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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真的來了


在采訪平野惟之前,水無憐奈還像模像樣的采訪了幾個其他路人,只不過那些路人的采訪時長加一起都沒有平野惟一個人多。
  平野惟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甚至有種他們在玩大型過家家的感覺。
  水無憐奈只是女人在外面的假名,而她在組織的代號是基爾,當然這兩個名字并沒有什么區別,都是假名。
  看著水無憐奈收了話筒,又打發走了那些攝像的工作人員,平野惟走到高馬尾的女人面前:“這樣真的有用嗎,萬一克雷爾不看電視呢?”
  告別了那些工作人員后,水無憐奈之前臉上那種屬于主持人的,專業又親和的笑意也斂了下去。
  “你應該知道,今天的目的不在于克雷爾,所以剛才的行為也只是提高幾率而已。”
  只是提高幾率而已,克雷爾會不會看見電視采訪里的平野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平野惟放在一個足夠顯眼的位置。
  克雷爾能不能看見平野惟無所謂,琴酒能看見就行。
  就算平野惟早已經知道組織的目的,也接受了組織對她的試探和考驗,但平野惟聽到水無憐奈的話后還是沒忍住冷嗤了一聲。
  她的聲音不小,也沒刻意壓著,而且就算聽不到平野惟的冷笑聲,水無憐奈也能看見平野惟的神情。
  但身為組織一員的水無憐奈卻什么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沒看見一樣,只是低頭挽了挽有些過長的襯衣袖口。
  平野惟發現水無憐奈和其他組織成員好像不太一樣,怎么描述呢……雖然她也是組織的一員,但感覺她身上那種黑暗組織的氣息并不太濃厚。
  如果聽到平野惟那一聲冷笑的人,是正在旁邊咖啡廳等待的基安蒂,那她可能會和平野惟一起嘲諷組織,也有可能對平野惟的行為不滿,但總歸不會視而不見。
  又是一個組織里性格獨特的人呢。
  “我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水無憐奈將袖口平整的挽好,緩緩吐出一個字。
  “等。”
  等克雷爾看到那條采訪,找到這里的可能性,更是等琴酒。
  平野惟點了點頭,并沒有異議。
  于是當克雷爾邁著虛弱的步子找到平野惟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在咖啡廳里悠然吃著蛋糕的樣子,而她對面坐著的就是剛才采訪的主持人,兩個人正在聊著什么,很是清閑的模樣。
  在看到平野惟如此安然自得的時候,克雷爾就咬緊了牙齒。
  他這段時間過得生不如死,地下室沒有太陽,就連空氣都是潮濕的,就算克雷爾再怎么省吃儉用,原本儲存在地下室的食物和水也在昨天就已經全部吃干喝盡。
  然而這些身體所遭受的苛待遠遠沒有心理上來的可怕,克雷爾每天坐在電腦前,看著那些地圖上的紅點一個個消失,就像是他死亡的倒計時。
  這段時間里,他每天都活在恐懼和憤怒里,恐懼著琴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推開地下室的門將他帶回組織,然后將那些生不如死的刑罰用在他身上。
  同時他又憤怒組織和琴酒對他的趕盡殺絕,情緒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克雷爾想,如果他知道組織的基地,那與其在地下室等死,他不如去炸了組織的基地,這樣自己也算是為那些犧牲的成員們報了仇。
  但他不知道基地的位置,也沒有那個膽子,所以恐懼和憤怒兩種情緒不停交織出現,在克雷爾的腦海中碰撞著。
  但現在走出地下室,看見了平野惟后,憤怒頓時占了上風,將那些恐懼死死壓過。
  克雷爾隔著咖啡廳透明的玻璃看著平野惟,緊緊握住了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槍,食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
  雖然他不知道組織的基地位置,但平野惟對琴酒的重要程度,應該就像是組織基地對boss的重要程度一樣,所以他殺了平野惟的效果也和炸了組織基地沒什么區別。
