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借力打力
第二百章 借力打力
如今的沈初曼可沒有從前那般的軟弱可欺了,并非是省油的燈,而是個有仇必報的。
她杏眼狡黠的微微一轉(zhuǎn),隔著河流手輕輕的撫摸上自己的肚子,嘆了一口氣,“我這個人呢,膽子比較的小,江公子說話可要注意一下的哦!畢竟孕婦都是比較的容易受到情緒激動的,若是我一個不小心動了胎氣,到時候我怕江家都不夠給我孩子陪葬的,你覺得呢?”
在場這么多人看著的,若是她真的有個萬一,這一群人一個都逃不掉的。
江緒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鐵青起來了。
謝書行無奈的搖搖頭,早就勸他注意言辭了,還不相信,還當如今的沈初曼是從前的那個沈初曼么?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的存在了好么!
“沈初曼,你少自以為是了,真以為攝政王看重你了,不過就是個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罷了,有什么可……”
“陳時越,有人欺負你媳婦了。”沒等他話說完,沈初曼就朝著畫舫里面喊了一嗓子。
眾人面面相覷,大驚失色。
她話音剛落,里面就走出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當場把在場的人氣勢給壓了下去,那得天獨厚的風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見過王爺。”謝長嘯很是識相的拱了拱手道。
而另外幾人緊跟其后。
沈初曼眼巴巴的朝著他走了過去,那表情委屈極了,無辜的眨了眨眼,眼淚就落下來了,“他兇我,嚇到我了,花都掉了。”
江緒直接傻眼了,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她急急忙忙的解釋,“王爺,在下……”
“江公子所說的,本王一字不漏都聽見了。”陳時越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望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語氣卻冷若秋霜,“嫁給本王的女子自是要招搖的,難道江公子覺得本王未來的王妃應該是要夾著尾巴做人的么?”
“在下不敢,王爺恕罪。”江緒嚇得雙手作揖,恭恭敬敬的行禮,整個人都在冒冷汗。
他未曾想到攝政王居然是陪著這個女人一塊出來的,要是知道的話,他絕對不敢說這些話的。
可是如今……
其余的人也不敢為他辯駁。
攝政王是什么人,他只相信自己聽見的,旁人所說他一句不相信的。
“不敢……”陳時越的身后冒出來了一個一襲青衫的陳韶華,懶洋洋的搖晃著手中折扇,陰陽怪氣的道:“居然還有江公子不敢的事情啊!本皇子倒是記得從前的時候,幾位可沒少埋汰咱們未來的攝政王妃啊!這如今都成習慣了,欺負人,都欺負到攝政王的頭上來了!哎呀呀!”
江緒嚇得當場就跪了下去,偏偏船家也不給力,始終保持著和他們的船只速度一樣的,他不得不懺悔似的道:“王爺大人有大量,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還請王爺莫要計較。”
“還哭?”陳時越?jīng)]搭理他,而是垂眸掃了一眼懷里面的女人,還在抽泣著,那眼淚跟下雨似的,哭到人心坎里去了,手里面的幾朵荷花,都比不過她這一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模樣。
這女人可真是能哭的,偏偏他還不覺得討厭,身子覺得哭起來別有一番滋味,也不是那么想哄。
“都沒心情了。”她癟嘴,“說好帶我出來釣魚的,魚也沒有,還被人給羞辱,心情也不好了。”
哦上帝啊!被人撐腰的感覺太爽了。
“二皇子倒是養(yǎng)了不少的魚,晚些時候讓他送來便是,若是心情不好……”他勾了勾嘴角,余光掃向跪在地上的江緒,猶如利劍一般穿了過去,“本王給你出氣如何?”
沈初曼嗯了一聲,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陳時越?jīng)]再說些什么,只是意味不明的盯著在場的幾人,眼神中都是警告,將人牽著就回了畫舫,多余的話什么也沒說。
可江緒卻感受到無比巨大的壓力。
都城內(nèi),江家,趙家,謝家,以及許家乃是四大世家,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在朝中頗有地位的,可唯獨忌憚這個攝政王,也一直都和攝政王不合,唯獨謝家倒是和攝政王的關(guān)系有些不那么尷尬,也沒什么直接性的沖突。
可是江家就不一樣了,一直和攝政王有些過節(jié)的,如今他又……
眼瞅著那一艘船只漸行漸遠,江緒默默的攥緊了手中的扇子,心情復雜。
謝長嘯也有些詫異的,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見了攝政王,好一會這才收回了視線,態(tài)度溫和的安撫道:“江兄也莫要往心里面去,攝政王不是那等小肚雞腸的人。”
然而江緒直接無視他的話,目送森森的看向謝書行,“你早知道攝政王在里面的,所以這才那么說的對不對?”
謝書行有些莫名其妙,被倒打一耙頓時氣笑了,“江緒我可是好心提醒過你的,你我一同而來的,我如何知曉攝政王在與不在?是你自己上趕著非要去得罪了沈初曼,與我何干?”
“你……”江緒氣不打一處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世子都與沈初曼一塊喝過酒,還一起逛過街,說到底,只怕謝公子早就和攝政王暗通款曲了吧?”
“江緒!”謝書行也提高了音量,爭得面紅耳赤的,咬牙切齒的道:“小爺懶得與你爭辯,你非要這么認為,小爺也沒什么可說的了,小爺是和沈初曼喝過酒怎么了?”
“有何不妥之處,這南潯那一條律法規(guī)定男子不得與女子喝酒的了,至于攝政王,你非要這么認為,小爺爺無話可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說罷,謝書行惱羞成怒的拂袖轉(zhuǎn)身,似是不想與這一群人待下去了一般,腳尖輕點,幾個起起落落間就從湖中央上了岸邊去。
謝長嘯則是不同,他沒這么沖動,而是一直在沉思著。
攝政王方才的舉動有些過激了。
雖說幾大世家和他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可也從未這般的疾言厲色過,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個女人?
他屬實看不出來那個沈初曼有什么過人之處的,樣貌倒是很不錯,可是除了樣貌,琴棋書畫沒有一樣是拿得出手的,甚至還比不上他妹妹的三分之一,如何就入得了攝政王的法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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