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解夢,張大膽你麻煩了
“你從墳地回來后,是不是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渾身盜汗?”
林毅一句話就讓張大膽笑不出來了。
沒錯啊,張大膽這些天確實天天晚上做惡夢,夢里他被兩個鬼追著咬。
“你,你為什么這么說啊?”
張大膽咽了口口水,問林毅道。
“當(dāng)然是看出來的,你身上陰氣纏身,印堂發(fā)黑,一看就是撞邪了。”
“你別嚇我啊,我張大膽是出了名的膽子大,不害怕嚇的。”
張大膽身子抖了抖,寒毛都立起來了。
沒可能的,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都是自己嚇唬自己。
“呵呵!”
林毅笑了笑沒說話。
剛撞邪的人經(jīng)常會莫名的感到驚悚,突然害怕,還會出現(xiàn)幻聽和幻覺。
一開始會以為是自己嚇自己,但是時間久了,就會越來越害怕,但又不敢面對現(xiàn)實。
張大膽現(xiàn)在有點強撐,也有自己安慰自己的跡象。
“張大膽,你說說自己在夢里夢見什么了?我可以幫你解一解。”
張大膽?yīng)q豫了片刻,覺得這事可以說說。
“我夢見有兩個鬼,他們吃我的肉,要殺我,我就跑啊,可是他們緊追不舍,張牙舞爪的,每次我都被驚醒啊。”
林毅靠坐在車廂上,任珠珠和任箐箐都好奇的看著林毅,等待林毅解析張大膽的夢。
“吶,通常夢見被鬼追呢,就代表著最近可能會有麻煩了,而鬼張牙舞爪的追你,你就要小心身邊人對你的引誘和奉承,謊言下隱藏著可怕的陷阱,可是會要命的。”
“而被鬼夢驚醒,說明朋友虛情假意,會設(shè)套陷害你,你有老婆沒有?”
林毅明知故問道。
“有,有啊,怎么了?”
張大膽不解的問道。
“那你要小心嘍,你老婆可能會給你戴綠帽子。”
“你老婆才……”
聽林毅說她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張大膽火了,喊到了一半?yún)s突然想到了什么。
今天早上自己出門,自己老婆穿著一件挺貴的新衣服,自己問衣服哪來的,她竟然說不是用自己錢買的。
自己問她從哪來的錢,她又說是她一點一滴攢下來的!
可是自己賺多少錢,給她多少錢,自己不知道嗎?
她攢多久才能買那件衣服啊!
難道自己真的被綠了?
“喂,公子,這解夢準(zhǔn)不準(zhǔn)啊?”
張大膽有些不相信的問林毅道。
“你可以不信,這東西信則有,不信也可能不靈的。”
林毅笑了笑,手夾著一張驅(qū)邪符從車廂簾后伸出,拍了拍張大膽的肩膀。
“吶,胖子,相見就是有緣,這張平安符送給你,能驅(qū)邪的,戴在身上保平安,要是碰見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來任家鎮(zhèn)的任府找我。”
“任家鎮(zhèn),哦,好,多謝啊。”
張大膽接過了靈符,小心翼翼的揣進了懷里。
……
鵝城到任家鎮(zhèn)還有三十多里地,不過今天時間太晚了,林毅一行人就只能在鵝城先住下了。
說實話,這鵝城跟林毅在電影里見到過的那個鵝城,沒啥區(qū)別,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一模一樣吧。
聽張大膽說,城里有個首富,人稱張老爺,外號張麻子,聽得林毅一愣一愣的。
劉管事付過了車錢,又跟張大膽和麻桿商量好了明天還會用車,讓他們明天一早就趕過來。
一聽跑長途,張大膽和麻桿不住點頭,應(yīng)下了差事,然后各自散去了。
在客棧里開好房間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任箐箐和任珠珠沒有絲毫睡意,跑到林毅屋里,拉著林毅繼續(xù)打撲克。
畢竟是新鮮事物,任珠珠和任箐箐人菜癮又大,弄得林毅頗為無語。
把把都贏,任箐箐和任珠珠臉上都沒地方貼紙條了,可不沒意思。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們玩了,我找個別人跟你們玩,行吧?”
任珠珠和任箐箐小臉一夸。
“找誰啊,小翠不會玩的。”
一旁端茶倒水的小翠趕忙對林毅搖頭,示意自己不會玩。
林毅看了一眼小丫鬟,挑了挑眉。
這一道上,這個小翠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不過也是,長得平平無奇,名字還這么普通,沒存在感也正常。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林毅手中突然多了一張宣紙,任箐箐和任珠珠,還有小翠全都好奇的眨巴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林毅。
就見林毅手中金光一閃,出現(xiàn)了一把金光凝聚成的剪子。
林毅將宣紙對折,然后拿著剪子在宣紙上咔嚓咔嚓的剪了起來。
幾剪子下去,一個小紙人就被減下來了。
攤開宣紙,紙人兩邊對稱,就是個完美的火柴人形狀。
任珠珠和任箐箐更好奇了,這是要干什么啊?
姐夫/師兄剪了個紙人干什么?
“太上敕令,道遁真形,心誠如念,白紙可現(xiàn),起!”
一道金光順著林毅的指尖飛出,落在了桌上的小紙人身上。
下一秒,小紙人直接站了起來。
小小的身子,明明是個紙片,甚至沒有五官,可林毅,箐箐,珠珠就是覺得這個小紙人在觀察他們。
“哇!師兄,這是什么道術(shù)啊?”
箐箐驚喜的問道,感覺這個太神奇了。
“這是咱道家的紙人術(shù),剪紙成兵,看好了啊,大!”
碰的一聲,紙人變成了一個一米八的大個子。
雖然還是紙片人,畫風(fēng)也相當(dāng)詭異。
紙人扭著脖子,圓餅大臉看看林毅,看看箐箐又看看珠珠,最后看到了桌上的紙質(zhì)撲克牌。
指了指撲克牌,又指了指自己。
箐箐和珠珠不懂什么意思,但林毅卻能感知到紙人表達了什么。
“哈哈,你跟她們玩吧。”
紙人頓時歡喜的晃動起身子來,扁扁的身軀扭動起來就像是波浪一樣。
箐箐和珠珠對視了一眼,不確定的問林毅道。
“姐夫/師兄,他會玩嗎?”
“應(yīng)該會吧,他還挺主動的。”
林毅剛說完,就見紙人抬手一指桌上的紙質(zhì)撲克牌,這些撲克牌嘩啦啦的自動洗牌,各種切牌,飛牌,疊牌玩的花里胡哨的。
“嚯!感情我剪出來的這個,是個賭鬼啊!”
林毅哈哈一笑,感興趣的坐到了一旁,看著紙人跟兩個小姨子打牌。
……
咕嚕嚕——
拿到錢的張大膽并沒有回家,他今天白天跟人約好了晚上打賭的。
還是賭一頓早茶。
馬車停在了鵝城最偏的棚戶區(qū),張大膽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直奔那人家中。
“阿杜,阿杜啊!”
“咦,怎么不在家嗎?”
張大膽疑惑的推開了阿杜家的大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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