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 29 章
八野管家連忙說“沒什么。”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說柯南和黑澤陣了,就連毛利小五郎都發(fā)覺他有點不對勁。
“八野管家,你……”
八野管家著急開口,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話“少爺,難道說這就是怪盜基德要偷的寶石嗎?”
他的話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毛利小五郎和中森警官的注意力,讓他們把關(guān)注點放在了寶石上。
中森警官目瞪口呆,看了看黑澤陣又看了看月沢瑛,脫口而出“難道您說的放置寶石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您保鏢身上嗎?”
月沢瑛歪頭,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么詫異“怎么?難道不行嗎?以黑澤陣的身手,是不可能讓怪盜基德偷走寶石的。”
中森警官哭笑不得,之前聽月沢瑛的話,他還以為月沢瑛做了萬全準(zhǔn)備,也就沒有要勸說月沢瑛的意思。
但是現(xiàn)在看下來,月沢瑛簡直就是心大。
如此大咧咧地把寶石展現(xiàn)在了外面,還讓人戴在身上,明顯有點瞧不起怪盜基德的意思。
怪盜基德武力值可能不是很好,但是他手段很多,就連防備森嚴(yán)的鈴木吉次郎好幾次都中招了,月沢瑛把希望放在一名保鏢身上明顯不太合適吧。
“這恐怕不太妥當(dāng)吧?”中森警官委婉地說。
月沢瑛“沒什么不妥當(dāng)?shù)?這本來就是我送給陣的禮物,給他戴有什么關(guān)系?”
月沢瑛口中的陣,讓柯南覺得這話不太對勁了。
再聯(lián)想一下這人跟琴酒相同的樣貌,柯南有了一個非常不妙的猜測。
月沢瑛不會是因為對琴酒愛而不得,所以特意找了個跟琴酒長的非常像的保鏢吧?
這個念頭讓柯南差點就要抱著腦子抓狂了,這應(yīng)該不太可能吧?
可是結(jié)合一下黑澤陣身上的寶石是月沢瑛送的這件事情,柯南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畢竟以月沢瑛奇怪的腦回路和顏控來看,他確實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月沢瑛!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么跟琴酒長的一模一樣的黑澤陣,會出現(xiàn)在月沢瑛家里了。
只要想到月沢瑛因為樣貌長相而雇傭了一個保鏢,還給這名保鏢送了一塊價值不菲的寶石,柯南露出半月眼無奈的表情。
他對月沢瑛的腦回路又有了新階層的認(rèn)識。
月沢瑛要是知道柯南又幫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估計恨不給他大腦門狠狠來一下了。
他都帶著琴酒來見柯南了,結(jié)果柯南還給自己找各種理由。
這難道就是原著自我修復(fù)劇情功能,不管是什么情況,主角總能有一套自圓其說的功能?
其他人還在驚訝月沢瑛隨意處置這塊寶石的時候,黑澤陣的眼皮子跳了跳。
他看向月沢瑛,只覺得自己心口有點發(fā)麻。領(lǐng)口寶石的位置散發(fā)著微微的熱量,似乎是在提醒它的存在。
黑澤陣此時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暫時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將這些心情埋在心底。
在別人都被八野管家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的時候,黑澤陣依然將目光放在八野管家身上。
黑澤陣可不是其他人,在他雙眼之中的人,都像是被死神鎖定一樣,只覺得周身泛起冷冷陰氣,殺氣席卷而來。
八野管家看著若無其事,其實在這樣撲面而來的殺氣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也算是知道為什么月沢瑛會說出寶石放在安全的地方,不怕被怪盜基德偷走了。
實在是這個男人太恐怖了,如同深淵里一直注視外界的雙眼,一不小心就會陷入黑暗之中,永無脫身之日。
怪盜基德傳得再怎么神,也只是個小偷而已,如果要他跟一個站在死亡那邊的人打個照面,絕對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武力值這種東西,他在京極真身上早就吃過虧了,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回想起整件事情,怪盜基德只覺得有點牙疼,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蹚上這趟渾水。
幾天前,一個平平無奇的早晨,平靜地與往常沒有什么不同。
唯一讓人驚喜的是,電視臺里的記者播報了一則新聞,也就是怪盜基德送出了一張預(yù)告函。
怪盜基德也就是黑羽快斗差點將嘴里的水噴了出來,怪盜基德發(fā)出一張預(yù)告函,為什么怪盜基德本人都不知道?
