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一聽這話也馬上不好意思起來，臉紅紅的，脫了鞋，爬上了床，偷偷瞧了瞧林羽兩眼，見林羽一臉鎮定，也沒見他有其他意思，心里倒放心了很多。

        林羽自然也不敢盯著看她，眼睛一直看著前面。

        劉寡婦跪了起來開始脫。

        “好了。”劉寡婦還只是坐在床上，雙腿并攏，睡裙蓋住。

        林羽回過頭來，既然這是‘正事’，也就不用裝不好意思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直說了：“我呢，雖然二修過配藥，但婦科真的不懂，只知道些皮毛。既然是看病，劉阿姨可別說我是流氓啊。”

        劉寡婦一聽，反而笑了：“沒事，我都聽你的。”

        “嗯。”林羽嗯了一聲，倒不急著檢查，要先了解情況啊：“這性病分兩種，一種是病毒性的，非常非常可怕，中了招這輩子就完了。”

        “啊？這么嚴重？會死嗎？”劉寡婦一聽，沒想到會這么嚴重，這可沒錢治啊。

        “如果是病毒性的，會死，死亡率還不低。”林羽實話實說。劉寡婦一聽臉色就蒼白了，她也不懂，啥是病毒性啊？但是聽林羽說會死，這得多恐怖啊？

        “不過劉阿姨別怕，我覺得你得這病的可能性非常非常低。所以，劉阿姨你要老實告訴我，你老公走后，至今，你有跟其他男人那個過嗎？”林羽清楚，這病毒性的都是傳染來的，說不好，那潘彩兒就好，也許啊，那明叔也可能有，顯然明叔來找過好幾次，萬一強暴過，那也說不定。再說了，上次那流氓張陽不就是在強暴劉寡婦被撞見的嗎？所以這劉寡婦被傳染的可能性還真有的，林羽必須問清楚。

        劉寡婦一聽，臉就更紅了，搖了搖了頭，輕聲說道：“沒。”

        “劉阿姨，你可要實話實說啊，這病毒性的東西都是從別人那傳染過來的，你再想想？比如張陽，明叔，吳醫生，他們有沒有上過你？”林羽感覺不像，就繼續逼問。

        “林老師，跟你說實話，真的沒，一次都沒。不過。”劉寡婦一聽是傳染的，這不用想，這一年來，是一直忍著，雖然也曾經差點就被干了，但是還是憋了下來，雖然很艱苦。

        “不過什么，劉寡婦一定要實話實說啊，這很重要。”林羽說著，這里沒有檢查和化驗條件，只能先從主觀判斷了。

        “不過，有時候，會自己安慰一下，不知道算不算？”劉寡婦頭低得更低了，臉更是通紅，說出這話的時候，她恨不得自己找條縫鉆下去。

        林羽一聽，心里倒很驚訝。這個如虎的年紀就靠自我安慰來發泄？真日子哪是人過的啊。

        “這不算。

        “不嚴重啊，那就好。”劉寡婦現在就完全信任林羽，完全聽他的，他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也是沒辦法，村里打他們母子倆壞主意的人太多了，唯獨這林羽，心地好，老幫他們，時間久了，就信任，像親人一樣。

        “不過，劉阿姨，我得檢查一下。”林羽說著，其實也檢查不了什么啊，無非望聞問切唄，這問已經問過了，還要看和聞，至于把脈可不會。

        劉寡婦一聽，心里早有準備，也知道今晚避免不了這個，就很乖得躺了下來，把雙腿分開，只是睡裙還蓋到膝蓋上。

        “劉阿姨挪來一點，對著點燈，然后雙腿彎曲，張開。”林羽說著，也不好自己動手，只好讓劉阿姨自己來。

        劉寡婦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眼神可不敢瞧林羽，就怕尷尬。便向前挪了挪，對準了光線，把雙腿彎曲給張了開來，那光線正好順著睡裙照了進去。

