筆啊!”張卿子一直都知道慶胡的是科研能力強,就一想到他的實驗基地建造的同樣豪華,甚至已經(jīng)遠超于皇朝和神農(nóng)教派的了。
“哎,明明你這里面是最窮的但建造的設(shè)施卻是最好的。只能說羅剎族真是不遺余力的支持你們研究啊!”感嘆了一句后張卿子不由地羨慕了起來。
誠然黃巾軍也有自己的實驗室,朝廷也有自己的研究院,但每每提及到撥款,各路大臣都以國事為重互相推脫。
即便是現(xiàn)在的當朝皇帝是自己的親弟子,在這方面也無能為。
果然只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朝廷,根本沒有能扛得起大梁的科研人才!
想到這里,張卿子不由地懷念起當年的綠袍,雖然二者之間沒有交集,若是細說起來,甚至還有不小的仇怨。
但她的科研能力可是全天下一等一的,就是與眼前的慶胡相比,也不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一想當年的修為水平知識水平和設(shè)施水平在這種艱苦的條件下他竟然還能開創(chuàng)出各式各樣,輔助修煉的東西,不得不承認,全天下的正氣道都要承她一份情。
可惜呀,后來她的研究資料被人一把火燒了!什么都沒有留下。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還是進去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吧!”
慶胡一笑,心中沒有半分得意,推開門,領(lǐng)著他進入了自己的研究室。
一入眼簾,一個個戴著面具穿著防護服的研究員在里面忙碌。
虛空之中是無菌環(huán)境,哪怕是真人身體已經(jīng)足夠干凈但依然會帶有細小的細菌,雖然這一點點已經(jīng)無法對實驗造成太大影響,但是他們依然秉承著小心謹慎的原則。
張卿子也不例外,剛一進來就被人換上了防護服。這一瞬間就給他造成了從古代帶到了星際科幻時代的茫然感。
實驗室的中心玻璃罩,綠色營養(yǎng)液冒著氣泡流動,里面主要是躺著一個渾身插滿了針管的人。
這也是唯一一個在實驗中活下來的天人,若是木守宮還活著一定能一眼認得出來這人就是林天。
此時的林天渾身被禁錮著,除了眼睛以外身體別的地方都動不了。
但別看他如此,他體內(nèi)卻蘊含著驚人的能量,如果照數(shù)量推算的話差不多有900嘉之數(shù)!
慶胡來到凌天的面前,指著這個唯一存活的實驗體說道:“經(jīng)過我30多次的試驗,這是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成功案例!”
“現(xiàn)在他身體內(nèi)的能量已經(jīng)達到了某個臨界點,想要突破第五境就需要一種東西,江生體內(nèi)的一切統(tǒng)合起來,并完成一個升華。”
“主要是我研究的一個方法升華,或者說是尋道法。”
張卿子背過手微微一笑,“你說的那東西叫做意境,以前說意境無用,現(xiàn)在倒是有用了。”
說完他又看上了慶胡,眼神中帶上了幾分嘲弄,因為慶胡現(xiàn)在還沒領(lǐng)悟意境。現(xiàn)在研究出來的方法,反倒是對他最無用的。
誰知慶胡只是笑了笑,又接著繼續(xù)說道,“我可不只只是研究出了這一種方法。據(jù)我推算,真氣道突破方式一共有三種。”
“三種?”張卿子聽來稍稍詫異,但很快就收來提表情,再次變回那一副灑然的樣子,“哦,那你說說看?”
“第1種我說過了。那我們來說說第二種。真氣到從一開始便是積攢真氣,所以這方法從始至終都是一個突破的方向,說是胃能突破那就是你身體的容量不夠,所以我們創(chuàng)造了一種多丹田法,通過特定的方式可以不斷定往身體內(nèi)添加真氣。”
“不過根據(jù)我們的數(shù)據(jù)推算,其中所需要的資源海量,拿靈沙來舉例,差不多接近百萬,也就是能制造出1萬個天人的量。”
“什么?”聽到這個數(shù)字張卿子搖頭呵呵一笑:“1萬個換一個,我們是瘋了嗎?”
