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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喉嚨里的怨氣會讓張科在今天死亡,然而付生玉到后救了張科一命,張龍沒有成功殺掉張科,就到了云城后重新安排殺人計劃,想把張科推到江里。

        “要是我直接改了張科的命運,他不過是會在下一個時間里死去,我不是給他改命,而是給他一個可以活下去的選擇。”付生玉解釋說。

        屠亦沉思一會兒,恍然:“你不算是直接改動他的命運軌跡,所以他本質(zhì)上還是要在今天早上掉到江里,但是你給了他一道符,用了他會活下來,不用也同樣會死,怎么選完全在于他自己,命運沒有完全被改變。”

        通常人們用風水改命,都會選擇用點什么東西代替自己,這樣既經(jīng)歷過了劫難,也不至于死亡,付生玉用的就是這個仿佛,在張科手上畫的符功能差不多,不過是目前張科能用來換的東西太少,跟他命等價的東西,還剩下四肢跟器官。

        付生玉判斷出在江水里肯定會一個注定讓張科死亡的意外,只要這個意外損傷的地方不至于現(xiàn)場致死,張科就有可能活,是以選擇了張科的左手來代替。

        告知張龍今天張科會死的人,他確實沒算錯,“張科”今天一定有死劫,可惜付生玉救得隱晦,對方倒是來不及再做計劃讓張科死亡。

        如今張科已經(jīng)脫離危險,該說的都會跟劉錦說,如果他們再安排人來殺害張科,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想要案子就此結(jié)束,張龍需要背負的東西,就多了。

        案子如付生玉說的一樣,張龍攬下了所有責任,包括催眠張科給論壇創(chuàng)始人下藥這件事,而且他還交代了時間更早一些的網(wǎng)暴自殺案件。

        催眠不一定能讓人成為兇手,張龍不過是利用了張科本身精神不正常,還有利用環(huán)境變化一次次給他洗腦,最終讓他失去自我,即使有清醒的時刻,也已經(jīng)抗拒不了張龍的命令。

        許多案子疊在一起,加上社會影響不好,張龍被判為死緩。

        這個結(jié)果有沒有論壇創(chuàng)始人家里人操作無人得知,至少,網(wǎng)暴案就此落下帷幕。

        網(wǎng)暴的好幾個案件里,張龍承認了自己是策劃人跟執(zhí)行人,他背后有些外包的程序,不過主要執(zhí)行人是他,殺人的主謀也是他,自然只能判他一個人的罪。

        劉錦有審問過他資金流水的問題,普通技術(shù)員根本賺不到那么多錢。

        對此,張龍解釋說自己為了打入各大平臺內(nèi)部,拿到各種賬戶數(shù)據(jù),他外包的項目很多,多到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讓國內(nèi)一半的平臺全部癱瘓。

        警方查到了他家中的電腦,一共五臺,分開運行著各種數(shù)據(jù),即使他被捕了,那些程序依舊在網(wǎng)絡(luò)上源源不斷地發(fā)送引戰(zhàn)評論,引導(dǎo)戾氣。

        有了電腦中的記錄,可以說明張龍的話是真的,加上各個平臺外包的聊天記錄完整,基本可以證實張龍的所作所為出于他個人想法。

        查不到更深的東西,證據(jù)又指向他一個人,加上張龍自己認罪,警方無法繼續(xù)往深了查,就只能按照張龍為兇手結(jié)案。

        然而付生玉他們都明白,背后的人蟄伏起來,行為隱秘,或許還利用著各種因素達成自己奇怪的目的。

        可惜那些做法頂多判個宣揚封建迷信,這種事很難有切實證據(jù),案子斷了線,便沒有再延續(xù)的可能。

        武方和跟著劉錦跑了好多天,總算把案子辦完,該送進精神病院的送進精神病院,該送進監(jiān)獄的送進監(jiān)獄,事情發(fā)展到這里,基本可以收回劉錦跟省里立的軍令狀。

