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徐長洋,你老不害臊
夏云舒呼吸微凝了分,一顆心似是撞進(jìn)了數(shù)只小鹿,撞跳得她心慌得厲害。
男人強(qiáng)烈的荷爾蒙氣息襲了過來,夏云舒閉上眼睛,下意識往一邊翻側(cè)起了身子。
可是下一秒,胳膊便被握住,將她摁平在床上。
夏云舒張了唇,只覺得從自己口中吐出的氣息都不叫氣息,而是火。
徐長洋覆了上來,沒有任何話,便吻住了她。
夏云舒睫毛尖顫濕,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單。
“夏夏,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徐長洋輕撫著夏云舒滾燙的耳朵,暗啞道。
夏云舒一下松開手心里的被單,拱起身子摟緊他的脖子。徐長洋輕怔,強(qiáng)忍著微微停下,借著夜色深凝著身下滿臉?gòu)擅赖男∨耍跋南摹?
“我不緊張。我知道,我知道你,你很辛苦……徐叔叔,我可以了。“夏云舒貼在他唇面上的雙唇抖得不成樣,卻勇敢的貼合著他,不想他再那么辛苦。
徐長洋心尖戰(zhàn)栗,心頭涌出無限柔情,在她臉頰和太陽穴烙下一連串的淺吻,“傻妞。”
接下來,夏云舒感覺自己被一團(tuán)烈火包融著,幾乎將她烤化。他比她想象中的要耐心溫柔許多,夏云舒所有的緊張和慌亂都被他融化,意識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烘烤消失,腦海里被一團(tuán)一團(tuán)如夢似幻的白霧籠罩,恍恍惚惚間,她聽到他說,“夏夏,準(zhǔn)備好了么?”
夏云舒眼皮轟然跳了下,緊跟著,他毫無保留的覆下。夏云舒倒吸口冷氣,本能的蹙緊了眉,迎接那抹疼。可是沒有,這次,她奇跡般的不覺得疼,唯有陣陣戰(zhàn)栗和從心底深處生出的最真實(shí)的需索。
徐長洋仔細(xì)盯著夏云舒的小臉,沒有放過她小臉上任何一絲情緒的變化,察覺到她松展了一對秀眉,本是微微皺著的小臉暈上層層粉紅,徐長洋松了口氣,一把摁握住了夏云舒的小腰。
夏云舒的生物鐘基本已經(jīng)定型了,第二天七點(diǎn)準(zhǔn)時醒了。
惺忪的眨動睫毛,緩緩抬眸看頭頂上男人熟睡的俊臉。
三十多歲的男人,歲月的痕跡卻沒在他臉上鐫刻下過多的痕跡,只是他睡著的模樣,比他清醒時,更多了分儒雅和秀美。
夏云舒試圖伸手撫他的臉,可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
她微微皺眉,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同雙臂,整個身子都叫他箍緊在懷中。
夏云舒怔了怔,隨即無奈扯唇。
誰說這個男人清雋雅達(dá)的,分明就是一個占有欲爆表的霸道男人!
“看來昨晚為夫的表現(xiàn)還不錯,所以夫人剛醒來便笑得這么好看。”
男人微帶沙啞的嗓音從頭頂灑下。
夏云舒臉一紅,抬眼望去。
徐長洋半瞇著眸子,慵懶看著她,淡色的薄唇掛著縷縷壞笑。
夏云舒登時面紅過耳,輕咬了口飽滿瑩潤的下唇低哼,“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夏云舒話一落,身上便是一重,他整個翻轉(zhuǎn),覆在了她身上。
夏云舒驚得瞪眼,臉火燒火燎的,“你,你干什么?快下去,重,重死了!”
“不行。夫人剛剛的話讓為夫惶恐了,為夫必須再接再厲,必讓夫人你滿意為止!”
他一招得逞,夏云舒吸氣,長長的脖子微微仰著,雙眸水漉漉的盯著他。
徐長洋笑得像只狐貍,低下頭吻她的嘴角,“怎么樣夫人,可滿意?”
“……”夏云舒羞得要死,不想看他壞出水的臉,干脆把頭埋進(jìn)他胸口,“徐長洋,你老不害臊!”
“還有更不害臊的,要不要試試……”
“閉嘴!”
“呵……寶貝兒,你害羞的樣子美極了!”
“……”
這樣一來,夏云舒和徐長洋從房間出來,已經(jīng)上午近十點(diǎn)。
兒子不務(wù)正業(yè)“沉迷女色”,偌大的律所總得有人撐著,徐桓恩便拖著一把“老”骨頭去律所替兒坐鎮(zhèn)。
常曼則在嬰兒房里照顧至謙。
也就是說。
夏云舒和徐長洋出來時,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雖說免去了尷尬,但夏云舒仍是覺得臉上臊得慌。
……
徐長洋臉皮厚拉得下臉,去嬰兒房看他寶貝兒子去了。
夏云舒自問臉薄,這會兒可不好意思出現(xiàn)在常曼面前。不過不好意思?xì)w不好意思,但肚子餓沒辦法,便舔著臉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不想剛走進(jìn)廚房,就見一道年輕的背影坐在廚房的小凳子上擇菜。
夏云舒微怔。
許是聽到身后的動靜,那道身影扭過臉來,不曾想夏云舒還沒什么反應(yīng)呢,她倒像是見鬼了般,蹭的一下從凳子上彈起,整個背貼到廚臺,誠惶誠恐的盯著夏云舒。
夏云舒,“……”她有這么嚇人么?
