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其爾夷雪山起誓,四仙女各顯神通
其仲一覺醒來其爾夷不見了,他在山崗上奔跑吶喊。
“一哥,你怎么啦?餓了吧?來用早膳。”
其仲回首,見其爾夷挎著草編的花籃向他走來。他沖上前緊緊抱住其爾夷,生怕一松手其爾夷又不見了。
其爾夷說:“吃完飯我們一起去欣賞雪景。”
其仲這才發現整個山崗鋪滿了厚厚的積雪,其爾夷的臉頰和雙手凍得紅撲撲的。
其仲見籃子里有烤好的野兔,他捧著其爾夷的雙手心疼地說:“打獵烤肉這種粗活應該由我來做的。”
其爾夷從懷里掏出一個木制的罐子說:“這里面還有湯,趁熱喝吧。”
其仲說:“還有湯啊?是野兔湯嘛?”
其爾夷說:“我把吃不完的桃子曬成了桃脯。這是桃脯湯,一哥愛吃甜食,嘗嘗看,好不好喝。”
其仲美美地喝湯吃肉,在瀘沽泊,大依母會為對婚的男子做第一天早餐,其仲心里樂開了花。
用過早餐,其爾夷和其仲一起登上山崗之巔,只見雪霽山巒層層疊疊,湛藍的天空一卷白云與雪山遙相呼應。瀑布凝結成冰川,懸在萬壑之中。遠處山腳之下冰雪融化于裊梟炊煙,靜靜地滋潤作大地。
其爾夷說:“大地做媒,雪山見證,我與其仲永結同心。”
其仲說:“其仲生是十大依母的人,死是大依母的鬼,對大依母忠心不二。”
其爾夷雙手勾住其仲的脖子問:“我在你心里只是大依母嗎?”
其仲摟緊其爾夷只是傻笑。
其爾夷有些失望,她望著瀘沽泊的方向說:“我們該回去了。”
其仲松開雙手:“是啊,爾夷終究不是我一個人的。”
其爾夷輕輕一笑:“我要讓瀘沽泊人都知道。”
其仲幸福地笑著說:“都知道爾夷是瀘沽泊的大依母,我是第一個上的彩船。”
其爾夷羞紅了臉,她轉移話題說:“四位姐姐不知到哪里了。”
且說四仙女辭別銀狐時發現銀狐不見了,泠淼淼說:“都說這銀狐是狐貍的化身,果然不假,十分的狡猾,在我們面前說的如花似玉,我們才轉身,她便溜之大吉。”
焰炎炎說:“隨她去吧,大依母交代過放她自由,我們還是趕緊去攀登山崗,接大依母下山。”
四仙女來到狐仙崗主峰腳下。
槿櫻櫻問幸堡堡:“四妹的土遁術能不能把我們遁到山崗上?”
幸堡堡說:“我的土遁術只能在平地之下三米之內或者在溝壑中行走,土遁還須尋到松散的黃沙土,這山崗全是峭壁,我是根本上不去的。”
焰炎炎說:“我只能在火里來火里去,這山崗的峭壁上沒有幾棵樹可用,火攻也是不可能的。”
泠淼淼說:“我看這山澗之中有清水留下,或許我能想點辦法。”她搖動手中的鈴鐺,鈴鐺聲此起彼伏,水被擰成一股繩。泠淼淼順著繩往上走,其余人也跟著領泠淼淼一起往上走。走到半山腰,水便干枯了。
四仙女在半山腰上,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正在為難的時候,幸堡堡說我聞到了,從這里往上有一條隱藏在石縫中的泥香,我帶你們上去。
槿櫻櫻、泠淼淼、焰炎炎只見黃沙起,耳邊呼呼著響,她們又上了一層石崗。
石崗上有一排樹,焰炎炎說:“姐妹們,我將這些樹點燃,形成紅綢帶,你們且看我的腳的高度,不可低、也不可高,隨我踏步而來。”她雙手捧著火棒連搓數下,一半的樹木燃燒而起,她吐出長氣,火形成綢帶,四仙女借著火力登上一層山崗。
山崗斜長著一棵古松,松針茂密。槿櫻櫻說:“我把松針疊起,你們可否踏葉而上?”
眾人都說可以,槿櫻櫻揮動雙手,松針紛紛落下,槿櫻櫻再揮動雙手,松針形成一條繩索架在山崗之上。
槿櫻櫻率先輕踏玉足,順著繩索上了一層山崗,其余人隨著跟她登上石崗。
這一層山崗盡是干枯的茅草。焰炎炎欣喜地說:“這干枯茅草正是我所需要的,你們且往后退三米之遠。”
槿櫻櫻說:“不能后退,后面是懸崖峭壁,沒有地方可退。”
焰炎炎說:“四妹且將你的水簾拉起,護著三人。”
泠淼淼立即將她的鈴鐺搖響,一絲水霧罩住她們。
焰炎炎揮刀在茅草中開出一條火路,她口中吐出火球將一半的茅草點燃。焰炎炎說:“茅草的火與樹葉的火不同,這火焰之上沒有火花卻有氣體,我們可借此氣體飛躍上山崗,眾人隨著焰炎炎鼓足氣登上了山崗的頂部。
四仙女在山崗頂部轉了好大一圈,沒有找到其爾夷和其仲。
槿櫻櫻說:“這山崗上應該有藏身之處,那不然她們沒有下山,我們怎么會找不到呢?”
正說著話,只聽得山石縫里傳出一聲怪笑,一個女人笑笑停停、停停笑笑的聲音,眾人覺得毛骨悚然。
幸堡堡說:“大白的天裝神弄鬼的干什么?你給我出來。”
一塊巖石裂開一條縫,原來里面是一個暗洞。洞中走出一個老婦人,老婦人拄著一根血紅色的拐杖:“你們這四個小姑娘上山崗來做什么?這山崗上得來下不去,上來只是送死。”
槿櫻櫻問:“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山崗上?”
老婦人問:“你們又是誰?我是這里的主人,你們是客人,你們必須先報上名來。”
焰炎炎說:“你是主人,你就要像主人的樣子,你必須先說出來。”
大家爭論不休。這時,其爾夷和其仲從石縫下爬了上來,他倆腰間里掛滿了野果。
“四位姐姐怎么上的山崗?”其爾夷問。
泠淼淼說:“你都快把我們急死了,聽說你被困在山崗上,我們來救你。到了山崗卻見不著你,你到是和其仲活得自在。”
其爾夷說“姐姐們神通,爾夷感激姐姐們來解救。這位老夫人是誰?”
老婦人說:“你把我的桃林里的桃子全部都吃光了,害得我餓肚子,你還問我是誰。”
其仲連忙把腰間的果子摘下說:“實在對不起,我們以為這是一片野桃林,這是我們剛摘來的果子,請您先充饑。”
老婦人說:“還是這位后生懂事。你們還沒告訴我你們是誰。”
槿櫻櫻說:“我們來自瀘沽泊。”
老婦人激動地問:“你們來自哪里?”
幸堡堡說:“我們來自瀘沽泊,或許你沒有聽說過吧。”
老婦人說:“瀘沽泊是我的家鄉,你們真是來自瀘沽泊嗎?”
其爾夷掏出脖子上的項鏈,展現在老婦人面前。
老婦人急忙跪下磕頭:“沒想到我朝思暮想的故鄉人就在眼前,沒想到大依母就在我眼前。”
其爾夷問:“你到底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瀘沽湖有你這么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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