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是他鳳翎御先不識好歹!
“父親就這么肯定,是定北侯所為?”鳳彥啟問。
厲王一愣:“除了他,還有誰能干出這么陰損的事情來?
簡直可恨!
有朝一日,他若是落在本王手里。
本王必將他腌進(jìn)糞缸里,才能洗今日之恥!”
“那么因由呢?”鳳彥啟問。
厲王妃不解:“不就是因?yàn)榻袢站春罡`堂……嘶,不對啊!”
厲王也是皺眉:“今日之前,咱們并沒有多得罪過他們。”
厲王妃也頷首:“總不能因?yàn)樽騻(gè)在新房,我說的那幾句話。
雖然他們心胸狹隘,但也不至于吧!”
這樣形容別人的時(shí)候,半點(diǎn)不覺得有問題。
“雖不能排除,但也不必只盯著他們防備!兵P彥啟說。
厲王聽罷又是一頓對顧長遠(yuǎn)的咒罵:“除了他,也很難是別人了!
鳳彥啟看了厲王妃一眼,說:“咱們家與長公主的仇恨是否更深一些?”
厲王一愣。
鳳彥啟又說:“今日母妃這邊出師不利,是長公主奉圣上口諭,帶獻(xiàn)王府跑的一趟,為獻(xiàn)皇叔與小皇嬸正名。
若是長公主惦記以前的仇怨,或許今日作為還是輕的。
以后的話,咱們可都得小心了!
厲王此時(shí)臉色終于變了,猛的看向厲王妃。
厲王妃嘆了口氣:“我什么都沒有告訴他,等你回來說呢。
你兒聰穎如斯,什么又能瞞得過他?
而且,我覺得啟哥兒說的不錯。
堵不如疏,讓他知道清楚,早做防范,以免怎么死的,被誰算計(jì)的都不知道。
今日之事,或許還真是她干的。
而且,她也有那個(gè)財(cái)力培養(yǎng)手下!
厲王眸光沉沉,仿佛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開口:“當(dāng)年先帝駕崩,江山無人繼承。
血脈最近的,便是長公主與寧國公的長子黎世子。
一開始,宗族里也是商量,讓黎世子改姓鳳。
而主張的,便是咱們厲王府!
說到這里,厲王微瞇了瞇眼:“可是,長公主那個(gè)女人,主意太大了,不聽安排。
后來,宗族里另外有人推薦了惠王府的祁世子,也就是今上。
我們給過長公主機(jī)會,可是她冥頑不靈。
于是,最后由我厲王府打頭,推舉了祁世子過繼,成為新帝!
厲王說到這里,又沉默了片刻,并沒有繼續(xù)往下講的意思。
鳳彥啟便問道:“那咱們原來與長公主算是同盟,以她為尊?
還是說,咱們厲王府想要扶黎世子,長公主不想被挾天子以令諸侯,所以鬧掰了!”
厲王一臉色立馬就變了。
王妃忙喊住鳳彥啟:“啟哥兒!”
鳳彥啟勾唇一笑:“這里又沒有外人,有什么是不能直說的呢?
兒子猜的沒有錯,當(dāng)是后者吧!”
厲王沉默,只是眉頭皺的死緊。
鳳彥啟跟著又說:“那讓兒子猜一猜,既然后來選了祁世子為帝,那么黎世子的身份就尷尬了。
作為曾經(jīng)有望成為新帝的先帝親外孫,留著正統(tǒng)的一半嫡系血脈。
你們是不是怕他不甘心,再生事端,所以先下手為強(qiáng)?
實(shí)際上,并非陛下動的手。”
“住口!”厲王呵斥。
一時(shí)間,神色難看。
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好一會兒,焦躁的很。
鳳彥啟卻知道,自己沒有猜錯了。
那么,他們厲王府與長公主還真是生死之仇了。
鳳彥啟又問:“這件事,長公主當(dāng)年有懷疑過咱們嗎?
還是說如外界傳言的那般,以為是陛下所為?”
厲王妃忙說道:“你不能這樣冤枉你父皇,這件事,并非你父皇決定的。”
“哦?”
看了眼厲王,嘆口氣道:“這事情,是你祖父決定的。
其實(shí)最初的時(shí)候,你父王也有意那個(gè)位置。
高高在上,九五之尊,誰不想啊?
可是,你祖父未曾答應(yīng)。
后來扶持黎世子,又改背信棄義……”
“你說誰背信棄義?簡直大逆不道!”厲王直接喝止住厲王妃的話,“我父王那都是權(quán)宜之計(jì)。
他說過,我不適合那個(gè)位置。
比心機(jī),比不過宗族里的那群老狐貍。
論身份親疏,若是我能坐,他們也坐得,事情只會更復(fù)雜。
與其成為眾矢之的,使事情焦灼住。
不如推別的人上去,做他背后的功臣。
這樣一來,榮華富貴一樣都不少。
若是上頭的人頂不住,那再換!”
鳳彥啟聽厲王說曾經(jīng)的確想過上頭的那個(gè)位置,只是祖父未曾同意,倒是不奇怪。
當(dāng)年,父皇也還是世子,一切事情主要聽從長輩安排。
父王明顯不愿意他們以不好的話評判祖父,但祖父也確實(shí)做了謀害皇族子嗣的大逆不道之事。
“對陛下呢,咱們家可有不忠之事?”鳳彥啟又問。
厲王眼神閃爍,張口毫不猶豫的道:“未曾!
這些年,為了扶持陛下,我們殫精竭慮。
你也從記事起應(yīng)該知道,以前老沐王還在的時(shí)候,就與咱們多方不對付。
當(dāng)年選黎世子的時(shí)候,他們也是諸多不愿,鐵了心跟長公主那個(gè)女人為謀,要扶持黎世子。
陛下不喜沐王府,卻為了博得美名,不計(jì)前嫌的讓沐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沐王管宗人府。
沐王府都了好處,也就閉了嘴。
說起來,都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者罷了!”
而后冷哼一聲:“不過,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這也是人之常情。
就如咱們?nèi)缃褚龅,便是阻止定北侯府與獻(xiàn)王府同氣連枝。
圣上近來身體每況愈下,還不知道能撐幾年。
若是在陛下讓位之前,咱們沒有扭轉(zhuǎn)局勢。
將來的話,這盛京城也不再有我厲王府的立錐之地!”
鳳彥啟聽罷,神色尋常,并沒有厲王的緊迫感。
這讓厲王眉頭皺的更緊:“啟兒!”
鳳彥啟道:“為何父皇沒有想過,與獻(xiàn)皇叔結(jié)盟?
咱們既是為了利益,不是為了上頭那個(gè)位置。
那么,同心協(xié)力,獻(xiàn)皇叔也不是不能容人者。
當(dāng)年的事情,今日起便爛在肚子里,往后再不提及……”
“啟兒!”厲王直接打斷了鳳彥啟的話,滿眼的不贊同。
厲王妃跟著說:“是他鳳翎御先不識好歹!
明明我們算是前輩,他們幾次沒有給咱們面子?讓你妹妹吃的苦還少嗎?
那些都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疤痕都沒有留一個(gè)。
皇權(quán)大事,他更不可能退讓了!”
夫妻二人的態(tài)度有志一同,是不可能與鳳翎御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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