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會把墻撞個窟窿
或許和藍隱在一起,她心底也是愿意的。
可是,她為什么那么不甘心呢?
“好了,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正事?”林楠不明所以,還有比自己仇人回來復(fù)仇更正的事情嗎?
只見藍隱走近,抱起她。
她伸腳一踹。
藍隱沒想到林楠突然尥蹶子,躲閃不及,差點來了個狗啃屎,撲倒在沙發(fā)上。
不氣,不氣,你這輩子修煉的所有涵養(yǎng),都是為了遇到她的。
“你干什么?”藍隱有些咬牙切齒地問。
林楠一掐腰,理直氣壯:“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你大晚上的,把祝紅杉弄你家,然后跑到我這里一通表白,你精神分、裂了吧?用那兩分蹩腳的床技,就覺得能哄好我,陳世美都沒你忙。”
她可沒忘記第一次,她是怎么痛得死去活來的。
一點兒都不像小說里那么快活似神仙。
大騙子。
蹩腳?!
兩句話就戳破了男人的自尊,藍隱天靈蓋快爆了。
那種想一較高低的情緒躍躍欲試,真想一把將人按下,就地正法。
不行,這是自己選的愛人,兩人要睡一輩子的,不能讓她對這種事情產(chǎn)生抵觸。
她咬著后槽牙說;“葉子告訴你的吧。祝紅杉去公司找我,我和她一起回家,只是想見見我媽。等再過三天,祝約杉會出國,她還在讀書,你放心吧。”
“三天?她看你的眼神,三年也走不了。”
糊弄鬼呢?
這樣爭執(zhí)下去,三天,架都吵不完。藍隱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吵架上,他挑了挑眉頭問道:
“你到底睡不睡?”
“不睡。”
“好,你不睡我睡。”
藍隱從衣柜里拿起浴袍,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等藍隱再出來的時候,林楠不見了,客廳傳來笑聲。
他眼神閃了閃,黝黑的頭發(fā)絲上掛著水珠,啪嘰掉到了他的脖子上,讓人看了,恨不得變成那水珠,滑進他的白浴袍里。
美男子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面容。
他轉(zhuǎn)身出了臥室,看到林楠正坐在沙發(fā)上,頭發(fā)微濕,身上披著毛毯,應(yīng)該在隔壁的客臥里洗了個澡。
電視開著,她正在看脫口秀,時不時狠命捶海綿抱枕兩下,開懷大笑。
突然,藍隱有些不忍,他多希望這笑聲是發(fā)自出真心。
林楠本來是個是想得開的人,極少需要借助外力增加快樂。
如果某一天,她看喜劇了,那一定是她真的難過了。
這時,藍隱的手機響起。
林楠回頭看她,臉上還掛著余笑,眼神中混跡著落寞。
藍隱看了她一眼,接起電話,轉(zhuǎn)身進了屋。
“阿隱,楠楠還好嗎?”
“林叔,她還好,正在客廳看綜藝,自愉自樂,挺開心的。”
那頭林深辰哀嘆了一聲:“雖然她心底可能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但現(xiàn)在訂婚,對于她來說,是趕鴨子上架的事,她肯定有些抵觸,希望你們能好好談?wù)劇!?br />
“知道了林叔。”
“這兩天,你們藍氏會發(fā)表聲明,公開你和林楠訂婚的事情。你媽也是被迫才點頭,以后她們相處起來,肯定會磕磕絆絆。婆媳之間矛盾,多半是男人做得不好,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你可不能遇到南墻就回頭呀。”
“放心吧林叔。”藍隱耳邊又傳來銀鈴似的笑聲,他忍不住向客廳的方向望了望,雖然什么都看不到,心卻跟著顫了一下,“林楠要是在墻的另一面,我會把墻撞個窟窿,把她拉過來。”
過了許久,客廳只剩下電視的聲響,藍隱走了過去。
人已經(jīng)睡著了。
藍隱走到沙發(fā)后,將人抱起來,用鼻尖和唇瓣點著林楠的耳朵,輕聲誘、惑說:“寧愿看他們也淡看我,我沒他們好看嗎?”
柯楠的眼睛似睜非睜,伸手?jǐn)堊∷{隱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說:“睡覺。”
臥室氣息轉(zhuǎn)變。
情到深處時,藍隱問:“我的床技蹩腳嗎?嗯?”
林楠斷斷續(xù)續(xù)回答:“沒,沒有,但你的話……挺煞風(fēng)景~”
那個“景”字如車子遇到雨天,司機踩了個急剎車,漂移了五道彎。
“好,我不煞風(fēng)景。”你是和以后全部的風(fēng)景。
早上醒來,兩人安靜地吃早餐。
藍隱時不時地瞟著林楠脖子上的的草、莓印,覺得美妙極了。
林楠甩了一個殺人的眼神,哼了一聲:“趁人之危。”
明明知道她一睡覺就覺,容易犯糊涂,藍隱還那樣,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長得俊,身材棒,體力強,哪兒虧到你了?你昨天晚上不挺愉快的嗎?”藍隱咬了一口雞蛋,大言不慚地問。
林楠被反駁得說不出話來,愉快是愉快,可是她心里還是不舒服,她不喜歡這種被別人拿捏在手心的感覺。
訂婚的事情,昨天她已經(jīng)給林深辰打過電話,是繞不過去了。
林楠起身,拿過藍隱正要送、入口的雞蛋,啪拍在桌面上,用手使勁碾碎,怒氣沖沖,出了淺灣,去了公司。
一到鑫鑫熱處理,就看到滿面春風(fēng)的老曹。
“木頭,這你是被哪陣風(fēng)吹得,須兒都歪了。”曹海清一揪林楠的頭發(fā),欠欠地說。
“去,一邊去。”林楠扒拉開老曹的手,賞了他一個不耐煩的眼神,“怎么,鵲橋相會了。”
老曹吹了聲口哨:“我們昨天晚上見一面。我們不會分開的。“
沒想到那么晚了,藍葉還是出去見老曹。
“對了,木頭,你不在的時候,那孫子又來了。他說你上次要的那種螺絲,要大批量訂購,合同已經(jīng)放你桌子上了,法務(wù)那邊看了沒有問題。你再看看。”
林楠到辦公室,剛坐下,手機響了。
“林楠嗎?我是祝紅杉。”
林楠手指一頓,沒想到祝紅杉會給她打電話。
“有事嗎?”
“明天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來吧。”
“不去。”
林楠不等祝紅杉再說,掛了電話。
高中那段時間,林楠過得并不好。
因為藍隱的關(guān)系,所有人都知道她得罪了校董的兒子,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來,卻都若有若無的排擠她。
連老師都對她視而不見。
手舉得再高,也不會叫她回答問題。
她幾乎沒有朋友,一個人孤獨地度過高中三年,像孤獨行走在無邊無際干涸沙漠中的行者。
如果不是她學(xué)習(xí)成績好得無法忽視,她也許早就被人欺負(fù)了。
畢業(yè)后,大家也都當(dāng)沒有她這個人,聚會根本不會邀請她。
想起這些,林楠心里直發(fā)堵。
藍隱并不沒受意過別人什么,可是他的態(tài)度卻讓她身處地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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