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流云金卡
卡片通體金黃,似足金打造,大小形狀與銀行卡無異。一面篆刻著祥云圖案,另一面是瘦金體刻著的‘流雲(yún)’二字。
“這是什么?銀行卡嗎?我說了我不要錢的。”唐天封一口回絕。
“不是。這叫流云金卡,是流云集團的身份卡。你別多問了,拿著就對了。偷偷告訴你,這流云金卡可比三千萬值錢多了。”楊若顏略帶俏皮地說道。
“流云集團市值百億,這么一個大公司的身份卡,應(yīng)該會有用的。”
唐天封沉思了一陣才接過金卡:“那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楊小姐。”
“是我謝謝你才對。”
又與楊若顏寒暄了幾句,唐天封便離開了病房。
今天出門該干的事情還沒干完呢。
那就是離婚。
說來也奇怪,從急救室出來時,唐天封居然沒見到蘇清雪身影。
“難道是因為剛才我吼她,生氣了?賭氣走了?”唐天封自責地喃喃道。
隨即扇了自己兩巴掌,“唐天封,你清醒點,都他媽要離婚了,干嘛還在乎那個女人的感受。”
走到醫(yī)館一樓,唐天封竟看見蘇清雪與一個男子在大廳之中有說有笑的。
定睛一看,男子竟是陸風(fēng)。
唐天封怒不可遏。
再怎么說,自己還在醫(yī)館內(nèi),蘇清雪居然明目張膽地與陸風(fēng)在這兒談情說愛?
正在交談的蘇清雪瞥見了走下樓來的唐天封,臉上露出了一抹氣憤的神情,隨即又笑臉看向陸風(fēng)。
“陸公子,那就這么定了,今晚上我來見你。”
說這話時,蘇清雪聲音格外大,似乎是要故意說給唐天封聽。
陸風(fēng)也玩味地看向了唐天封,大聲回答道:“好,今晚咱們不見不散。”
說著,兩人當著唐天封的面,親昵地握了握手。
看著這一幕,唐天封心里極其膈應(yīng),更加堅定了離婚的念頭。
蘇清雪此時一肚子怨氣,陰著臉,轉(zhuǎn)頭對唐天封說道:“唐天封,你不是要離婚嗎?晚上來我家談。”
這個‘我家’顯然就把她與唐天封的關(guān)系徹底給劃分開了。
唐天封不禁有一絲難過,沒回話,只是點頭答應(yīng)。
蘇清雪也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一心醫(yī)館。
陸風(fēng)走上前來,大笑道:“你居然想明白了,主動提了離婚。看來我發(fā)給你的視頻起作用了啊。離了婚也好,你說你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哪里配得上清雪?”
“我和清雪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當年要不是你摻一腳,該和清雪結(jié)婚的,是我!”
唐天封眼中滲出一絲寒光:“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惱羞成怒了?”陸風(fēng)冷笑道:“你一個將死之人,還囂張什么?我打包票,不出一個星期,你定是一具尸體。”
“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你成尸體?”唐天封惡狠狠說道。
陸風(fēng)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啊。”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來,問道:“陸公子,這小子就是打傷我兒的唐天封?”
“沒錯,黃伯父,就是他。”陸風(fēng)回道。
男子正是黃明的父親黃元。
昨日唐天封打斷了雙腿的黃明此時正在一心醫(yī)館接受治療。
陸風(fēng)與黃元都是前來照看黃明的。
沒想到冤家路窄,恰好與唐天封碰上了面。
黃元雖然年過半百,但身子骨極其硬朗,看起來比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黃明還要健壯。
黃元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地拽起了唐天封的衣領(lǐng),切齒道:“小子,你敢動我兒子,是不是活膩歪了。”
唐天封將其推開,冷冷道:“首先,昨夜那群小畜生逆行飆車撞了我,有錯在先。其次,是他們先動的手,我正當防衛(wèi)合情合理。”
“誰讓你兒子是最先挑事的,槍打出頭鳥,我不過略微給他一點教訓(xùn)罷了。”
黃元怒道:“好,你有種!我黃元在南江混了二三十年了,雖然談不上什么大人物,但人脈可不少。你斷我兒子雙腿這仇,我一定加倍還給你。”
唐天封輕笑道:“老伯,你看你皮膚蒼白,眼瞼浮腫,這是腎病導(dǎo)致的腎性貧血。我沒猜錯的話,你常年被腎病綜合征所困擾吧。”
“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就別這么容易動怒。生氣有損腎氣,小心病情加重。”
聽到唐天封竟數(shù)面就看出了自己的老毛病,黃元不禁有些詫異,旋即又是一臉怒色:“關(guān)你球事!你他媽敢咒我?”
