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 章 我不講來世,只求今生
他們有意無意的視線,水中自娛自樂的江南念只當(dāng)不知。
她背對著他們,在注視中如一尾美人魚潛水,緩慢地游遠(yuǎn)。
此時(shí)張海樓挑眉低笑了一,手指幾下解開了扣子,脫掉了襯衫短褲入水。
他赤裸的身體比平?瓷先ジ泳珘,膚色泛著健康的光澤。
從水里潛伏了過去,還不等她細(xì)想,他就將她一把摟住。
被抱著出了水的江南念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照著他的胸口推了幾下,只有手酸,而笑著肆意的張海樓紋絲不動。
“張海樓,你放開…”
“我抱一下自己的夫人都不可以,嗯?”
“這里這么多人在,你好意思。你樂意,我可不想被聲討!
“咱倆什么都沒有做,怕什么!
都這么久了,這小夫人怎么還這般害羞。
要讓他來說,何必呢,該做得都做了。
江南念被他抱在懷里,背著眾人。
面對這人正大光明的誘惑,女子勾著唇笑了笑,她手指似有若無的滑動。
“小美人,這可是你自找的哦!
他垂著眼,連帶著額角都冒出青色。
“小月亮,你想做什么。小爺奉陪,盡管來!
張海樓隱忍沙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他音量壓得極低,在她耳邊耳語,只有他們兩個(gè)可以聽到。
突然一僵,他抬眼,只見這嬌艷跋扈的小夫人正得意洋洋地望著自己……………幾分驕傲,滿是挑釁。
眾人離得遠(yuǎn),愣是沒察覺到他們的小動作。
張海樓想,小夫人腰的確是太細(xì)了,不堪攀折。
江南念原本就是個(gè)不容許自己不如人的性子,她瞧著嬌氣,但想做一件事的時(shí)候那可真是能使勁兒。
這會張海樓低頭使勁兒親她,跟狗啃似的環(huán)著就不放。
此時(shí)她就報(bào)復(fù)回來……………張海樓忍不住低喘了幾聲。
下水的張?吐犚娏颂裘己爸骸靶≡铝,過來!
正意亂情迷的張海樓只覺不好,懷里的小夫人如同一尾游魚滑不溜手的輕飄飄游走了。
“小美人,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
“夫人,你引人上火就撒手不管…”
張海俠瞧著他拍水的動作喊了一句,“張海樓,上來喝茶!
還沒有安撫好小兄弟的張海樓面不改色地答道:“有點(diǎn)熱,我再泡泡。”
有人尋思著水里還熱,他剛做什么了?
江南念游了過去,張海客瞧著她面上的笑意掃了一眼靠著岸嘆氣的張海樓,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又招惹你了?”
“可不是嘛,讓他好好泡泡下下火!
“你喊我過來做什么?”
“你要不要看看我們的紋身?”
“好呀!
張家人的紋身,很稀奇嗎?
不是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了嗎,她不僅看了還咬過。
張?托π,“不一樣!
她反問:“怎么不一樣?”
“我們加了點(diǎn)東西,最近才完成!
這幾日同床,她嫌棄蠟燭一股子味兒就沒有點(diǎn)。
至于他們紋身后面又加了點(diǎn)什么,她真沒有注意。
此前,他們先在岸上熱身了會,下了水后紋身若隱若現(xiàn)。
又被女子手指滑來滑去,溫度升高后全部都顯現(xiàn)出來。
月亮,張?偷募y身上有一輪清月。
江南念俯在他心口位置,輕輕的摸著。
“張?停瑸楹我y月?”
張?痛竭叾嗔巳中σ,他托一托懷里的女子,只答:“星月卿卿在我心里,予志不忘!
江南念斂了聲音,只輕聲答:“是嗎?”
不等她多想,靠在岸邊的人將她拉了過去。
她逐一看過去,包括已經(jīng)游過來有些哀怨的張海樓。
他懷中的女子神色迷離,眼底霧蒙蒙的,睫毛上面都是晶瑩的水珠。
張海樓將她抱得緊了些,唇又貼上她的耳畔,“月亮隨著心跳,永不會迷路!
有人笑言:“夫人,月落心懷。”
他們的紋身,各不相同,卻各有相同。
不同的是本家和外家之分,相同的是那輪清月。
或擁或抱或捧或奉月,無一不是在告訴她。
他們心悅張星月,心藏佳人不忘。
眼前皆是意中人,滿目皆是深情。
可江南念卻不合時(shí)宜的想:你們愛著的是張星月,是小月亮,是不是我夢中出現(xiàn)的紅衫女子?