夏云舒抽抽嘴角,朝廚房的冰箱走去。
她能感覺到,她的視線在隨著她移動。
夏云舒黑線狂冒,在離冰箱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停了下來,偏首看過去,“雪禪,今天怎么是你在弄這些,何姨呢?”
傅雪嬋嚇得雙下巴都出來了,小心翼翼看著夏云舒,“……我,我媽她,她生病了,所以,所以我今天代替她做,做飯。”
夏云舒點(diǎn)點(diǎn)頭,朝冰箱走。
傅雪嬋見此,微微吐氣。
哪曉得夏云舒剛走一步,又停了下來。
傅雪嬋暗暗叫苦,面對著夏云舒的那張臉,比哭還難看。
夏云舒心里納悶極了,抿抿唇說,“你,今天不用上學(xué)?”
“今天,是,是周六。”傅雪嬋拖著哭腔說。
“……“這……夏云舒就不能忍了。
夏云舒干脆轉(zhuǎn)過身,直直朝傅雪嬋走了過去。
傅雪嬋癟起嘴,眼看著就要哭了。
夏云舒看得好笑又郁悶,停在傅雪嬋跟前,道,“我有這么嚇人么?”
傅雪嬋眼淚滑到眼眶了,雙手死死摳著廚臺邊沿。
夏云舒仔仔細(xì)細(xì)的盯著傅雪嬋的臉,自言自語,“該不會是以前被我打過吧?”
“哇……”傅雪嬋直接哭了。
夏云舒嚇了一跳,嘴角狠實(shí)抽動,趕緊從廚臺的紙巾盒里抽出兩張紙巾堵住傅雪嬋的眼睛,不讓她的眼淚往下掉,“那,那什么,我,我不會真的打過你吧?你,你哭什么啊?”
“哇……”
夏云舒,“……”
傅雪嬋的哭聲驚動了樓上的徐長洋和常曼。
兩人匆忙從樓上下來,走到廚房,就見傅雪嬋和夏云舒,一個哭得不能自已,一個手足無措的給傅雪嬋擦眼淚。
徐長洋和常曼愣了下,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
“你說你就是當(dāng)年在學(xué)校把我從教室拖出來要給我拍果照的那個紅毛?”夏云舒聽完傅雪嬋抽抽搭搭的“自首”后,匪夷所思的看著她道。
拍果照?
徐長洋長眉擰成了死結(jié)。
“當(dāng)年我也是被趙菡蕾給騙了,她跟我說你用卑鄙手段搶走她的男朋友,你是小三,讓我?guī)退逃?xùn)你一下。加上我平時收了她不少……保護(hù)費(fèi),就,就想著,這也是替天行道的好事,所以才不自量力去你們班找你的麻煩……誰知道,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哇嗚……”
提起那件事,傅雪嬋簡直心酸到不能自已,什么事啊她遇到的都是!
夏云舒見她又傷傷心心哭起來了,氣笑了,“閉嘴,吵死了!”
傅雪嬋,“……”上下嘴皮一合,愣是沒敢嚎出一聲。
常曼看著傅雪嬋,也是一陣無言。
“你知不知道強(qiáng)迫他人拍裸照屬于犯罪,情節(jié)嚴(yán)重要被判刑!“徐長洋犀利盯著傅雪嬋,獰聲道。
“哇嗚……我,我,我沒成功。”傅雪嬋惶恐,哭道。
別說夏云舒想笑,就是常曼見著也憋不住嘴角顫抖。
就這丫頭這小膽量,是怎么敢去當(dāng)學(xué)人家當(dāng)大姐大的?
“哼!你該慶幸沒成功,若是成功了……”
“哇嗚,你不要嚇唬我了!因?yàn)槟羌拢乙呀?jīng)連續(xù)做了四五年的噩夢,一睡得好點(diǎn),就夢見她掐我脖子,哇嗚……我現(xiàn)在都不敢做壞事了,哇嗚……”傅雪嬋哭得賊委屈,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夏云舒憋笑,忍著,佯作嚴(yán)肅,抽了張紙丟給傅雪嬋,“把你臉上的鼻涕擦擦!”
傅雪嬋哭得一張臉通紅,聽到夏云舒說她臉上有鼻涕,頓覺丟臉,嗚嗚咽咽的哭得更大聲。
“行了,你再哭把我孫子吵醒了!”常曼笑。
傅雪嬋擤了擤鼻涕,腫著兩只核桃眼看常曼,”夫人,你們不會開除我媽媽吧?“
“你做了這種事,你以為我還會留你們!”徐長洋冷聲說。
傅雪嬋緩緩看向徐長洋,當(dāng)看到徐長洋臉上的狠戾時,悲從心來,張嘴又要嚎。
“閉嘴!”
夏云舒和常曼異口同聲道。
傅雪嬋,“……”
夏云舒和常曼彼此給了默契的眼神。
夏云舒含笑,看向徐長洋,“這件事都過去了,她也收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而且她是她,何姨是何姨,你不能因?yàn)樗傅腻e,就連累到何姨身上。”
徐長洋擰緊眉,“出了那樣的事,當(dāng)初為什么不告訴我?”
夏云舒沖他嘚瑟眨眼,“這種小事,我自己就能處理,哪用得著你親自出馬,殺雞焉用牛刀?”
這話徐長洋倒是聽著舒服,但仍是不爽的哼了哼。
殺雞?
所以她是雞么?
傅雪嬋用手里的紙巾堵住嘴,又想哭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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