說著,黃元推搡了一把唐天封。
本是輕輕一推,竟讓唐天封接連后腿了數(shù)步,險些一屁股倒地。
方才將楊家老太君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耗費了唐天封太多的精力,此時的他虛弱無比。
見他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黃元嘀咕道:“這小子的身手看起來也不像陸公子說得那樣高強啊。哪里需要青龍會的人出面,我自己的人都能收拾他。”
這般想著,黃元對唐天封說道:“小子,你有膽的話別走,我現(xiàn)在就叫人過來,讓你死在這兒!”
說罷,他就掏出了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陸風(fēng)連忙阻攔:“伯父,沖動不得。這小子身手了得,咱得等青龍會的人出手才行。”
黃元回道:“陸公子,你看他輕輕一推就差點倒地,哪里像個高手。我有分寸,你無需擔心。”
陸風(fēng)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難不成昨天晚上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唐天封確實不應(yīng)該有高超武力。
有了這個念頭,他也不再阻攔黃元。
黃元成功撥通了電話,準備呼叫自己的手下過來。
唐天封心里有點慌了,他不清楚現(xiàn)在虛弱不堪的自己,還能不能應(yīng)對黃家的打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逃?
就在這時,楊若顏冰冷的聲音傳來:“黃老板,發(fā)生了什么?讓你如此大動干戈?”
黃元聞聲看去,瞧見是楊若顏,立刻先掛斷了電話,笑道:“楊小姐,你怎么在這?”
“我奶奶生病,我送她來一心治病。”
楊若顏緩緩走下樓梯,來到了唐天封面前,“我剛剛聽到,黃老板是準備叫人來對付唐先生?”
唐先生?
黃元與陸風(fēng)都驚了,楊若顏居然如此尊敬地稱呼唐天封?
莫非他們認識?
黃元趕忙解釋道:“楊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小子打傷了我兒……”
話未說完,楊若顏打斷道:“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我只知道唐先生是我奶奶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許你對他出手。”
“況且我奶奶現(xiàn)在就在醫(yī)館里修養(yǎng),你叫人來大鬧一場,打擾到她老人家休息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和你的人安靜下來的。”
這一番語氣平淡的話卻充滿了威脅。
黃元心頭一驚,慌亂道:“是是是,我這就叫手下的人回去。”
黃元是不忌憚唐天封的武力了,但楊若顏的出面還是震懾住了他。
黃家與流云集團合作密切,換句話說黃家是靠流云集團吃飯的,黃元可不敢招惹楊若顏。
“楊小姐,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說罷,黃元與陸風(fēng)聞風(fēng)喪膽一般地溜走了。
唐天封拱手說道:“謝謝楊小姐幫我解圍。”
楊若顏微笑道:“小事一樁。不過唐先生你可得注意了,這黃元可是與青龍會關(guān)系甚密,小心他后續(xù)還會找你麻煩。”
唐天封淡淡一笑:“謝楊小姐擔心,我會注意的。”
他心里倒是絲毫不慌,若不是自己此時身子虛弱,他不會有一絲恐慌的情緒。
等自己精力恢復(fù)了,什么黃家?什么青龍會?不值一提!
楊若顏繼續(xù)說道:“如果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煩,可以把流云金卡拿出來。能幫你震懾住南江城百分之九十五的人物。”
唐天封從口袋里掏出金卡,拿著手上把玩,驚訝道:“這小卡片有這么大威力?”
楊若顏笑道:“那是自然。”
流云金卡,流云集團總裁的身份象征。
見卡如見人。
憑借此卡,可以調(diào)用流云集團的一切人力與財力。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張金卡比‘楊若顏’三個字還有震懾力。
楊若顏將這張代表自己身份的金卡贈予唐天封,其背后的小心思,十分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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