        至于張科說自己見到了鬼、張龍看似故意自首的行為,都因為沒有另外的證據(jù),只能當做是他們兄弟倆精神都不那么正常。

        精神病是塊好磚,怎么搬都有用。

        論壇創(chuàng)始人的父母最終接受了案子的結(jié)果,對他們來說,自己兒子完全是無妄之災(zāi),平白惹上一對瘋子兄弟。

        家屬簽署了結(jié)果,案子就會結(jié)束,所有的證據(jù)跟流程都會封存進檔案里,若沒有意外,將來就不會啟用了。

        送走那對企業(yè)家夫婦后武方和來到錦衣裁縫鋪,發(fā)生這么多事,錦衣裁縫鋪里歲月靜好,一切都沒受到影響,雖說,生意也沒多好就是了。

        “阿玉,你說讓張龍殺人的幕后黑手,是不是還會利用特殊手段做這些事?”武方和挺擔憂的,畢竟對方?jīng)]抓出來,就意味著類似于張龍一案的事情時時刻刻都在發(fā)生。

        付生玉正在織布,聽了之后搖頭:“沒這么容易的,如果一個人做什么都不用付出代價,那老天還講什么公平得失?他們沒有成功的一次,必然要休養(yǎng)生息許久,又或者,他們已經(jīng)養(yǎng)到了自己想要的小鬼,就不至于再做這些事了。”

        聽罷,武方和長嘆一口氣:“國家沒這方面的規(guī)章制度真的好虧,應(yīng)該讓這些人都把牢底坐穿,不,還是直接送去跟閻王爺打牌比較好。”

        正義的人們都希望世界和平,然而正義在這個世界上,那么少。

        ——

        轉(zhuǎn)眼又是中秋,上一年的中秋付生玉自己過的,今年至少有鄒覺、屠亦一塊過。

        屠亦往年中秋時都在山上,三生觀里有個廚藝很好的女徒弟,是他的師姐,過年過節(jié)會瘋狂做好吃的,比如每年的特色月餅,今年甚至直接寄到了錦衣裁縫鋪來,整整三大箱子,不送人的話,他們?nèi)齻人能吃到第二年。

        至于鄒覺,他是老師,中秋節(jié)就三天假期,中間可能還得處理那些不回家的學(xué)生各種問題,干脆也不回去了,于是到錦衣裁縫鋪一塊過節(jié)。

        三箱月餅很多口味,涵蓋了天南地北所有特色,有咸口的、甜口的、辣口的……特殊口味肯定就留下來自己吃了,經(jīng)典口味就拿去送人。

        即使如此,依舊剩了不少,畢竟大家又不是完全脫離社會的人,總會有各種人情往來,你送出去別人多少得送回來,還有街坊鄰里自己做的。

        到中秋節(jié)那天,店鋪里的月餅沒有少多少,付生玉都分出去大半箱給武方和的妹妹拿去送朋友,結(jié)果都每個人都回禮了回來。

        錦衣裁縫鋪有大院子,付生玉提前從倉庫里找出空的八仙桌擺好,三個人跟小螞蟻似的慢慢把桌子堆滿各種吃的喝的,還給宿桃也放了月餅、柚子、葡萄跟茶水。

        中秋節(jié)嘛,一家人就得整整齊齊。

        付生玉特地搬了小火盆到院子里燒水,這樣能持續(xù)有熱水泡茶。

        三人坐了一會兒,意思意思吃個餅后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回房弄來躺椅,并排癱在院子里,抬頭就是明月,身邊就是零食,愜意。

        “爽……”鄒覺喟嘆一聲,偏頭嗦了口茶,覺得沒味,伸手丟了兩顆葡萄進去。

        付生玉的躺椅沒放很低,她抱著自己的大茶缸子喝茶,省得一次次加水,覺得茶苦了就吃餅,餅?zāi)伭司秃炔琛?

        九月底的天氣最舒服,微風徐徐,不冷不熱,月明星稀,白月將黑夜照得亮如白晝,不用開燈點燭也能看清彼此的臉。

        舒服得恨不得直接在院子里睡過去。

        吃飽喝足后三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他們說好了,今晚就在院子里躺一晚,也算賞月到天明。

        中秋一般天氣都會很好,不用擔心睡到一半下雨,加上錦衣裁縫鋪先對來說很安全,彼此都躺得很安心。

        月亮一點點移動,氣溫慢慢下降,到了凌晨三點后,付生玉忽然感覺到氣息不對——本該溫暖的中秋佳節(jié),怎么會陰冷呢?

