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四仙女傳功其仲,訓(xùn)練營派遣暗探
焰炎炎說:“還有一事要防,那金虎與其仲一般無二,只是心也無二便好。倘若奪城后,金虎要做城主,哪個分得清?”
泠淼淼說:“這個不難,第一場打擂臺時讓其仲露出胳膊,他的胳膊上有瀘沽泊的紋身,最后勝出時,他再伸出胳膊揮手示意,這樣一方面可以證明是他而不是金虎,另一方面可以彰顯瀘沽泊的威風(fēng)。”
槿櫻櫻說:“露出瀘沽泊的標(biāo)識,要先請示大依母。”
泠淼淼說:“大依母已經(jīng)前往瀘沽泊,這里的一切事物交于我四人來辦,此時請示恐怕來不及了。大依母有交代奪取青、白兩城的所有事務(wù)都由其仲牽頭,我們還是找其仲商量一下。正所謂人心難測,金虎是匪頭出身,我們的想法不會招來其仲的反感吧?他們畢竟是孿生兄弟。”
焰炎炎說:“他不會也不應(yīng)該,他應(yīng)該以大局為重,以大依母為尊。兄弟之情固然重要,大依母把青、白城主的重托交付于他,可見用心良苦。若他只顧兄弟之情而不顧大局,那么,我們四人聚集在這里幫助他,那將毫無意義。”
“四位姐姐原來在這里,”其仲和金虎一起向他們走來:“姐姐們好雅興,在這里品茶吃點心,我們也來坐坐可好?”
四仙女讓座,其仲和金虎坐下,金虎說:“早就聽說過四仙女,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都是沾我弟弟的光啊。”
泠淼淼說:“其仲現(xiàn)在重任在肩,事務(wù)繁忙。你們倆兄弟終日形影不離,奪城大計不要耽誤了。”
幸堡堡說:“以后回了瀘沽泊,金虎兄弟是否也跟上?”
金虎問:“其仲要回瀘沽泊嗎?回去后,城主之位交與誰?”
焰炎炎說:“大依母自有安排,一切聽大依母的。”
槿櫻櫻說:“我四人要傳功法與其仲,金虎兄弟可否將其仲兄弟暫時讓于我等?”
聽了四仙女說的話,金虎心中不悅也無奈,四仙女把茶水點心全部留給了金虎,金虎邊吃點心邊望著遠方的荷花池。
荷花池里其仲接受四仙女的急訓(xùn),她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其仲最大程度的強大起來。四仙女分別將內(nèi)力和心法傳送給其仲,其仲本是練武的奇才,雖然一時半會消化不了,也接受了七八分。
槿攖櫻說:“金虎雖然是你兄長,切不可因為兄弟之情而誤了大事。屠宰將軍隨大依母去瀘沽泊前交代,訓(xùn)練營是向宇培植的一支軍隊,而金虎曾經(jīng)投奔在訓(xùn)練營里,有可能他是向宇派來的細作,這事你必須謹(jǐn)記在心。”
焰炎炎說:“這也是大依母的意思。”
其仲說:“四位姐姐放心,其仲謹(jǐn)記!”
金虎遠遠見五人在荷花池中比比畫畫,他悄悄地退出瀘沽堡,快馬加鞭回到訓(xùn)練營,他正是向宇派駐瀘沽堡的奸細。
金雞山是向宇的一處軍事基地,金虎早已經(jīng)是向宇的部下。金雞山上的打鳴鐘是根據(jù)向穹送給向宇的兒子憶兒周歲生日禮物改造的。
屠宰攻打金雞山時,金虎對山匪們說去尋找失散多年的胞弟,事實上是去見二王爺向宇,共商如何擴大勢力,沒想到他的胞弟自己尋來,還端了他的老窩。
金虎報告:“末將已探得瀘沽泊人卻有奪取白城之意。”
向宇問:“他們召集多少人?是其爾夷奪城主嗎?”
金虎說:“其爾夷和屠宰都回瀘沽泊,他們的計劃是由四仙女助其仲奪城。除了焰炎炎有百名紅衣女,其她只有幾人輔佐。”
向宇說:“就憑他們,真是異想天開。他們不是還有其孟和公主繡嗎?”
金虎說:“其孟和公主繡是到了瀘沽堡,但是沒有參加奪城,他們好像領(lǐng)了其他什么任務(wù),已經(jīng)離開瀘沽堡。”
向宇說:“派你接近其仲,你的任務(wù)是探明瀘沽泊人的舉動,若瀘沽泊人參加奪城主大會,想辦法促成其仲奪得城主之位,再找機會取代他。如今他們的安排雖然合我的意,可是,他們的力量太單薄。這四仙女我也是近期才聽說,你見過四仙女,她們的能耐如何?”
金虎說:“傳說得神乎其神,不過就是四位美女,美貌確實,功夫只是傳說。”
向宇說:“雖是如此也不可輕敵,那大依母對奪城之事敢當(dāng)甩手掌柜,要么她是弱智,要么她有坐擁天下的能耐。”
金虎說:“其仲和瀘沽泊之眾對其爾夷服服帖帖,看來這其爾夷,不是等閑之輩。”
向宇說:“你重回瀘沽堡,再刺探消息,必要時,我出兵助其仲上位。他上位后你必須取代他,下一步的任務(wù)則是打進瀘沽泊最高層。”
金虎說:“他們雖然沒有懷疑我,但是他們也有意識的在回避我,我現(xiàn)在回去探聽不到什么消息,而且始終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行事也不方便。”金虎想留在訓(xùn)練營,他的妻兒都在訓(xùn)練營。
金虎見向宇沉默不語,說:“瀘沽泊四仙女齊聚白城協(xié)助其仲奪城主,八方豪杰都匯入白城。我們且坐山觀虎斗。若其仲占上風(fēng)奪得城主,我和他相處的機會很多,找個時機替代他,可比眾目睽睽之下冒這個風(fēng)險好?”
向宇看穿金虎的心事,他另派暗探前往。
白城中搭起擂臺,第一場奪城比試將在這里展開。
擂臺下黑鴉鴉站滿了人,看熱鬧的并不多,大多數(shù)都是來奪城的。
琳瑯集市的市令被指派到鳳鳴鎮(zhèn)主持奪白城城主大會。
市令上臺:“各位英雄好漢,各位看官,現(xiàn)在宣讀赤鵬國國王詔書。”
稀稀拉拉只有幾個人跪下聽詔。
市令見狀說:“大家已經(jīng)看過貼在門口的詔書吧?明白了就好,”
話音未落,一壯漢翻身上擂臺:“我乃皮開肉綻聶火,有人上來挑戰(zhàn)的嗎?沒有!那城主便是我的了。”
又一壯漢翻身上擂臺:“我來也!”
聶火說:“報上名來,看我是如何打得你皮開肉綻。”
壯漢說:“我乃挫骨揚灰官水,看我是如何讓你挫骨揚灰!”
他倆是蛤蟆對青蛙,兩張大嘴巴!武功卻平平,一來二往兩個人戰(zhàn)了三十余回合。臺下的人看得不耐煩,齊聲說:“滾下去!滾下臺!”
二人也自覺沒趣下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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