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別打我,沒想到斷更c(diǎn)d這么快……
“你是不是傻?”
“把鴻蒙祖脈煉化進(jìn)混沌界不香么?”
顧長青正準(zhǔn)備退走時,腦海中傳來系統(tǒng)的聲音。
煉化進(jìn)混沌界不也須要時間么?
顧長青表示不想跟智障系統(tǒng)說話。
“唉,你可以先把鴻蒙祖脈弄進(jìn)混沌界再說呀!”
是呀!
顧長青聽到系統(tǒng)提示音,恍然若悟,還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如果只是把鴻蒙祖脈弄進(jìn)混沌界,不過眨眼功夫而已。
至于煉化,來日方才嘛!
狗皇帝不可能追到混沌界。
如果能追到混沌界,最好!
兩位永恒境吊打一位半步永恒,那還是跟玩兒似的?
顧長青心念一動,瞬間將鴻蒙祖脈攝入混沌界。
沒有急著煉化,而是坐等狗皇帝!
“顧長青!”
正在與盤古惡斗的狗皇帝,察覺到失去了鴻蒙祖脈的聯(lián)系,仰天怒吼。
調(diào)虎離山!
中計了!
“朕與你誓不兩立!”
滔天的怒意,攪亂了混沌。
億萬載的努力毀于一旦,他怎么也沒想到顧長青會跟他來這一手。
“顧長青,你給朕等著!”
狗皇帝暴怒過后,不再與盤古戀戰(zhàn),更沒有回仙都。
沒了鴻蒙祖脈的加持,也就失去了永恒境的道行,未必能干得過顧長青。
何況還有一個實力強(qiáng)大的盤古!
習(xí)慣了茍的狗皇帝,怎么可能還去愚險?
好不容易冒險一次,結(jié)果上了顧長青的當(dāng)。
誰知道在仙都還有什么等著他?
盤古眼見狗皇帝往混沌深處欣遁去,微微皺眉:老師干了啥?
盤古只是稍做猶豫,便往仙都趕去。
顧長青沒有等來狗皇帝,卻等來了盤古。
“老師,怎么回事?為什么狗皇帝直接逃了?”
“逃了?”
顧長青暗嘆一聲,回道:“這倒像是他的作風(fēng)。”
狗皇帝雖然不再是永恒境,卻依舊是半步永恒的大能。整個鴻蒙界,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能夠壓制。
狗皇帝,心腹之患!
狗皇帝不能把他怎么樣,收拾其他人,卻跟玩兒似的。
顧長青念及于此,對盤古問道:“盤古,你來了鴻蒙界,洪荒怎么辦?”
如果狗皇帝跑到洪荒。誰能抵擋?
狗皇帝可是知道洪荒的!
自穿越以來,洪荒是他最深的牽掛,哪怕是鴻蒙界也比不了。
“嘿嘿。”盤古嘿嘿笑道:“老師放心吧,只要我沒事,洪荒就沒事。我來鴻蒙界之前,就把洪荒收在了紫府中。”
“那就好。”
顧長青聽盤古如此說,心中稍微寬心。沒想到盤古粗中有細(xì),居然早已做好打算。
“走吧,我們先回東南域。”
顧長青說著又帶著盤古回到東南域。
狗皇帝不能去洪荒搞事,哪怕在東南域撥拉一下,同樣頂不住。
別的不說,如果孔宣出了意外,他也接受不了。
“盟主,狗皇帝怎么樣了?”
“老師,有沒有想到對付狗皇帝的辦法?”
青云宗,一干大老見到顧長青,立即問道。
顧長青環(huán)視一眼眾人,問道:“誰跟你們說,我去對付狗皇帝了?”
顧長青與盤古設(shè)計伏擊狗皇帝,只有他與盤古知道。
眾人被問得啞口無言,短暫的沉默后,宇文青說道:“盟主與盤古至尊突然離去,屬下猜測盟主應(yīng)該是對付狗皇帝去了。”
“呵呵。”顧長青冷笑道:“你可真聰明。”
“盟主恕罪!”
宇文青赴緊跪下請罪。
此時他才知,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算了。”
顧長青看了一眼宇文青,也沒過多計較。
不管宇文青是有心還是無意,這些年宇文青也為仙道聯(lián)盟做了很多。
還是該再給他一個機(jī)會。
顧長青又道:“狗皇帝逃入了混沌。”
“啊?”
“太好了!”
……
驚訝之后,就是驚喜。
狗皇帝這座大山,終于被搬走了。
孔宣又道:“老師,我們什么時候反攻仙朝?仙朝群龍無首,正是反攻的最佳時機(jī)。”
顧長青聞言冷聲道:“反攻?”