        林羽往里面瞧了瞧。

        “哪里癢？是里面還是外面？”林羽問道。

        “外面。”劉寡婦側著臉，咬著嘴唇，只希望林老師快點看好病。

        林羽用手摸了摸，說道：“是這里嗎？”

        劉寡婦頓時咬了牙。

        林羽特意瓣開來，瞧了瞧，說道：“沒有紅腫，應該沒事，你等等。”

        “林老師好了嗎？”劉寡婦忍不住問道。

        “劉阿姨，常年沒行房事，難道不想嗎？”林羽故意問了句。

        “干嘛問這個問題啊。”劉寡婦想著，剛才不是說了嗎。

        “劉阿姨正是如虎的年紀，想男人才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呢，劉阿姨不會性冷淡吧？”林羽是明知故問啊，可就是這樣問了。

        “沒啊，怎么會性冷淡呢，可是，也不能亂搞男女關系吧，我可不是那潘彩兒。”劉寡婦又不是少女，雖然會難為情，但還不至于像三妹那般害羞得不行，還怕啥，裝啥呢。

        林羽擦了好一會兒，才拿出了棉簽，聞了聞，沒有異味，心想：這完全沒病啊，難道是故意的？

        “應該沒什么大礙，可能是衛生方面沒注意吧，去吳醫生那邊買個下部清洗劑，或在買個那種軟膏涂涂，過兩天應該就沒事了。”林羽很正經得說著。

        “好了嗎？”劉寡婦迫不及待得問道。

        “好了。劉阿姨可以穿回褲子了。”林羽本來還想再忽悠一下，可怕搞得劉寡婦欲火焚身也不好，就繼續說道：“哦，對了，二牛上學的事已經跟校長商量過了。這學籍得下半年新生入學時辦，不過，校長答應二牛可以早點去旁聽，我會讓老師給他找些舊課本，先跟著吧。”

        劉寡婦一聽，感動得稀里嘩啦的，眼睛都紅了，都快抽泣了：“林老師，就你對我們母子倆最好，村里人都背地里說我笑我，我也不在乎，可是，還很多村民老占我們便宜，欺負我們母子倆，就你，對我們母女倆最好，也不嫌棄我們母子倆，老幫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謝你。”劉寡婦這越說越難過，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阿姨，這些都是小事，舉手之勞，我以后還有事可能要你幫忙呢。”林羽倒也客氣起來，如果自己也趁人之危，那也就太沒做人的底線了，這劉寡婦孤苦伶仃，家里又沒男人。

        “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劉寡婦這是誠心的，誰對自己好，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啊，可自己一沒錢二沒東西，拿什么報答林羽呢？可想了想，也就這具身體了，可林老師估計還會嫌棄吧，就說道：“古人都說以身相許，可我也不是什么黃花閨女，我這身子林老師也看不上，哪天，林老師想找人泄火了，就來找我吧，我也只能這樣報答了。”

        噗

        林羽又一口血噴了出來！

        “劉阿姨嚴重了，哪能這樣，這多不好啊。”林羽知道，凡事都不能說斷，也許哪一天，自己還真的山窮水盡了呢？也許那時候這劉寡婦還會一廂情愿給你發泄呢。所以啊，這說話還是委婉點好。

        “沒事，林老師什么時候想了，就來吧，什么時候都可以，劉阿姨絕對心甘情愿。”劉寡婦穿回了衣服，自己啥都被林羽看光了，自己只能用身體來報答了。

        林羽倒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村婦可以干，干嘛拒絕呢？先答應著唄，總會有用得著的地方，就說道：“劉阿姨如果非要報答，可別說我耍流氓啊，不過眼下，很遲了，我要先回去了，記得去吳醫生那買點消炎藥。”

        劉寡婦一聽林羽同意了，反而高興了，倒不是因為有人滋潤自己，而是真的感覺人家是看得起自己，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尊重和認可。

        你說，這人心奇怪不？只要你對別人好，別人覺得奉獻給你都是值得的。這，才是泡妞的真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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