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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想回家


第二天下了雨,早上的時候還只是毛毛雨,等到下午就變成了瓢潑大雨。
  這種大雨還伴隨著狂風(fēng),就算打了傘也無濟于事,校門口聚集著很多在檐廊躊躇的學(xué)生,有些男生見到這么大的雨后反而激動的不行,連傘都不打就直接沖進雨里,叫聲興奮的像是某種動物返祖。
  不過平野惟倒是不用擔(dān)心會被淋濕,因為園子大小姐家的司機已經(jīng)早早在校門口等著了。
  平野惟動作小心翼翼的坐上了那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這還是她第一次坐這么貴的車,上車后坐姿端正,都不敢靠在后面的椅背上。
  結(jié)果她一轉(zhuǎn)頭,園子大小姐正一邊擦著臉上的雨水,一邊皺著臉抱怨著:“怎么會突然下雨啊,明明都說好了要去吃章魚燒的,這下老板肯定沒出攤。”
  園子說的是今天同學(xué)給她推薦的一家章魚燒,沒有店鋪,就是一個擺在街邊的小攤,據(jù)同學(xué)的可靠情報,那家章魚燒不但好吃,價格也便宜,還會放大粒的章魚丁,讓同學(xué)直呼“老板到底靠什么賺錢的啊!”
  園子當場就心動了,拉著小蘭和平野惟,說是放學(xué)了就要去嘗嘗。
  但看現(xiàn)在外面的瓢潑大雨,老板應(yīng)該是不會出攤了。
  “我明明期待了一下午,怎么會這樣……”
  園子癱在車上,整個人都頹了。
  明明坐在價值不菲的豪車里,卻因為不到500日元的章魚燒而恨不得以頭搶地,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
  不過這也是園子獨特的魅力,也正是因為如此,平野惟才能和她,和小蘭成為朋友。
  “只是今天不出攤而已,明天也可以吃啊,你就別沒精打采的了。”
  小蘭安慰著園子,又轉(zhuǎn)過身對著平野惟道:“說起來,我們班今天新來了一位英語老師,是外教呢。”
  平野惟聞言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她的英語老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教師,戴著眼鏡,總是盤著頭發(fā),很符合別人對教師這一職業(yè)的印象,沒什么特別,所以聽到小蘭班上來了個外教后覺得還挺新奇。
  園子成功被帶跑話題,忘記了她心心念念的章魚燒:“朱蒂老師啊,她說日語真的好浮夸,自我介紹的時候有好多人都沒忍住笑。”
  小蘭:“不過我覺得她性格很好誒,應(yīng)該能和學(xué)生們打成一片吧。”
  平野惟聽著這小蘭和園子的話,感覺那位茱蒂老師應(yīng)該是位很有意思的老師。
  她有些好奇地問著:“是個怎么樣的老師啊?”
  “嗯……很標準的外國美女,金發(fā)碧眼,如果不開口的話,大概可以算是御姐吧。”
  園子擺了擺手:“反正再過不久應(yīng)該就能見到了,到時候你肯定也會和我一樣吐槽的。”
  園子說完后,他們也到了目的地,小蘭和平野惟下車和園子告別,然后一個上樓回家,另一個則還要打工。
  在即將走進咖啡廳的時候,平野惟突然感覺后背發(fā)涼,她轉(zhuǎn)過身,入目的只有空蕩的街道和幾個零星路過的行人。
  一切如常,似乎沒有什么不對勁的。
  平野惟遲疑的收回視線。
  是她感覺錯了嗎?
  她搖了搖頭,走進了咖啡廳。
  *
  雖然昨天答應(yīng)了津高光宙要來醫(yī)院陪他,但平野惟白天要上學(xué),放了學(xué)還要去打工,所以只有工作結(jié)束后才能來醫(yī)院。
  大雨已經(jīng)小了很多,但當平野惟收著傘走進醫(yī)院的時候,小腿和肩膀還是不免沾了水。
  濕漉漉又黏膩的感覺并不好受,平野惟拿著餐巾紙,一邊往病房走著,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
  她皺著眉,看起來心情并不好。
  說實話,平野惟并不想和津高光宙見面,和他說話平野惟都覺得煩,而且她上了一天的學(xué),放學(xué)還要去打工就已經(jīng)很累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項來醫(yī)院陪津高光宙。
  一天跑三個行程,平野惟想不到有誰能比她更忙了。
  所以啊,津高光宙,希望你足夠重要,不要讓她白費體力。
  “我來了。”
  平野惟敲了兩下門,聽到里面的回應(yīng)后就推門走了進去。
  津高光宙今天已經(jīng)轉(zhuǎn)到vip單人病房了,這間病房里只有他一個病人。
  見到平野惟后,津高光宙卻并沒有多高興,反而還一臉怒容。
  “你怎么來這么遲,我不是讓你早一點來陪我嗎!”
  平野惟聽著他的話,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將剛才買的熱牛奶放在床頭柜上。
  “我做完兼職才來的,而且今天一直在下雨,路上很堵。”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側(cè)邊的發(fā)絲還是濕的。
  “那又怎樣?”
  津高光宙抱著臂,理所應(yīng)當?shù)溃骸澳惆涯莻工作辭了不就好了,一天也掙不了多少錢吧,你一天工資多少,我可以給你。”
  平野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和他多說,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夏子夫人呢,怎么沒看見她?”
  一提到他媽媽,津高光宙就熄了火,他重重哼了一聲:“不知道,誰知道她去哪里了。”
  還在讀初中的孩子前一天才剛從搶救室里出來,第二天母親就不知所蹤,讓孩子自己一個人在醫(yī)院待著,看來津高夏子也沒有像她昨天表現(xiàn)得那么疼愛津高光宙啊。
  平野惟將手上的牛奶插好吸管,遞給津高光宙,不經(jīng)意問道:“那你的爸爸呢,總要有個人來陪你吧?”
  津高光宙伸出的手一頓,然后迅速搶過平野惟手上的牛奶:“反正有護工照顧我,又死不了,你問這么多干什么,煩死了。”
  明顯一副不想多提的樣子。
  平野惟也就不再問了,專心聽著津高光宙說話。
  他興致勃勃的說著,話題無非就是隔壁的班長雖然漂亮但是性格太差,男生不喜歡她這種類型,或者說體育委員就是傻大個,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女生暗戀他。
  這種無聊的事情,聽的平野惟有點煩躁。
  啊…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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