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尊紫傾仙尊
自,云九幽中寒毒以來。
云家的禁地也名不符實,任誰來都不會再有危險,但族中人不知道,倒是成了她一個人的秘地。
禁地中有一處寒洞,原本是被冰層覆蓋寒冷至極,現(xiàn)在卻與平常洞穴無異。
“逃也逃不過,又來了,唉……”
無奈地嘆息。
來到洞穴的云九幽,手里葫蘆酒壺瞬間結(jié)冰,隨著破裂的聲音,酒壺碎成了冰渣。
冰霜從腳底開始蔓延,爬滿洞穴凝聚強冰,冰晶微閃的光芒,讓人仿佛置身于水晶宮殿。
眼睛看是挺美,但這其中的人卻成為了在冰洞內(nèi),最為極寒不化的一座冰雕。
云九幽寒毒發(fā)作,此刻若有人來破碎了這寒冰,她也會隨著寒冰而支離破碎,冰融化之時便是一攤?cè)饽唷?br /> 與此同時,她還要保證在冰里面能撐得住那深入骨髓的疼痛,發(fā)作的每分每秒,筋脈同血管都像被冰針布滿刺穿一般,苦不堪言!
……
禁地之外,云梟老爺子在此來回駐足。
他知道,今天是上古寒毒發(fā)作的日子。
“小九,一定要挺住。”
云梟默念,小九一定要平安度過。
望著與往日不同的禁地,他身為小九的爺爺,卻也只能望而止步。
極寒的氣息自禁地中傳遞到了之外,可想而知里面根本靠近不得。
那是云梟即使為元嬰后期也抵擋不過的寒氣。
云軒與慕蘭外出辦事不在云家,云亦楓和云拾憶不知道云九幽身附寒毒,現(xiàn)在能守著她的只有云梟。
天中太陽酷熱難當(dāng),禁地周圍的溫度不正常的快速降低,若有人稍微靠近,立馬就會發(fā)現(xiàn)端倪。
天下之事就是如此碰巧。
從云家上空經(jīng)過的紫傾,感知到上古寒毒的氣息。
“此地,怎會有此物?”
心中疑惑,下去一探究竟。
紫傾直接來到了寒洞外,并未驚動云家任何,包括離禁地不遠的云梟。
邁步進入寒洞,第一眼就看見近似人形的冰雕。
紫傾微微一愣:“這……難道是個孩子?”
怎么可能,這可是上古寒毒。
知道眼前這冰雕輕易動不得。
紫傾帶著心中之疑的在原地等待。
相信,稍后自會解惑。
忽然,他眉心一擰,伸出手,手中出現(xiàn)了一枚火紅顏色的古戒。
“古凰之戒,你怎會有異動?”
古凰之戒至今,已經(jīng)萬年未曾有過主人。
不是沒人要它,而是它不認主,它具有靈性。
咔嚓……咔嚓……
冰雕開始出現(xiàn)裂痕,紫傾平靜的心跳一時加快,煞有緣由的跳出了一種想法。
上古寒毒,古凰之戒,古凰之戒中有上古寒毒的克星、——涅盤之火!
咔嚓——!
冰雕徹底裂開。
云九幽從里面顯露,精雕玉琢般的一個人兒,白玉錦衣,烏發(fā)細膩,眼睛撐開的瞬間冷光乍現(xiàn),看向不請自來的紫傾。
紫傾看恍了神,不等他出聲。
云九幽身形一晃,搶走了他手上的古凰之戒。
古凰之戒在她手中,一下化為了一道紅光,不容抗拒地鉆入了她的眉心。
它好像融入了她的靈魂。
一陣眩暈感襲了上來,她倒入了一個陌生的懷中。
失去意識前,鉆入眉心的什么,好像又多了一樣。
……
禁地之外。
云梟察覺到寒氣散了,毫不猶豫的踏入禁地。
來到寒洞,見到暈倒在洞中的云九幽,便將她帶離了禁地。
云九幽很久沒做夢了,今天就夢了一場。
一個身著紫衣還仙氣兒飄飄的男人,說他叫紫傾,要收她為徒。
她當(dāng)即一個拒絕。
“不,我還不想拜師,就算拜,也不可能拜一個你這樣的,連大胡子都沒有,很容易讓人犯下‘欺師之罪’的師。”
紫傾聽她說他沒有‘大胡子’,不可能拜他為師。
這令他深深地皺了下眉,眉峰弧度略顯清冷,眼神古怪地看了看云九幽。
這孩子什么眼光,看著也不像有疾在腦的不是嗎?
