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她是人間妄想
“你笑什么?”若木暗罵了聲妖孽,無論何時風清玄都是最矚目的存在,紅衣是白衣也是,瀟灑時是狼狽時也是,此時紅衣墨發、張揚且魅惑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有嗎?”風清玄伸手摸了摸上揚而不自知的嘴角,在若木看不到的地方揚起一抹壞笑。扭頭柔聲低喚了若木一聲,“小幺兒。”
“別勾引我。”風清玄是江湖上難能一見的美男子,即便是自詡絕色的若木也不敢在風清玄這里放肆。平日里他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那些紅顏前仆后繼,但此時若木的的確確感受到風清玄勾引她的意味,真真是個妖孽啊。
“那你為何不上勾呢,小幺兒?”風清玄裝出一副落寞不解的樣子,苦澀的傷被他很好的掩藏至眼底。她啊,是人間妄想。他,早就放下了。
“你還真是嫌自己命太長啊!”若木沒好氣地瞪了風清玄一眼。風清玄知道她所有的底牌,在他面前她不必避諱什么,包括那個人,自然也應該知道什么不該說才對,他就是故意的。
“是比你長啊,長了你十歲。”這大概是他最無能為力的事了。遇見她那年,他二十一歲,風華正茂;待她風華正茂時,他已經是而立之年了。哪怕沒有那個人的存在,她也不會屬于他,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后更不會。現在挺好,她是他的眾多紅顏中的知己,他是她的莫逆之友。挺好的啊,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不是?
“十歲。”若木喃喃自語,“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以若木的身份參加你的婚禮了?”當年與那個人定下的約定快到了,到那時她就不只是若木了。
風清玄也不知是對若木還是對自己說道:“溺水三千,我何必只取一瓢飲?”他是到了成親的年紀了,只是他不愿罷了。
此時的風清玄儼然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偏生是這樣風流多情的他成為了多少江湖女子的夢中情郎。無人能看透他的眼底那一抹化不開的憂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或許若木心里不清楚他對她的情意是友情還是愛情,但她刻意避開了。她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提醒他——她不會愛上他。真是自私又無情,還心軟。
“你都三十了。難道你要守著魚羨過一輩子嗎?”這些年,除了他那些紅顏知己和下屬,他身邊就一個她,一個魚羨,還有一個不與他親近的宋舟。
魚羨,又是魚羨。若不是知道若木心中沒有他,他都要以為若木是在吃魚羨的醋了。總說他和魚羨之間的關系不正常,連風四都隱晦的問過他,當他那些紅顏都是擺設嗎?風清玄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咬牙切齒道:“再跟你說一遍,爺我不是斷袖。”
見風清玄黑了臉,若木訕訕的低垂了腦袋,小聲嘀咕了一句,“可魚羨是啊!”
“你……”風清玄自然是聽到了若木的話了,無奈道:“少在這敗壞爺的名聲。”
“我就是想知道他放下了沒有。”魚羨也算是她的朋友,但這種事她問不合適。“你和他關系好……”
“若木,玉貍已經成親好些年了,魚羨放不下又能如何?”風清玄打斷若木的話。魚羨若是能放下早就放下了,十幾年都未能放下,豈是勸一勸就能放下的?雖然他也希望魚羨可以放下。“你有空勸一勸玉貍,讓他見一見魚羨吧。他們總不能一輩子都老死不相往來吧。”
“哦。”若木乖巧的應了一聲。魚羨和玉貍兩人都是長了若木十幾歲的,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也只是聽說。
“今天怎么這么聽話?還有你怎么突然對魚羨的事情這么感興趣了?”風清玄注意到了若木的異常。
“……”
“小幺兒,說話。”風清玄沉聲問道。
風清玄嚴肅起來還是挺可怕的,不然怎會有血衣修羅之稱。雖然嚇不到若木,但她猶豫一下還是開口了,“夜白讓問的。”
“說實話。”胡說八道,夜白那個大冰塊才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呢。
“是陌角(jué)托夜白讓我問的。”行吧,誰讓她沒事多管閑事呢。當時夜白這個大冰塊跟她開口時不好意思得耳朵都紅了,說起來這算是夜白第一次請她幫忙。
“夜白,給我個幫你的理由。”
“你不感興趣?”夜白挑眉問道。他以為若木會感興趣。
若木不明所以,夜白從不說廢話。
見若木不為所動,夜白這才想起是哪里出了問題——若木只知魚羨心中有一人放不下卻不知那人是誰。“魚羨的心上人是玉貍。”那大概是夜白第一次在若木臉上看到“難以置信”這一神情了,哪怕是之前被最親的人在心口上捅了一刀都沒有過。“你說誰?”
“就是你認識的那個玉貍。”
“自己去問。”若木沒好氣的拒絕了。她是感興趣不錯,但讓她怎么問?她的身份很尷尬的好嗎?
夜白也是糾結了好一會才開口道:“欠你一件事。”
風清玄表示理解,畢竟夜白可不輕易欠人人情。“要不我幫你問問,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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