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表弟
有刺客想用刀撬開門,然后從中間把刀插進去,沒插進去。
刺客折騰半天小聲道:“這是什么門啊?怎么插不進去啊?”
屋子里很黑,刺客根本看不到里面,只是知道哪個位置是床。
這時候辯機已經從屋里看到了外面的刺客,但是刺客看不到辯機。
辯機的設計就巧妙在這里,就趁機從枕頭下掏出了新制造的仿后世的勃朗寧手槍,而且已經是安好了消音器的。
辯機滑下了床,潛行到了側門,也就是衛生間這里的門。
可是這里的門也有刺客在想辦法撬。
透過門的百葉,可以瞄準刺客的頭部,噗~
啪嗒~死尸倒地,門也沒打穿了一個空洞,而門破碎的聲音讓刺客們聽到,然后就是死尸倒地的聲音。
剩下五名刺客,一名道:“點子扎手,扯呼。”
但是有一名刺客跑到了死尸的地方,查看,還有三人道:“沖進去。”
霎時間,正門被踢開,而辯機打來了后門跳了出去,當見到查看的刺客的時候,抬手開槍,而刺客的反應式舉刀邊砍。
突然,有刺客從正門進入房間后看到辯機在側門就甩出了飛刀。
辯機往左邊翻滾,看到了正門前的三人。
辯機直接躺在地上朝著他們開了槍。
噗~噗~噗~,三槍全中,當場死了兩人,第三人重傷胸口,但是還活著。
屋子里的人轉身看到三名同伴倒地,卻不敢出屋了。
他手持飛刀,在后門和前面之間來回看,而身體則往后門方向走。
噗~的一聲想起,刺客的恐懼心大起,但是依然往后門走,剛才一槍是解決掉還活著的重傷刺客。
而此時,寺廟已經明靜,和尚們出來了,刺客只能想辦法逃走了,側門外就是大樹,只要出門就可以利用大樹跳出墻外。
說時遲那時快,飛刀刺客直接沖出側門,一腳踏出朝著大樹蹬去,噗~噗~兩聲,刺客停在了半空然后掉了下來。
他的脊柱中槍了,口里吐著鮮血道:“你是怎么。”
噗~一槍打在了他的后腦。
辯機趁和尚們沒來,將槍藏了起來。
道衍,和眾方丈來了,看著辯機道:“我的活佛,你沒事吧?”
辯機道:“本尊不會有事,請放心,不過需要稟報陛下,本尊遇刺。”
當六名刺客的尸體被擺在李世民面前之前,押送尸體的千牛衛,金吾衛還遇到了刺客搶尸,而且第二波刺客沒能進入大總持寺。
不過刺客在這兩次都及時逃跑,沒有死亡。
李世民本來就沒睡,見到六具尸體,看到槍傷就知道是辯機殺的。
李世民道:“處理掉。”
但是洪公公道:“陛下且慢。”
說著翻過了一名刺客的甚至,用手伸進了的背脊處,掏出了一顆子彈頭。
李世民看到了,洪公公道:“這回他留下來這個。”
洪公公掏出手帕,將子彈頭放在手帕上遞給了李世民。
洪公公撤下了刺客的面罩道:“這人,老奴認識,江湖上叫他快刀小李子,耍的一手好飛刀,可惜了。”
李世民看著子彈頭想起了那天的爆炸,威力能把物體推的很遠。
李世民問道:“洪公公,那天的爆炸你也在場,你是怎么想的。”
洪公公道:“后怕,好在辯機只有八歲,還是出家人沒有惡意,不然……不然,他要坐天下,沒人攔得住。”
李世民點點頭道:“所以朕準備等他大了,把女兒嫁給他。”
洪公公沒說話。
這件事又是不了了之,而且所以知情人都被告知嚴格保密就當沒發生過。
第二天,627年4月2日,三月初八日。
當辯機下朝時,有一名官員叫住了辯機道:“活佛,活佛,暫且留步。”
辯機回頭看,是一名中年的官員。
追上辯機后此人道:“下官王長祿,可能問一下活佛出家前的姓氏?”
辯機最郁悶的就是這個,只能答道:“不知王大人為何要問本尊這個問題呢?”
