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34 章
安室透沒有體會到柯南的感受,畢竟他沒有經歷過懷疑和警惕月沢瑛以后發現,原來是自己誤會了月沢瑛以后的羞愧情緒。
在得知琴酒在月沢瑛身邊出沒,而月沢瑛看上去跟組織的研究成果扯上關系以后,自己單第一反應是月沢瑛肯定跟組織有所牽扯,能被琴酒保護的人,說不定身份十分特殊。
很有可能這人就是他一直找都找不到的組織的boss。
柯南給出的結論還無法說服他相信,他必須要親自調查一番。
見他如此固執,柯南也不打算勸阻他,還問他:“其實只要調查一下琴酒最近的行蹤就行,你知道琴酒最近去了哪里嗎?”
安室透僵了僵,他還真知道琴酒最近的動向。
有幾天沒有看到琴酒,他特意讓公安的同事調查了一下,發現琴酒通過自己的渠道出國去倫敦了,為此安室透特意試探了一下伏特加。
發現伏特加也不知道琴酒去了倫敦,這就真名琴酒出國的事情說不定是真的。
他正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就連身邊信任的伏特加都瞞著沒有說。
柯南聽到反問:“也就是說,琴酒這段時間正好在國外,月沢瑛身邊的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他?”
安室透略微語塞,想起這還是他自己確定的消息,跟推測直接矛盾了。
可是回想起來,這也太巧了。
正好月沢瑛身邊的黑澤陣出現,琴酒就去國外了,說不定這里面有什么安室透沒有發現的線索罷了。
柯南見安室透仍然把目光聚焦在月沢瑛身上,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前幾天的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模樣。
還以為找到了黑衣組織的線索,其實都是他們太過急切,誤會了月沢瑛而已。
柯南雖然很想幫忙,不過安室透說組織的事情柯南還是別參與太多,于是拋下柯南,準備聯系自己在組織中的人脈,順便了解一下組織最近的動作是怎么回事。
安室透第一個聯系的就是朗姆,朗姆算是他的頂頭上司,以他的身份肯定能夠接觸到組織最近的核心要務。
安室透試探的方法就是問朗姆有什么任務可以做。
咸魚了很久,安室透還是第一次主動要做任務,朗姆慢慢幽幽地發來短信:【你怎么忽然變得這么積極了?】
安室透回復:【最近閑得慌。】
朗姆:【難得,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組織最近的事情來試探我的呢。】
安室透沒想到他把話說得這么明白,索性干脆承認了:【是啊,組織這是怎么了?突然像是變了天一樣,該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連組織的日常工作都不開展了,所有成員都低調下來隱藏好自己,這看起來就像是大難臨頭了一樣。
朗姆:【不要多想,組織目前進入轉型休整階段,資金也不用擔心,只需要保持低調就行了,組織即將迎來巨大的轉變。】
朗姆說得十分含糊,安室透無法從這些只言片語中得出太多的線索,只知道朗姆的意思是組織內部并沒有出現什么問題,甚至有了大批資金注入,要讓組織有所改變一樣。
安室透想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沒等他把想問的話發出去,就見朗姆的下一條短信到了。
【有時候,不該問的最好別問,這些規矩你是知道的吧?波本。】
安室透見狀只能刪掉自己的這條短信,左想右想仍然有些不放心。
好在他不是把所有的寶都壓在了朗姆身上,他手上還掌握著貝爾摩德的把柄,而且他覺得貝爾摩德對柯南有著別樣的感情。
想著這些,安室透跟貝爾摩德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電話,兩人似乎都知道了對方的來意,直接進入了正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很可惜我還是那個答案,對于這件事情我也不知情。”
貝爾摩德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還能聽見她電話里傳來流動的水聲,顯然她在做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
不過安室透沒有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調笑地問:“連那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貝爾摩德笑了笑,笑聲悠揚還帶著回音,但是完全忽略了安室透的問話。
安室透知道以貝爾摩德的性格,肯定給自己留了一手,不會完全相信他。
于是安室透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說起來,組織里你是唯三見過boss的人,我想問boss到底活著嗎?為什么就算出了這么重大的變故,他都不打算出現安定人心嗎?”
貝爾摩德幽幽道:“你是在質疑boss的決定嗎?”
安室透淡定:“質疑到談不上,只是有點奇怪而已。”
貝爾摩德:“那就是說,你在懷疑有人頂替boss做出了這種決定?boss毫不知情?”