“你們在這其中該不會是有什么克扣吧?我們可不是傻子,會受你們的騙,拿這么多靈砂跟你們當實驗。”
然而下一秒,慶胡雙眼直視著他,一臉認真道,“我說的這方法,只要操作得當,并按照正常方式訓練,成功率高達九成八,剩下那零點二成交給他的心態(tài)。”
“這…”張卿子笑容止住了,一萬個換一個這怎么看都是虧的,我如今的朝廷根本沒有第五境高手,哪怕靠著大陣和人海戰(zhàn)術(shù),也只能勉強抗衡。
并且還防不住第五境高手的偷襲,若是多一個第五境高手,肯定會有所改觀。
張卿子認真問道,“這真的能保證嗎?雷劫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我們現(xiàn)在的靈砂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拿不出百萬的。”
“那就沒辦法了,百萬靈砂是最低條件。不然那就只能靠時間慢慢熬。”
“說說最后一種方法吧。”張卿子嘆了一口氣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又問了一句。
“說來也巧了最后一種方法,也在這個實驗體上。”慶胡也不再賣關(guān)子繼續(xù)說道,“既然量走不通,那就只能走質(zhì)了。”
“真氣之上有真元,真元之上還有沒有更純粹的東西呢?答案肯定是有的。但想要繼續(xù)提純所消耗的時間恐怕不止到百年,不但費時費力,而且還不一定能夠體驗的純粹。”
“歸結(jié)原因就在于天地靈氣濃度與純度上。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越是接近中州玄黃天的地方,靈氣濃度越高純度也越高。”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該不會是想讓我們進入玄黃天突破吧!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在玄黃天突破,恐怕就回不來了。”
這是金梅軒數(shù)十年前就帶回來的消息,玄黃天的同化很嚴重,我說在那里突破就是在那里修煉一段時間都會永久的留在那里。
所以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完全是因為真氣的特性,適應(yīng)力越強的東西依賴性就越強。
天下四道,除了妖族的神通道,真氣道的限制力是最大的,沒有天地靈氣莫說修煉,突破天人就是一個死!
血氣道只要有血肉生命在就能繼續(xù)修煉,神魂道條件更寬松,哪怕是無盡的虛無虛空,他們都能摳出能量來。
到現(xiàn)在他都開始懷疑起來,到底是他們在修煉,還是他們幫著金蘭英的修煉。又或者天下之道,皆是如此……
“不不不你想錯了。我說的方法是布陣,天地靈氣的濃度和純度之所以提升不上來,完全是因為他們還在向外擴散。”
“若是布置一個陣法,將這些靈氣全部鎖住,永遠留在鄭州,不讓它流向四海八荒,長此以往他的濃度與純度不就提升上來了嗎?”
此話一出,張卿子足足被硬控了半分鐘,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學者,竟然使出了如此絕的計謀。
以中土大陸為盤,布陣天下多大的手筆啊!
同樣這也是絕了,其他大陸修煉真氣道的路,說這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其他大陸上有沒有人都不一定,就算是有他們也不是大玄國的子民。
見張卿子,震驚不語。
慶胡繼續(xù)說道,“這實驗體身體里的靈犀便是提純過的,可惜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原因純度不夠,只有原先的7倍,排位達到突破的最低層十倍。”
“最低要求的真氣量同樣如此,需要的是1000嘉。”
“其實這么算來也沒差,10×1000不就等于1萬嗎?唯一的好是不是不需要再另開辟單田了,倒是節(jié)省了一些麻煩和突破的風險,無需我們在一旁輔助。”
“同時實力上而言,比那些靠走量突破的要厲害一些,也就比那些走意境之道的差一上一點。而這也就是我們總結(jié)出來的上中下三道。”
張卿子想了許久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那你們可想清楚如何布陣,用何等東西布陣才能鎮(zhèn)住天下真氣?”
慶胡就知他會這么問,對他微微一笑帶著他離開了這里去了另一間實驗室。
一進入實驗室,便看到正前方掛著一張巨大的圖紙,數(shù)10位擅長陣法的研究員,正在那里繼續(xù)推算著。
“請看這是我們推算出來的《四方九宮八卦陣》四方需要所含四象的寶物(或者修士)鎮(zhèn)壓四海,八卦則是要建立8個天關(guān)玄門。同時也代表著出海入境的八條路,并對應(yīng)著先天八卦。而九宮則是主要是將中土大陸分為成九塊,每一處最好采用神金鑄鼎鎮(zhèn)壓地脈。”
張卿子聽完只覺得腿都一軟,轉(zhuǎn)頭笑著說道,“咱們還是聊一聊那百萬靈沙的事情吧?”
什么四相寶物,什么神金鑄鼎,什么八道天門……
這就算是把數(shù)萬真氣道天人吸干骨髓賣錢,也不一定能將這些資源全部換來。
“這很為難嗎,國師?”一個陣法大師,雙眼發(fā)出了智慧的光芒問道。
張卿子道,“不要開玩笑了,這不是為不為難的問題,這是根本辦不到。”
老陣法師不以為然,繼續(xù)道,“可我聽說葫蘆洞天,已經(jīng)有很多人進去了里面的青玄舞仙子,為人十分和善。你們朝廷人脈廣,若是向他索要一些神金,再向他要一點一身體殘蛻或者真血就完成一半了。”
“而青龍沒有黃龍元神倒是有一條,若是將清河水神請(抓)到東海,以他的法寶鎮(zhèn)壓,也能頂上一頂。”
另一個陣法時來了精神緊接著道,“白虎妖域就有,甚至還是純種的妖王,雖然西維差了些但是也能頂用。”
“就是最后一個朱雀找不到?”