王長祿道:“只因,活佛的樣貌與下官的遠房外甥很像,而我那遠方外甥三年前離家出走了,至今未歸。”
辯機心想:這是來認親戚的?便道:“實不相瞞,本尊去年正巧在玄武門那事時因為突發惡疾,導致前面的記憶全無,只有你們看到的現在這些知識了。”
王長祿:“啊。”了一聲,然后搖了搖頭,但是繼續說:“正好,下官邀請來了親戚的兒子,前來辨認,還請活佛接見。”
辯機點了點頭道:“好,就在大總持寺本尊的禪房。”沒辦法龍興寺的還沒建好。
回到大總持寺,辯機就開始吩咐和尚給自己的集團傳話,還有馬戲團,驍騎營,等等地方問話。
如今驍騎營的歌唱訓練還沒完成,但是下一階段,《霸王別姬》的歌劇還要配對歌舞姬和軍人一起演。
辯機雖然領了軍器監侍郎和匠作監侍郎,但是屬于半個閑官,有事就去,沒事就不去。
因為在大唐就沒這兩個官銜。
終于,辯和來報道:“稟活佛,有人求見,說可能是您的表弟。”
辯機道:“讓他來吧。”
片刻,一名八九歲的孩童站在了門口,氣度不凡,進來看到辯機就喊道:“張表哥,果然是你,這三年你讓家里人好找啊。”
辯機道:“本尊已出家,法號辯機,不知施主貴姓。”
孩童嘆了一聲氣,然后道:“我是王玄策啊,我們幾個從小玩到大,也不知道表哥你怎么想大,居然出家了,還被人們成為活佛……玄策實在是想不通。”
王玄策,這名字有印象,但是不是很清晰。
辯機問道:“太原王氏的?”
王玄策問道:“難道表哥出家后,連我們都忘記了嗎?你母親也是太原王氏啊。”
辯機道:“在下是活佛,法號辯機,只是下凡入魂于此凡身而已,或許你的表哥已經進入輪回投胎去了。”
王玄策道:“我不行鬼神和輪回,或許你忘記了,那么我告訴你,你是清河張氏的嫡長子長孫,我的姑姑,王語嫣嫁于你父親張鶴,你乃名門之后,這你總不能不認吧。”
辯機聽完之后差點沒吐血,這也太狗血了吧,前世張偉的母親就姓王,這辯機還是名門出身。
辯機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語,本尊確實乃仙身,此身自從去年玄武門那事開始,便突發惡疾,待本仙入體,并未獲得此身之記憶,此乃慚愧。”說白了就是失憶。
王玄策無奈得道:“你真得不記得了?”
辯機搖了搖頭道:“施主請回吧。”
王玄策咬牙道:“我不信,你二伯也來長安了,我去叫他來。”說完轉身就走了。
王玄策走了,辯機感覺腦子有點迷糊,主要是這個劇情太狗血了,后世也沒有這么狗血的劇情吧。
不過王玄策這個名字怎么這么有印象呢?不是辯機的,而是張偉的記憶,是后世的記憶,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不過自己也不能干等啊,還是有事情要做的,辯機現在就是一個大忙人,各種忙,而且這國師的身份也很牛,出門之后百姓不在叫活佛或者大師了,直接叫國師。
按照禮制,辯機現在可以坐馬車了,僧人不養馬,不養動物,這不是佛門的規定,是在《菩薩戒》里,佛陀制定不能蓄養動物,出家人持戒修行,自然不能養。
很多寺院,都養了一些貓、狗等小動物,這些都是收養的流浪小動物,或在別人屠刀下救出來的,這種情況是可以養的。
這種養屬于來去自由,動物并不屬于寺院,更不屬于僧人,只是動物想來吃東西就給,而且根據修心,還必須得給,就導致一些動物愿意在寺廟待著。
長安城里的流浪狗,流浪貓很少很少,是狗就有主人,而貓似乎不多,畢竟是漢代才傳入中原,又經歷了各種戰亂,吃貓的人不少,連吃人的都有。
辯機這是要去軍器監,作為軍器監侍郎,必須得去幾次意思意思。
張偉的表弟確實姓王,而且是博士,甚至擔任過博士后,還攻關了新式太陽能技術,讓太陽能材料的性能提高了,張偉相當羨慕,而且表弟早已結婚生女,一家人其樂融融。
張偉有兩個表弟,大表弟就是博士,二表弟就是考了廚師證的,張偉也羨慕,二表弟的運氣就好像被他哥哥抽光了一樣,雖然娶妻生女,還是二胎女,但是一家過得也算不錯,只是他心性不穩,總換工作。
如今辯機這又蹦出一個表弟,也姓王,真是醉了,等等,辯機母親叫什么?王語嫣?這名字也很熟悉啊似乎在那里聽到過……
一路上想著頭疼,就暫時不管了。
到了軍器監,站崗的侍衛們抱拳行禮直接喊道:“參見國師。”
辯機道:“免禮。”然后就大步走了進去。
進入軍器監的辯機,看了一看,張偉的那種強迫的感覺就上來了。
這里和后世清代的茶館沒太大區別,只是被一個個的隔間個隔開,一點防范的意識都沒有,沒有口罩,沒有工作服,除了匠人一身的民裝,再就是官服,在走來走去。
離開軍器監,就去了匠作監,看到之后辯機都快愁死了,不過兩個地方一樣,除了侍衛們見到辯機行禮,其他的官員和匠人似乎是看不到辯機,不過也或許是因為格檔高一點,辯機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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