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當(dāng)年之殤,如期來臨!
白露對秦川提出要見蘇塔,秦川當(dāng)然也沒拒絕,兩個人一起進了蘇塔所在的大帳。
蘇塔見到白露,臉隨即白得跟白露的長裙一樣,害怕得不得了,顯然是被白露打出心理陰影了。
一方面是白露的可怕身手非她所能匹敵,就算蘇塔是惡之千草的七惡天使之一。
但在她正式成為惡之千草替身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經(jīng)歷怎樣的劇變,不可能是白露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白露是千草宮主的心腹,而惡之千草是千草宮的叛逃者、是千草宮主必須清除的對象,之前若不是蘇夏夏的懇求,她早被白露殺了,全尸都可能撈不到。
“別緊張,看在秦家主的面子上,只要你不亂來,你的小命我會暫時留著的!”白露輕蔑地一笑對蘇塔道。
蘇塔尬笑一聲,白露上前托住她的下巴,目光犀利地凝視著她的臉。
“但是我和秦家主不一樣,我不殺人,不代表我不會讓人生不如死,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配合我。懂?”
“我已經(jīng)把我知道的都告訴秦家主了,你再問也是一樣!”蘇塔道。
白露道:“我知道,但是還差一點,你肯定能做到的。雖然你只去過鳳血宮一次,但那肯定是你今生最難忘的時刻,你的印象必定很深刻,沒錯吧?”
蘇塔明白了白露的用意,略一思索道:“我畫功不是很好,只能盡力!”
蘇塔知道白露是要她畫出鳳血宮的圖,鳳血宮如此機密的地方,當(dāng)然不可能有拍照,所以這是白露得到鳳血宮內(nèi)景的唯一途徑。
白露點了點頭,玉指輕點了下蘇塔。
隨手秦川讓人給蘇塔送來紙筆,蘇塔一邊回憶一邊畫,沒用多長時間居然就把鳳血宮內(nèi)部的情景給畫了出來。
“還是你想得周到!”秦川笑對白露道。
“所以知道該怎么做了?”白露嗔怒回道。
秦川道:“也不至于急成這樣,來者是客,雖然我這兒暫時條件有限,但招待一下你還是應(yīng)該的,以后會有很多合作機會了。”
白露一笑置之,也沒忤逆秦川的好意,然后秦川備宴招待了她。
手機在這時候響起,葉浪看了下號碼,正是敵對的那個天機家族家主秦君滅打來的。
“秦君臨,感覺怎么樣?”
秦君滅在電話中陰鷙地冷笑道,天機家族一招釜底抽薪已經(jīng)幾天,他揚言一個月內(nèi)搞定秦川的天機家族。
這一招足夠狠,幾天應(yīng)該就能見到成效了。
秦川目光犀利,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秦君滅,別問我感覺怎么樣!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是我必須鏟除的天機家族敗類了,你若是失敗了,我不會接受你的求饒和投降,必須置你于死地!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秦君滅哈哈笑了起來,道:“很好!看樣子我成功地激怒到了你,因為你道心已經(jīng)不穩(wěn)了,你的局面已經(jīng)不好了!我本來打算一個月解決你,現(xiàn)在看來我高估你了,也許半個月都用不到,你的這個山寨天機家族,終究只能是曇花一現(xiàn)。”
秦川道:“可笑!就憑你嗎?我指的是你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惡:身為海外天機家族的最高統(tǒng)治者,你竟然勾結(jié)惡之千草!以前我只把你當(dāng)成是對手,現(xiàn)在看來,你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我的敵人,而且是必須消滅的敵人!”
