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鬼屋
林羽牽著白雪的手往學(xué)校后院的老屋子走去,這里完全沒有路燈,兩人只能依靠一把手電筒。當(dāng)繞過學(xué)校和食堂后,才剛剛踏入那座老屋,一股冷風(fēng)迎面襲來,兩人同時打了個寒顫。
“林老師干嘛非要住在這種地方?陰森森的!卑籽┚o緊得握住了林羽的手,她是很怕黑夜很怕臟東西的女孩。
“不住這難道住你房間去?”林羽是能有調(diào)戲的機會就不放過。
“好啊,我沒意見!卑籽┬χ,直勾勾得望著林羽,繼續(xù)問道:“林老師,你跟蕓熙是睡一個房間的嗎?”
林羽也回頭看了看,白雪的表情變得含情脈脈,還帶著點紅暈,這都想到哪里去了呢?
“沒一起睡啊,林老師獨立房間的啊,不過,有時候,三妹怕的時候我會過去陪她睡的!
白雪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這么好的啊,男人跟女人一起睡,不怕發(fā)生什么事?”
“呵呵,那晚上林老師也單獨跟你一起啊,是不是也會發(fā)生什么事?”林羽倒是想跟三妹發(fā)生點事,但是三妹不給啊,在自己家里,總不能強行吧。
這么一說,白雪的臉也紅了。林羽猜想著,這白雪的心思也跟紫舒一樣,思春了嗎?
“反正我覺得男女睡一起,肯定會出事!卑籽┳炖镎f著,手是緊緊牽著林羽,頭也不敢東張西望,這時已經(jīng)繞過老屋,到了老屋的后方。
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唯獨那條手電筒的燈光一晃一晃的,但是林羽卻不敢隨便亂照,深怕在這漆黑的寂靜的老屋照到什么東西。
咚,咚,咚
兩人往二樓的房間走去,這咚咚的走木樓梯聲,在老屋里顯得格外可怕,難道那天晚上,林羽和白雪練完吉他離開時發(fā)出的咚咚聲也是走的這座樓梯?
林羽想到此的時候,突然渾身顫抖了一下,毛骨悚然起來。
“林老師怎么了?”白雪見林羽顫抖了下,以為看見了什么東西,也害怕起來。
“沒什么,只是看見了一個白影而已,怎么突然就沒了呢!绷钟鸸室庹f道,其實他就是想嚇嚇這白雪而已,好讓她跟靠近依賴自己一些。
“啊。渴裁词裁窗子埃掷蠋熌銊e嚇我呢!卑籽┮宦,早就害怕了,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就又馬上縮回了頭。
直到開了房間的門,燈光亮起,白雪才松了口氣。
“你說這老屋里如果有鬼,林老師晚上又睡這里,你怎么辦?”林羽開著玩笑,順便把門也一起也關(guān)了,到也沒有去注意樓梯上的場景。
等這林羽的房門一關(guān),那樓梯頓時漆黑一片,漆黑中,樓梯上似乎站著一個女孩。
房內(nèi),光線明亮,溫馨,光明,干凈,和房外,漆黑,寂靜,陰森,寒意,未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僅僅只是隔了一道門而已。
門,在《圣經(jīng)》中傳聞就有九道,而第九道便是地獄之門,顯然,林羽的這個房間的這扇門什么都不是,它就是一扇門而已。
這扇門擋住了光線。
白雪脫了鞋子,爬上了床,將吉他背在了身上,林羽也脫了鞋,也上了床,坐到了她的身后,從身后抱了過去。開始教白雪怎么拿吉他,怎么撥弦。
“我回去看了本吉他教學(xué),彈給林老師聽聽看!卑籽┍成狭思妥兊门d奮起來,雖然只是看了本教學(xué)而已,但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彈了。
“好啊。”林羽說著,低下頭往下望去,頓時,白雪胸口的領(lǐng)子正好展開,沒有戴胸罩,胸前子有半截完全看見了。
白雪的胸前已經(jīng)不小了,早已經(jīng)成型,雖然胸峰和乳暈看不見,但是那豐滿的樣子已經(jīng)不遜色于任何熟女了。
林羽看得癡癡得入迷了,恨不得抓住猛吸一口。
“林老師,我彈得對嗎?”白雪突然轉(zhuǎn)過了頭,卻發(fā)現(xiàn)林老師的眼睛直勾勾得看著自己的那雙胸前,急忙捂住了胸口,而林羽看得入了神,壓根沒聽到白雪彈了什么。
“林老師你個大色狼。”白雪一直在專心彈著吉他,這時她才感覺到林羽的那個家伙一直觸碰到了自己,頓時心更慌了,不知道怎么辦。
“白雪,讓林老師干一頓,好不好?”林羽突然說道。
這話把白雪給嚇了一跳,想掙開,卻被林老師狠狠得從后面抱著:“林老師,你胡說什么啊!