安室透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只說:“我聽說琴酒最近去了一趟倫敦?他回來以后boss就下了這樣的命令,你也不知道內情,難道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安室透的這番話讓貝爾摩德稍微有些沉默,然而她還是堅持住什么也沒說。
“如果你只是想激怒我說出關于boss的事情,那就放棄了這個心思吧?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安室透在電話那頭挑起微微的弧度,就算貝爾摩德這么說,他也有辦法證明自己的猜想,這件事情可不能由貝爾摩德一個人說了算。
兩人話題不合掛斷了電話,但是安室透這里已經有了新的計劃,這個計劃還需要另外一個主角才行。
其實不僅是安室透疑惑組織最近的安排,就連基安蒂也在發鬧騷。
“為什么突然不讓出任務了,呆在這里也太無聊了!”基安蒂眼角的鳳尾蝶都露出了不耐煩的形狀。
說著她看向一旁包著槍的科恩:“科恩,你說是不是?”
“嗯。”科恩默默應了聲。
兩個人剛剛在室內已經打完了一盒的子彈,但因為是在室內的緣故,他們只能使用小槍,被打中的靶子都被擊穿了一個拳頭大的洞,讓他們興致大減。
正巧門外琴酒帶著伏特加走過,基安蒂連忙叫到琴酒。
琴酒腳步一停,看了看兩人一眼問:“什么事?”
因為組織停止了各種業務,有一批爛賬等著琴酒去處理,可以說大家都閑著沒事干,只有琴酒忙得更起勁了,平時根本看不見他人。
基安蒂:“什么時候才能出任務啊?閑得都想去打鳥了。”
琴酒想起月沢瑛的問話,也順便了句眼前兩人:“那你們以后想做點什么?”
基安蒂隨意道:“什么任務都行,只要能動槍就好說。”
琴酒看完她,再看了看科恩說:“你們都是這么想的?”
科恩當然跟著點了點頭。
琴酒轉頭,頭也不會地走了,只留下一句話:“最近不行,出任務的事等解決了這些事再說。”
他走得很快,基安蒂也不好挽留他,只能原地跺腳:“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還神神秘秘的。”
科恩安撫她:“算了,還是等一等。”
室內靶場只剩下兩人,前腳琴酒剛走,后腳基爾走了進來。
見基安蒂和科恩果然在室內靶場,基爾心中稍微松了口氣,就見基安蒂不知道在氣憤什么。
基爾問:“這是怎么了?”
基安蒂瞥了她一眼,看在同樣是琴酒名下的行動人員,沒好氣地說了句:“你要是來打聽消息的話來晚了一步,琴酒剛走。”
基爾不意外基安蒂知道自己的目的,組織最近奇怪的幾道指令讓組織所有成員都摸不著頭腦,不是個蠢貨,都會找可能知道內情的人詢問一二。
這件事情在組織里已經見怪不怪了,基爾也不介意地展現出自己的目的:“所以呢,琴酒說了些什么?”
基安蒂翻了個白眼:“什么沒有說,只讓我們乖乖待命。”
基安蒂的話跟沒說一樣,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琴酒的態度。
只是基爾也不能讓基安蒂重復一邊琴酒當時說話時的場景,和每一句對話的詳情,只可惜自己來晚一步,沒能看見琴酒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不過面對基安蒂的話,結合組織近日的所作所為,她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組織這一步棋走得確實精妙。
僅僅因為這個動作,就吸引了cia、fbi和日本公安的注意力,想必各國官方組織都在好奇,組織鬧這一出到底想要做什么。
組織內部也因為這樣的變動,讓許多人蠢蠢欲動起來。
像他們這些臥底為了掌握情報,勢必要多加走動試探,掌握第一手情報。
而這種行動最容易暴露自己作為臥底的身份。
基爾甚至有點懷疑,組織做出這樣的決定,說不定根本什么也沒有發生,歸根到底只是想要釣魚而已。
釣出組織里的臥底,從而一網打盡。
反正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組織都沒有什么損失。
而他們這些臥底,就算知道這很有可能是組織設下的陷進,也只能甘愿往下踩,否則就會錯過重要的能打敗組織的線索和證據。
能安排出這樣計謀的人,不愧是組織的人,如此心計狠毒。
基爾狠狠皺眉,遠在家中的月沢瑛在迎接少年偵探團的時候,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被孩子們擔憂地詢問了一番:“月沢哥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月沢瑛覺得還好,他揉了揉鼻子說:“我沒事,總覺得是有人在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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