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0章 武術冠軍
第二千一百一十章 武術冠軍
這則帖子的內容讓達不溜怦然心動,他仔細琢磨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交換籌碼。
但為了保住性命,他還是按照帖子上所說的地址來到了個中書店。
他跟舒籍仔細講述了自己的發病過程,舒籍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后就讓他回家去等信。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月,眼看著七月十五一天比一天近,達不溜一直都沒等到舒籍的回信,他徹底絕望了。
是啊,這九年之中,他跑遍了中州和其他大城市的所有醫院。
每個醫生都信誓旦旦的對他說,他的腎臟十分健康,沒有一丁點兒即將衰竭的跡象。
可只有達不溜自己知道,幾天之后,七月十五那天……
就是他的大限之日。
更何況,他已經做了三次腎臟移植手術,身體已經達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
即便是舒籍再怎么神通廣大,給他找到了名醫……
估計醫生也只能搖搖頭,遺憾的表示無能為力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舒籍竟然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到書店來。
聽舒籍的語氣,能百分之百的篤定可以治好他的病,而且還不用帶錢!
這就說明自己身上一定有舒籍需要的交換籌碼,達不溜狂喜之下,一路飛奔到了個中書店,于是就發生了上邊講述的故事。
我托著下巴靜靜的聽完了達不溜的訴說,點了點頭。
發帖那個人所說的姓胡的掮客,肯定就是胡磊。
我之前就篤定這家伙跟舒籍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關系,在他在進入個中書店之后,就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監視人員的視線之中。
我知道舒籍會使用空間術,或許是他把胡磊藏在了某個秘密空間里,也或者是轉移到了其他地方,讓胡磊躲開了監視人員。
至于胡磊的人身安危,我一點兒也不擔心。
因為……
他壓根兒就沒什么能讓舒籍想要滅口的動機,除非是他不知死活的去要挾舒籍。
我對胡磊這個人十分了解,他平時雖然賤嗖嗖的,看起來挺不靠譜,但實際上,他做人做事兒非常有分寸。
就比如我私下找他進了一大批古董那件事兒,直到現在他也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即便是他掌握了舒籍大量見不得光的私事兒,也不至于讓舒籍對他動了殺心才對。
說回到達不溜的病情上,我卻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舒籍為什么敢替我吹下一定能治好達不溜的牛逼。
說句實話,我對這事兒絲毫沒有把握。
不,甚至可以說,是一丁點兒門道都還沒摸著。
首先是他不能再動手術了,就算是找到了合適的腎 源,他的身體條件也允許,我特么也不會啊。
第二就是必須要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找到醫治達不溜的辦法,通過“七月十五”這個特殊的日子,或許可以定義為他的怪病是邪煞在作祟。
原因很簡單,七月十五是什么日子,想必列位看官都知道。
數次在這個特殊的日子來臨的時候犯病,這絕對不可能只是個巧合而已。
但剛才在給他搭脈的時候,我卻沒有發現什么陰祟邪煞的氣息,這讓我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平時有什么感覺不太對勁兒的地方嗎?就比如……身體發冷,莫名其妙聽到有人說話,但身邊又沒有人?”
“這……沒有。”
達不溜顯然是沒明白我想要問什么,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有時候穿少了……是挺冷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想要再換個問法,腦海里突然傳來了貘神的聲音。
“是巫術!
“……啊?巫術?!”
“對,他身上有殘留的巫術氣息。”
貘神說道,“有人想要奪舍他的器官,這雖然聽起來挺離譜的,但就是我看到的事實!
“有人想要……奪舍他的器官?那這么說來,施法者應該是個病人了。”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舒籍挑了挑眉毛。
“看來陶掌門已經尋到了病因,有了應對之策了?”
還沒等我開口否定,達不溜就一把攥住了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求我一定要趕緊治好他。
我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別那么激動。
“你仔細回憶一下,是不是認識過什么會巫術的人?”
我問達不溜,他瞪著一雙清澈如大學生般的眼珠子看著我。
“武……武術?認識幾個,其中一個還得過全國武術比賽的冠軍。陶神醫,您問這個是……什么意思?”
我哭笑不得,只能又重復了一遍。
“巫術,不是武術。就是……嗯,電視里演的那種,舉行個祭祀儀式,跳個大神兒什么的,這種人你認識嗎?”
“啊……嘿!您別說,我還真認識一個!”
達不溜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立馬就來了精神頭兒。
“老廖,我們單位上一老員工,成天神神叨叨的,甭管干什么都得先做個法事,看著就好笑……哎?陶神醫,您什么意思,難道這老廖……”
“老廖?姓廖……他是湘西人?”
“哎對,沒錯,他老家就是湘西的,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烏龍山。”
“那他有沒有什么疾?很嚴重的那種,你好好想想?”
我的語氣急促了起來,達不溜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沒有啊,老廖壯的跟個牛犢子似的,在單位幾十年了,連感冒發燒的小病都很少有。”
“嗯,那他家屬呢?父母,媳婦兒,孩子什么的,有沒有重病號?”
“家屬?這我哪兒知道去……哎,對了!”
達不溜突然想到了什么,定定的琢磨了半天,這才篤定的點頭。
“他有個兒子,好像是病了快十幾年了吧,我記得我們單位組織給他兒子捐過一次款!
“是什么?”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大概齊和我一樣,都是腎上的毛病吧。時間太久,記不大住了。”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舒籍。
舒籍似乎是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只是淡淡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藥放在我面前。
此時我已經基本可以斷定,達不溜所說的這個老廖……
有問題。
首先他是湘西人,如果說會使用巫術,我一點兒也不會覺著奇怪。
第二就是他有個生病的兒子,而且很有可能是腎臟出了問題。
要是達不溜正好跟他兒子的血型匹配,那老廖暗中幾次用巫術奪舍了達不溜的腎臟給他兒子續命,這也就能解釋的通了。
只是我對這個老廖毫無了解,也不敢貿然給達不溜施法。
畢竟我的巫術道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一旦被老廖的巫術反噬,會死的很難看。
即便我對巫術再怎么不了解,可也知道一個道理。
有一種巫術叫做“死降”,就是巫師在使用巫術的時候,把自己的八字命格跟被施法者關聯在了一起。
如果有人嘗試去破解,就等于是跟巫術展開了一場生死搏斗。
贏了,被施法者獲救,巫師死亡。
而輸了的話,死的人就會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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