想想肯定又是有人借著他的名字去做壞事了,黑羽快斗打算先調(diào)查清楚,到底是誰借助他的名義又打算做些什么。
前期調(diào)查地還是很順利,但是來到月沢瑛家里后,黑羽快斗只覺得處處碰壁。
先是自己派出去的監(jiān)視鴿子被阻攔了視線,無奈只能親自上陣打探消息。
可他沒想到還沒呆多久就漏了破綻,讓人差點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黑羽快斗迅速轉(zhuǎn)移了笨蛋警察和笨蛋偵探的注意力,他也知道,小偵探和眼前這位保鏢不是很好糊弄過去的,他恐怕已經(jīng)被人懷疑了。
特別是這名保鏢,氣勢壓制太強烈,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黑羽快斗額角微微發(fā)汗,他毫不懷疑,這名保鏢肯定殺過人。
如果自己要對他下手的話,只怕小命難保。
算了算,還是先溜吧。
月沢瑛沒能感覺到人群中的波濤洶涌之勢,不過既然從八野管家口中得到了有用的情報,他也做好了決定。
“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對方會在發(fā)布會召開之日動手,那就好辦了,只需要提前安排好警力負責(zé)守衛(wèi),不就能順利解決掉了。”
中森警官點頭,他當(dāng)然有義務(wù)做好這件事情,唯一要擔(dān)心的事“只怕真的怪盜基德會渾水摸魚。”
月沢瑛擺擺手“隨他去了。”
此時自鳴鐘連續(xù)響了十聲,已然是中午十一點。
八野管家自覺問“少爺,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
月沢瑛點點頭“你讓廚房去準(zhǔn)備午餐,幾位客人都要留下來吃飯。”
八野管家等他說完,迫不及待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柯南見狀直徑追了上去。
黑澤陣雖然對八野管家有敵意,但是他不打算離開月沢瑛身邊,輕撇一眼看著他離開。
另一邊中森警官還在跟月沢瑛推辭,此時是公務(wù)時間,按理來說了解完情況以后,他就要回警視廳了。
在這件事情上月沢瑛不好強迫他留下來,便送他們離開。
毛利小五郎可就沒有這樣的顧慮,還問月沢瑛家中有沒有什么好酒可以嘗一嘗。
毛利蘭面露難堪之色,一邊喊著毛利小五郎,一邊跟月沢瑛賠罪。
還有柯南此時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讓她操碎了心。
月沢瑛微微一笑“我雖然不能喝酒,但是家里也有一個酒柜,毛利先生感興趣的話,可以去酒柜親自挑選一瓶酒。”
毛利小五郎聽后,問著酒柜的位置,高高興興就要去挑選。
毛利蘭不知道是該阻攔,還是讓月沢瑛收回成命,最后無奈跟著毛利小五郎走了,以免他挑選的時候太過分。
等他們走了以后,黑澤陣才走上來,站在月沢瑛身邊說“管家看看不太對勁。”
月沢瑛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黑澤陣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他甚至能感覺到黑澤陣身上散發(fā)的微微涼意。
月沢瑛一怔,手上忍不住就摸了上去“你是怎么做到大熱天還身上還這么冰冰涼涼的。”
黑澤陣“……”
這一次黑澤陣沒有下意識反應(yīng)了,就這兩天時間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月沢瑛動手動腳的,不會因此緊繃起來。
但是冰冰涼涼又是怎么回事?黑澤陣覺得自己就是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跟月沢瑛的形容一樣。
月沢瑛說“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有這種體質(zhì)的話,大熱天穿黑色大衣就不會覺得熱了吧。”
黑澤陣“……”
總覺得月沢瑛在暗暗吐槽著什么。
說完這些以后,月沢瑛才說回管家的事情“管家爺爺把我從小帶到大,我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管家爺爺?shù)纳矸荨!?
原來月沢瑛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可是他為什么什么都沒說。
如果月沢瑛早早給他一個眼神,黑澤陣說不定早就動手了。
月沢瑛懶懶說“反正他不是送情報過來的嗎?沒必要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月沢瑛都這么說了,黑澤陣便懶得計較。
對他來說,威脅到月沢瑛安全的存在才是他的首要目標(biāo),怪盜基德他還沒有放在眼里。
當(dāng)然若是他敢下手偷寶石,那就另外一種態(tài)度了。
忽然,月沢瑛后知后覺地說“怪盜基德剛剛是準(zhǔn)備逃跑了吧?那還有沒有人通知廚房準(zhǔn)備午餐?”
黑澤陣覺得今天他無語的次數(shù)比往常要多上許多。
“我去通知廚房。”
月沢瑛莞爾一笑“其實打個電話就行。”
柯南跟著八野管家跟了一路,見八野管家果然沒有前往廚房,而是選了個方向快速走動著。
才拐了個彎,他追上去后發(fā)現(xiàn),眼前已經(jīng)沒有了八野管家的身影。
柯南四處搜尋那道白色的身影,結(jié)果聽見聲音自身后響起。
“找我有事?”
柯南回頭“我就知道果然是你!”
穿著一貫以來的白色西裝和披風(fēng),戴著白色禮帽的男人攤手“既然知道了又如何?你能抓住我嗎?”
柯南磨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怪盜基德“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何必問我。”
柯南遲疑“所以你只是來探一下情況的?”
怪盜基德無奈“那位月沢先生說的沒錯,那名保鏢不是我好招惹的,沒必要因為一塊寶石給自己找不痛快,再說了我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到底是誰想栽贓陷害我而已。”
柯南“……你也有不敢對付的人。”
怪盜基德干笑兩聲“面對這種人還是算了,我還想活命。”
柯南半月眼“算了,你走吧。”
怪盜基德一愣,不過他跟柯南都是老交情了,擺擺手“既然這么好心放過我,那就免費送你一個消息好了。”
“你應(yīng)該知道月沢家在醫(yī)療領(lǐng)域方面有投資許多吧?過幾天的發(fā)布會聽說他們有一款新藥上市,聽說這款藥物有返老還童的功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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