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當然,也有可能是孩子母親在懷孕期間酗酒,吸煙,一些不良的生活習慣,引起了兔唇嬰兒概率的增加,亦或者在孕期母親服用過帶有激素的藥物,導致孩子發(fā)育畸形。”
在現(xiàn)代,母親在懷孕期間,是可以通過去醫(yī)院做B超來提前檢查出這種缺陷寶寶的。
但是古代就沒有這個條件了。
紀云棠的一席話有理有據(jù),說的讓在場的百姓們都目瞪口呆。
他們聽不懂,但心里卻大受震撼。
說來說去,她不就想表達,這女嬰不是不祥之人嗎?
駱非舟陰冷的眸子瞇了瞇,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三皇嫂說了這么多,那你可有法子能治好這個女嬰?”
“你若是真能治好,那本王和在場的眾人就相信這女嬰不是不祥之人。”
“否則,她這樣的面相,可是要被當眾燒死的。”
紀云棠:“……”
媽的齊王真是個老陰比。
她昨天就應(yīng)該多賞他兩巴掌。
駱非舟這語氣,擺明了是在拿女嬰的性命威脅紀云棠。
若是她能將女嬰的兔唇治好,女嬰就能活命。
若是治不好,那就要被當成不祥之人活活燒死。
孩子本就是無辜的,兔唇也并非不能治,只不過需要做手術(shù)才行。
紀云棠還沒說話,那名夫人抱著孩子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哭的眼淚汪汪,嗓音嘶啞。
“紀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她還這么小,還不會走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燒死啊!”
“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救我的女兒,你讓民婦當牛做馬報答你我都愿意。”
女子哭的撕心裂肺,懷里的孩子也跟著嚎啕大哭,聽在紀云棠的耳朵里只覺得揪心,似有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口。
紀云棠上前拉她,“這位夫人,你還抱著孩子,你先起來,我答應(yīng)幫你醫(yī)治你的女兒。”
可憐天下父母心,紀云棠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尤其是,在齊王說了要將孩子燒死之后。
她只能轉(zhuǎn)變心態(tài),將這筆賬算在了駱非舟的頭上,等著以后有機會再報復(fù)回去。
那夫人終于停止了哭聲,站了起來,對著紀云棠連連道謝。
“多謝紀神醫(yī),多謝你愿意救我的女兒,以后我鑰娘發(fā)誓,定然當牛做馬報答你。”
紀云棠倒是不在意,她轉(zhuǎn)頭看向駱景深道:“太子殿下,麻煩再給我準備一個干凈的房間,要無人打擾。”
駱景深挑眉,疑惑道:“這個又不方便讓我們大家看?”
“是的,嬰兒年紀比較小,容易哭鬧不止,環(huán)境過于嘈雜不利于我?guī)退尾。磺芯偷缺就蹂鰜碓僬f吧。”
駱景深目光帶著探究,他不知道紀云棠是真的有把握,還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但他心里清楚,現(xiàn)在要是拒絕的話,那就相當于是在打駱非舟的臉了。
盡管兩人關(guān)系不和,但在醫(yī)術(shù)大賽上,他們就是一條繩的螞蚱,打駱非舟的臉就相當于在打自己的臉,屬實沒有必要。
駱景深看了身邊的下屬一眼,不用紀云棠提醒他就開始叮囑道:“也好,你去給夜王妃準備一間干凈的屋子,熱水白酒毛巾匕首都備好,讓她去給女嬰醫(yī)治。”
看他如此裝模作樣,紀云棠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有了算計。
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不坑駱景深白不坑,她定要讓他先吐點血出來。
“對了太子殿下,治療女嬰的兔唇,我需要用到一些藥材,可是我的手里并沒有,不知殿下能否派人給我取來?”
駱景深抬了抬手,滿臉無所謂,“當然可以,醫(yī)術(shù)大賽都是免費為大夫提供藥材的,你若是需要什么說一聲,孤派人給你送來便是。”
他心里毫不在意,治個女嬰能用多少藥材,最多也就是那么四五種罷了。
再者,紀云棠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土包子,聽人說她都不懂醫(yī)術(shù),她認識什么好藥材么?
她要,他便給!
他就要看看她到時候能治個什么名堂出來。
駱非舟也是同樣的想法。
不得不說,兩人在這方面觀點不謀而合了。
紀云棠見魚兒上鉤了,輕輕勾了勾唇,開始念起了藥材的名字。
“流星草,五行花,紫丹羅,九香蟲,七葉蓮,天青地白果,百年血珊瑚,百年靈芝,百年無花果……”
紀云棠一口氣報了二十多種藥材的名字,每一樣都是極其珍貴的存在,普通藥店根本就買不到。
不止是在場的大夫驚嘆,駱景深更是直接傻眼了!
她不是不懂藥材嗎?怎么能一口氣說出這么多種藥材的名字?
而且,紀云棠還是專挑貴的說。
不說前面的幾種,就后面的百年靈芝和百年血珊瑚,那可是皇宮御藥房才有的藥材,還是別國進貢給皇上的,一直被他珍藏著,誰都不讓碰。
紀云棠提這些,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駱景深抬頭,想看看紀云棠的表情,恰好就對上了那雙清亮瀲滟的眸子。
少女眨了眨眼,神情略帶無辜,“怎么了,太子殿下,你這是想反悔嗎?可是這些藥材,都是我要給女嬰治病會用到的,你不把東西找來,我要怎么開始呢?”
駱景深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他哪里會知道,紀云棠要的藥材會這么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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