惡之千草的人威脅哈蘭國王室,不準在這種時候為秦川提供援助,僅憑這一點就已經(jīng)證明了秦君滅和惡之千草有勾結(jié)。
他已經(jīng)觸碰了秦川的底線,罪無可赦。
“對我來說重要嗎?只要能讓你和你的山寨天機家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無所謂選擇什么合作者。秦君臨,你這是無能為力了?”秦君滅冷笑道。
與需要的人合作,鏟除自己的勁敵,事成后再把合作者也一并干掉,這就是秦君滅的做事原則。
就算是惡之千草,他也準備這么對待。
秦川無所謂秦君滅本人怎么作死,但很明顯現(xiàn)在不是秦君滅自己作死,而是拉上了天機家族一起。
秦君滅的天機家族本身就有內(nèi)斗,再加上他與秦川的天機家族在爭斗。惡之千草當(dāng)然不是省油的燈,天機家族內(nèi)斗,最后漁翁得利的很可能就是惡之千草。
當(dāng)務(wù)之急,秦川要先解決自己這邊的困境。
“你不可饒恕的罪行,我已經(jīng)記下了,等著屬于你的天機家族家法吧!”秦川冷冷地丟了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歸海惡來和龍囚就在帳內(nèi),他們也是天機家族主要資產(chǎn)的經(jīng)營者,老頭子還是天機家族的大掌柜,財務(wù)方面都是他負責(zé)。
“剩下的錢還能撐多少天?”秦川對歸海惡來問道。
歸海惡來道:“光是吃吃喝喝用不了多少,島上的基建暫時停止,如果沒有什么大的行動,幾個月都沒多大問題。”
秦川道:“那也不行,我不想和秦君滅這么耗下去,我們海外的資產(chǎn)必須盡快奪回來,哪怕變現(xiàn)了轉(zhuǎn)移到華夏也行。”
歸海惡來道:“那個天機家族那邊下了死手,你說的那些能做到我早就去干了!這些需要時間,現(xiàn)在我們這處境,更難和那個天機家族搞商戰(zhàn)了。”
秦川明白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搞到一筆資金,穩(wěn)住現(xiàn)在的局面,然后才有精力去奪回屬于他們的資產(chǎn)。
歸海惡來道:“你小子路子也不少,暫時找人借一筆再說,江湖救急嘛,等我們的資產(chǎn)到了再把錢還了,利息照給。”
秦川能搞到錢的渠道很多,無論是找蘇向晚、夏玉姬還是千夜凝煙,龍囚再找顧心妍,這個資金問題就解決了。
之前哈蘭王室直接就給秦川解決了,然而秦川因為自己的小姨子杜絕了哈蘭國的橄欖枝。
而且秦川也不打算找自己熟悉的人借錢,因為他的顧慮不小,而且他顧慮的事情是的確存在的。
這種時候誰敢借錢給秦川,那無疑就是和海外的天機家族,還有和惡之千草作對。
如今秦川知道惡之千草其實就在龍海區(qū)域,這簡直就是一個重磅炸彈埋在四周,他的這種顧慮當(dāng)然更大了。
“如果挺兩個月,大概需要多少資金?”秦川對歸海惡來問道。
歸海惡來回道:“你小姨子幫你從哈蘭國搞來的那筆資金,夠我們用半年的。”
蘇夏夏找吉徒搞到的是二十億,二十億夠用半年,那一年的開銷就是四十億,兩個七億足夠!
“行!我知道了!”秦川道。
“家主,又有人上島求見!”手下這時候進帳對秦川匯報。
秦川應(yīng)允,然后手下引那人進來,來的居然是殺手修羅。
當(dāng)然了,她的第一身份并不是殺手修羅,而是風(fēng)天逸月的貼身護衛(wèi)修羅。
“你是殺手修羅?”
歸海惡來沒見過修羅,聽到秦川叫出了她的名號,當(dāng)即道。
秦川解釋了一下,告訴他修羅的真實身份。
“原來如此,你是這小子曾經(jīng)那個未婚妻的護衛(wèi)!”歸海惡來干笑。
世界頂級殺手給人當(dāng)起了護衛(wèi),這種事情連他也是鮮有所聞,簡直可以說是獨一無二。
要說那個香江女人膽子也真夠大的,讓一個世界頂級殺手做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簡直就是讓一只狼來看羊,她不怕隨時被干掉嗎?
“行了,女人之間的閨蜜情誼,我們的確搞不懂!”秦川笑對歸海惡來道。
“閨蜜情誼?我看遠遠不止吧!哈哈!”歸海惡來笑道,暗示之意明顯。
“惡來先生,風(fēng)天小姐是正常的女人,她肯定是喜歡男人的,毫無疑問。至于我,雖然我不喜歡男人,但只是因為我沒有遇到,我絕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所以,能不能別用你那無聊的揣測來黑化我的主子!”修羅蹙眉對歸海惡來道。
這老頭子,就是老不正經(jīng)!