也就是孔宣,換作別人,問出如此弱智的問題,真接一巴掌呼過去。
“狗皇帝只是逃了,并不是死了,而且毫發(fā)無損。雖不再是永恒境,好歹也是半步永恒。”
顧長青說著,暗自搖頭。
孔宣雖然結(jié)婚了,卻也降智了。
這時盤古又道:“狗皇帝連我都不是對手,不知諸位有誰能勝過狗皇帝?”
“這……”
“盤古至尊說笑了,我們哪能是對手?”
……
眾人聽顧長青與盤古如此說,瞬間就蔫了。
宇文青又道:“盟主,我們接下來該如何?”
顧長青回道:“繼續(xù)固守東南域。”
見眾人興致不高,顧長青又道:“當(dāng)然,如果你們誰要銳意進(jìn)取,我也不反對。不過我最多只能護(hù)東南域平安。”
說完也不理會場上眾人,而是回到冷香小筑,閉關(guān)煉化鴻蒙祖脈。
顧長青走后,眾人面面相覷,卻再也沒有人提反攻仙朝的事。
顧長青不牽頭,誰也沒膽子向仙朝發(fā)難。
萬一狗皇帝什么時候鉆出來了,誰能頂?shù)米。?br />
顧長青已經(jīng)挑名了,只能照看東南域,其他地方不管。
若無顧長青,狗皇帝依舊是無敵的存在。
盤古冷哼一聲,也回到了冷香小筑。
“反攻,反攻!”
“剛剛拜堂,你就要我守寡么?”
明月拎著孔宣也走了。
修行無歲月,轉(zhuǎn)眼間十年已經(jīng)過去。
顧長青完成了對鴻蒙祖脈的煉化,修為正式踏入永恒境。
永恒境界是一個全新的境界,道境之下皆為仙,而永恒境被稱之為神。
這種神不同于封神中的神,也不同于洪荒中的先天神靈。
他們不需要信仰的支撐,不需要考慮根腳的問題。
換句話說,洪荒封神中的神,連偽神都算不上,只能說是天庭體制內(nèi)的公務(wù)員。
神就是神。
真正的神是不會死的,所以被稱為永恒。
萬劫滅而神不滅!
強(qiáng)如至尊,也是會被殺死的,但是神無法殺死。
神與仙不是兩個系統(tǒng),而是兩種不同的生命體征。
只有真正修成神的生靈,才知道什么叫做神。
如今顧長青已經(jīng)真正證道永恒了,不再局限于混沌界。
神!
原來這就是神!
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高度。
顧長青要說不高興,是不可能的。
只是到了他這個境界,情緒已經(jīng)很容易得到控制了。
沒有仰天大笑,沒有縱情高歌。
顧長青喚來盤古,說道:“盤古,你去告訴他們,想要反攻仙朝,現(xiàn)在可以了。”
“老師,你成功了?”
盤古見到顧長青,奇道。
要反攻仙朝,只有一個可能。
老師突破了,終于跨出了最后一步!
見顧長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盤古又道:“老師,道境之后,是什么?”
“神。”
顧長青只是回了一個字。
“神?”
盤古睜大了眼睛。
神是神特么玩意兒?
別欺負(fù)我讀書少!
盤古雖未經(jīng)歷封神量劫,不表示他不知道神是什么東西。
洪荒最牛逼的神,也不如元大羅金仙!
“不錯。”顧長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神是一種不可言說,不可描述的生命狀態(tài)。”
好吧,你是老師,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盤古表示無言以對。
顧長青笑道:“等以后你真正進(jìn)入永恒境,你就會明白,什么是神。”
“真的么?”盤古一臉希翼地問道:“我真的可以么?”
永恒境有多難,盤古比誰都清楚。
無論是天賦還是質(zhì)質(zhì),他都是一??。可讓他突破永恒境,成為真正的神,他也沒信心。
“當(dāng)然。”顧長青笑道:“你有鴻蒙之心,這是你迄今為止,最大的機(jī)緣。”
鴻蒙之心,又名紀(jì)元之心,本身承載著滔天命數(shù)。
永恒之下,靠努力,靠天賦就可以。
神,講的是命!
孔宣聽說可以反攻仙朝了,激動得快要跳起來。
終于可以擺脫家中母老虎了!
對于建功立業(yè),孔宣沒什么興趣。
他只是不想再被擰耳朵了,最起碼,戰(zhàn)爭期間,不會被老婆欺負(fù)了。
想要反攻仙朝,短時間是不可能的!
孔宣高興了,其他大老更高興了!
東南域雖然高手無數(shù),終究只是鴻蒙一角。
這么一小塊地方,擠著這么多的高手,資源問題便是最大的問題!
如果長期卷縮在東南域,內(nèi)戰(zhàn)只是時間問題。
如今沒了狗皇帝的壓迫,很多宗門之間已經(jīng)有了摩擦。
若非有顧長青壓著,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干了起來。
若非他們擔(dān)心逃走的狗皇帝,早就向仙朝反撲了!
