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給男生送水的女朋友一樣
【和琴酒對打的人?】
【應該會像上次一樣叫小隊長上去,或者直接讓所有人一起上?】
【雖然很不甘心,但的確沒人打得過琴酒啊……】
群聊里又是開啟了對琴酒的一系列吹捧,如果讓外人看到這些聊天記錄,恐怕會覺得這些人有些癲狂,怎么會有人像他們說的那么厲害。
但這些吹捧琴酒的人成員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夸張,也不覺得自己是在吹捧,只覺得是在實話實說而已。
直到對琴酒的夸贊刷過去好多后,之前拋出問題的那個人才發出遲來的答案。
【是波本!琴酒和波本對上了!我靠幸好我今天沒出去,不然就要錯過了,兄弟們先不說了,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人拋下一個重磅炸彈之后就沒消息了,留下群里那些在組織外面,短時間內回不了組織的人無能狂怒。
【我也想看啊靠!】
【我這邊馬上結束,馬上趕回去!】
于是和組織成員為敵的那些人就察覺到,在短暫的低迷之后,那些人就像被打了雞血一般,進攻突然變得激烈起來,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
直到坐在椅子上,看著琴酒脫了大衣走上擂臺,平野惟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怎么突然之間就變成琴酒和安室先生對打了?
而且看這兩人的樣子,接下來似乎也不是什么友好對決,反而充滿著硝煙味。
嗯……這一點平野惟倒是毫不意外,畢竟她早就知道琴酒和安室先生之間不對付。
角斗場本來是沒有提供座位的,畢竟當初建造這個角斗場的主要目的是讓成員之間相互競爭,自然不會像外面那些地方一樣,為了招待客人而專門設置座位或者包廂。
更何況他們這些成員也沒那么嬌氣,站一會兒根本不算什么,看到激動處時他們甚至自己都想直接沖上臺,也根本坐不住。
但是在看到平野惟時,就算琴酒沒說什么,但成員已經十分上道的不知從哪里搬來一個椅子放在平野惟面前。
之所以會這么做,倒也不是因為害怕琴酒,或是想要討好琴酒的戀人,純粹就是因為覺得……平野惟需要。
和他們這些看上去就精神旺盛的成員們不一樣,平野惟出現在這個角斗場,就像是一只兔子掉進了狼窩,他們連說話的聲音都要放低一點,生怕嚇到面前看上去過于柔弱的女孩。
如果沒有任務或者緊急情況,通常來說一場比試的時間并不短,因為是自行組織的,所以也沒有什么規則,就是兩個人對打, 先認輸或者先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就是敗者。
敢上場的人里幾乎沒有愿意主動認輸的,所以盡管只是娛樂性質的比試,但也每次都會打上許久,直到其中一方站不起來才停。
這個過程,少則幾分鐘,多的可能要長達半個小時或者更久。
短短半個小時而已,對于組織成員來說自然是不算什么,但他們總覺得平野惟會累,光是看她的小腿,就那么細的一圈,連一點肌肉都沒有,恐怕站上一會兒就要覺得累了。
所以都不用琴酒開口,他們就已經十分自覺的搬來了椅子。
“謝謝。”
平野惟看著被放在自己面前的椅子,是很常見的辦公椅,但一看就不屬于這里,也不知道這短短時間里他們是從哪里找來的。
平野惟對著給自己搬來椅子的成員抿著唇笑了笑,然后就見面前這位看上去年紀不大的成員好像愣住了一般,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
還是站在旁邊的另一個人使勁拽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連忙對著平野惟說不用謝,然后慌張的退回人群中。
那個拽了他一把的人壓低了聲音:“你瘋了,那可是琴酒的人!”
年輕的成員臉上還帶著一絲緋紅,聽到同事的話后又被蒼白所替代,支支吾吾道:“我知道…我沒有想其他的……”
這是真話,就算他再怎么大膽,也絕對不會把心思放在琴酒的人身上,只不過剛剛將椅子放到平野惟面前,看到平野惟抬頭對自己笑的那一下,年輕的成員心里不禁猛烈地跳動了一瞬。
這也沒有辦法啊……畢竟在此之前,也沒有人告訴他琴酒的戀人長得這么可愛。
看上去整個人都小小的,就算在燈光并不明亮的地下角斗場里,她的皮膚也散發著瑩瑩的光,白的好像一觸即融的雪。
仰起頭對自己抿著唇笑的時候,那雙烏黑的眸子也看著自己,乖巧的不像話。
他對平野惟當然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也絕對沒有那個膽子去妄想琴酒的戀人,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對著自己笑,還對自己道謝,心跳加速是很正常的吧?
年輕的成員剛這么想著,就突然感覺脊背一涼,雞皮疙瘩頓時冒了出來。
這種感覺,就算是在出任務遭遇危險時都沒有這么夸張。
已經預料到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的年輕成員渾身一頓,瑟瑟發抖地向著臺上望去,只見站在臺上的琴酒垂著眸子向自己看來。
那眼里什么都沒有,并沒有過多憤怒或者其他的情緒,就只是那么涼涼的看來,卻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年輕成員知道為什么琴酒沒有憤怒的情緒,因為他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甚至連被琴酒放在眼里的機會都沒有。
他當然不會去染指琴酒的戀人,平野惟當然也不可能看得上他,琴酒對這些肯定是心知肚明的,但哪怕只是一個毫無機會的成員多看了平野惟一眼,或是平野惟對他笑了一下,這樣的事也足夠讓琴酒感到不悅。
所以這一眼是警告,也是震懾。
琴酒只是瞥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視線,但年輕成員卻感覺自己渾身都冷了下來。
連之前一直期待不已的對戰都顧不上看,年輕成員恍惚間和同事打了聲招呼,然后便匆忙離開了。
已經坐在椅子上的平野惟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的注意力沒有給其他人,在謝過了那個給自己搬完椅子的成員后,平野惟的視線就一直放在擂臺上。
琴酒上場前脫了大衣,將大衣交給了平野惟保管,所以現在平野惟便抱著大衣坐在椅子上。
這一幕讓平野惟莫名有一種熟悉感,沒過多久她就想到了這種熟悉感的來源。
之前學校里組織籃球賽,班上的一對情侶就是這樣的,在男生上場前,他的女朋友會拿著水和男生的衣服在場外等,中場休息的時候,男生剛下場,女生就會小跑兩步,將手上的水擰開瓶蓋遞給男生。
每當這個時候,旁邊圍觀著的人群就會發出心照不宣的聲音。
“哦~~”
同學們刻意搞怪起哄的聲音讓兩個主人公都羞赧不已,女生害羞的低下頭,而本來因為打球而滿臉通紅的男生更是整個人都好像要燒起來。
雖然場合不同,但現在平野惟做的事情,和當時籃球場上替男生保管衣物,給男生送水的女朋友差不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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