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樂意奉陪
“波本和我,你更想看誰?”
聽到琴酒的話,平野惟愣了一下,但并不是因為她在糾結到底更想看誰,而是沒想到琴酒會這么問。
琴酒和波本之間更想看誰……如果這是一個必須作答的問題,那平野惟的回答肯定只會是琴酒啊。
當然安室先生對于平野惟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但他們之間畢竟是不一樣的,在平野惟的世界里也充當著不同的角色。
安室先生是哥哥,他的溫柔體貼,以及面對平野惟時自然而然散發出的親近感都讓平野惟忍不住想要靠近。
平野惟在親情上的空缺,還有之前西山司仁這個名義上的“哥哥”給平野惟帶來的傷害,都可以被安室透這個完美的哥哥所填補。
而琴酒是平野惟原本黑暗生活中猝然照射進來的光,強勢,不容拒絕,硬生生將平野惟從原本的沼澤中拽了出來。
安室先生是錦上添花,是平野惟意外得到的禮物,但琴酒卻是雪中送炭,如果沒有琴酒,那也就沒有之后的種種了。
雖然這兩人對平野惟來說都很重要,但所代表的含義絕對是不同的,如果非要二選一的話,平野惟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琴酒,這是根本不用懷疑的。
所以平野惟其實不太明白,琴酒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琴酒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但平野惟卻能察覺到琴酒是認真的,他是真的讓平野惟在他和安室透之間做出抉擇。
平野惟皺了皺眉:“當然是你啊。”
平野惟的語氣十分理所應當:“我本來就是因為琴酒所以才想要過來看的。”
不懂琴酒在糾結什么,但如果他真的很在意的話,那自己就一遍一遍的給他肯定的回答,這樣就可以了。
聽到平野惟斬釘截鐵的回答,琴酒的唇向上挑了挑,他抬手,撫上平野惟因為賭氣有點鼓起的臉頰。
掌心的觸感很柔軟,就像面前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孩一樣。
無論是在影視作品還是現實中,總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談戀愛會讓人變的幼稚。
以前的琴酒自然是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的,但現在琴酒承認這句話的確有幾分道理。
琴酒知道自己的問題沒有意義,也知道平野惟當然會選擇他,但琴酒就是要問出來,并且得到滿意的答案才罷休。
在敵人眼里十分難纏的琴酒,在平野惟面前卻十分好說話,只是得到平野惟的答案后便也沒有再抓著不放。
他終于將放在平野惟身上的視線移開,抬眼看向在臺上的安室透。
之前十分擁擠,被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已經自動從中間分出了一條過道。
“不是想要靠近一點?”
琴酒握著平野惟的手,帶著她穿過人群向著前面走去。
因為琴酒的緣故,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看向平野惟,但在這么多人中間走過去,平野惟還是覺得相當不自在,她向前了兩步更加靠近琴酒。
察覺到平野惟的動作后,琴酒抬眼在四周環繞了一圈,那些在隱秘看著平野惟的視線頓時收回,只敢死死盯著腳下,不敢再抬頭多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平野惟的錯覺,靠近了琴酒后,那種讓她渾身發毛,像是有螞蟻在皮膚上爬的感覺也消失了。
平野惟一邊感嘆著琴酒真好用,一邊又靠近了他一些。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走到了擂臺下,剛才和安室透對打的那個人已經沒有攻擊能力,被人抬了下去,現在只有安室透在臺上。
擂臺本來就高,走近之后平野惟更是需要抬頭才能看到安室透的臉,不過安室透并沒有讓平野惟一直抬著頭,他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蹲下身。
“小惟怎么會來這里?”
那天平野惟在店里收到克雷爾寄來的斷指后,還沒等安室透做什么,琴酒就趕來將平野惟帶回了家。
雖然在看到那根斷指時安室透也生出了擔心和憤怒的情緒,但他知道既然琴酒在平野惟身邊,平野惟的安全問題就不用過于擔心。
更何況琴酒甚至將平野惟關在了家里,別說咖啡廳的兼職了,就連學校平野惟都請了假。
平野惟在家里的這幾天,安室透也和她互發過消息,知道她在家里很安全,于是也放心了不少。
而關于boss今天拿平野惟當誘餌的事,身兼數職,白天還要去咖啡廳工作的安室透是不知道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boss料到安室透知道后會反對,所以這次的計劃根本就沒有讓安室透知道。
今天安室透難得清閑,咖啡店的工作到中午就結束了,組織上也沒有要交給他的工作,于是無事可做的安室透便打算來練練身手。
但安室透卻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平野惟。
就算平野惟和琴酒在一起了,平野惟如今也因為琴酒的關系而和組織牽扯過深,但無論如何,之前的平野惟并不是組織成員。
但現在平野惟卻出現在了組織里,這也表示平野惟和組織的關系更深了……
安室透將心中所想掩飾的很好,他只是蹲下身,讓平野惟不用再抬著頭看他,剛才擊敗對手時銳利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轉而是平野惟熟悉的溫和樣子。
“小惟怎么會在這里?”
平野惟張了張口,她不想把真相說出來讓安室透擔心,更何況這里還有這么多組織成員,總不好當著他們的面說組織boss的壞話。
平野惟含糊其辭道:“因為一些小事……”
小事嗎……
見平野惟不愿意說,安室透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轉而看向了琴酒。
不同于和平野惟說話時的親和的溫聲細語,安室透和琴酒說話的時候語氣里便什么都情緒都沒有了,從平野惟眼里的“安室先生”無縫銜接變成了組織的“波本”
“抓住克雷爾了?”
既然都能把平野惟帶到組織里來,看來克雷爾是已經被組織控制了。
琴酒頷首:“正關在審訊室。”
沒有在克雷爾的話題上多費口舌,琴酒開始直達主題。
“來一場。”
不是詢問或者征得同意的語氣,而是通知和命令,同時又十分篤定,就像是知道安室透不會拒絕拒絕一樣。
而琴酒猜的也沒錯,無論是從立場的角度出發,還是根據他現在的心情,安室透都不會拒絕琴酒的邀戰。
對方都已經面對面的下了對戰函,他又怎么能夠退縮。
安室透笑起來,他剛打過一場,健康又充滿野性的小麥色皮膚上還有汗水殘留,讓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勇猛的獵豹。
“我十分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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