“就干一個小時好不好?”林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說話這么直接,粗魯起來:“很快的,來吧!闭f著,一手抓向了白雪的胸前。
“林老師,你別這樣,我是你學(xué)生!卑籽┌l(fā)現(xiàn)林老師是來真的,真急了,雙手急忙往外爬去,這一爬,整個后腰也就翹了起來。
林羽一看見眼前那展現(xiàn),更是欲火難耐,直接把那后腰的褲子一拉,頓時白雪的白花花就露出來了。
“林老師,別,別,別干我。”白雪雙手急忙去拉自己的褲子,這雙手一松開,整個人的前半身子也就趴在了床上。
林羽一手托著白雪,不讓白雪離開,也不讓白雪穿回褲子,以林羽的那個力氣,白雪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同時,林羽彎到了床上,一手順勢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頓時,那根大家伙就直接彈出來了。
白雪正轉(zhuǎn)頭望來,突見那個大家伙,深深得吸了口氣,也不顧褲子了,急忙雙手往外爬,可爬過去一點,就馬上讓林羽給整個后腰托了回來。
“林老師,別干我,別干我。”白雪要哭了。
“你剛才不是說男女單獨一起,肯定會發(fā)生關(guān)系嗎。”林羽一臉詭異的說著:“看你這股騷樣,你很欠干,你知道嗎?”
“林老師,我不欠干,怎的不欠!卑籽┒伎蘖。
“是嗎?”林羽說著一手就直接摸向了白雪的洞口,狠狠的摸了起來。
“林老師,別摸,別摸,癢,癢!笨刹琶藥紫,白雪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熾熱起來,麻麻的,很舒服,頓時,一股清泉噴了出來,濺滿了林羽的手。
林羽將那濕透的手?jǐn)[到了白雪的面前:“這是什么?這還說自己不欠草?”說著,林羽把手上的液體直接抹到了白雪的臉上。
白雪啞口無言,還在想著怎么反駁時,只感覺那根大東西就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
“啊,痛,痛,林老師痛!卑籽┐蠼衅饋怼
林羽可什么都不管,托著白花花就狠狠地干了起來。
白雪趴在床上,后腰是展現(xiàn)來,只感覺那根棒子在自己體內(nèi)一進(jìn)一出,每進(jìn)去一次,林羽的身子就跟自己撞擊在一起,發(fā)出碰撞的聲音,而每出來的一次,就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摩擦聲。
“林老師,別干了,要干壞掉的。”白雪掙扎著哭著求著,可白雪越是求饒,林羽越是興奮,抽得更起勁。
“白雪乖,快好了,就干一個小時啊,乖,忍著!绷钟鹪幃惖恼f著,就感覺不像現(xiàn)實一樣,強干女學(xué)生可不是他一向的行為,林羽一直喜歡細(xì)水長流,喜歡騙著哄著女孩子自己乖乖上鉤。
而強行上女人,都適合少婦,林羽也不知道今晚怎么了,像色鬼上了身一樣,對著白雪就是精蟲上腦,就是一頓狂干。
突然,林羽發(fā)現(xiàn)白雪沒了聲音,沒有求饒,也沒有嚶嚀,而那頭秀發(fā)不知何時,完全掛了下來,遮擋住了白雪的整張臉。
“白雪你怎么了?”林羽將那家伙狠狠得插到了底,然后停了下來,問著白雪?砂籽┩蝗痪湍涿顩]了聲音,林羽覺得很奇怪便順手去撈白雪的那頭秀發(fā)。
而白雪也同時將頭轉(zhuǎn)了過來。
“啊”林羽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尖叫聲。
林羽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東西,這輩子也忘不了看見的這個場景,這輩子也忘不了這張臉。
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張臉,比這臉更恐怖了。
沒有,絕對沒有了。
林羽看見白雪的臉血肉模糊,不,準(zhǔn)確的講,這是一張,沒有臉皮的臉。
林羽當(dāng)然被嚇得連連后退,棒子也順勢退出,直直縮到了角落里,而白雪后腰展現(xiàn),趴在床上,轉(zhuǎn)頭狠狠得看著自己。
房間內(nèi),寂靜無聲,好一個可怕的場景,林羽沒有動,白雪也沒有動,就這樣轉(zhuǎn)頭望著林羽,一張沒有人皮的臉。
這分明就不是白雪。
“林老師,你怎么了?”突然,林羽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定睛一看,白雪正坐在床邊,背著吉他,一臉茫然看著林羽,而白雪即沒有翹著后腰,那臉也有人皮,而且還很美。
“林老師,你怎么渾身是汗?我剛才彈得怎么樣?自學(xué)的哦!卑籽┮荒樀靡獾眯χ,說著。
林羽喘著大氣,不可思議的看著房間,看著白雪,跟剛才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變化,難道我剛才睡著做噩夢了?
“我剛才怎么了?你剛才。”林羽驚恐得問道。
“我怎么知道林老師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我后面嗎?”白雪摸了摸頭,不明白林羽在胡亂說什么:“我剛才一直在彈吉他啊,我不是說,把自學(xué)的那歌彈給林老師聽嗎?林老師忘了?”
“沒,沒,沒忘!绷钟痼@得一身冷汗,難道剛才真的睡著了?做噩夢了?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實,彷佛就在眼前。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門,在這寂靜的老屋里,敲門聲,顯得更空洞,更恐怖。
“誰?”林羽喊了一聲,不知道會是誰突然來這里找他,看了看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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