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出
張樂的腳步生生頓在原地,臉色蒼白。
帳篷里,沈璉并沒有收斂,他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緩緩說道:“不止一點,是很想,今晚很想干你。剛剛回去躺了一會兒,光想著你,那里就難受。”
張樂捂住嘴唇,眼神里流露出難以置信,片刻后,眼睛也濕潤了。
而央如看著他背上的傷,眼神很冷,也有點諷刺。
“即便是受傷了,對想這事也沒影響。”沈璉卻不覺得自己有半點不對,他的語氣十分正人君子,聲音如常,“很長時間沒有了,我想這個很正常。”
“道貌岸然。”央如冷淡的說。
“男人都這樣。”沈璉從容不迫的說,“你別指望一個男人不想這個,我從沒遮掩過,不然當年我就不會在給你補高數(shù)的課上,順從的跟你廝混。”
“所以你當時就沒覺得自己對不起謝如蕙。”
沈璉笑了一下,淡淡說道:“我為什么要覺得對不起她?跟你第一次之后,我只感覺到爽,以及想著下一次給你補課時,應(yīng)該抽多少時間來跟你繼續(xù)來一次。最后我把補習(xí),從一周一次,改成了一周兩次。”
央如道:“所以你給我補課次數(shù)增加,不是事后愧疚,不是真心希望我的成績上去。”
沈璉看著她,風輕云淡的說:“你怎么會覺得我有這個興致?給你補課只是順帶,我只是為了多弄你幾次。”
央如的視線反而變得平靜。
他一直都不是個熱心腸,也不是什么好男人。謝如蕙算得上是他的白月光,但相比之下,他依舊更愛他自己。
沈璉私生活算干凈,但央如覺得他絕對不是一個對感情專一的男人,起碼生理上,他沒那么專一。
他不管以后跟誰在一起,都絕對會出軌。他一本正經(jīng)的外表之下,藏著一顆喜歡刺激的心。只要有人讓他覺得刺激了,他肯定來者不拒。
背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央如正要說話,沈璉快她一步,說:“想歸想,但今天有傷,沒那個打算。我只在你這待幾個小時,在其他人起來之前我會走。”
“你多穿點,去外頭坐著也是一樣的。”央如平靜的說。
“挺心狠。”沈璉原本正準備躺進她的被窩,聞言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剛才在樹林里非要跟我一起,現(xiàn)在只是借你的帳篷待一會兒又不愿意了。”
央如承認說:“人都是善變的。”
沈璉當然不會聽她的,想了想,又重新把她給撈回來,迫使她一塊躺著,這樣她也走不了了。
央如伸手甩開他,無意中抬眼時,卻看見帳篷外的張樂,她佝僂的身子,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在她跟央如對視上的那一刻,她仿佛受到了驚嚇,拔腿飛快的跑開了。
央如回頭去看沈璉時,他的目光很淡,顯然也已經(jīng)看見張樂了。
“張樂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沈璉淡淡的說:“所以?”
他并沒有半點去找張樂的打算,把她往懷里帶,說:“困了,睡覺。”
央如沒有再開口。
沈璉在教導(dǎo)張樂的同時,也不希望她失了分寸。張樂的尾巴明顯有些往上翹了,人有些飄。他這也是故意在警告張樂,她不可能成為他身邊的唯一。
張樂有這一次因為嫉妒而針對她,下一次就可能針對沈璉身邊的其他女人。也許某一天就會惹下禍事了。
所以,他這也是讓張樂認清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她以后不會走歪路。
沈璉既希望張樂養(yǎng)成正確的三觀,又不打算讓她恃寵而驕,他很懂怎么讓女人明白自己身處什么境地。
該哄就哄,不該心軟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心軟。用一個成語來形容,那就是恩威并施。
央如其實有那么一刻有些心冷,冷冰冰的,她總覺得她曾經(jīng)似乎也被這么對待過。
她是什么時候意識到沈璉從來沒有喜歡過她的呢?
央如認真回憶著。
大概是有一次,有人問沈璉是不是喜歡謝如蕙,而她就在旁邊,他看了她一眼,沒有反駁。
而發(fā)生這件事的前一天,是她用命令的語氣,告訴他,不準他再跟謝如蕙聯(lián)系。
自此之后,她徹底清醒過來,她完全沒有拿捏住他過。
央如心更加冷了一點,她意識到了,在她身上發(fā)生的,和在張樂身上發(fā)生的,其實如出一轍。
如果不出她所料,張樂以后也會跟她一樣,循規(guī)蹈矩。
“你真的很會處理男女關(guān)系,也懂怎么提醒異性不要有分非之想。”央如聽見自己冷靜的開口。
沈璉從睡意中睜開眼睛看了看她,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替她拉了拉被子,胳膊摟著她的腰,并沒有精力再跟她閑聊:“行了,別再扯這些有的沒的。”
央如往旁邊挪。
沈璉也懶得再湊過去,自顧自休息了。
第二天她醒來時,沈璉正在自熱火鍋。
她們醒的晚,劇組已經(jīng)去錄制了,吃飯只能他們自己動手。
沈璉見她醒了,便把手里的火鍋遞給她,他也才吃了一口,他起身重新去煮一份。
不過他抬頭時,看見央如沒吃。
沈璉風輕云淡的說:“我們接過的吻還少?沒必要吃個飯還扭扭捏捏。”
央如說:“我不喜歡這個口味。”
沈璉一頓,然后把手上那份遞給她:“垃圾食品,稍微墊墊肚子,回去吃別的。”
兩人吃完飯,沈璉就帶著央如走了。這個節(jié)目,她已經(jīng)退出錄制。
她暫時得休息了,目前經(jīng)紀人沒有給她安排其他的工作。
央如太清楚了,就是沈璉故意不讓經(jīng)紀人安排。
所以你看,她想紅是有道理的,紅到一定程度,就算被他束縛,那也有相應(yīng)的自由。
而不是像現(xiàn)在,她受制于他。
然后她被沈璉帶去出了差,明明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在酒店里待著,他也非要帶著她一起。經(jīng)常她在酒店待一天,只有晚上才能看到他的身影。
央如說:“你挺沒事找事。”
沈璉淡淡道:“你容易劈腿,你一有空,就容易綠我。我不得不看著你。”
央如說:“我有合約意識。”
“別太看得起你自己,李岳青隨便勾你兩句,你就會暈頭轉(zhuǎn)向的跟他走。”沈璉說到這,眉心厭惡的皺了一下,隨后冷淡說道,“我丟不起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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