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被千刀萬剮的情人
金水橋邊一時候靜寂無聲,所有人都不敢去看竇明遠的臉。
男人被一個女人當眾言之鑿鑿地說不行,真得是很打臉的一件事。
竇明遠面無表情,只是揮揮手讓商大立給胡芳華送上一個錦盒。
“這是什么?”,胡芳華冷冷地說道。
“本王這樣子確實......你要和離是情理之中,這是吉祥綢緞莊的房契,算是本王給你的補償。”,竇明遠聲音沒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
葉聽南瞪大了眼睛看著竇明遠,這人挺狠,這樣黑自己也下得了口。
竇明遠轉而對商大立說道,“還不推本王走,還嫌不夠丟人?!”。
呆住的商大立連忙上前推著輪椅急匆匆地走了。
一主一仆急匆匆走了一陣子,商大立這才停下了腳步。
商大立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竇明遠依然一臉的清冷。
“王爺,你為了葉王妃,也真得是對自己下了狠手!”,商大立對自家主子的演技佩服得五體投地。
“別人怎么評論本王,那是別人的事,本王為什么要在乎?!”,竇明遠淡淡地說道。
...
長信宮中,太后趙香梅重重地甩了最寵愛的小兒子一巴掌。
“你居然會被一個殘廢小輩威脅?!”,趙香梅不敢置信地看著一字并肩王。
“竇明遠居然拿出了余乾的畫像!那畫像同兒子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兒子一時失態,才會被竇明遠那小子要挾!”,竇遠澤想起那晚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
“竇明遠居然有他的畫像?!”,趙香梅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
竇昊賢她的皇帝夫君,也就是竇鋒銳的爹,活生生將余乾千刀萬剮了。
繼位后的竇鋒銳更是抹去了余乾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這么多年過去了,余乾的樣貌在她的腦海里已經依稀仿佛。
竇明遠居然有他的畫像?!
趙香梅將手中的一塊錦帕差點捏爛了。
...
竇昊賢血殺夜滅了天璃后,將天璃的京都永安作為了大坤蘭的新都。
舊都商洛位于崇山峻嶺之中,諸多不便。
那時的趙香梅只是竇昊賢的一個妃子罷了,還是不受寵的那種。
但竇昊賢對她的兒子竇鋒銳卻是青眼有加、頗為鐘愛。
竇昊賢終于實現了坤蘭的崛起,但自從他住進了天璃的皇宮后,就一直被惡鬼纏身,夜夜不得安眠。
他處理軍國大事,殺伐決斷依然睿智,坤蘭王朝平穩地運行著,只是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竇昊賢是一個不會良心不安的人,是一個膽大包天的人,但鬼纏身會讓他完全變了樣子。
夜晚他的寢宮死寂一片,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行差踏錯,引來殺身大鍋。
被翻了牌子的妃嬪,痛哭失聲!對于一個一言不合,就把你打個半死不活君王,你還能怎樣呢?
趙香梅這時候才覺得不受寵原來也是一件好事。
這天趙香梅正和幾個小宮女推牌九,一群如狼似虎的大內侍衛沖了進來捆了她就走。
她匆忙間只來得及讓貼身宮女岫煙去找三哥兒竇鋒銳。
那群侍衛直接拖著她進了宮里的監獄。
趙香梅心狂跳身體發抖,手心里全是冷汗,難道那件事被竇昊賢發現了。
她為了竇遠澤的安全已經和侍衛余乾斷了聯系好幾年了。
趙香梅艱難地在幽暗的甬道里行走著。
外面是青天白日,里面卻是漆黑一片,幾點柔弱的燈火化不開那濃如墨汁的黑。
不遠處不是傳來某人絕望痛苦的哭嚎,這是地獄嗎?
趙香梅感覺她的裙擺已經濕透了,在粗糙的石頭地面上拖著。
終于侍衛們帶她走進了一間石室,燈火幽暗,看不清是什么狀況。
有人雙手快速地拍了兩下,立馬有人點亮了火把,一把,二把,三把......
趙香梅終于看清了,她不由癡了。
石室中間地面上,豎起了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巨大的鐵釘貫穿了一個人的兩只手掌,將他牢牢釘在十字架上。
那個人氣息全無,象一個破爛的布偶掛在那里。
趙香梅看著那人慘白的臉,心快速地下墜,一直墜入無底深淵。
致命打擊總是在你猝不及防時來到。
竇昊賢滿意地看著趙香梅的表情。
室內的軍士將火把固定在墻壁,魚貫走出了石室,將厚重的室門關上。
“怎么樣?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竇昊賢冷冷地說。
“為什么?為什么?他是無辜的!”趙香梅激動了起來。
“奸人妻***穢宮廷,他無辜?”,竇昊賢并不愛眼前這個女人,但他不能容忍她綠了自己,特別還生出了一個雜種!
想到這里竇昊賢已經出離了憤怒。
竇遠澤已經十二歲了,這個女人敢對他做出這樣的事!
竇昊賢抓住趙香梅高高的發髻,拖著她來到十字架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大力一撕,將那人的長袍扯成了兩半,那人的下半身露了出來。
余乾的下半身未著寸縷,兩條腿上的肉被細細剔了去,連腳也不例外,只余白森森的骨頭。
趙香梅凄慘地尖叫起來,那聲音同她剛才來的時候聽到的叫聲別無二致,痛苦絕望。
“怎么了?心疼了?”竇昊賢將趙香梅的頭狠狠地拽了起來,“看,仔細看!這就是你這賤人應得的懲罰!”。
盛怒中的竇昊賢一巴掌打過去,趙香梅整個人都被打飛了起來。
她重重地落在堅硬的石頭地面,悶哼了一聲,嘴角開始流血。“你殺了他吧!”趙香梅的發髻散了開來,她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瘋狂地大叫著。
余乾的下半身已成白骨,眼見得活不成了。
竇昊賢從沒見她如此癲狂,他的記憶中趙香梅總是卑微地低著頭,唯唯諾諾。
她這樣不要命的發瘋卻是為了一個低賤的護衛。
竇昊賢大怒,他猙獰地一把拽下了余乾的小腿骨頭。
那小腿骨上的筋膜還連在大腿骨頭上,他這一拽卻是將余乾的右下肢徹底弄散了。
行刑的人應該對人體構造無比熟悉,他的刀剔除了所有的肉,卻準確地避開了神經、筋膜。
劇烈的疼痛,讓余乾慘叫著醒了過來,他粗重地喘著氣,流著血的眼睛看著竇昊賢和趙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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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入V,別無長物,明天一定四更,謝謝大家,比心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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