紫傾確認道:“欺師之罪?
云九幽輕輕點頭,看紫傾疑惑的模樣。
她不符合外表年齡的靈魂玩心大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故作臉皮微紅地說道。
“你要是我?guī)熥穑坏酶页ο嗵帲疫是個孩子,不懂事彎了怎么辦,等長大了,那不得化身為狼,‘欺師’?你又長這么賞心悅目,讓人看了心花怒放的。”
在還沒魂穿以前,地球那個世界的她,可沒少聽說‘師尊是個危險的職業(yè)’。
“……”紫傾沉默。
他怎么也想不到,這樣的話,居然會從一個小女孩的嘴里說出來。
她是以為他看不出來,她真實并非男孩嗎?
云九幽見紫傾神色怪異的沒有說話,又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于是,小小的身體,關(guān)不住她腦子里的‘洪荒之力’正要繼續(xù)口出狂言的時候。
眼前的紫傾,突然動手往她頭上一敲,‘咚’的一聲,好響!
紫傾敲完人后,一臉正經(jīng),好像很嚴(yán)厲地說道:“胡言亂語,該罰!”
云九幽“嘶~”的一聲。
好痛!這不是夢嗎?!
感覺腦袋上起了個包,她懵逼了。
摸了摸那個包,張了張嘴,硬是沒說出話來,這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云九幽心想:對了!我不是寒毒發(fā)作了嗎,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要上天了?
那這個想當(dāng)我?guī)熥鸬娜耍莵斫游业牧耍?br /> 所以……
“我死了,你是來接我的黑白無常么,咦?你怎么穿紫色,那啥,這也不對啊,你到底是誰,我怎么了?”
想不起來,只記得寒毒發(fā)作,然后……就沒有然后,以為自己在做夢,又發(fā)現(xiàn)不是的……
紫傾開口:“那個地方,世人稱我為仙尊。”
仙尊……
云九幽再次懵了,朱雀大陸從沒聽說過有什么仙尊。
難道,又穿越了,不是魂穿是身穿?
她低頭地喃喃道:“真特么頭疼……怎么回事……”
紫傾陷入短暫的深思:……
無所謂了,古凰之戒已認主,今天這徒弟必須收。
這孩子雖口不擇言,但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他抬手間憑空一扔,一枚紫色的令牌,拋入云九幽懷中。
他身形漸漸消失,留下了一句話。
“百年,或許千年,我們能再見。”
百年,千年……
云九幽沒好好聽紫傾最后的話語,注意力都在紫色令牌的身上。
這令牌什么材質(zhì)的,寶不寶貝?
“小九,小九醒醒……”
云梟的聲音亂入,打斷了這場‘夢’。
睜眼,看見云梟的臉,一下子愣了。
腫么肥四?
‘我還在云家,還在朱雀大陸?’
“爺爺?”她喊云梟確認,這是真的云梟嗎?
“小九啊,你寒毒發(fā)作了,爺爺是把你從禁地帶回來的。”
云梟沒答應(yīng)她喊的‘爺爺’,但說的話已經(jīng)很確定了。
她還在云家,還在朱雀大陸。
云梟把她從禁地,帶回了她自己的院子、房間。
既然如此。
“爺爺我沒事了,您回去吧,拾憶每天都要來找我,到時候撞見您,不好解釋。”
云梟是家主,必須一視同仁,作為代價,跟子孫都不太親近。
大家族的掌權(quán)者就是有一定的難處。
云梟點頭,“也好,今天云長風(fēng)又來找本家主說,讓我不要太過于縱容九少爺之類,小九,你又怎么礙他們眼了?”
呵呵…這事兒……
云九幽說:“也沒什么,就是一個不小心又惹到了小七,他給了我一招破石驚天指,將我從樹上打滾下來了而已。”
云梟一聽,又惹到云祁染,注意,是‘又’,頓時語塞,不講了。
想來,只是從樹上滾下來,沒什么大事。
小七那孩子也懂事,保有分寸,便沒什么好多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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