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在小狗面前露餡兒了
離開京城的時(shí)候。
她就隨無邪直接南下去長沙盤口處理爛攤子。
江南念心情不算好,對于那些趁勢造反的管事伙計(jì)殺雞儆猴。
接下來,無邪順利的收回了無三省名下的盤口親自打理。
無邪奶奶遠(yuǎn)在杭城也聽聞了道上他們的消息,打了無數(shù)個(gè)電話把人催回了家。
如此,才有上面?zhèn)z人閑聊的一幕。
無二白提著食盒走了過去,打開老式油紙包裹好的糕點(diǎn)放在她面前的幾上。
無老夫人見他來了,起身打著哈哈:“我還約了人,你們聊。”
她可是開明的新時(shí)代女性,可做不來棒打鴛鴦的惡婆婆。
至于,她是婆婆還是奶奶。
就得,看她家的二狗和小狗誰更主動(dòng)一點(diǎn)了。
估計(jì),還得是年輕貌美的小狗勝出。
畢竟,無老狗那狗東西經(jīng)常感嘆張星月喜歡長得好看的。
無二白見她垂著眸,搭在折扇上的手指泛著瑩白的光澤,把糕點(diǎn)往她那邊移動(dòng)了一些:“嘗嘗看,你最喜歡的桂花糕。”
其實(shí),最喜桂花糕的人不是她。
是小魚,他們還是小小張的時(shí)候。
小月亮總喜歡逛北方的集市,有一個(gè)沉默寡言的老頭子總會(huì)過來賣糕點(diǎn)。
好看又美味的桂花糕,她每次都會(huì)買很多回去送給他們。
小魚便以為她喜歡吃。
而在寒冷的東北,桂花原本是養(yǎng)不好的。
是她使用愿力種了不少可以食用的桂花樹,花又好聞?dòng)帜苁秤谩?br />
小魚總會(huì)在花開的時(shí)候去采摘,細(xì)心的做成各種糕點(diǎn)和香甜的桂花蜜。
無二白見她捏著那塊桂花糕半晌不說話,
他低下頭靜看她,嘴角噙著笑意問:“怎么,是不喜歡了嗎?食盒里還有別的,你這快給我。”
她眼眶一酸,垂著臉兒掩飾著道:“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位張家的故人。”
“他小的時(shí)候,我總拿桂花糕哄他。他長大了,總拿桂花糕哄我。”一雙含情目卻完完全全冷卻下來。
“世事無常!”她慢慢品嘗那塊小小的桂花糕,飲了幾口茶。
跑過來的人把她手邊半塊桂花糕吃了。
她一把將俯下身的人額頭彈了一下,語氣戲謔:“無小狗,你做什么。這是我吃過的,你也不嫌棄。”
分明是惱怒嫌棄的聲音,但又因?yàn)橥钢粌煞值睦Ь攵@得有些類似于嬌嗔。
“我知你不喜太甜的糕點(diǎn),好心幫你忙。咦,怎么不是很甜。”
“我記得大麒麟閣的桂花糕甜度你應(yīng)該是不太能接受的那種。”
無邪在她身邊坐下,看了一眼食盒上的標(biāo)記有些不明事理。
剛安置好物事的二京忙開口解釋:“這是二爺特意為張小姐準(zhǔn)備的,讓師傅減了糖份。”
“多嘴,下去。”無二白折扇輕輕敲擊了一下小幾。
喜歡她,不一定要告訴她自己的心思。
感覺在冒犯她。
他如何不想要她的喜歡,又如何奢望。
他這輩子從來不曾妒忌過任何人。
無二白明白太多人對她訴說愛意,可他就是愿意安靜默默的喜歡著她。
他不愿意自己的喜歡,給她造成困擾。
而二京也不覺得自己做錯(cuò)了,明明就不是順路。
二爺聽說她回來了,特意去揚(yáng)州找了退休的大師傅高薪定做的糕點(diǎn)。
二爺心里有她,為什么不說出來他的心思。
他就是想要讓張大小姐知道自家爺?shù)男乃肌?br />
江南念怔怔地與他對視,男子眉眼溫柔,豐神如玉,彷佛又回到了原本那個(gè)讓她可以信任放肆的青年。
“我沒有不喜歡,只是想起了故人,一時(shí)有些感慨。”
無二白笑著點(diǎn)頭:“你喜歡就好,你要是想回張家。讓小邪陪你去,不必?fù)?dān)心別的。我來處理,一切以你為準(zhǔn)。”
江南念自知他覺出這番話的分量,無二白也不會(huì)對她說假話。
她笑意清淺點(diǎn)頭:“無二白待我還是這般溫柔。”
溫柔?