如今顧長青傳話,可以反攻仙朝了,只有一個原因。
狗皇帝已經(jīng)不再是威脅了!
戰(zhàn)爭從來就沒有正義或者非正義,歸根結(jié)底,“資源”二字罷了!
所謂正義,不過是相對而言。
反攻仙朝,仙道聯(lián)盟只用了一天時間,便已點(diǎn)清兵馬。
為了這一戰(zhàn),他們等了十年!
大軍開拔,青云宗只是留下了明月與顧長青,就連盤古也出征了。
仙道聯(lián)盟可以說是精銳盡出。
別看明月整天對孔宣喊打喊殺,事實上早已厭倦了殺戮。
鎮(zhèn)守青云宗,正合心意。
至于顧長青,完全用不著隨軍。
心之所至,可以輕易到達(dá)鴻蒙界任何一個地方。
神,除了不死外,還有另一個特征,隨心所欲!
大軍開拔一個月,拿下了乾州域。
第二個月,又下一域。
孔宣麻了!
這特么不是打仗!
連演習(xí)都沒這么容易!
大軍所過之處,基本上遇不上像樣的抵抗。
不是仙朝太弱,而是仙道聯(lián)盟太強(qiáng)!
仙道聯(lián)盟幾乎占據(jù)了鴻蒙界半數(shù)高手,仙朝雖強(qiáng),終究有十域之地。
分散開來,力量必然分散。
這……
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這不是戰(zhàn)爭,這是兒戲!
孔宣卑微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真相,
照這么打下去,十年……不!最多三年,就能拿下仙朝!
這……這還怎么打?
還打個毛!
戰(zhàn)爭結(jié)束,又要回去過那水深火熱的日子!
孔宣喚來宇文青,問道:“宇文前輩,仗打得這么快,會不會有詐?”
“有詐?”宇文青奇道:“能有什么詐?”
孔宣回道:“這仗打得太容易了,我總覺得有問題,說不準(zhǔn)狗皇帝已經(jīng)設(shè)下了陷阱,等著我們往陷阱里掉,我覺得我們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徐徐推進(jìn)為好。”
宇文青笑道:“少盟主多慮了,如今聯(lián)盟士氣如虹,狗皇帝畏于盟主威勢,根本不敢露頭。何來陷阱?即便狗皇帝有所算計,定然也在盟主掌握之中。少盟主不相信我們,也該相信盟主呀!”
呵!
我是這個意思么?
孔宣心塞,在他印象中,自家?guī)熥鹁蜎]干過沒有把握的仗。
唯一的一次失敗,是百年前一戰(zhàn)。
當(dāng)年錯估了狗皇帝實力,才導(dǎo)致失敗。
同樣的錯誤,師尊那老家伙,決不會犯第二次!
宇文青見孔宣沉默不語,又道:“盟主若無把握,決不會反攻仙朝。如今反攻仙朝,狗皇帝要么死了,要么盟主突破了,可輕易拿捏狗皇帝。”
孔宣聽一席話,勝聽一席話,笑道:“宇文前輩真聰明。”
宇文青:什么鬼玩意兒?我做錯什么了?我說錯什么了?
十年前盟主這么說,十年后的今天,少盟主又這么說!
地位不保!
不行,我得好好舔!
宇文青立即換上笑臉,笑道:“少盟主,打仗的事,有我們就行,您就別操心了。”
孔宣:呵呵……
心好累!
這注定是一場勝利,可他不想勝利來得這么快。
問題是聯(lián)盟士氣如虹,一個個都跟瘋了似的咬上去,就連高冷的大師兄也瘋了。
大師兄自從出得青云宗后,短短兩個月,一個人就把鴻蒙界殺穿了幾個來回。
如今完全找不到盤古的影子。
外面有大師兄這個切割機(jī),早已把鴻蒙界切成了碎片。
中軍還有清風(fēng)這位至尊坐鎮(zhèn),這場戰(zhàn)爭,想不容易都難!
算了,三年就三年吧。
孔宣心中苦嘆,好歹有三年的自由時間。
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矣泻菲蓿窃诠撞陌迳厢斏狭艘话侔耸~釘。
每天釘一根的那種!
戰(zhàn)爭在孔宣的糾結(jié)中,勢如破竹的進(jìn)行。
聯(lián)盟就像秋風(fēng)掃落葉一般,一掃而過。
顧長青雖然坐鎮(zhèn)青云宗,卻時刻關(guān)注著戰(zhàn)局。
仙朝面對如此頹勢,狗皇帝卻是一直沒有現(xiàn)身。
哎,看樣子狗皇帝是不會出來了!
顧長青暗自搖頭。
不解決狗皇帝,他始終不放心離開鴻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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