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狡辯,卻被捅了一刀(5更)
盛漱華擱在身側(cè)的手指猝然收緊。
呼吸急促著,氣得肝顫。
她自認為萬敏敏好拿捏,這才領(lǐng)她進門,以為是條溫馴的狗,結(jié)果卻是只會咬人的瘋狗,盛漱華猶若五雷轟頂般。
咬緊腮幫,口腔內(nèi)側(cè)都要咬得出了血。
徑直沖上去,就想弄死這臭丫頭。
“你在胡說什么!”
“又是沒證據(jù)?”
“哥、嫂子,是我一時糊涂,鬼迷心竅,把這么個小畜生帶進家門,她不僅想勾.引庭川,嫁入豪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紅口白牙說我殺人,她怕是瘋了!”
盛懋章也皺眉:“萬小姐,這件事警方早已蓋棺定論,是意外,請你慎言。”
“當年的事,我不知情,沒法評判,但盛漱華找我的時候,說了許多車禍的相關(guān)細節(jié)。”
“包括車內(nèi)坐著幾個人,車子是如何失控墜海。”
“那種感覺,就好像……”
“她當時坐在車里。”
賀聞禮忽然開口:“有些細節(jié),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除了當事人,知道詳情的,恐怕只有……”
賀潯:“兇手!”
“所以盛家當年的車禍,可能不是意外。”
“那就是人為。”
“警方結(jié)案不代表蓋棺定論,他們只是依據(jù)現(xiàn)有證據(jù)做出推論,我相信盛夫人能接受這個假冒的女兒回家,就是一直不信女兒真的去世。”
賀潯點頭,“否則,已經(jīng)死去的人,忽然詐尸回來,嚇都嚇死了。”
……
賀家這叔侄倆一唱一和,倒是把盛漱華氣得跳腳。
真是多管閑事。
這兩人的雙簧剛結(jié)束,商策就跳了出來,“不過小盛總的妹妹過世,有人確實獲益很大,畢竟,當年某人可沒進入盛世權(quán)利的核心圈。”
此言一出,惹得周圍人議論紛紛。
“難怪當初盛夫人忽然退圈,不再設(shè)計創(chuàng)作,甚至遠走夏城養(yǎng)病。”
“女兒過世,盛懋章夫婦倆哪兒有心情經(jīng)營事業(yè),可不就讓某人撿了便宜。”
商策點頭:“就是,現(xiàn)在又想害小盛總。”
“分明是故技重施!”
“玩明的不行,就想使陰招,至親之人都敢下毒手,也不怕折壽,不得好死。”
“商策!”盛漱華恨不能上去打爛他的嘴,“這是我們盛家的事!”
“我知道,我沒管,就是討論兩句。”
“你……”
“我這人,路見不平就想出手,要不,你把我毒啞了。”商策挑釁道,“反正人都敢殺。”
賀聞野默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真乃吾輩楷模!
盛漱華平復(fù)呼吸,看向父母,“爸媽,你們不會真信她吧?”
“你的意思是,當年的事,跟你無關(guān)?”喻錦秋開口。
“嫂子,出事的地點在國外,我那時候已經(jīng)回國了,怎么可能是我干的。”
賀聞禮:“可以千里遙控,雇兇殺人!”
盛漱華肺都要氣炸了。
這賀聞禮平時都不愛多管閑事,怎么一直拱火,甚至不給她留半點辯解的機會。
“是啊,這算什么不在場證明,最多就是,你沒親自動手。”商策也跟著煽風點火。
賀聞禮負責主攻,他就在邊上扇扇風。
“就憑她幾句話,就想把當年的事扣在我頭上?”盛漱華心思動得快,立刻看向盛庭川,“我算是看明白了。”
“我找人假扮你妹妹,確實是我的錯。”
“你為了爭權(quán),故意攛掇她,先是污蔑我下藥,想栽贓毀了你,現(xiàn)在又扯出陳年舊事。”
“我看,這就是你們一家人合起伙來算計我,無非就是想讓我交出手中的權(quán)利。”
“甚至不惜污蔑我殺人,真是歹毒!”
鐘書寧咬了下牙。
她這張嘴,確實厲害。
之前就顛倒黑白,現(xiàn)在又拿公司爭權(quán)這件事混淆視聽,想攪混這潭水。
畢竟,大家關(guān)注點在爭權(quán)奪利上,誰又會把心思放在連警方都沒查出結(jié)果的陳年舊案上,只會覺得,扯出當年的事,只是為了爭權(quán)的手段。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竟分不清,究竟誰才是鬼。
畢竟……
大家族里,為了爭權(quán)奪利,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小盛總這么風華獨絕的人,只怕也不能免俗。
“看來今晚所有的事情,還是為了爭奪盛世的。”
“這得看盛家二老如何處理了?畢竟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小盛總是不是太心急了,盛心愉沒本事,盛漱華畢竟年紀大了,只要熬一熬,公司最終還是他的。”
“鬧出這種事,找回的女兒都是假的,今晚這宴會怕是辦不成了。”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
鐘書寧看了眼父母和哥哥。
今晚這件事既然攀咬出來,如果沒有一個結(jié)果,日后再翻出來,恐怕也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難不成,當年的事,就要如此不了了之?
鐘書寧心里有些急,賀聞禮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別著急。
事情既然鬧到這一步,今晚肯定要有個結(jié)果。
他不信,
盛庭川沒有后手。
此時,擠在后側(cè)的人群,忽然議論兩句,“鄭副總來了。”
鄭?
鐘書寧轉(zhuǎn)頭,就瞧見盛心愉的父親踏入房間,手中還拎著公文包,男人生得儒雅俊朗,因為是贅婿,話又極少,在盛家?guī)缀鯖]有存在感。
“克鈞,你去哪兒了?”盛漱華見著丈夫,心下也是一喜。
畢竟,她與女兒勢單力孤。
多個人,也是多一份助力。
“爸——”盛心愉臉被打得不成樣子,看見父親,眼淚嘩嘩往下流,捂著臉朝他跑過去,“你看我的臉,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他們還污蔑我媽,說她害死了表妹,你說可笑不!”
鄭克鈞性格軟,是慈父,盛心愉有委屈,自然要找他傾訴。
卻沒想到,鄭克鈞往后退了半步。
竟直接避開了她的觸碰。
“爸?”
鄭克鈞沒理他,看了眼盛家二老,“爸、媽,抱歉,我來遲了,下午去辦了點事,剛處理完。”
盛老點頭,“不妨事。”
“感謝你們這么多年對我的照顧和栽培,大哥和嫂子對我也如親人般,我很感激你們。”
“克鈞,怎么忽然說這種話。”老太太蹙眉道。
“我準備離婚了。”
盛漱華人都麻了。
她以為丈夫出現(xiàn),自己也多了份底氣,總能幫自己一把。
卻沒想到……
竟開口就捅了她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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