  如今已經精神錯亂的克雷爾給自己找著借口,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只是在恃強凌弱而已。
  因為覺得平野惟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所以他才會毫無理智的沖上來,但凡他在電視里看到的人是琴酒,那克雷爾只會縮在地下室的角落,祈求著上帝自己不要被發現。
  克雷爾一步步走近咖啡廳,將平野惟和主持人交談時臉上露出的微笑都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很快這樣的笑容就會消失在這個女孩臉上,她這張漂亮的臉蛋也將被鮮血污染。
  克雷爾的全部心神已經放在了報復琴酒的快感上,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
  “居然真的來了。”
  基安蒂在瞄準鏡里看著表情扭曲的男人,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
  “真是不知道該說太巧,還是說克雷爾太蠢。”
  今天的這一系列計劃,在基安蒂看來就只是boss對琴酒和平野惟的試探而已,雖然打著“引克雷爾露面”這個噱頭,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克雷爾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既然是boss和朗姆的意思,而且是要表演給琴酒看,那就做戲做全套,所以在平野惟和基爾結束采訪時,剛好喝完一杯咖啡的基安蒂也回到了之前就勘察過的狙擊地點,百無聊賴的等著并不會出現的克雷爾。

  在漫不經心等待著克雷爾的途中,基安蒂還在猜測等會兒琴酒的反應。
  得知平野惟被組織這么利用,琴酒應該咽不下那口氣吧。
  可他又能怎么樣呢,這可是boss的意思,琴酒就算有氣也得忍著,  不然就是對組織不滿,boss也會懷疑琴酒對自己是否像以前那樣忠心。
  就是因為想看到琴酒忍氣吞聲,有火沒處撒的樣子,所以在朗姆讓她去找平野惟的時候,基安蒂才沒有拒絕。
  反正這是boss的意思,琴酒能拿她怎么樣呢。
  基安蒂本來是打算看一場好戲的,結果沒想到看戲之余,克雷爾竟然還真的被他們這出拙劣的表演給引蛇出洞了。
  基安蒂不能理解克雷爾的做法,又或者克雷爾只是已經被逼瘋了。
  基安蒂笑了一聲,其中的輕蔑不言而喻。
  “懦夫。”
  克雷爾哪是被逼瘋了,他分明就是想臨死前拉一個墊背的,可就算如此,他都不敢找組織或者琴酒,只敢把槍口對向平野惟。
  如果是基安蒂,她會在藏身之處潛伏著,不放過一絲一毫可以逃脫的機會,就算是最后依舊是死路一條,她也會拉著所有人給自己陪葬,而絕不是像克雷爾這樣,放著真正要殺自己的琴酒不找,反而要殺琴酒的小情人。
  也不知道這樣膽小如鼠的人,當初是怎么有勇氣碰瓷他們組織的。
  基安蒂心里嘲諷著,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和在顯示鏡里看著克雷爾的眼睛卻絲毫未動,只等著克雷爾走近,準備向平野惟動手的時候扣動扳機。
  克雷爾離咖啡廳越來越近,而平野惟就坐在咖啡廳的靠窗位置,很是顯眼。
  所以克雷爾也并沒有要進咖啡廳的打算,而是直直向著平野惟所在的地方走去,看樣子是打算在玻璃外直接開槍。
  因為boss的命令是活捉,所以基安蒂的HK  PSG-1瞄準著克雷爾的大腿,食指微微用力。
  克雷爾和平野惟的距離越來越近,克雷爾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帶著恨意與幾分大仇即將得報的快感。
  就在克雷爾離平野惟只剩下幾米距離的時候,克雷爾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拿了出來,掌中儼然拿著一把手槍,而槍口就對準著平野惟。
  基安蒂壓了壓眉,毫不猶豫地開了槍。
  然而就在她扣動扳機的同時,殺手敏銳的耳力讓她聽見了一道破風聲。
  咻——
  極其迅速的破風聲后,是克雷爾凄慘的痛呼聲。
  克雷爾的手背上多了一個子彈打出來的血窟窿,手上的槍也隨之摔落在地上,此刻正他正抱著自己的右手痛苦地大喊著。