那是我嗎?
我真的是張星月嗎?
女子怔了片刻才收回神來,失了興趣的江南念懨懨的潛水而去。
她怎么了?
小夫人不開心了?
我們的紋身讓她不如意了?
眾人不明所以,懼都看向了最懂她的小族長。
小族長搖搖頭,淡淡道:“晚點(diǎn)我再問!
意外之意:今晚你們別把我夫人勾走了,有我陪她。
張海樓扯了扯嘴角,心里有點(diǎn)不爽。
若是別人,搶了就搶了,反正總不是過后打一架。
可族長是人家正牌的夫君,他怎么搶也搶不過。
晚間回房的江南念嚶嚀一聲將半張臉埋進(jìn)了被褥間,具是張星官身上淺淡的香味。
他也縱著她,又替她解衣裳脫鞋子,又替她凈面去了釵環(huán),這一路子事兒他沒少干,臨了自己也洗漱干凈了躺在小夫人身邊。
“念念,我的紋身你沒看!
“看了,好好一個(gè)麒麟踏月怎么變成了麒麟擁月?”
她晚飯前去找了張海琪,看了她之前設(shè)計(jì)好的圖紙。
“不舍得!
我不舍得麒麟踐踏我的月亮,月亮該被捧在手心擁在懷中。
聽聞他這幾個(gè)字女子失笑,纏了上來,一雙小手撫著那慢慢出現(xiàn)的紋身,嬌滴滴地磨人。
幾日沒碰她,小族長也想她想得緊,他握住女子手腕,翻身壓了上去。
此前,江南念和張海琪喝了幾杯,面上仍有淺淺酒意,淡淡緋紅暈在臉頰,燈下格外動人。
她柔柔喚了一聲“夫君…星星…”,將自己送到了他掌中。
又是一陣情動,女子玉頸微抬,小族長照舊一般不給她歇息的機(jī)會,只架了她一條腿到臂彎里,一雙手扣住纖腰。
她哪里經(jīng)得住如此撻伐,可越是嚶嚀求饒小族長便越不放過,雨打花枝一地落紅。
江南念長發(fā)垂散,半縷落在肩上,她抬了抬下巴,一只手搭在小族長手上。
他一抬頭,便見自家小夫人濕漉漉的眼神望著他,菱櫻唇微啟,顫顫喚了一聲“夫君………”
小族長幾乎身形一滯,那句“夫君”似泣非泣,調(diào)子媚得勾人,他只覺得自己快叫江南念把魂兒索了去。
一時(shí)也不管她怎么啜泣求饒、怎么婉轉(zhuǎn)承歡,只握了女子膝彎,如故。
一場酣然的性事醒了女子大半酒意,不得不說張星官實(shí)在是了解她這具身體,每次都能把她伺候得無比舒坦。
重新沐浴更衣的女子半瞇著眼,一片慵懶嬌嫵的模樣。
張星官側(cè)身抬眼看向女子,“念念,你有心事?”
江南念一只手摸著那處紋身,眼神清澈如同赤子反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一切有你們,我能有什么心事?”
小族長手指輕輕點(diǎn)在她唇角,“你笑意都比尋常淡了三分。夫人,是哪里不如意?”
好敏銳的洞察力。
淺淡的月光落進(jìn)來,只投下一片晦暗的陰影。
女子半面玉顏映在陰影中,睫羽顫抖,似是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但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和以往一樣,只需扮演好張夫人這個(gè)角色。
小族長垂了眼睫,半晌下了結(jié)論問道:“夫人不信我?”
女子答非所問的拋出一個(gè)問題,“星星,你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小族長沒有多想,便答:“我信!
江南念微微一笑,抬了抬下巴,眼神認(rèn)真:“我不講來世,只求今生。”
“嗯,今生很幸福!睆埿枪倌钪切┻^往,應(yīng)了一聲。
“星星,這夜色真美啊!
可惜,好夢難留。
黃粱一夢終歸醒,我江南念亦不會做別人的替身。
女子話語剛落,小族長抬眸瞥了眼她的神情,卻見她情緒沒有半點(diǎn)變化,仍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這好似又只是與往日那般一樣的,隨口說起的荒唐笑話。
笑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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