“啊!小姐你誤會了,我哪有這個意思!”歸海惡來干笑了聲,給修羅賠了個笑。
“行了小子,這下撞大運了,有這樣的好前任,你的問題何愁不能解決!放寬心吧,晚上記得烤全羊就酒慶祝下!”歸海惡來道。
“如果可以的話請閉嘴,如果不可以,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閉嘴!”秦川對歸海惡來道。
這老頭子,少說幾句會死啊!別忘了蘇向晚現(xiàn)在還在島上呢。
不過,老頭子眼光還是犀利的,當(dāng)然了,修羅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秦川也一樣猜出來她的目的了。
果然,修羅從身上拿出一張香江銀行的銀行卡,遞到了秦川的面前。
“逸月小姐給你的,你最好還是收下,免得她直接把錢轉(zhuǎn)到你的卡里,因為這更容易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修羅道。
然后對秦川比劃了一下手勢:這是二十億!
秦川沒有立即收下,問道:“逸月呢?為什么沒有隨你一起來?”
秦川不會覺得風(fēng)天逸月因為蘇向晚所以回避見他,因為風(fēng)天逸月是那種落落大方的女人,不會這么忸怩,再說她和蘇向晚其實處得很好,商業(yè)上還有不小的合作,晚晴系列藥品的海外市場就是風(fēng)天家族幫她打開的。
至于風(fēng)天逸月和秦川的婚約,那已經(jīng)是陳年舊事,風(fēng)天逸月也主動解除了婚約,他們現(xiàn)在只是正常的朋友。
秦川的天機家族成立,風(fēng)天逸月一直還沒有來過天機島,以秦川對她的了解,她應(yīng)該會來的,而且就算本人不到,也會與他電話聯(lián)系。
偏偏這時候修羅的臉色黯然了一下,這就讓秦川感覺到不對勁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隨即在心頭掠過。
“她怎么了?”
修羅道:“沒什么,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不方便長途奔波。”
秦川一聽是身體上的問題,更覺得不妙了:畢竟尋常的傷風(fēng)感冒是不會影響出行的,風(fēng)天逸月身體一向很健康,怎么會突然有這樣的變故?
“你不用隱瞞我,畢竟我已經(jīng)知道了,去香江看她也是有必要的,先告訴我她怎么了?”秦川道。
修羅道:“逸月的確是病了,很奇怪的病,她很怕冷,而且手腳冰涼,身體虛弱了很多,臉色很蒼白,香江最好的醫(yī)院都看過了,她的身體一切正常,一點兒都查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逸月說她沒事,除了特別怕冷,其它似乎沒多大痛苦,她每天也堅持做事情,但我看得出來,她其實每天都十分痛苦。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非常寒冷的冬天,讓一個人不穿衣服走在冰天雪地里,而且永遠不會凍死,永遠承受那種無休止的寒冷。”
秦川皺了皺眉,問道:“多長時間了?”
“快一個月了吧?一開始沒那么嚴重,但是越來越嚴重,逸月也越來越痛苦。沒有發(fā)作的時候她和正常人一樣,但發(fā)作起來就一次比一次厲害,最近她發(fā)作的次數(shù)明顯比以前多了。”修羅回道。
龍囚道:“聽起來像是中了陰寒之毒!”
秦川也這樣認為,但修羅搖了搖頭,她是頂尖殺手,也見過各種怪異的東西,她一開始也以為風(fēng)天逸月是遭人暗算,中了什么陰寒之毒,但后來她親自證實了并不是。
歸海惡來走上前,正色面對修羅。
“秦川的這位前任,今年多大歲數(shù)?好吧,別以為我是無聊的八卦,我也知道年齡是一個女孩子的秘密,我猜她肯定不可能是三十六,她今年應(yīng)該是二十四歲,和秦川同齡!”歸海惡來道。
“你猜得是沒錯,但這并不能證明你就不無聊!”修羅沒好氣地道,還是懶得搭理他。
秦川卻是覺得老頭子話中有乾坤。
“老頭子,都什么時候了,有話直說!”
歸海惡來道:“想想你為什么會和你這位前任有婚約?為什么你的訂婚對象不是其他女人?”
秦川怔了一下:為什么和風(fēng)天逸月訂立婚約?
這個原因秦川知道:他擁有天陽龍體,他想要活命,就需要在成年后與一個擁有天陰鳳體的女子結(jié)合。
雖然這個聽起來挺扯淡,令人難以置信,但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這么一想,秦川瞬間恍然大悟!
“難道這是……天陰鳳體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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