        而且不是即將下雨那種冷。

        付生玉猛地睜開眼,起身搖醒了屠亦跟鄒覺:“起來,不對勁。”

        睡到一半被人搖醒絕對是相當痛苦的事,鄒覺翻個身還想繼續(xù)睡,結(jié)果被付生玉提溜著領(lǐng)子拎起來了。

        “阿玉啊,大晚上的你干嘛?”鄒覺給自己戴上痛苦面具。

        “有客人來了。”付生玉面無表情地看著店鋪大廳,從他們這個院子剛好可以看到制作室的后門。

        屠亦很快清醒過來掏出長劍:“來者不善,厲鬼,很強。”

        鄒覺把自己的領(lǐng)子從付生玉手里搶救出來:“厲鬼?那這不踢館子嗎?咋是客人呢?”

        “老相識了,那當然算客人。”付生玉一邊說一邊整理儀容儀表,接待客人,怎么都不該邋遢。

        本來就是過節(jié),三人又不用祭祖,都穿的睡衣,不管怎么整理,睡衣也不會變成正裝。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默默捏訣給自己換了身正經(jīng)衣服,頭發(fā)也弄弄好。

        這必須得是個大單子,不然都對不起他們辛苦整理的形象!

        差不多了,付生玉用碟子從八仙桌上挑了幾樣月餅去給鄒覺端著,果籃歸屠亦,自己則是端了溫熱的茶水,一同開門迎客。

        付生玉走到店面大堂中央,停下腳步,手一揮,門閂自動落下,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了站在門外的鬼魂。

        對方似乎是沒想到門自己開了,神色有些怔愣。

        站在門外的鬼魂一身白色的道袍,長了一章跟付生玉一模一樣的臉,略微有些拘謹。

        付生玉笑著說:“歡迎光臨錦衣裁縫鋪,姐妹你想做什么衣服啊?價格好商量!”

        “……”白道袍踟躕了一下,“那個……我不做衣服……”

        “啊?”

        ——

        不做衣服就是不能賺錢的意思,付生玉瞬間歇了那個招待貴客的駕駛,端著茶水自己喝了。

        屠亦跟鄒覺很懂這種盛裝打扮結(jié)果對方不是來送錢的落差感,默默跟著付生玉一樣隨便找地方坐下,手里的東西也沒分享給白道袍的意思。

        之前打過幾次架,他們不是很想跟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人相處,也就付生玉強還愿意聽一聽對方想干嘛,一般人早關(guān)門睡覺去了。

        付生玉其實也不想,可是人家就一個靈魂來著,拒之門外怪冷漠的,反正醒也醒了,聽一聽也無妨,大不了聽完再趕出去,當睡前故事了。

        “進來吧,大半夜的你找我做什么?有事你也可以白天來嘛。”付生玉打了個哈欠說。

        白道袍得了允許才跨進大門,她猶豫了一下,把店鋪門關(guān)上了,此舉讓屠亦跟鄒覺都摸出了武器來。

        這白道袍修為只比付生玉低,萬一她突然發(fā)難,他們未必會沒命,卻也有可能受傷,過節(jié)呢,受傷不吉利。

        付生玉掃了他們的一眼,對白道袍招招手,讓她坐自己旁邊:“你過來說,別亂動心思,我修為起伏不定的,你是個人的時候我下手還能留你一命,現(xiàn)在你是鬼,跟我對上,就真沒來世了。”

        “我知道……”白道袍在付生玉旁邊坐下,繼而說,“付生玉,我來……是希望你看在我們一母同胞的份上,送我去投胎。”

        “投胎?”付生玉詫異地看向她,隨后抬手并指點在白道袍的額頭上,“你這陽壽未盡的……你身體呢?”

