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你敢算計我,找死!
管家有些復(fù)雜的看著他。
家主這是將大小姐往火坑里推啊。
一旦禁足,就是告訴家族眾人他對大小姐有多珍視。
在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隱世家族內(nèi),哪個子嗣一旦被珍視,那是要成為眾矢之的的。
如果家主是真的器重大小姐,想要讓她成為下一任掌權(quán)者,那大小姐即便是犧牲了,也死得其所。
可關(guān)鍵是家主從未想過讓大小姐掌權(quán),之所以對外透露他有意立大小姐為繼承人,單純只是想讓她成為桓少的擋箭牌,為他扛起所有的災(zāi)難。
這樣的做法,饒是他一個管家,也難免動了惻隱之心。
可同情歸同情,他卻不敢多說什么。
他是容家的家奴,世世代代只效忠容家的家主,不敢生出半絲的違逆之心。
“是,我這就去祠堂,讓他們放了大小姐!
話落,他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容家主擰眉朝容大爺?shù)淖≌较蚩慈,眸中泛起了幽冷的光?
我倒要看看你這老家伙能耍出什么鬼把戲。
同一時刻。
容大爺?shù)淖√帯?
書房內(nèi)。
幾個中年男人站在書桌前,向容北川匯報著這幾天的進(jìn)程。
“大爺,該控制的高層我們都已經(jīng)控制了,隨時可以發(fā)起進(jìn)攻。”
“對,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大爺,咱們不能錯過了!
容大爺緊緊拽著拳頭,眼里劃過一抹躍躍欲試的光。
一旁的容武跟著附和道:“父親,咱們籌謀了那么多年,就等這一日了,若是錯過這個時機(jī),我們父子不知還得隱忍多少年!
容北川看了幾人一眼,搖頭道:“我們只考慮到了容北破,忘了他背后還有一個容情,
那丫頭能暗中與我較量數(shù)年,絕不是尋常那些花瓶能夠媲美的,還是再等等吧,別栽在一個丫頭手里了。”
“可……”
“好了,我意已決,不必多說,容武留下,其他人都退出去吧。”
“.…..”
等室內(nèi)幾人退出去后,容武有些疑惑地看著親爹,蹙眉問:“爹地,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
容北川一臉疲憊地靠在椅背上,嘆道:“二房那邊,真正可怕的不是容北破,而是容情那丫頭,
那天她乖乖就范,待在祠堂不動聲色,鬼知道她做了什么安排,武兒,成王敗寇,咱們只有一次機(jī)會,賭不起!
容武咬了咬牙,憤恨道:“這幾天里應(yīng)該弄死她的,留著始終是個禍患,白開那邊給的三日之期已經(jīng)到了,我們不動手,怎么向他交代?”
容北川微微瞇起了雙眼,冷哼道:“他說三天就三天?別忘了,是他有求于我,在我們沒成事之前,他就得乖乖幫我們拖住容北破,
這樣,你給韻兒打個電話,讓她拿下白開,等以后白開執(zhí)掌了白氏,韻兒也能成為白家的主母,享盡尊榮!
容武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法子好,韻兒一旦成為白開的人,咱們跟他也就徹底綁在一塊兒了,他想抽身都難。”
他的話音剛落,書房的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人匆匆走進(jìn)來,急聲道:“大爺,武少,祠堂那邊傳來消息,稱二房下了家主令,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容武倏地起身,怒道:“什么?我二叔解了容情的禁足?他這是濫用權(quán)柄,他……”
不等他吼完,容北川伸手拉住了他,冷笑道:“這樣豈不更好,往往隱藏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如今她出來了,也就暴露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反正現(xiàn)在容北破的人都已經(jīng)被我們給控制了,只剩一個容情,咱們應(yīng)付起來也不是全無勝算。”
容武有些遲疑地看著他,“父親的意思是接下來全力對付容情?”
“不錯,全力對付她,只要鏟除了她跟她那些隱藏的勢力,二房就徹底分崩離析了。”
“.…..”
深夜。
郊區(qū)古堡。
一陣陣旖旎的聲音在房間里飄散開來。
容韻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唇角勾起了一抹算計的弧度。
比起嫁給家族那些老東西,這白開更容易讓她接受。
只要她助他奪回了白家,那她就是白家下一任主母。
這毒谷在外界的地位,可一點(diǎn)都不比容家差,能當(dāng)白氏的主母,她日后定能成為人上人。
所以當(dāng)她那利欲熏心的大哥給他打電話時,她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yīng)了。
而她唯一的要求是他們抓到容情后交給她處置。
“白,白開,你慢點(diǎn)。”
她給這男人下了迷香,讓他將她當(dāng)成了火影。
這招果然管用,藥性一發(fā)作,他就化身成了豺狼。
而她也很享受這一刻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白開眼里那層迷霧漸漸退散,看清懷里的人是誰后,猛地躥了起來。
“容韻,你敢算計我,找死!
說完,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容韻冷冷地笑著,從牙縫里艱難地突出一個個破碎的字眼,“你若殺了我,你跟我父兄之間的合作怕是要就此作罷,
他們得你相助,如今已經(jīng)控制住了我二叔,你確定要撕破臉皮,最后什么也撈不著么?”
白開猛地用力,直接將她甩在了地上,“滾!
容韻緩緩起身,撈過被單裹住自己,冷漠道:“我知道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但咱們是一路人,為了達(dá)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白開,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跟我綁在一塊兒后的好處,我父兄日后定會毫無保留的相助你的,因為他們把你當(dāng)成了容家的女婿!
“.…..”
白開額頭上的青筋暴突了兩下。
他不是想為誰守住貞潔,而是被這么個女人給算計了,火氣翻滾。
不過他是個聰明人,懂得權(quán)衡利弊。
聽完容韻這番話后,他輕輕地笑了,“能娶容家女,是我的榮幸,幫我轉(zhuǎn)告容大爺,我愿與容家永結(jié)秦晉之好!
容韻冷嗤了一聲,眼角余光落在了對面的主屋內(nèi)。
既然她想做白家的主母,那主屋里那個被關(guān)著的女人就沒必要活了。
…
白家老宅。
白家主用了三天時間控制住了家里的小老婆,重掌了白氏大權(quán)。
書房內(nèi)。
白茜從外面走進(jìn)來,對著白家主道:“爹地,我迷戀上了陸先生,您能幫幫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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