  基安蒂對克雷爾的慘狀絲毫不在乎,她咬著牙罵了一句,站起身。
  在基安蒂開槍的時候,另一顆子彈已經射穿了克雷爾的右手,這證明那個開槍的人反應速度要比基安蒂更快。
  而且不僅如此,基安蒂瞄準的是克雷爾的大腿,這對于作為狙擊手的她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但另一個卻射穿了克雷爾的手掌。
  不同于可以一直瞄準的大腿,克雷爾的右手是最后才從口袋里拿出來,直到靠近了平野惟,他才拿出槍打算射擊。
  在這個過程中,克雷爾的手一直向上抬起,是在運動中的。
  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那個人不僅反應迅速的開了槍,而且還射中了克雷爾動作中的手掌,那個彈孔不偏不倚,正好在克雷爾手背的正中間。
  就算是作為組織里專業狙擊手的基安蒂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做到,這證明另一個狙擊手不但反應速度比她快,精準度也比她強了許多。
  能做到這個程度,而且還要比她強的狙擊手,基安蒂見過兩個,一個是至今還在組織的追殺名單、已經從組織叛逃的警方臥底,而另一個……
  剛想到這里,一股被人盯上的危險感覺籠罩了基安蒂,她倏地抬頭,對上了琴酒的視線。
  琴酒剛才打穿克雷爾手掌的那架PSG-1狙擊步槍還被他拿在手上,基安蒂有種下一刻琴酒的槍口就會對準自己的錯覺。
  基安蒂剛才那副頗感無聊的樣子頓時不見,她渾身僵硬,一滴冷汗隱入發間。
  不過琴酒似乎并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只是瞥了基安蒂一眼后就移開了目光,轉身離開了。
  在琴酒視線離開的同時,基安蒂也松了口氣。
  基安蒂沒想到,自己和琴酒認識了這么久,居然還能僅僅因為琴酒的一個眼神而被震懾的渾身僵硬,連動都不敢動。
  不過琴酒為什么會在這里,現在這個時間點,他不是應該剛圍剿完克雷爾殘黨的據點,應該還在搜查克雷爾的行蹤啊。
  就算琴酒剛圍剿完的那個據點和這里距離不遠,琴酒也不應該這么迅速就趕過來,還恰好就出現在平野惟所在咖啡廳的附近大樓上,連狙擊槍都架好了。
  這絕對不是偶然,所以說……琴酒知道?他知道他們今天的所有行動,知道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那么……他也知道boss在試探他們,在拿平野惟當誘餌的行為嗎?

  想到這里,基安蒂垂下眼向樓下的咖啡廳望去,因為剛才的射擊事件,街道上的人紛紛四散著逃跑,咖啡廳里的客人們也不敢出門,一個個都躲藏在沙發或者桌子后,生怕波及到自己。
  平野惟和水無憐奈做戲做全套,也像其他人一樣往安全的地方躲了躲。
  沒過多久,平野惟就看見琴酒和伏特加走了過來。
  實話實說,平野惟認為自己對琴酒沒有男友濾鏡,但此刻見到琴酒走來的樣子,平野惟還是忍不住感嘆,琴酒真的好帥。
  在這樣的場合下,琴酒穿著一襲黑色風衣走來,微風吹動著他的風衣下擺和銀色長發,配上琴酒冷漠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在拍黑道電影,而琴酒就是里面的黑手黨頭領。
  所以平野惟經常會猜測組織boss到底是誰,有什么樣的本領,才能讓琴酒為他辦事,因為在平野惟眼里,琴酒就已經很強大,足以成為一個組織的頭領了。
  也因為如此,平野惟之前才會對boss的期望過高,在今天基安蒂過來讓自己做誘餌時,平野惟才會出現一種“就這?”的心態。
  在平野惟將組織boss和琴酒作對比的時候,琴酒已經走到了克雷爾面前。
  平野惟和水無憐奈剛才好歹還做做表面功夫,而琴酒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和克雷爾看著琴酒時的猙獰表情不同,琴酒看著克雷爾的表情卻并沒有任何變化,就好像面前的人只是最卑賤的螻蟻。
  琴酒看著腳下的人,就只是垂著眸子,甚至連頭都沒有向下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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