“考慮的那么全面干嘛,只要通火道的鳥就夠了。妖族的幽冥火鴉,不正合此道嗎?一個不夠那就多抓幾個,總能頂事兒的。”
“神金也簡單,葫蘆洞天那遍地都是,我聽人說,進去撿都沒人管,能拿多少拿多少。”
聽完這群陣法師的大言不慚,張卿子只能不失尷尬的笑了一笑。
再也沒說一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臨走之前,他給慶胡提上一個意見,“有時間領(lǐng)著你這群研究員去多看看世界吧!別老道聽途說!”
學完了丹田擴充法,以及無量納氣訣之后,張卿子頭也不回去,離開了羅剎地獄。
實在是不想跟這群研究員有過多的牽扯,要不然恐怕會被他們?nèi)旧席偛。?br /> 葫蘆洞天、妖域、無定水府是一個個都招惹了一個遍的。
“看來這方法肯定又要被傳出去了。到時候,不知道又要多少上頭的真氣道天人舍生取義呀!”
畢竟人多了,總會出現(xiàn)一些頭鐵的奇葩,自以為他們占據(jù)天下,人多勢眾就覺得自己又行了。
“哎,祈禱他們長點心吧,別讓人又拿當槍使。”
——
南僵大陸,自從金剛鸚鵡一把神火燒死了近百白僵后揚長而去。名片大陸也隨著他們的王重傷而沉寂了一段時間。
緊接著白僵又迎來了他們第2個敵人,那個以他們?yōu)槭车娘w天白吼,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差一點將他們吃到絕種。
好在重傷痊愈的雁北,實力更進一步勉強保住了一份江土,結(jié)果自然是又受了傷。
而就在這個時候,人族的反抗軍突然間開始掀起了造反大旗!
最后甚至出現(xiàn)了人族獵殺紫僵的事件出現(xiàn)。
華東域,公主府。
明玉的貼身尸女被突如其來的平民割了喉嚨,只剩下一口氣在那里吊命。
而造成這一切結(jié)局的就是因為明玉覺得一對母子可憐,偷偷放走了他們。
可沒想到,那對母子修煉了食僵之法,此法乃是一個天才,根據(jù)白吼創(chuàng)造而來,雖然后患無窮,但進步迅速,威力極大。
而這對母子便盯上了心思,單純的明玉,其中的母親已經(jīng)有了真人修為,暗中偷襲之下,貼身尸女為明玉擋刀。
“小姐莫要相信人類了,我們天生敵對啊!”說完了這句尸女成為了一具尸體。
明玉沒有留下一滴淚,只是漠然的低著頭看著她。
最后又將目光看向那兩個被白僵壓制住的母子,問道,“為什么我明明好心是要放你們的。”
“呵呵!你們僵尸一族把我們當成血尸,自然就有想到有一天被吃的覺悟,飛天白好能吃你們,我們也能吃你們!”
“還有別假惺惺的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了!你這副模樣真的讓我作嘔。七八十歲的年紀了竟然還像一個純情小女孩一樣,簡直是天理下最大的不公平。”
“我明明只有40多歲,竟然老的只能像是一個老太婆!所以我要吃了你,我要得到你的長生。”
明玉皺了皺眉,“所以你不是為了你們的種族大義?”
女人停下了張狂心虛地道,“自然也是有一點的。”
“你可真虛偽!說我惡心你更惡心。”明玉不再與她談話,抬手抓破了她的心臟,又一招送走了他的孩子。
明玉一臉平淡的說道,“把他們的尸體扔到尸坑,他們吃過僵尸的,你們吃了它會染上瘋病的。”
這一瞬間她好像長大了,也成熟了。
“是公主殿下!不過我們兩個又守護在公主的身邊,要不你換兩個紫僵去扔尸體?”
“不必跟在我身邊了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紫僵不一定能經(jīng)得住誘惑。”
說完明玉,擺退兩僵,只身返回了宮殿。
每走一步,她的身體都成熟一分,剛一進入宮殿之內(nèi),她上身的衣服就已經(jīng)被身體撐破。
直到他來到自己宮殿后的水池,整個身體已經(jīng)變得赤裸裸的。一腳一腳邁入水池當中,緊緊閉上眼睛將自己沉入到水里。
其實她早就可以長大,但她從來都不想,因為長大的代價是肩負責任,是失去快樂!是無法再依偎在父王和二爹爹的懷抱當中,肆意撒嬌了。
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兩個爹爹都身受重傷,陷入了沉睡。如今他們統(tǒng)治的疆土焦頭爛額,迫使著她不得不成長了。
池水平靜了許久后,水面忽然炸開。
一個身高一米八,體態(tài)豐滿的女人,從水里一躍而出。
只見她頭發(fā)半黑半白,白皙細嫩的皮膚里面卻透露著微微的紅,若是忽略掉他那雙黑血紅的眼睛,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帶有異域風情的美人。
一個呼吸間身體上長出的白色絨毛,在她身上編織成了一件衣服,又很快地與身體斷開。
她大聲道:“傳我命令,對待所有成熟人類殺無赦,所有幼崽抓起來打入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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