        有身體有靈魂有人性才能稱之為人,不然就是亂七八糟的什么東西,而現(xiàn)在,白道袍是個鬼,跟自己身體還有聯(lián)系卻也不算為一體的鬼。

        因為肉身還算跟靈魂有聯(lián)系,所以一開始感覺到白道袍過來,付生玉就以為是來大單子了,至于白道袍為什么只讓靈魂來,這不在付生玉的考慮范圍內(nèi)。

        開門做生意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是基本規(guī)則,其他事情付生玉不關(guān)心。

        可是現(xiàn)在付生玉探查了白道袍的陽壽跟靈魂才發(fā)現(xiàn),她不是死了,也不是靈魂暫時出竅,她是靈魂跟身體被人強制分開了。

        付生玉收回手:“到底怎么回事?”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關(guān)于你我的一切,你信與否、信多少,都不重要,但是我希望,你能送我去投胎。”白道袍嘆了口氣說。

        “你說,我一定送。”付生玉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反正……地府什么垃圾都收,白道袍這種的,下去關(guān)個百來年再投胎也一樣啦。

        白道袍剛想開口,卻看向了坐在不遠處、待客廳邊上的屠亦跟鄒覺,兩人甚至嗑起了瓜子。

        注意到白道袍的視線,付生玉回頭一看,對他們伸出手:“我要奶油味的。”

        “給。”屠亦從自己的托盤里翻翻,找出奶油味的一袋丟給付生玉。

        付生玉還拉來了垃圾桶,對白道袍說:“好了你開始吧,我們都準備好了。”

        白道袍:“……”無說。

        用看弱智的眼神掃過三人,白道袍無力地嘆息:“付生玉,你確定要讓他們?nèi)齻聽?”

        “那你給我一個不讓他們聽的理由。”付生玉不覺得自己的身世沒有什么不能說給別人聽的呀。

        白道袍忍不住道:“我都成這樣了,你不擔心你有一天也會因為那些過去的事變成這樣?”

        “不擔心。”付生玉回答得沒有一絲絲遲疑。

        “……”白道袍莫名覺得自己有些窒息,艱難開口,“為什么?”

        付生玉無辜攤手:“我是修為最高的,他們一起上都沒用啊。”

        話音落下,鄒覺偏頭跟屠亦說:“我覺得我被鄙視了。”

        屠亦默默點頭:“實話總是不那么好聽,明顯付老板的姐妹更難受點。”

        對此,鄒覺相當同意,白道袍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一母同胞,都是靈嬰,偏偏注定有強弱,最強的人是付生玉,那另外一個,就只能是第二。

        白道袍狠狠呼吸幾下,她沒有呼吸,只是在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冷靜:“行,那我就直說了……”

