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 壓制:想弄死他,易如反掌(5更)
賀潯哂笑出聲。
“有膽子抄襲,卻不敢承認,出了事就把責任推給一個姑娘,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就這……”
“你也配說自己喜歡她?”
“你故意把偷來的設(shè)計藏在她的設(shè)計稿里,就是想在這種時候把她推出來吧。”
“無恥下作,還毫無當擔,你但凡自己認下抄襲這件事,我起碼還敬你敢作敢為,把一個無辜的人拖下水,利用她的信任,那是真無恥!”
賀潯言語犀利,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刀子在剜他的心。
加上周圍人的譏嘲議論,任一鳴只覺得嗓子眼嘔著一團血。
只要賀潯放出證據(jù),那他就完了。
賀潯隨意抬了下手,陳最立刻點頭,“我去放視頻!”
任一鳴頭皮發(fā)緊,“不許去!”
他本能想去阻攔。
卻被賀潯伸手攔住去路,“任先生,你這是干什么?”
“不許放,不能放……”
任一鳴是徹底慌了。
是他自己說,蘇銜月在咖啡店把偷來的設(shè)計圖給了他,可視頻一旦放出來,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在說謊。
加上醫(yī)院的監(jiān)控,那他偷襲,污蔑蘇銜月的事,就坐實了!
他竭力想阻攔陳最的去路,甚至想推開攔路的賀潯。
卻沒想到,賀潯忽然揮手……
對準他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瞬時,全場倒吸口涼氣。
蘇銜月也沒想到素來矜清如雪的賀潯會跟人動手,也震驚得呆在原地。
任一鳴領(lǐng)帶被扯住,原本搖搖欲墜的身子,又被賀潯硬生生給拽了回去!
他松了松手指,用力握緊。
不待他反抗,對著他的臉,又是結(jié)結(jié)實實一下。
力道大,直打得任一鳴嘴角滲血,鼻歪眼斜。
商策深吸口氣,只覺得后頸微涼:
臥槽!
小叔應該不會這么對他吧?
任一鳴被人當眾打了臉,本能想反抗,賀潯卻他的領(lǐng)帶,對準他的胸口又補了一腳。
力道極重,他被踹翻在地,疼得冷汗直流。
他剛想爬起來,胳膊……
竟被人踩住!
他疼得哀嚎慘叫,“賀潯,你瘋了!我要報警,告你謀殺。”
“你看在座的,誰敢替你報警!”
賀潯環(huán)顧四周,眾人畏懼于此時賀潯的氣場,還真沒人敢此時觸他的逆鱗。
“任一鳴,我這人素來不屑以權(quán)勢壓人,你抄襲就算了,我可以忍,但你不該把她推出來擋槍,我都舍不得跟她說一句重話,你卻試圖把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踩在腳下踐踏。”
“你說……”
“你是不是該死!”
“今晚,我就是廢了你兩條胳膊,待警察來了,你猜大家會怎么說?他們會說,我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任一鳴嚇得渾身俱是冷汗,手臂被他狠狠踩著,碾壓,劇痛傳來,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是啊!
賀家權(quán)勢滔天,尤其是以前聽說一個魏家少爺?shù)米镔R家。
結(jié)果是生死不明,好似人間蒸發(fā)。
這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啊,還是個家里有些權(quán)勢的。
那賀家想弄死他,豈非更容易?
任一鳴徹底放棄抵抗:“賀、賀老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賀老師,賀三爺,求你,放過我!”
“錯哪兒了?”賀潯居高臨下,睥睨著他。
語氣深沉,透骨生寒。
與他平時蘇世獨立的君子模樣相距甚遠。
蘇銜月看得心潮澎湃,胸口劇烈起伏著:
怎么辦!
完了,
這樣的賀老師,她……
更愛了!
“我不該抄襲,更不該試圖把蘇銜月推出來擋槍,都是我的錯,是我在醫(yī)院無意中看了你的設(shè)計,又查到你沒公開設(shè)計圖,才心生歹念。”
此言一出,賀潯才后退幾步,站到了蘇銜月身側(cè)。
任一鳴覺得胳膊都要斷了,他摸爬著從地上站起來,滿眼怨毒得盯著蘇銜月,卻又被賀潯一個眼神給呵退。
目光太具侵略性,像是鋒利的匕首,能將他一寸寸剖開。
讓他渾身發(fā)麻,毛骨悚然。
手臂,又開始脹痛。
“你再用這種眼神看她試試。”賀潯警告。
“賀老師,抄襲這件事我認,能不能請你高抬貴手,別放視頻。”任一鳴咬牙。
賀潯沉默不語。
任一鳴就把目光投向蘇銜月,“小蘇,我們好歹是同事,自從你回國后,我就一直很照顧你,尤其是你受傷后,你的工作都是我?guī)兔Φ摹!?br />
“你跟賀老師求求情,就別放視頻了。”
他已經(jīng)認罪,再放視頻,只會更難堪。
就等于把他徹徹底底捶死!
蘇銜月冷聲一笑,“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
她說著,看了眼賀潯。
想讓他放視頻。
結(jié)果某人卻說:“沒有視頻。”
“什、什么?”蘇銜月愣住。
“唬他的,只是沒想到他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稍微用點手段,就全都招了。”
任一鳴頭皮發(fā)麻。
假的?
竟沒有視頻?
賀潯居然騙他。
而陳最雙手抱臂,咋舌:“做賊心虛唄,不打自招。”
此時,現(xiàn)場爆發(fā)出一陣譏笑聲。
“原來是賀老師故意騙他的,真是垃圾,自己抄襲,還想推別人出去背鍋,下頭男!”
“活該,趕緊滾吧!”
“趕緊封殺他,真不要臉,簡直是業(yè)內(nèi)恥。”
“有些人抄襲,看到正主都嚇死了,他居然還敢當眾給別人潑臟水,要不然睿智,今晚蘇銜月要是被背了這黑鍋,可真惡毒。”
……
眾人七嘴八舌的譏嘲議論,好似無數(shù)沾毒帶刺的藤蔓,緊緊纏裹著他,讓他呼吸都艱難,任一鳴大概是受刺激太過,看著站在賀潯身邊的蘇銜月。
冷清、驕傲,那般漂亮。
他與蘇銜月只共事數(shù)月,卻也能看得出,她很有才華,假以時日,定然能在圈子里占有一席之地。
而他……
卻只能淪為過街老鼠,徹底被業(yè)內(nèi)封殺!
得罪了盛家與賀家,只怕他在京城都難以立足。
為什么最后受傷的只有他?
任一鳴氣不過,心下激憤,大腦充血,竟朝著蘇銜月就撲過去。
那模樣,像是想掐死她!
賀潯皺眉,抓住蘇銜月的手腕,先把人護在了身后,他還沒動作,已經(jīng)有人沖到他前面,只一腳……
就把任一鳴踹飛出去!
他身子撞到不遠處的椅子上,骨頭好似散了架,疼得他渾身痙攣。
“你膽子很大啊?抄襲、潑臟水……現(xiàn)在事情敗露,竟還想跟我?guī)熋脛邮郑肯沽四愕墓费郏 ?br />
“謝謝。”賀潯道謝。
盛庭川無語。
自己又不是幫他,輪得到他道謝嗎?
跟他的賬,以后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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