無邪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二叔面上帶了一點(diǎn)笑意。
他可是親眼見過二叔在茶館處理不聽話的人。
狠辣手段簡直是比三叔過之而不及,聽潘子說道上害怕二叔的人比三叔多多了。
無二白懶得搭理他,和她點(diǎn)點(diǎn)頭就起身走了。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你有需要直接打我電話。”
“嗯,知道了。”江南念隨意的擺擺手,示意剛趕回家的人去忙就好。
無邪倒抽一口冷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一些。
湊近她:“阿月,你真覺得二叔溫柔?”
“難道不溫柔?”
二叔那性子怎么可能溫柔,無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重塑了。
他拿過鮮肉月餅非要她嘗嘗,“你嘗嘗,我們本地的味道。我還挺喜歡吃的,你吃一口。”
江南念咬了一小口,就拒絕了他的投喂。
無邪輕輕嘆了口氣:“你怎么和小哥一樣,月餅不喜歡吃咸口的。”
“難道,你剛剛說的故人是小哥?”
女子搖搖頭:“不是。”
之后他吃著月餅,她看著桂花糕陷入沉思。
“話說東北那天氣,桂花樹存活不了吧?”無邪提著食盒跟著她亦步亦趨,好奇寶寶一樣追著他問。
“無好奇,你怎么這么多問題?”
“你之前不是還喊我無小狗,怎么又多了一個(gè)名號。”
她戲謔著身側(cè)的人:“你看,又開始問了。”
因?yàn)椋蚁胍嗔私庖稽c(diǎn)你。
我想知道,你和小哥的過往。
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心甘情愿陪在我身邊的。
可是,他又覺得不該有這種想法。
她心里有過小哥、有小花,可最后她還是受傷了。
無邪還想說些什么,卻沒有開口的機(jī)會(huì)了。
江南念回頭把他的嘴唇捏了起來,戲謔道:“不許再問,再問。我就效仿你二叔把小狗的嘴巴逢起來哦……”
“阿月,你怎么這般壞。小狗這么可愛,你舍得嗎?”
江南念越來越覺得無邪有時(shí)候特別像炸了毛的狗崽子可可愛愛,渾身毛發(fā)倒豎張牙舞爪。
“舍得,因?yàn)樾」诽沉恕?br />
“…”
被嫌棄吵鬧的無小狗生氣中,就知道她喜歡話少的小哥。
青銅門中的小哥:她才不喜歡我,嗚嗚嗚………
剛好在大門口遇到了潘子,人立馬就跑了過來接下無邪手中的食盒。
“小三爺,大小姐。”
聽著和從前一模一樣的稱呼,又看著他遞過來的冰糖葫蘆。
讓江南念有了一種錯(cuò)覺,好似回到了那無憂無慮的童年時(shí)光。
無邪看著他手中四串冰糖葫蘆有些詫異。
潘子一到冬天就愛給他買這個(gè),可倆人買這么多做什么?
潘子習(xí)慣性的還把無邪當(dāng)作孩子看待,。
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小三爺,我也不知為何就買了四串,好像習(xí)慣了。”
“小狗哥哥一串、小花老婆一串、解子揚(yáng)一串、小月亮一…”咬了一口糖葫蘆的女子淺淺笑著,露出一點(diǎn)笑意。
隨口一說的話語在抬眸的瞬間就咽回去了,她下意識(shí)地撇過臉去不看似笑非笑的無邪。
完?duì)僮恿耍跓o邪面前露餡兒了。
無邪覺得今天特別有意思,
他聽到了什么?
他從張星月嘴里聽到了什么?
小狗哥哥?
小花老婆?
還有她怎么會(huì)認(rèn)識(shí)他的發(fā)小解子揚(yáng)?
所以,她瞞著他什么了?
江南念打了個(gè)寒顫,趕緊往外走,還一邊和潘子聊上幾句。
“這糖葫蘆不錯(cuò),和在北方吃的差不多。”
“可不是,那老板就是小三爺小時(shí)候常吃的那東北人賣的。”潘子在自己人面前一向老實(shí),實(shí)話實(shí)說。
“也是巧了,那老板好多年沒來了。剛過來,我就遇到了。”
可不是巧了么!
周圍明里暗里都是張家人,過來保護(hù)她的。
為何,要對她這般好呢!
江南念無視無邪探究的眼神,對著他們笑了笑。
冬日走在陽光下,真舒服啊…
碎碎念:需要為愛發(fā)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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