        ——

        古時候有過修道的繁盛時期,在佛教進入前,華夏道術(shù)昌盛,追求大道之極致是許多修道者的終身目標。

        有人希望長生、有人希望強大、有人希望逍遙……每個人追求道的方向都不一樣,百花齊放,各有各的緣法,各有各的道途。

        而在追求強大這一道上,又有很多分支,細分起來,可以分為追求強大時的做法。

        變強的途徑太多了,很多人都試圖走出自己的路來,不過一條途徑,后來被人分到了妖魔之法中去,那就是以殺入道。

        有些人的殺名鎮(zhèn)煞千年,只要提到,都是滿嘴的血腥氣,他們未必是追求強大,可在達到自身目的的路上,必然要強大,從而選擇了殺戮,以殺入道。

        殺的人太多,他們自身都伴隨著煞氣,增長修為的速度相當快,越是不被世俗容忍的道路,往往走得越快越坦蕩。

        古話總說邪不勝正,不過是正道更強,積累的時間跟底蘊更多罷了。

        殺心不滅,殺神不死。

        曾經(jīng)的修道者們圍攻一尊殺神,后出于憐憫,并沒有趕盡殺絕,留下了后代。

        那一脈的子孫在世間隱姓埋名,消失匿跡,朝代更迭后,世人只記得他們祖先的殺神之名。

        斬草不除根,必定春風吹又生,殺神后代就這么慢慢發(fā)展起來,繼承了一半祖先志向——追求強大一道。

        強大需要的是絕對的天賦跟沒有盡頭的努力,世界并不公平,有天賦,確實贏在了起跑線上,沒有一點點天賦的話,努力是沒有用的。

        就跟錦衣裁縫鋪祖上某位根本無法修煉的老板一樣,她確實屬于毫無天賦的普通人,努力對她而言,除了是笑話,還等于無用功。

        無用功做多少,都會等于零。

        殺神后代算是有天賦的了,奈何天賦不等于最強,天賦決定上限,你的天賦上限在這里,那總有人的天賦會比你高。

        于是,他們研究多年,想到了一個靈嬰轉(zhuǎn)生的辦法。

        嬰兒是造物的奇跡,他們帶著生與死的界限,進一步生,退一步死。

        生是靈嬰,死是鬼嬰,都很強大。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制造出天賦最強的靈嬰出來呢?

        天賦最高的話,將來就必定是最強的了。

        殺神后代開始著手準備制造出最強的靈嬰,這需要很多母親跟多種靈藥。

        他們要讓嬰兒從凝聚成型開始就修煉,胎兒十月,從出生就等于別人修煉好幾年,只要起跑線夠高,就一定比任何同期的人類都強。

        計劃實施不算順利,嬰兒是一種脆弱又強大的存在,他們很難控制好增強靈嬰的度。

        胎兒過于弱小,就達不到他們的天賦要求;過于強大的話,會在出生前就耗死母體,母親死亡,胎兒自然也活不下去。

        靈嬰要順利出生、成長才能把天賦發(fā)揮到極致。

        不知道研究了多少年,每一代靈嬰,都會比上一代更強。

        在現(xiàn)代技術(shù)成熟后,殺神后代的家族已經(jīng)很強了,他們能安穩(wěn)讓母體生下孩子,就想追求真正的、最強的靈嬰。

        他們從前一代最強的兩個靈嬰中選出一男一女,讓他們結(jié)合,這樣懷上的孩子天賦就已經(jīng)比別人強。

        懷孕后母親基本就是靠各種珍貴藥材續(xù)命,不然無法供養(yǎng)最強的靈嬰,同時,這些藥物也是為了給孩子拔高天賦的。

        但是,準備了這么久的靈嬰,在胎兒穩(wěn)定后,他們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胎,是雙胞胎。

        雙胞胎的話,怎么算是最強的靈嬰呢?

        兩個人當中,一定會有一個強一點一個弱一點。

        家族里爭吵不休,為了這兩個還未出生的靈嬰。

        一部分人覺得,兩個孩子都是靈嬰,不妨都生出來,將來再比個高低就好了。

        另外一部分覺得他們提供的藥物只夠一個靈嬰吸收,母體最多也只能承受這么多藥物,所以藥物的效用被分到了兩個孩子身上,這樣制造出來的靈嬰,說不定至少兩個普通天賦高的孩子,達不到最高天賦。

        雙方爭論個不停,很快,臨產(chǎn)期快到了,他們爭吵的時候時間不會停止,孩子一天天長大,現(xiàn)在后悔投入都不行了,只能選擇接生。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又開始糾結(jié),到底是接生一個,還是接生兩個?

        猶豫的時候,終于有人提出,不然找人幫忙,最好是會看孩子強弱的。

        家族挑選了很多有本事的人,雙方都請了自己認為不錯的對象,比如說,想同時生下兩個靈嬰的那部分人去請了三生觀。

        而希望只有一個靈嬰出生的那部分人,去請了錦衣裁縫鋪,因為錦衣裁縫鋪鏈接陰陽,希望通過絕對公平的錦衣裁縫鋪來決定兩個孩子的生死。

        三生觀來的是玄淵大弟子,他剛好下山選小師弟,順便被請來了。

        錦衣裁縫鋪當時的老板,是吳福春,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還沒有選定自己的繼承人。

        兩人同時被請到了母體修養(yǎng)的地方,家族希望他們能在孩子出生前,做出判斷,到底生下來幾個靈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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